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不及了,只能繼續(xù)黏貼,但我努力半夜更出來。明天早上看吧。
西墻村矮舊還鄉(xiāng),
遠山空靈飄渺茫。
十里花落秋方顯,
來時一眸杏樹黃。
時光飛逝,轉眼又是一年的秋天,鄭鴻博再次回到鄭家故土。
他很珍惜這次回鄉(xiāng)的機會,因為誰都不知道有沒有下一次。
戰(zhàn)爭會在西元2990年夏天爆發(fā),明年的今天,鄭鴻博就該在戰(zhàn)場上了。
這是祭掃鄭鴻貞的日子,去年他就想表達些什么,卻如鯁在喉,說不出來。
因為每一次來到此處,總是發(fā)現(xiàn)悲傷不如從前。
鄭鴻博一度懷疑自己也是個冷血的人,對哥哥的離去為什么沒有能一直刻骨銘心。
直到今天填下這首早秋后,他才明白真正的哀思,一如秋風帶走夏天的蕭瑟。
夏天還是會來的,就如總有人離去也會有人回來。
可這個夏天永遠被秋風帶走了,這份哀思也會一天天的遠去。
或許鄭鴻博正在一天天的習慣這個沒有鄭鴻貞的世界。
他將獨立面對所有的事情,他需要熱血來維持對世界的愛,也需要冷眼來看透本源守護身邊一切。
可這一年來,他并沒有能進一步的破解回憶錄內(nèi)容。
戰(zhàn)爭即將到來,他卻什么也做不了。
鄭鴻博身邊多了一個巨漢,他叫鄭擎。
雖然魔都的整容技術高超,但依然無法掩蓋他那雙銀灰的眼睛。
確實,他不是華族人,甚至于他本來應該是個死人。
中庭紫輝醫(yī)院,總能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們曾也邀請過馬其頓閥主由尼斯阿列克斯來申城進行斷肢再生手術。
但馬其頓和由尼斯都以為在冷藏醫(yī)療艙內(nèi)沉睡過久后,沒有可能進行再生手術。
所以放棄了治療,這也錯過了中庭紫輝醫(yī)院的最佳治療期,尤尼斯最后也只能終身獨臂。
西元2985年,在醫(yī)療藏中沉睡了兩年的布拉罕終于有機會跟隨鄭鴻博的船隊偷運回魔都。
當時中庭紫輝的醫(yī)生都想不明白,拉一個死人回來做什么?
奇跡總是屬于中庭紫輝,他們居然把死人救活了。
可布拉罕這個名字已經(jīng)不能存在這個世界上。
所以根據(jù)其本人意志,魔都為其進行了整容。
其后,布拉罕改了一個華語名字:鄭擎。
在中庭紫輝進行了三年的康復治療,脛骨與實力都恢復到了以往的八成。
雖然也只是這八成,巴濤幾次來找鄭擎切磋,還是打不過。
遠在京畿紐約的憨牛,也說要來找鄭擎比武。
但就算憨牛偶爾回到魔都,也會忙的沒時間。
憨牛必須沒時間,鄭擎可是連巴濤都打不過的大戰(zhàn)士!
同為戰(zhàn)場兒女,下了戰(zhàn)場就應該把過去的仇恨忘記。
離開戰(zhàn)場后關于布拉罕與萬俟空決斗所造成的仇怨,早已兩忘而化其義。
仇可以不當回事,對師父萬俟空的恩義卻不能不記。
所以憨牛每次等到暮閥公祭日才趕回魔都述職,順便祭拜師父萬俟空。
可連續(xù)兩年,他到的都比巴濤與鄭擎晚。
這次憨牛不信邪,大半夜就趕了過去。
可一到地方又傻眼了,巴濤和鄭擎早就在萬俟空墓前擺下桌子喝酒聊天。
為巴濤在一旁倒酒的小姑娘,是以師妹身份的萬俟唯。
她也是為了這次公祭禮,回來祭拜父親,從京畿紐約特意趕了回來。
而為鄭擎倒酒的卻是以弟子禮的鄭鴻博。
雖然平日里鄭擎充當鴻博的護衛(wèi),但也兼任指導鄭鴻博機甲操控。
這個調教非常有效,起碼現(xiàn)在巴濤也不敢說十回合之內(nèi)拿下鄭鴻博的滿口話。
這樣的水準對付幾個雜兵,綽綽有余。
巴濤和鄭擎論起交情來,鄭擎也算巴濤的救命恩人。
當年在戰(zhàn)場上的布拉罕也算故意給巴濤留了生機,后來又命人把巴濤藏起來,直至戰(zhàn)爭結束。
現(xiàn)在改頭換面成為鄭擎后,也接替了萬俟空繼續(xù)指點巴濤的機甲操控技術。
巴濤在天賦上雖然遠遠不及萬俟空與鄭擎,甚至比起憨牛、鄭鴻博的天賦都有不如。
可巴濤卻比任何人都努力上進。
現(xiàn)在暮閥軍中第一戰(zhàn)士的名號,也是這樣一點點練出來的。
這些年憨牛除了在公祭日當天,其他時候看到鄭擎都是躲著走,公祭日反正不會比武。
可這也只是憨牛一廂情愿的想法,不知趣的巴濤就提出:“憨牛,你總說要挑戰(zhàn)鄭擎,現(xiàn)在就當著師傅的面,你倆就比一場吧。”
憨牛氣得瞪了巴濤一眼,說道:“哪,哪有在公祭日打架的道理?
一旁的鄭鴻博也不忘記給憨牛來補刀,說道:“古來就有武祭的說法,再說犨哥哥不想在姑父面前展示一下這些年鍛煉的武技么。”
憨牛姓犨,因為讀起來容易通抽,所以真實姓氏很少提及。萬俟空的妻子是鄭鴻博姑姑鄭常馨,所以也就是鄭鴻博的姑父。
憨牛眼看躲不過去了,也就想拉個墊背的,對巴濤說:“既然是武祭,師傅生前就我們兩個徒弟,你也一起上,讓師父他老人家高興下。”
巴濤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這或許是我們師兄弟最后一次參加公祭了,也或明年這時候,大概我們也會成為被公祭的對象,咱就比一場。”
憨牛一聽這話,氣罵道:“我呸!巴濤你丫的會說話么?誰想那么早躺里面?俺老娘還要我養(yǎng)呢!”
“戰(zhàn)爭哪有不死人的道理?死誰都是死,也不是人人都有你憨牛那樣的好運道。”一邊繼續(xù)吐槽,一邊啟動了停在不遠處的機甲。
巴濤大多數(shù)的戰(zhàn)友,都在薩芬叛亂中戰(zhàn)死,早對生死看淡了很多,也就不避諱死字。
轉眼間,三人都各自進入了戰(zhàn)爭裝甲。
鄭擎機甲的雙臂直接抽出了那對長短雙槍,這是他在與萬俟空決斗時用的。
巴濤也從機甲背后抽出了一柄機甲雙臂重劍,是與萬俟空生前用的同款武器。
憨牛的機甲還是標準的戰(zhàn)斧和盾牌。
只聽鄭擎喊話道:“我一個人打你們兩個,你們沒意見吧!”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