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柜!”
終于有打手反應(yīng)過來。
但反應(yīng)過來之時也就是他們的死期。
他們手中的武器突然不受控制的倒轉(zhuǎn),割斷了他們的喉嚨。
方昊天不用看那些打手都知道他們必死無疑。現(xiàn)在他對他的魂術(shù)越來越有信心。
方昊天向關(guān)著張靜初兄妹的房間走去。
房間,并不是在這一條走廊,而是在與這條走廊平行的另一條走廊。
房間不難找,像方昊天這種有著強感應(yīng)力的人來說更不難找。
方昊天很快就找到了那間房,然后直接踢門。
“砰”的一聲,門四分五裂,被方昊天以蠻力踢開。
“什么人?”
房間里的三個大漢,一個正在打張有后的大漢剛舉起的鞭子頓住,轉(zhuǎn)臉喝問。
“他們?nèi)懒耍銈円部梢运懒恕!?br />
方昊天走進房間。
聽到這話,那三個大漢大驚,同時向方昊天撲來。
方昊天揮了揮手,三個大漢倒飛撞到墻上,一個大反彈再摔下來時已經(jīng)變成了三具尸體。
“唐公子!”
張靜初看到了方昊天,一臉狂喜,同時也不敢置信。
在這種地方,在這種頻臨絕望的境地,她看到了熟人,而且是來救她兄妹的熟人,她當(dāng)然大喜若狂。
但這個熟人其實也沒那么熟,竟然會來救她兄妹,她真的很意外。
如果張靜初在絕望的過程中有想過會有誰來救她,她想到的人當(dāng)中絕對沒有“唐天”這個名字。
她跟他,真的不熟。
他只不過是她在商會接待過的一個客人而已。而且還是一個很有錢的客人,他跟她簡直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但他竟然來救她。
她感動,大喜,意外,各種情緒復(fù)雜上臉。
“唔唔唔……”
被人捂著嘴綁著打,渾身傷痕累累已經(jīng)打得半死的張有后見有了救星后精神了些許。他不斷掙扎,嘴里出急促的聲音。
張靜初定了定神,趕緊去將綁在張有后身上的繩子解開。
“哥,我背你。”
張靜初將張有后背在了身后。
“你慢點,你的手放哪里,你想我痛死嗎,真沒用……”
可能是張靜初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張有后的傷口,張有后極不客氣的怒斥。
其實他全身是傷,只要張靜初碰到他他都會痛。
方昊天眉頭微皺了一下。這個張有后,顯然是一個極品人渣。如果不是看在那塊地上又加上跟張靜初有過一面之緣的話他真的不想救這樣的人。
咻!
在張有后斥責(zé)張靜初時方昊天的魂擊術(shù)化為一把利劍刺進了張有后的靈魂。
張有后突然閉嘴,然后暈睡過去。
“哥,哥。”
張靜初見張有后突然暈倒,很吃驚,很驚慌。
“沒事,他只是暈過去。”
方昊天說道。
張靜初對方昊天已經(jīng)很信服,聽到這話她沒來由的松了口氣。同時內(nèi)心中也在想,暈過去也好,不然的話這一路回去肯定是被罵著回去了。
走出房間,轉(zhuǎn)出另一條走廓。
“啊!”
張靜初突然尖叫。
走廊滿是血,全是死人。
“不殺他們,我救不了你們兄妹。”方昊天前行著,道:“如果你不想兄妹兩人都被抓進狼衛(wèi)堂的話就快點走。”
張靜初嚇了一大跳,背著張有后快步跟在方昊天的身后。
方昊天并不是帶張靜初下樓,而是朝上面走。
這棟樓只有三層高。
方昊天帶著張靜初兄妹到了樓頂便走到后面。
“我們下去。”
方昊天帶著張靜初兄妹落到地上,然后快離開。
但轉(zhuǎn)過兩條巷子子后方昊天讓張靜初在這里等他一下,他返回賭坊。
從后面飛射進去,再入賭坊中。
憑著驚人的感應(yīng)力,方昊天將賭坊這些年贏來的銀子和銀票全部拿走,然后從一樓開始,紫蜃焰噴涌而出,將所有的尸體都婪毀成渣。
做完后,方昊天再上樓頂從后面離開。
等一些賭客現(xiàn)不對頭,合力將賭坊的門撞開時,個個都目瞪口呆。
賭坊靜悄悄一片,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從門外吹進一陣風(fēng)時飄揚而起的白灰。
人呢?
方昊天和張靜初兄妹回到了張家。
一看到他們回來,張時利夫婦頓時大喜迎上。當(dāng)看到渾身是傷暈迷不醒的張有后時,張有利心疼的差點暈過去。
“撲嗵!”
張靜初母親的反應(yīng)卻是突然向方昊天跪下,道:“高人,求求你救救我兒子,救救我兒子……”
“娘。”
張靜初上前將母親拉起,說道:“哥沒事,只是受了點傷暈過去而已,睡醒就沒事了。”
方昊天笑了笑,道:“是的,他沒事,他很快就能醒來。”
“真的。”
張時利突然從張靜初的背后抱過兒子。
方昊天點頭。
張時利抱著張有后走進屋子,其妻子趕緊跟了進去。
“謝謝你們。”
張靜初朝父親的背影看了一眼后再看向方昊天和已經(jīng)走到方昊天身邊的虛夜月,一臉感激。
方昊天擺了擺手,道:“不用客氣。我救你兄妹只是一個交易。”
“交易?”
