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丟進倉庫的,剛剛被那男人扛在肩頭上帶出去的,叫做莉莉的齊劉海女孩兒。 回來的莉莉,和剛剛相比,簡直就變了個樣子。 只見她的臉頰紅腫的厲害,嘴唇上更是被咬出了血,她衣衫凌亂的不成樣子,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更是布滿了可怖的青紫痕跡。 莉莉是醒著的,一雙眸子直直的盯著倉庫的天花板,喉嚨里更是溢出了低低的哭泣。 粗布衣裳的女孩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整個人都被嚇呆了。 “這,這怎么會……”她抬起手臂,捂住嘴巴,驚恐的淚水,瞬間就蓄滿了眼眶。 “都是你害的,你個害人精!” “就是,管好你自己吧,還救什么人,現在好了?人沒救成,還把莉莉給害成了這個樣子!” 剛剛消停下去的責備聲,又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夠了!” 亞麻色頭發的女子再次開了口,“剛剛是小薇把人引來的,你們現在想做什么,你們是想再把人引來一次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了。 其中一個燙著卷發的女人,耐不開了口。 “嬌姐,您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凈向著那個土包子呢……” 亞麻色頭發,被喚作嬌姐的女人,再次抬眸,冷冽的目光朝著燙發女人投了過去。 意思已經不能再明顯,閉嘴,所有人都閉嘴,不許再說了。 燙發女人沒討到好處,扁了扁嘴,別過臉去不說話了。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不管是燙發女人,還是被喚作嬌姐的亞麻色頭發女子,她們不管是身上的衣服,還是頭發,都比其他的人都要整潔許多,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更是沒有半點受傷的痕跡。 倉庫仍舊開著燈,卻不再有人說話了,一時間,就只剩下葉溫寧斷斷續續要水的聲音,和莉莉低低的嗚咽了。 …… 倉庫外,院子最好的一個房間里。 左眉上有一塊明顯傷疤的男人,正怒視著跪在自己身前的男子,揚起手掌,一記重重的耳光就落了下去。 “混蛋!不是叫你跟著卡索一起去嗎?他都出去了多久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你倒好,跑去后面玩兒女人?我看你是不活是不是?” 說著,抬手就要去摸桌上的槍。 跪在地上的男人名叫巴倫,ark團伙中的一員,此刻的他頭壓的低低的,任由ark怎么責罵,一句反駁的話也不見說出。 就在這時,身后的房門被人推開,一個同樣高大的男人來到了ark的身前。 他弓下身子,湊到ark的耳邊,開口低聲說了些什么,ark臉上的神色,才稍稍變得安穩。 “嗯,帶他過來見我。” 男人應聲而去,ark也放下了剛剛摸起的手槍,轉而端起桌上的酒杯,送到嘴邊一口灌入。 房門在此時再次被推開,被派出去的卡索一臉喜氣的走了進來。 “大哥,東西我都帶回來了……” 話說了一半,眸光掃過跪在ark面前的巴倫,臉上的笑意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哥,我和卡索……” 他滿臉焦急,走上前來想要解釋,可是才起了個頭,就被ark沖他飛來的一腳,生生打斷。 “混蛋!你們這些人,一個個的,都學會了不聽我話了是吧?那我這個大哥,當的還有什么意義?” 摸起槍來,緊接著站起了身子,邁步走到巴倫的身前。 巴倫被嚇了一跳,趕緊從地上爬起,跪直在ark面前求饒。 “大哥饒命,今天是因為巴倫身體實在不適,又擔心打擾大哥休息,所以我們才……” “在特么跟老子撒謊,老子一槍斃了你!” 說著,一聲上膛的聲響,ark的手槍,就抵上了卡索的額頭。 卡索才剛回來,根本不知道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抬眼朝著巴倫發過求助的信號。 可剛剛發生的事情,又豈是巴倫能用眼神描述清楚的? 大佛塔景區地理位置特殊,水路交通極其便利,又處于多國邊界,一直以來,這里都活躍著各色的不法團伙。 但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只活躍個年,就漸漸銷聲匿跡了,能像ark帶領的團伙一般,在大佛塔景區附近存貨了長達十幾年之久的,卻是寥寥無幾。 