() 食堂吃過晚飯,三人回到宿舍,此時的鐘天意已經趴在床上懶得動彈了,實際上基本每天如此。 “啊…我真的不想去洗澡了…”拿了一下午的槍,她覺得自己今天晚上連筷子都快拿不動了,夾菜的時候手都是抖的,渾身疼;她才知道原來打槍比平常訓練還難受。 看著她,薛暖和姜炎相視一眼,沒理會她,只是斜斜的靠在床邊并未坐下。 剛吃完飯,站一站比較健康。 “天意永遠都是這么樂觀。”說話的是宿舍內的其中一個女兵,叫蔣青;隨后笑意盈盈的看向薛暖,滿臉的佩服,“不過薛暖,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指的是下午射擊訓練的事情。 “我爺爺曾經是個狙擊手,所以在家里的時候他教過我。”薛暖道,并未多說;不過薛老爺子曾經確實是個厲害的狙擊手。 “我說呢,怪不得這么厲害。”又一人贊嘆,看著薛暖的目光是滿滿的佩服;倒是想不到薛暖還是軍人家族出生,怪不得這么優秀。 聽到這話,薛暖還未說話,鐘天意倒是先傲嬌的揚起笑臉,“那是,也不看我們家暖暖是誰。”說話的時候還故意去瞟了一眼梁丹。 梁丹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自從上次當著女兵全連的人面前輸給薛暖被罰之后,梁丹基本已經成為了整個軍區的笑話;男兵還好,他們最多就是瞧個熱鬧,女兵有時候諷刺和眼神可不是那么客氣了。 更別提梁丹原本就是自己找虐;念嬌嬌甚至還將那天發生的全部事情大師宣揚了一遍,對薛暖,想來是相當的服氣。 “暖暖,下次你教教我吧。”鐘天意突然看向薛暖。 薛暖點頭,淺笑,“我沒問他,不過前提是周末時你得先起的來和我一起訓練,不然我想教你也沒辦法。” “那還是算了吧。”天大地大睡覺最大,她要睡覺;所以,“暖暖你厲害我就滿足了。” 姜炎白了她一眼,“你就懶吧。”除了吃就知道睡。 “我就懶,你咬我啊。”鐘天意笑哈哈的對著姜炎吐舌頭。 姜炎:“…懶得理你。” 說完話轉身準備洗澡的衣服,然后看向薛暖,示意,“我們走吧,讓她一個人在這懶著,臭死。”洗澡什么的還是算了。 “炎炎你居然學會暖暖的毒舌了!”果然近朱者赤!不對,是近墨者黑!也不對,暖暖不黑。 估計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 薛暖勾唇,“這主意不錯。”說著從柜子里拿起換洗衣物,兩人轉身向著門口走去。 終于,鐘天意‘唰’的一下從床上蹦起,一不小心就磕到了腦門,“哎呀”一聲又跌了回去。 “你們等我啊!”隨便撈了幾件衣服就趕緊追出了門。 三個人,明明是完全不同的脾氣秉性,卻成為了最好的朋友,這讓邊上許多人都有些看不太明白,可有時候卻又覺得,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 不知不覺,訓練又過去了幾天時間,起變化的是眾人臉上那逐漸的剛毅,還有從白皙變得幾乎古銅的皮膚;當然,唯一不變的,估計就是她們腦袋頂上那火辣辣烤著她們的太陽了,曬的她們都快抗熱了。 不過還好,薛暖基本沒有變黑,底子好的讓人羨慕。 “最近幾天我聽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集合完畢,陳明朗走上前看向眾人,“你們想知道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眾人沒有說話,不過確實有那么一咪咪的好奇,薛暖姜炎除外。 揚了揚嘴角,陳明朗自顧自的繼續道:“最近啊,我一不小心的將你…們夸上了天,然后我戰友底下的兵蛋子們有些聽不下去了,所以他們決定,來挑戰你們!” 挑戰她們? 她們沒有聽錯吧!開什么國際玩笑,誰這么無聊來挑戰她們這些個剛進入部隊一個月還不到的新兵蛋子。 看著底下那一張張疑惑詫異的臉,陳明朗繼續道:“放心,你們沒有聽錯;不過也不用擔心。”因為,“要來挑戰你們的也是新兵蛋子。” “只不過嘛,是男兵。” 說句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男兵主動要來挑戰女兵的,而這一切都是源于…薛暖! 薛暖這個名字在這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基本已經在他們軍區揚名了,要不是女兵訓練區不許男兵進入,估計會有一堆人來瞧她。 到時候…估計就得紅顏禍水了,就像他那位友人一眼。 略帶笑意的眼神放在薛暖的身上,薛暖揚眉。 她有種被出賣了的第六感。 不得不說,還挺準。 “報告!”突然有人發聲。 陳明朗:“講。” “我想知道,他們想挑戰我們什么?”她們都是新兵,有什么好挑戰的。 “看樣子你們還不知道原因啊。”陳明朗仿佛才想起的說著。 眾人忍不住心中吐槽:你不說我們怎么知道原因。 姜炎看向薛暖,“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薛暖附議,“我也有。” 果不其然。 “其實是這樣的。”只聽陳明朗繼續侃侃而談,“前幾天咱們這里不是出了一個神槍手嗎,所以我就很自豪的在我那些個戰友的面前說了。”其實就是吹噓。 所以,然后,“他們每次訓練那些個新兵蛋子的時候都用來當例子,男人嘛你們也知道,輸給誰都可以就是不能輸給女人。” 倒不是他瞧不起女人,只不過嘛,這是男人的劣根性罷了。 “怎么樣,愿不愿意接受挑戰?” 看似在詢問所有人,不過這眼神卻是片刻不離薛暖。 薛暖突然有種嘆氣的感覺。 本想低調,奈何…天意不允,既然如此,她能如何。 “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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