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著丁胖的表情,我隱隱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詫異問道:
“額……你想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啊?太平間……還是墓地?”
“嘿嘿,謀子,你你這么聰明個人,你怎么一點聯(lián)想力都沒有呢!你的這幾個地方雖然都是孤魂野鬼,但按照你之前的,你這個什么什么匣子,對對,就是這個惡靈匣子,它根本沒有任何法力捉鬼啊!也就只能在別人已經(jīng)降服了惡鬼之后,你去撿個漏對吧?既然這樣,咱們要是去那種陰氣那么重的地方捉鬼,雖然碰到鬼的幾率大,但咱們又根本沒有應(yīng)付的對策,又怎么可能成功呢?”丁胖。
“這你不我也自然知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還有什么別的地方,能讓我大展身手?”我更加迷惑,對丁胖準備提出的這個地方也開始好奇起來。
“嘿嘿,謀子……呸呸,財哥,哈哈,其實這事也并不難,有個地方肯定能夠讓咱們兩個盡情地去偷鬼,因為那個地方的鬼可都是現(xiàn)成的,而且這個地方你應(yīng)該知道的!”丁胖得意地。
我白了我一眼,撇撇嘴道:
“行了,行了,你可別賣關(guān)子了,吧!到底是什么地方?”
丁胖把椅子朝我身邊拉了拉,悄聲道:
“嘿嘿,賭場!”
“賭場?”我先是一愣,隨后立刻明白了丁胖的意思。
原來,丁胖是想將賭場里養(yǎng)的鬼偷走!
事實上,之所以許多大賭場里總有些賭徒自認為賭計超群而屢屢碰壁,甚至一些藍道高手,也經(jīng)常在里面輸?shù)靡凰浚@并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技術(shù)太差,也不光是因為這樣的大賭場中藏龍臥虎有很多老千壓陣。
其實,這些大賭場中都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這個秘密聽起來讓人難以相信,所以也就沒有流傳坊間!
這個秘密就是,很多大賭場里面,都養(yǎng)有一種叫做拖腳鬼的鬼!
這些拖腳鬼會讓賭徒的運氣變差,而且讓他們往往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仍然癡迷瘋狂,拋金撒銀地揮霍一空之后仍然樂此不疲。
這些邪惡的鬼們,從賭客踏入賭場的那剎那,就會一直纏著賭客,讓他們進去了就不愿離開,即便運氣越來越差,也不惜一切代價。
所以,許多賭場常客為了破解這招,都會在進入賭場錢,準備一些硬幣,丟在樹旁或花叢里,當成派給鬼的錢財,好讓鬼別纏著你進入賭場。
當然,這些方法也只是起到心里安慰的作用,到底有沒有效果,當然不得而知。
蔡道空之前在鬼三開的一個地下場子里干過一段時間荷官,趙二飛當時也是那里看場子的,所以我們兩人的記憶中對這種事還是有所了解的,后來夏局長上任,嚴打黃賭毒,鬼三的生意干不下去,只好轉(zhuǎn)行開了那間車庫棋牌社,這兩人也繼續(xù)干起了老本行,在鬼三手下當“匠人”。
我聽丁胖這么一,雖然覺得丁胖這個主意不錯,但還是憂心忡忡。
“你這個想法倒是有點意思,賭場里鬼倒是很多,而且因為它們本身就是被符咒束縛的惡鬼,沒有自身的力量,咱們也很容易輕松得手。可是你也知道,咱們現(xiàn)在a市正經(jīng)的場子沒剩下幾個,自從夏局長上任,恐怕就只剩下那個最大的威。尼。斯娛樂城了,但如果沒有充分準備,要是想從那個地方下手,可不太容易啊……”
“為什么不太容易,那些本身元神就被束縛的鬼,你打開錢包,它們不就直接被收進來了么,到時候咱們偷完鬼,抬屁股就走不就完了!”丁胖表示不解。
我搖了搖頭:
“這可沒你想的那么簡單,要知道,鬼這東西養(yǎng)起來也沒那么簡單,哪能像保安那么廉價!即使像威。尼。斯那種大場子,這樣的鬼在普通場里頂多也就放一只,其他鬼那可都至少得是貴賓區(qū)才有資格養(yǎng)的,所以……咱們要是想要大干一票,至少得有點本錢進貴賓區(qū)去!”