這跟ark對手下的嚴厲要求,有著脫不開的關系。 可即便是這樣,八年前的一樁生意,卻還是把ark等人逼至了絕境。 八年的蟄伏,ark團伙養精蓄銳,才剛要復出,大家都手癢的厲害,恨不能立馬沖出去大干一番,可ark卻好像是被打怕了似得,處處都藏著小心。 就拿今天晚上的事兒來說吧,去碼頭接老漁夫采買的東西這等簡單的事情,ark居然要派兩個人去…… 那老漁夫,身材干瘦,哪里是卡索的對手,再加上,他女兒小薇落在他們的手里,那老漁夫害怕都還來不及,根本就不可能跟他們耍滑頭。加派巴倫和卡索一起,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嘛! 藏匿的八年,兄弟們的日子雖然不至于有多苦,可也不如以前瀟灑自在,特別是女人方面,ark管制的特別嚴格,一個月里,也只有固定的那幾個時間,容許他們進城找姑娘,可那哪兒夠啊! 這好不容易擄了二十幾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團伙里的男人們,可都按捺不住了。 按著團伙里以前的規矩,有新的貨色進來,除去ark看中的,其他的女人們,那還不是隨便兄弟們享受? 即便是這次,ark除了強調了一句,不要折騰出太大動靜之外,對于兄弟們玩兒女人的事兒,也并沒有過多組織。 這夜已深了,想著倉庫里一屋子的女人,巴倫的心思就靜不下來,索性就和卡索一商量,這次讓卡索自己去接老漁夫,他則去倉庫,挑個女人玩兒玩兒,等下次,兩個人再換著來。 巴倫也覺得卡索去了,反而不如自己來的利索,索性就答應了下來。 可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么簡單的一件事兒,竟然會在ark的面前暴露,不僅如此,ark的反應,居然還這么強烈…… “記不記得,我是怎么交代的你?” ark的槍口,直抵著卡索的額頭,嗓音里寫滿了憤怒。 卡索都懵了,真是搞不明白,這ark哪里來的這么大的火氣,可他也了解ark的脾氣,把他惹怒了,他可是真的會開槍的! “記,記得。”他應著,豆大的汗水,一顆接著一顆的滑落。 “那今天我是怎么交代你的?”ark緊接著追問。 “和,和巴倫一起,一起去接老漁夫,行動要隱秘,千萬不能,不能被人發現。” “還有呢?” “還,還有?”巴倫焦急的蹙了蹙眉,剛一停頓,額頭上的槍口,就往前抵了抵。 他趕忙繼續往下說,“還有,要保證把老漁夫一并接回來……” “那你怎么做的?” 卡索一愣,臉上的神色瞬間變得驚恐,“大哥,那老東西實在是討厭,留著他也是個禍害,所以,我就把他……” “誰讓你把他殺了的?”ark厲聲開口,直接把卡索的言語打斷,“你特么沒有腦子也就算了,居然還不聽我的話,我特么留著你有何用!” 說著,轉動扳機,眼看就要把槍扣響。 “老大,我做特別干凈,沒有人能找到他的,真的……老大,別殺我,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老大你怎么說,我就怎么做,絕對不會再忤逆您的意思,老大……” 卡索驚慌失措的一通求饒,于此同時,立在門口,一直沒說話的男人,也禁不住開了口。 “大哥,念在卡索初犯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他吧。” 此人名叫尤金,是ark團伙里,公認最聰明的一位,在團伙中,他也一直扮演軍事的角色,在ark的身前出謀劃策。 他抬眸,目光在巴倫和卡索的身上掃過,然后對著ark開了口。 “況且眼下,a國的人聯合了阿納克警方,對我們正在實施嚴密的搜捕,殺掉卡索,對我們沒有絲毫的益處,不如留下他,還能多一個幫手,我們逃離阿納克,前往白鷗到的計劃,也就多一份保證。” 軍師的話,顯然也是有力度的。 就看見ark眉頭皺了皺,思考了約莫兩三秒鐘的光景,緊接著就收回了槍。 卡索和巴倫皆是松下一口氣來。 “混蛋!”ark咒罵一聲,似是不接起,抬起腿,一腳就把卡索重新踹倒在地。 他回過身子,重新朝著桌前挪步,同時開口詢問起卡索。 “那老漁夫,你處理到什么地方去了?能確保安全嗎?” 卡索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了身子,嘴角邊的血跡都來不及擦干,就對著ark解釋出了口,“安全,絕對安全,如果老大不放心的話,我和巴倫明早可以在去確認一下。” 聽了他這番話,ark臉上的神色,才算是稍稍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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