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頭烏龜終于敢出來啦。”看到薛暖,對方不怕死的挑釁,“怎么不繼續縮在你的龜殼里躲著呢?”
聽到這話,薛暖并不生氣,倒是很實在的笑笑,“烏龜好歹也是長壽的動物,我是烏龜,那你們是什么,兔子?”有個詞語好像叫龜兔賽跑不是。
聽到這話,身后的鐘天意毫不客氣的笑開。
她聽出來了。
龜兔賽跑,兔子永遠都是輸的那一個。
烏龜又如何,耐不住人家厲害啊,能贏兔子!而眼前的現實是,她們眼前的這幾位剛好也是那拖后腿的,拖完后腿還不知收斂的來沒事找事,嘖嘖嘖,她們是兔子還侮辱了兔子呢。
笑聲才落,一筆冷冷的眼神就睨了過來。
下巴抬起,鐘天意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
瞪什么瞪,比眼睛大是吧,來!怕你。∵吷,姜炎很實在的攔住了她的眼,“別這么幼稚。”
鐘天意瞬間變乖。
對方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鐘天意,繼續針對薛暖,“薛暖,我們今天是來找你算賬的!
“找我算賬!毖ε每吹拿继羝穑拔以趺床恢牢疫得罪了你…”眼神掃向她身后的幾人,“們!
那幾人肩膀當下一縮。
句實話,她們其實有些怕薛暖,不知原因的;總感覺這個平?粗揭捉藦牟徽胰寺闊┑呐鴾喩聿坏脛。
她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來找薛暖麻煩,只是腦子被的一熱,就來了,現如今就算是想后悔也來不及了。
回頭,帶頭的女兵冷哼一聲,“怕什么,她又不會吃了你們。”轉頭再次看向薛暖,聲音拔高,“薛暖,你必須要和我們所有人道歉,要不是你的存在,我們的訓練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艱苦,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你一人招惹出來的!
“害我們被班長往死里訓練,害得我們連假期都被剝奪,薛暖,這個責任,你必須擔著。”
“你和我必須!甭牭竭@話,薛暖笑了,笑的無辜又無奈,然那淡然的眸中依舊沒有任何笑意,“鄧茜,你這話的時候,還真不臉紅啊!
鄧茜的臉色當下一黑。
“我就想問一句,是誰考核沒有合格害得大家被剝奪假期,是你們,對吧。”薛暖眼神輕掃,“至于訓練的強度,那你還真是高看我薛暖了,做這個決定的是指導員和班長,你們還真以為我一個的新兵蛋子就能控制他們的思維和思想,太抬舉我了,這夸贊,我可受之有愧!
屋內,梁丹雙手環胸的站在那里,瞧著熱鬧。
雖然她現在暫時不找薛暖的麻煩了,不過并不代表她不喜歡看別人找她麻煩,瞧瞧,多有意思。
聽到薛暖的話,身后的幾個女兵眼神開始閃爍。
看著她們,薛暖平靜的眼眸里卻突然多了幾分少有的冷意,聲音冰涼,“既然你們要來找事,那么我也正面的告訴你們,我薛暖從來就不怕麻煩,想打架是吧,隨時奉陪!至于打架之后指導員的處罰,我也擔的起。”
“只不過。”冷然的眼神突然浮起戲虐,“你們幾個身板能不能擔當的起,我可就不好了;就你們這樣的人,站在這里,就是對軍人這兩個字最大的侮辱!
薛暖的聲音鏗鏘有力,渾身的氣息在這一刻卻忽的起了變化,眸色暗沉,就連聲音中都夾雜著一絲絲冰冷的戾氣,那是入骨之威,是軍人身上獨有的氣息。
那樣的殺伐戾氣,入了骨血,扎根了靈魂,即使換了驅殼,只要靈魂不換,它便永遠不會消失。
冷冷的看著所有人,“軍人,寧愿站著死,不愿跪著生!就你們這樣連一的失敗挫折都擔待不起的人,有什么資格冠上軍人二字!”
“自己不如人卻將一切都怪到別人的頭上,我就想問一句,這樣的道理,是誰教的,讓他站出來,我一定揍的他爹媽不識!”
軍人二字在薛暖心中的地位由不得任何人侮辱和褻瀆,連這么事都擔當不了,那么她們未來如果再遇上更大,甚至危及國家的事情,是不是連國都可以拋!
她們有什么資格,這是先烈們和戰友們用身體和鮮血堆積而成的榮耀,一切的一切全部都包含在了這短短的稱謂之上,還有她們的這一身戎裝之上。
她們,有什么資格!
眾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薛暖,渾身充滿著戾氣,寒意,甚至是殺氣,這和平常淡然的她根本就是兩個人,她們不明白,更加不能理解這突如其來的變化。
然在場的眾人卻在聽到薛暖的那句寧愿站著死,不愿跪著生!這句話之時,腦海中浮現的,是她們曾經見到的一幕幕。
洪水時,那以身體為橋梁的偉岸身影,抗震救災時,那奮勇當先不知辛苦,絲毫不顧自己性命的昂然身姿;還有,那些她們不知道的暗處,那為了守護華夏,守護她們的前輩老兵。
想著他們,低頭看著自己升上穿著的軍裝,她們不由得捫心自問,她們…真的有資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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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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