丁胖明白了我的意思,點了點頭:
“行,財哥,我明白你的意思,確實是這么回事,要不咱們先去踩踩點,最好先把那個看門的拖腳鬼偷回來,實在不行把它也給賣了,換點本錢進貴賓區(qū)不就行了?”
我想了想,覺得這個辦法確實可行,畢竟富貴險中求,雖然我們現(xiàn)在沒執(zhí)行一次直播任務(wù),所獲得的報酬非常豐厚,但因為暫時無法兌現(xiàn),終究還是需要一些資金來支撐的。
眼下現(xiàn)在我唯一的經(jīng)濟來源,恐怕也就只能是偷錢和偷鬼了,非要二選一的話,我當然愿意選擇后者。
一番思考后,我覺得丁胖提出的建議,倒是目前最好的選擇。
“好,那咱們就立刻行動,先拿這一萬塊錢試試水,看看風(fēng)正不正。”我點頭同意。
“嘿嘿,那可真是太好了,窯堂沒少闖,突然要逛賭場,還真有點興奮啊!”丁胖立刻摩拳擦掌起來。
“看你那樣吧,趕緊收拾收拾,穿套利整點的衣服,準備出發(fā),對了,你就穿之前你看場子時穿的那套西服就行!”我打趣。
“你可拉倒吧,那還不得跟我們那的保安撞衫啊!”丁胖無語道。
“好吧,那你隨意,咱倆快點收拾,我用叫車軟件叫輛車!”我。
“嘿,叫什么車啊,那威。尼。斯賭場有專車服務(wù)你不知道么?”
我冷笑了一聲,道:
“你懂什么?專車服務(wù)?不叫坑錢服務(wù)就不錯了,那幾年你在賭場可真白混了!其實這些免費的載顧客到賭博場專車,表面上是為賭客提供服務(wù),到底這也是一種風(fēng)水陣,都是賭場老板找風(fēng)水先生設(shè)計過的,它們把賭客載去輸錢,所以,一些豪客和專業(yè)賭客都會自掏腰包,自己安排車子接送,絕對不會搭賭場安排的車子,懂了沒?”
丁胖努努嘴,不屑地:
“哼,那有什么,這都是浮云,待會兒看你飛爺我去賭場大顯神威!”
“行行,你先用你的神威把衣服穿進去吧,看你這樣,穿個西服就跟包裝好的金華火腿似的!”我無語道。
不到十分鐘,我們兩個就穿好了衣服,急沖沖地跑到了樓下,出租車司機來的很快,似乎已經(jīng)等了我們兩個好一會兒了,正一臉懶散地望向窗外的兩人。
我剛要往出租車那里走,突然間,從我們兩個的旁邊竟然猛然掠出了一道黑影,一個抱著孫子的老太太竟然三步兩步地跑了過來,迅速拉開了車門,先是把孫子抱到了座位上,然后自己立刻反手關(guān)上了車門,對司機大喊:
“師傅,正泰廣場!”
“哎哎哎,老太太你怎么回事你,這是我倆……”丁胖趕緊朝出租車狂奔。
“大娘,是你剛才用手機軟件叫的車?”師傅問道。
老太太揚了揚手中的手機,對出租車司機:
“對啊,我剛才叫的!”
丁胖還沒等碰到出租車車門,綠色的出租車就已經(jīng)揚長而去。
丁胖氣的鼻子都快歪了,不由聲嘶力竭地狂吼:
“你個死老太太……你他。媽手機連個屏幕都沒有,你哪什么叫的車?”
