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明月敏銳地察覺腹處不知被什么東西又熱又硬的抵著,很不舒服,她下意識扭了扭,想挪開,誰知道身上的薛承落忽然發(fā)出一陣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低吼。
“柳兒,今不行。再這樣,我可保證不了能控制住自己了。”薛承落緊皺著眉頭,似乎壓抑的著,柳明月知道自己模模糊糊闖到什么界限,不由得心翼翼的問:“世子,再怎么樣啊?”
哪,柳明月的聲音柔媚入骨,薛承落只覺全身血液都要集中到一點去了,再看柳明月一眼,估計這多年來獨自入睡的記錄就要打破了。
用盡了全部自制力,薛承落逼著自己從柳明月身上一個翻身下來,喘著粗氣。柳明月頓時覺得涼颼颼的,沒等到她失落,薛承落伸長胳膊,從背后將她摟在懷里。
柳明月慌亂的心跳這才漸漸恢復(fù)平穩(wěn),溫柔的氣息在兩人中間輕輕飄蕩。
“柳兒,我過我只要你,你還記得嗎?”薛承落好聽的聲音在柳明月頭頂上方響起。
柳明月閉著眼睛,“嗯”了一聲。聲如蚊吶。
“所以,我要娶你,然后才可以,才可以做剛才沒做完的事情。”薛承落的聲音透露著堅定。
娶我?柳明月睜開眼睛:“哪怕你不知道我究竟來自哪里,有什么目的,你也愿意娶我嗎?”
薛承落低聲笑了,他把下巴擱在柳明月脖頸處,呼出的氣息熱熱的,癢癢的。
“我薛承落認(rèn)定的事情,從來都不會改變的。我要的,自知自終都是你這樣一個人,我知道不論你來自哪里,有什么目的,你都不會害我。何況,親眼看著你變成柳樹的模樣也不太差,反正我現(xiàn)在抱得感覺還是火熱熱的暖烘烘的,和別人沒什么差別啊。”薛承落著。
柳明月一轉(zhuǎn)頭,秀眉倒豎:“哼,你還抱過哪個姑娘啊?”
薛承落深深笑著不話,怎么能讓這個丫頭知道,除了長風(fēng)這樣的大老爺們,這么多年來能爬到自己床上的只有這個叫做柳明月的女子呢?那還不被她笑話死。
柳明月嘟著嘴,在不滿的抗議中竟然很快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一早,太陽照到柳明月身上,她才慢慢睜開眼睛。
入眼所及是世子的窗幔獨有的暗灰色,沉穩(wěn)大氣,周圍似乎還殘留薛承落獨有的氣息。
但是床鋪已經(jīng)空了,估計已經(jīng)去忙去了。
柳明月一醒,門外就感覺到了騷動,有婆子在外邊高聲叫著:“明月姑娘醒了嗎?世子讓我們來伺候。”
柳明月懵懵懂懂的開了門,幾個粗壯婆子魚貫而入,帶來洗漱用水和毛巾衣服一應(yīng)鋪開。
“明月姑娘有禮了,姑娘可以叫我陳嬤嬤,我是這府上的老人了。世子了,從今起,明月姑娘你就是我們的主子,吃穿用度都要照著世子妃的場面來。”
柳明月摸摸頭,想到將軍夫人幾寸高的花盆鞋底,頓時一陣叫苦,薛承落,虧你想的出來,這玩也不帶這樣玩的。
一邊機械的任由陳嬤嬤幾個人梳妝打扮一番,一邊在心底暗自詛咒一下薛承落,這家伙也不征求一下自己的意見,搞出這些幺蛾子,不是存心要看她出丑么。
梳洗停當(dāng),柳明月緩緩起身,今穿了一身玉白紗裙,雪白里襯,玉白外紗籠罩全身,太陽光一照,紗裙金線閃耀,金線修成的朵朵彩蝶好像活過來一樣翩翩飛舞。
陳嬤嬤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一個眼神,有個婆子遞過來一份盒子,柳明月一打開,盡是些精美的首飾珠寶。“世子了,您今第一次去公主府,這禮物都給您備好了,交由老身陪您一起送過去。”吳嬤嬤在一旁言道。
柳明月暗自點頭,薛承落還是有心,知道給自己準(zhǔn)備好這些事情。
走到庭院,看守的侍衛(wèi)們都覺得一陣香風(fēng)拂過,眼前麗人恍若神仙妃子一樣,長風(fēng)驚呆了眼,良久才吶吶地自言自語:“早知道她生的好看,卻沒想到這樣好看。”
屬下搭話:“頭兒,你些什么誰好看啊。”
長風(fēng)甩了一個眼刀子:“沒事瞎攪和什么,看你們該看的地方去。”
走到半路,長風(fēng)又深深得看一眼站在門邊一臉笑意的柳明月,嘆了口氣離開了。
將軍夫人在門前等候,吳嬤嬤在她耳邊還在發(fā)牢騷:“看看這柳明月,您都打發(fā)人請了三遍了,都被世子的人擋回來了,這倒好都一個時辰了還遲遲不動,眼看著我們?nèi)ス鞲鸵砹恕!?br />
夫人眼神微變,斥道:“嬤嬤你嚴(yán)重了,或許是落兒新得了姑娘,一時貪了些,等到這個勁頭過去,那姑娘也會收斂些。”
話音未落,就看到柳明月盛裝而來,身后還跟著幾個嬤嬤。
將軍夫人嘴角露出笑意,儀態(tài)萬方的站在車旁等待。
柳明月老遠(yuǎn)看到夫人正在等待,連忙急急奔過來,腳下新穿得盆底鞋實在很不習(xí)慣,眼看著就到馬車邊了,一個不留神,柳明月腳下不知被什么東西一絆,竟這樣往前撲了過去。
將軍夫人離得最近,就成了柳明月下意識的救命稻草。她一個飛撲抱著夫人肩頭穩(wěn)了穩(wěn)腳下,打亂了將軍夫人好不容易盤好的發(fā)髻,還扯下夫人耳邊的一支翡翠耳環(huán)。
將軍夫人氣的嘴唇哆嗦,原本端莊的儀態(tài)此刻蕩然無存,反而因為頭發(fā)散落帶有幾分猙獰:“柳明月,你真是叫我太失望了,不要以為上了落兒的床,就可以不把我這個夫人放在眼里了。”
柳明月驚訝的看著眼前這話刻薄的女子,難怪薛承落從來不喜歡和她過于親近,原來這兩個人的性格根本沒有半點母子間的默契,薛承落從來對人冷冰冰的,但是內(nèi)里極熱,對待下人從來都是尊敬和平等,從五的現(xiàn)狀就可以看出來。
可是夫人剛才這句話,話里話外都覺得自己配不上薛承落,是靠著出賣色相獲得今的位置的,言辭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系人格尊嚴(yán)的地步。
柳明月把剛準(zhǔn)備出口的道歉的話收回來,冷冷的看了夫人一眼,道:“昨是你沒有和我約定具體時間的,今早攔下你們?nèi)说氖鞘雷硬皇俏遥沂锹牭饺藞笮诺牡谝粫r間救過來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沒有上過什落兒的床,還請夫人你以后嘴巴給我放干凈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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