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與鄭鴻博相處下來,趙趲真的很希望鄭鴻博能夠永遠留在南極。
但趙趲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鄭鴻博肯定會離開的。
所以趙趲也很珍惜與鄭鴻博相處的每一天,盡可能多的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
鄭鴻博能定下心來向西斯托學習,在趙趲看來,沒有比這樣更好了。
或許、大概、可能。鄭鴻博真的會永遠留在南極。
在那一天晚上,趙趲做了一個甜蜜的夢,但不知為何,當天亮后,趙趲的眼淚就忍不住的流下來。
對,這只是一個夢,趲趲非常的清楚,回到現實,是雄鷹總會高飛的。
即使鄭鴻博,現在裝的多乖巧,表現得多虛心,都瞞不過與鄭鴻博朝夕相處快五個月的趙趲。
可是,趙趲看破卻不說破,有時候她都有些懷疑自己所處的立場。
雖然趲趲做夢也希望,鄭鴻博能夠選擇留下來,但趲趲知道,她所喜歡的鄭鴻博,卻一定不會留下。
如果選擇留下來的鄭鴻博,可能就不是趲趲所喜歡的那一個。
每次想到這些問題,趙趲都非常的矛盾。
…
在張行義的計劃中,分為a、b兩部分。
a計劃如果一擊得手,接下來的變數概率就接近為零。
但a計劃,卻在張行義草率之下,對鄭鴻博的刺殺行動失敗了。
共同參與這一計劃的鄭鴻熙與南云財閥都是這樣認為的。
但對草率兩個字的定義,張行義顯然無法接受。
他所派出去的這些刺客,無論在機甲格斗術還是肉搏術,都可以達到b級以上戰士水平,其中也不乏一些a級好手。
根據現場觀察員的回報,十三名刺客,耐心等待了很多天,并且看準了時機。
他們幾乎是同時出手的,可是在一條小巷內,居然被一個女人輕松的干掉了。
這又能找誰說理去啊,怎么也說不通。
顯然張行義的調查工作還是做得不夠,居然忽略了趙趲的存在。
對鄭鴻博的刺殺失敗,再要出手,就不可能了。
先不說鄭鴻博身邊的守衛,肯定會變的更加嚴密,現在想再送進去一支刺殺部隊,難如登天。
自由城的外城守,已經換成了白面將軍:安德列克赫克托夫,這個人簡直不食人間煙火。
張行義在a計劃的上面,打了一個紅色的大叉,就算承認了a計劃的失敗。
他把接下來的重心全放在了b計劃上。
…
“轟”申城魔都,第二大道鄭崇年府外,老人剛剛上車,防護力場還沒有啟動。
一枚小型電磁炮彈,從三公里外砸向了他的座駕。
好在,鄭崇年的護衛,也是身手不凡,在那名刺客開炮的同時,就以電磁狙擊槍,將其擊斃了。
所以刺客的微型電磁炮彈,還是偏離了他原來預設的軌跡。
從駕駛座側窗飛入,從前擋風玻璃穿出。
炮彈并沒有打中鄭崇年本人,但微型電磁炮以二十馬赫的速度飛過鄭崇年的面前,其產生的音爆震蕩,也對鄭崇年造成了一些傷害。
外加跟隨鄭崇年多年的老司機,上半身瞬間被實心彈打碎,也讓鄭崇年的精神受到了一定傷害。
九十多歲的鄭崇年,馬上被救護車送進了醫院進行搶救。
刺客的身份,很快就被確認。
刺客名叫班克,是個波斯人,是辛派的余孽。
自從辛派的山中鷹巢堡在數百年前被剿滅后,他們的殘黨依舊活躍于世界各地,承接各種暗殺工作。
班克是年初跟著一個阿斯塔法的商隊,來到魔都的。
班克平時溫文爾雅,對人也很有禮貌。
他對神的信仰非常虔誠,在他的尸體上,還搜出了拜神的器具。
魔都的警察部隊,很快就去抓捕那個阿斯塔法商隊的其他成員。
只是當警察趕到時,商隊中其他十五名波斯人,都已經被毒殺了,下毒的人應該就是班克。
暮閥的情報機構,很快又調查了班克的一些其他背景,四個多月前,班克進行了一筆大宗自由幣兌換聯邦幣的黑市交易。
情報機構推測,班克很有可能是受到南極方面的委托。
但以這筆自由幣就這樣下定論,還是有些草率的,只是除此以外,就沒有任何線索了。
雖然說沒有任何線索,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誰想去針對鄭崇年的。
不過一切還是要講求證據,所以只要做到死無對證就可以了。
鄭崇年的命,最終還是保住了,這讓某些人很失望。
但是,老邁的鄭崇年,卻要在醫院呆很久,甚至有人認為,他出不了醫院了。
所以鄭崇年就只能委托他的大兒子鄭常德,代替他出席十二家族會議。
鄭常德出席十二家族會議,是在張行義的預料之中的。
在張行義集團的預判中,只要鄭常德能夠代替他的父親,接任那10的股份,對于北方與西南六大家族來說,就是一場勝利。
因為鄭常德比起他的父親鄭崇年,是一個野心與私心都很重的人。
而其能力卻完全達不到鄭常德野心的最低配置。
鄭常德的身邊,雖然聚攏了一批人才。
只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這些所謂的人才,實際上并不能給鄭常德帶來正向的幫助。
他們只是經常揣摩鄭常德的心思,凈挑一些可以說到鄭常德心里去的話。
久而久之,鄭常德就變成了一個剛愎自用的人,他所能聽到的建議,就是符合他心意的。
至于不符合他心意的建議,那肯定是錯了。
所以那些經常出錯建議的主謀者,就漸漸的被疏遠,甚至離去。
留下來的,就是鄭常德心目中的人才。
其中,最得寵的那一個名叫張訟,這一回他又說準了鄭常德的心思。
這個張松的來歷,自稱出于寒門庶族,但實際上遠沒有這樣的簡單。
張訟來到鄭常德身邊的時候,正好是張行義開始繼承張家的時候。
張訟實際上,是張家的旁家子,本名張松。
自張行義成為張家的家長后,就把他派到了鄭常德的身邊。
本來張松覺得,自己被張行義流放了,直到此時,他才明白,張行義也在走一盤很大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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