我一臉無語,真沒想到一出門自己的智商就已經(jīng)被一位老太太給壓制了。
“算了,車都走了,你光喊有什么用,咱們兩個還是上道口去打車吧!”
“哎,真他。媽晦氣!”丁胖一臉無語。
兩人走到道口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位于都大廈地下二層的威。尼。斯娛樂城。
威。尼。斯娛樂城開設(shè)的時間不長,但生意卻非常興旺,當?shù)氐母缓纻兌枷矚g在這里盡情揮霍,享受籌碼被嘩啦啦推到身邊的悅耳聲音,當然,也有不少投機者也喜歡來這里碰碰運氣,丁胖和我或許就是其中的兩個。
進了賭場,兩人在門口將一萬塊錢全都兌換成了籌碼,20個白黑相間的百元籌碼和8個紅白相間的千元籌碼,丁胖樂呵呵地捧過了一把,跑向了賭博機區(qū)。
雖然威。尼。斯娛樂城在a市的賭博業(yè)中赫赫有名,但畢竟它只能算是國內(nèi)的型賭場,除去貴賓區(qū)的玩法比較國際,普通區(qū)里的娛樂項目還是很接地氣的,能夠滿足不同需求的賭客們盡情玩樂。就連賭博機區(qū),除了澳門老虎機外,竟然還有森林舞會,金鯊銀鯊,飛禽走獸這些型水果機。
丁胖興致勃勃地坐到了一臺森林舞會的機子旁邊,對我使了個眼色道:
“瞧好啊!這玩意可是飛爺?shù)膹婍棧 ?br />
我無語地白了我一眼,原來他的這個大展神威,就是玩這么低端的東西啊!
賭博機區(qū)的光線有點暗,丁胖在老虎機上盯著那些花花綠綠的屏幕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挑了一個機子坐下了。我就找了一個靠窗子的地方坐著,拿了一個咖啡筒,喝起了咖啡。
噼噼啪啪的拍打聲和音樂聲混雜在一起,紛雜的噪音中時不時還會傳來幾聲興奮的狂呼。
我一直沒有玩,只是在旁邊看丁胖展示著他所謂的手段:
剛開始的幾輪,丁胖旁邊的幾臺機器陸陸續(xù)續(xù)出了幾個熊貓猴子,有幾個人出了高倍甚至直接下了分走人。可是丁胖一直不緊不慢,買了幾次獅子熊貓,都沒有中。
“嘿嘿,玩砸了啊,坐這么半了,還沒見你中過大的呢?”我忍不住笑道。
“切,你懂啥,這才哪到哪!”丁胖一臉不屑。
果然,沒過多久,丁胖兩手一攤,一臉得意地望向我, 這次突然中了個35的獅子,一下子,屏幕上面出了一萬多分 。
然而好運并沒有持續(xù)太久,這一萬多分很快就被丁胖玩光了,但這個家伙似乎仍然并不在意,我倒饒有興趣地繼續(xù)看著。
“媽。的,點真背!”丁胖旁邊的一個戴眼鏡的伙罵了一聲,起身離開。
丁胖看了看我的屏幕,突然狡黠一笑,道:
“嘿嘿,這傻子可終于走了。”
完,丁胖就坐上了我的位置。
我笑了笑,知道丁胖是看旁邊這臺機器并不太賴,打算在吐分期撈一手。
果然,丁胖剛坐上沒多久就來了一次送燈帶閃電,此時同一個顏色的動物都能中獎,所有的獎項也都會翻上3倍,丁胖抓住時機,壓了一把大三門。
果然,這一把丁胖直接豪奪八萬多分,下分后換成籌碼,那也是八千多,加上上家的分,總共能折合成將近兩萬的籌碼。
我拍了拍丁胖,道:
“把分下了吧,去別的區(qū)玩玩。”
我卻沒萬萬沒有想到,丁胖竟然搖了搖頭,喃喃道:
“不,怕什么,還能繼續(xù)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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