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一個拐角處,這里有一棵年份較遠(yuǎn)的大樹,枝繁葉茂,比較陰涼,樹下不遠(yuǎn)的空地專門種著幾株開的正旺的粉嫩可愛的“清水荷花”。齊駙馬冷笑一下,看左右無人,便狠狠幾腳踩了過去,可憐這幾株亭亭玉立的菊花零落成泥。
“駙馬好興致,”李錦瑟從大樹背后閃出,對著齊駙馬柔聲,“誰能想到,自詡最愛菊花高潔的駙馬竟然對公主最喜歡的幾個品種下這種毒手。”
齊駙馬一驚,待看清來人,反而再無懼色,邪邪一笑,一張俊臉頓時變了味道:“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內(nèi)涵豐富的錦瑟美人兒!彼翢o忌憚的盯著李錦瑟青灰衣袍下鼓囊囊的胸脯,一彎手就把李錦瑟撈在懷里,大手不客氣的摸上去,嘴里還不停的:“我錦瑟,你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難道就不怕本駙馬在這里把你辦了,讓你也嘗嘗當(dāng)回公主在我胯下的感覺?”
李錦瑟沒想到,這齊駙馬在公主府里也敢這樣色膽包,不顧忌來往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侍衛(wèi)。
她拼命掙扎,但是哪里敵得過齊駙馬這等練過騎射之人的力氣,反而讓衣襟松了,齊駙馬的手泥鰍一樣靈活,瞬間伸了進(jìn)去握住她的柔軟。
“我就知道,你這美人是故意的,在相府我不敢把你怎么樣,在這里你要是膽敢喊出來我就告訴公主是你勾引我的,啊哈,沒想到你身量不高,這對白兔倒是貨真價實。”齊駙馬興奮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讓她驚恐的顫栗著。
那在丞相府的記憶潮水般涌來,這個惡心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輕薄自己,但凡是有點血性的貴女,早就該自盡以證清白了,但是她李錦瑟不要這樣無聲無息死去,淪為別人的談資,她還要拼了命和那個人在一起呢。
哪怕現(xiàn)在衣衫不整,眼圈含淚,李錦瑟依舊保有常人難以啟迪的冷靜頭腦,她一邊緊緊護(hù)住褲子,一邊對著齊駙馬分析利害:“駙馬爺,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今晚賠你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我若抵死不從,血濺五步,就算公主相信你,那太子也不會輕饒你,畢竟我是丞相府中,如今在你家出事,恐怕也逃不了干系!
齊駙馬揉捏的動作微微停下,李錦瑟趁機往前死命一撲,直接倒在地上,她趕緊往后縮了幾步,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嘴上的話也不停下:“那美人你見過,雖然貌美,但是只是婢女,相信不會引起別人注意的,這樣又安全又穩(wěn)妥不好嗎?”
齊駙馬停下動作,居高臨下看著李錦瑟,問:“哪家的?”
李錦瑟抬起頭,雖然滿面淚痕但是出來的話字字清晰:“就是薛世子帶來的那個青衣婢女,叫柳明月的。”
齊駙馬想到剛才驚鴻一見的美人,那鐘秀成的容貌,纖細(xì)的腰肢,媚而不妖,讓人一想到就愿意用一切換上疼愛一晚,不由得舔了一舔嘴角。
但是一想到傳中殺人不眨眼不近人情的薛承落,他心中一寒,又皺著眉頭:“你怎知一定可以?那女子的主子可不好惹。落到太子手中我還有生路,落到薛承落手中,我恐怕沒有什么生還機會!
李錦瑟看他意動,又循循善誘:“駙馬,錦瑟今日其實是代表大姐來見你的,自然要幫你成就好事。大姐托人觀察,那將軍夫人身旁的吳嬤嬤倒是有幾分蹊蹺可以用用,有了大姐和吳嬤嬤里應(yīng)外合,駙馬的事情應(yīng)該有七分把握!
齊駙馬一聽,眉開眼笑起來,上下打量一番李錦瑟:“你倒是摘的干凈?這就是你的目的嗎?沒想到,你這美人還有幾分狠毒,真叫人喜歡,如果公主允許我納妾,我肯定要上相府提親去的。你那大姐雖然比你好看,但是城府太淺,早晚不是你的對手!
李錦瑟心中一寒,雞皮疙瘩一身,齊駙馬看人的眼光倒是挺準(zhǔn)的,她還一直以為這是個繡花枕頭。
齊駙馬只是略一沉吟就答應(yīng)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告訴你大姐,我答應(yīng)她,要我怎么配合都可以。不過……”
李錦瑟抬眼望去,發(fā)現(xiàn)齊駙馬手中攥著自己貼身的平安符,上面繡著“錦瑟”二字,心中一涼。這是剛才被齊駙馬輕薄時候不知道怎么落到他手上的貼身之物,若是被人看見,這閨譽可就毀了。
齊駙馬獰笑:“與我談條件,就要做好先刮一層皮的準(zhǔn)備。這柳明月我要定了,至于你,如果不想這貼身之物被侍衛(wèi)撿到,還是先叫駙馬我親個夠本再。”
李錦瑟低著頭,咬住下唇,聽著不遠(yuǎn)處傳來侍衛(wèi)巡視的聲音,當(dāng)下厲色一現(xiàn),狠狠的抱住齊駙馬,閉著眼睛送上紅唇。
忍受著齊駙馬的舌頭在自己櫻唇中亂攪一通,李錦瑟眼角滑落兩行清淚;矢μ珟,您會原諒錦瑟的初吻給了這個畜生吧,等一下,他和柳明月好事將成之際,就是他的死期。
侍衛(wèi)眼看著就要過來了,齊駙馬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嘴里還不忘調(diào)笑:“不錯,雖然生澀了些,但是觸感一流”。
李錦瑟接過齊駙馬的平安符,充滿屈辱感的倉皇離開。
不過是過來談下合作,就叫人親遍、摸遍了,如果不是顧忌太子,她的清白能保住不能還不知道,李錦瑟手中的平安符被緊緊攥住。柳明月,這個人渣,你就好好受著吧!
齊駙馬偶然艷遇,雖然沒有解渴,但是他最喜歡的就是看美人反抗又不能反抗成功的委屈啦,這比直接上了花娘要更讓他心情愉悅。
這邊走著,還哼著曲,準(zhǔn)備溜達(dá)一圈再回去,不定薛承落他們已經(jīng)回去了,反正出來尋找的人又不止他一個,誰知正過一彎拱橋的時候,就看到對面來的正是薛承落和柳明月一對璧人。
柳明月手里拿著不知名的野菊,正開懷笑著,如玉容顏在嫩黃野菊花的映襯下更顯得生機勃勃,就連一向不夠言笑的薛世子似乎都被這樣的笑容融化,線條沒有之前那么冰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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