張靜初微怔。
“是的,交易。”
方昊天將他跟張靜初父母的交易說了出來。
“這樣也好。”張靜初聽完后說道,“賣了也好。不然的話我哥遲早會將這塊地賤賣掉。十萬兩銀子,很高了,這一帶的地不值這么多。”
虛夜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張靜初。她覺是這個女子很善良,很真實。
方昊天和張靜初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大概半個時辰過去了,張靜初的父母還是不見出來。
“怎么還不見出來?我進去看看我哥是不是醒了。”
張靜初轉(zhuǎn)身進屋。
方昊天跟虛夜月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方昊天的感應(yīng)力放開。
張靜初走進哥哥的房間。
她母親不在,只有父親守在床前。
張靜初走到父親身邊說道:“爹,人家還在外面等著呢。”
“等著?”張時利一付很愕然的樣子,“誰在等著?”
“我朋友啊。”張靜初說道,“你答應(yīng)將地賣給人家……”
“不賣了。”張時利一聽就回道,“十萬兩太低了。”
“爹。”
一聽這話張靜初就急了:“你答應(yīng)了人家怎么能反悔?”
“我是答應(yīng)了他們,但當(dāng)時是他們逼我答應(yīng)的。”張時利瞪了一眼張靜初,臉有怒容說道:“你看你交的是什么朋友,典型的小人,他們這是在趁火打劫。反正不管怎么樣,十萬兩絕對不賣。”
“爹。”張靜初急了,“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
方昊天救了她兄妹,是她的救命恩人。現(xiàn)在父親竟然出爾反爾,答應(yīng)賣地又反悔,這讓她怎么有臉出去見方昊天?
“十萬兩你不賣,那你要多少。”
方昊天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聲音有點冷。
“唐公子……”
張靜初一臉苦澀。
方昊天擺了下手不讓張靜初說話。對張時利說道:“你說我是小人,好,那我就是小人。我告訴你,我就是趁火打劫,你這塊地我買定了。”
“我不賣。”張時利站起來冷笑道:“雖然你救了我兒子,但我不會感激你。因為你是為了得到我的地才這么做。十萬兩,哼,這么大一塊地,再過幾年我隨便都能賣百萬。反正地我是不賣了,但念在你確實救了我兒子的份上,我可以請你吃餐飯答謝。”
方昊天笑了,說道:“怪不得你會生出這么一個極品的兒子,也真不明白你為什么會有一個這么通情達理的女兒。張時利,如果不是看在你女兒的面子上,你現(xiàn)在早就是死人了。”
張時利臉色大變:“你,你威脅我?”
“我威脅你又怎么了?”方昊天冷笑道:“我能將賭坊的人全部殺光,還不敢殺你?張時利,地我是買定了,如果你不賣,我就讓你兒子永遠醒不來。反正我不救他,他也早在賭坊里被人打死了。”
“你……”
張時利重男輕女的觀念極為嚴(yán)重,兒子才是他最重要的東西。方昊天說殺他,他都還沒怎么怕,但一聽說兒子會永遠醒不來,他的臉色就變了。
“現(xiàn)在答應(yīng)將地賣給我,你還有十萬銀子拿。”方昊天語氣越來越冷,越來越強勢,越來越霸道,典型就是一個強盜嘴臉了,“如果不賣,到時你再求我的時候,我敢保證你連十兩都沒有。”
“你……”
張時利氣極。但又怕兒子真的永遠醒不來而害怕。
“我再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考慮。”
方昊天轉(zhuǎn)身就走。
虛夜月笑了笑,手輕輕的按了一下房門后跟方昊天走出小院子。
兩人剛出小院子大門,那房門突然散開,變成了碎屑。
方昊天有點訝異的看著虛夜月。
虛夜月笑道:“跟你學(xué)的。”
她指的是方昊天在骨頭湯面館毀了那張桌子的事。
方昊天笑了笑。
房間中,張時利和張靜初看著地面上的碎屑,臉色皆變。
“爹,你好自為之。”
張靜初突然咬了咬牙走出房間。
但她不可能狠心不管,遲疑了一下后硬著頭皮走出小院子,一臉苦澀的走到方昊天和虛夜月的面前道:“對不起,我,我……”,她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父親的恩將仇報,出爾反爾,讓她在方昊天和虛夜月的面前真的抬不起頭。
“沒事。”方昊天擺了下手,說道:“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已。”
這時,張時利神色驚慌的跑出來,道:“好,我將地賣給你,連我們家現(xiàn)在住的地也賣了。但我要二十萬兩,因為這樣我才能在鎮(zhèn)上另外買一棟房子來住。你們買這么大塊地,建的肯定是大院子,我家小院子挨著你家大院子也不好看,對不對?還有,你不能傷害我的兒子。還有,你也說過保證我賭坊的人不再找我家麻煩,你要說到做到。”
聽到張時利說“說到做到”這四個字時,虛夜月“噗”的一聲忍不住輕笑。這家伙,竟然還知道有這四個字,難得啊!
“好,我答應(yīng)你。”
方昊天一口應(yīng)下。賭坊自然沒有人來找麻煩了。而且他也好人做到底,利用魂術(shù)在張有后的靈魂里烙下了對賭博的危害有大恐懼的念頭,以后絕對不敢再沾染賭博。
只要張有后以后不再賭,其他賭坊的人自然也沒有機會找他的麻煩。
“那你們進來。”
張時利轉(zhuǎn)身走進院門。
方昊天和虛夜月對視了一眼,兩人暗笑。
這樣的小人真不能好好跟他說話。
你好好跟他說話他以為你好欺負,他就不會跟你好好說話。
你要是不好好跟他說話,他就怕,他就會好好跟你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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