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鄭常達所說,外圍的指揮是精細活。
當自由軍裝甲騎兵沖起來后,小野東三郎命令南云軍團反力場破甲長槍向前傾斜三十度,一副欲將落下的樣子。
自由軍裝甲騎兵已靠近聯邦本陣四十米,破甲長槍繼續前傾至四十五度。按照這個進度,只要敵人再向前三十米,破甲長槍就可以正面迎擊裝甲騎兵。
為了對付這些破甲長槍,裝甲騎兵也要以最大輸出沖鋒,力圖在第一次接觸中,用盾牌直接頂飛那些持破甲長槍戰爭裝甲步兵,接下來無論聯邦軍陣型擺的有多好看,注定會潰散。
接下來的幾秒,劇本似乎并不按照自由軍裝甲騎兵腦補的畫面,聯邦軍的長槍并未落下,反而向上收起。
那一瞬間已經有裝甲騎兵看出不對勁,但一秒多之前,已經對機甲發出了全力輸出的指令,肯定是無法收回的,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機甲筆直沖上去。
好在前面還有敵人的裝甲步兵盾陣,可以成為卸力的對象。
裝甲騎兵由于高速沖擊,其本身騎兵陣列呈松散狀。所以對于相對操控性更好的裝甲步兵來說,還是很好閃避的。
只有那些反應稍慢的聯邦軍士兵,因為躲避不及才被自由軍裝甲騎兵撞倒。其余絕大多數聯邦軍戰爭裝甲步兵,都成功按照小野東三郎的命令,躲避了裝甲騎兵沖擊,讓不足八十臺敵軍騎兵機甲沖入了陣內。
還是有近二十多臺裝甲騎兵失去了重心,從平地飛行器上栽了下來,當他們還想起身步戰,被早有準備的聯邦軍機甲再次撲倒,他們被數倍的聯邦機甲摁在地上砍殺。
更多訓練有素的自由軍裝甲騎兵,雖然失去了平衡,但還是勉強立在平地飛行器上,他們急于尋找新的卸力點,釋放前傾的動能。
此時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聯邦軍本陣!而為首的那臺機甲,他們從情報共享中再熟悉不過了,是聯邦軍指揮官鄭常達中將。
絕不會錯,在前方的就是聯邦軍本陣!
不會是陷阱!就算是陷阱,也不容那幾十名自由軍騎兵多想更多。至于為什么能輕松的進入聯邦軍陣地,為什么聯邦軍本陣會依冰丘而設立,又正好是他們沖鋒的方向,這時間太短了,他們沒時間思考,只有轉瞬之間。
聯邦軍本陣,對于自由軍來說,就是一桌誘人的大餐,而即將失去平衡的裝甲騎兵,猶如饑腸轆轆的餓漢。
為搶頭功,他們失去了理智,進一步加大了飛行器的輸出,直接撞了上去。
然而。在自由軍向前沖鋒的同時,鄭常達也指揮著聯邦軍后退,他應該很清楚,此時誰才是叛軍重點攻擊目標。但他不能提前后退,將為兵膽,如果鄭常達提前后退,其他士兵也會跟著后退,這樣藏在他們中間的反力場破甲長槍就會暴露,一切就會前功盡棄。
所以,他一邊邊的喊著:待命!待命!待命!
一直到自由軍裝甲騎兵大部隊出現在十米位置,而離鄭常達不足五米時,他突然下令:后退!
這個距離對普通士兵來說,反應加啟動的時間剛好,而對鄭常達來說,稍稍慢了一些。
為首的自由軍裝甲騎兵漢斯以盾牌將鄭常達頂飛數米,按照騎兵標準流程,他又繼續沖上去補一斧子,將敵方主將就會被斬殺,奪下首功!
斧子確實落下了,砍在鄭常達的肩頭,似乎已經入肉,突然機甲失去了動力,漢斯又覺胸口一陣疼痛。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仿佛看到了一根碗口大小,紅色的棍狀物體透胸而過,而那種紅是血紅的紅
冰丘之下,在一根根長達十米的反力場破甲長槍上,穿掛著一具具裝甲騎兵殘骸,里面的自由軍戰士大多當場斃命。偶爾有沒死的,或有躲過長槍穿擊的,也被一擁而上的聯邦裝甲步兵砍成碎片。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以至于當聯邦軍重新排好陣型,準備迎擊自由軍裝甲步兵主力時,之前的一切似乎都沒發生過一樣。
唯有鄭常達與幾十名受傷的聯邦軍戰士,才能回味那一瞬間的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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