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倩倩被殺之后,鄭千金將她的尸體掩埋在了荒山野嶺之中。周倩倩死的時候懷有身孕,而且心中的怨念又無比沉重,所以她最終化作了血煞鬼,擁有了強盛的邪力。
然而令周倩倩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邪力日漸強盛,想要找復仇的時候,鄭千金竟然在多年之后,會選擇在他拋尸的地點開發了盛景公館。
鄭千金在開工之前,曾經找來風水先生在當年他埋尸的地方設下結界,以囚禁血煞鬼的邪力,而且樓盤開發之時,建筑的設計結構也是針對周倩倩的尸體設置的風水。并打算通過在這里開發別墅區,從而將他殺人的事情永遠塵封地下。
樓盤竣工后,鄭千金甚至還心安理得地將自己的住宅搬了這里。
然而,雖然血煞鬼的邪力被封印,每當她到達忌日的時候,她的邪力卻可以達到鼎盛,甚至能夠擺脫束縛,重返外界。因此,為了達到報仇的目的,她每年忌日都會出來尋找懷孕的孕婦,奪走她們的嬰兒,從而助長自己的邪力,最后終于達到了可以擺脫當年那個風水先生設下的結界,自由現身在盛景別墅附近。
擺脫結界后,她首先想到的事情當然就是報仇。然而,她此時的力量還不足以殺人,所以只能制造各種奇怪的事情嚇唬鄭千金的家人,并成功在某個晦月之夜,殺死了鄭夫人的腹中胎兒。然而,擁有陰陽眼的薇兒很早就發現了它的存在,因為每年自己邪力最盛的時候,血煞鬼總會去找鄭千金,雖然邪力有限,不足以報仇,但她還是希望自己能夠記住這個仇人的模樣,并確認他是否還在a市。但即便如此,還是將自己暴露給了他的女兒——鄭薇兒,薇兒看到了血煞鬼手里的口袋中裝著死去的嬰兒,所以薇兒才堅決不同意她的父母要二胎。
我聽血煞鬼這么一,這才知道,原來薇兒的陰陽眼其實并不是后開發的,而是她與生俱來的,看來她欺騙了自己。
然而,過了這么多年,血煞鬼的力量終于足以報仇的時候,卻在自己的忌日,被張善義等人打敗,復仇計劃再次落空。
更重要的是,血煞鬼一直被復仇的怨念侵蝕,竟然忽視了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這個問題就是, 什么鄭千金會為了一個情婦,鋌而走險殺動手殺人呢?
雖然這個問題最初血煞鬼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對于這個問題,以女人的直觀想法,她只是單純的認為這個叫辛媛的少婦,可能在鄭千金心中的地位要比自己還高。
她是一個讓周倩倩嫉妒的情敵。
雖然這并不太合乎情理,但她卻堅定地這么認為,而且將它轉化成了更強大的怨念。
直到今,當我質疑辛媛是不是鄭千金情婦的時候,血煞鬼才再一次正視這個問題。
血煞鬼講完了這一切,望向我。
“事情就是這樣,我已經完了,你現在應該知道我為什么如此憎恨鄭千金了吧,他其實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惡魔,毫無人性!”
我瞥了一眼這個滿腹怨念的衛生巾,喃喃回道:
“可是當你殺死那么多無辜嬰兒,積蓄自己的魔力時,好像也未嘗在意過人性吧……”
“我也是有選擇性的,我殺的都是可殺之人的孽嬰,他們都是做了壞事的人,不配做人之父母,他們都該死,他們的孩子也是一樣!”血煞鬼仍然語氣強橫。
“人都是這樣……沒有什么絕對的善和惡,只不過,因為大多數時候,善良人的沉默,才讓邪惡盛行起來……”
我捻滅了煙頭,我也無心再和血煞鬼爭論對錯,就像我自己一樣,雖然現在一心向善,卻也不想為自己之前的行為做出任何辯解。眼下,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血煞鬼所講述的經歷,只是為我的猜測提供了一些基礎。
“好吧,既然這樣,咱們也該正事了!”我伸了個懶腰,望向一人高的衛生巾,“對了,血姐,你能不能變點,你這樣我看著有點瘆的慌……”
“怎么?你這么快就想到復仇的方法了?”衛生巾變成了正常的大,但仍然滿臉怨毒地躺在椅子上。
“那倒還沒有,不過……”
“你先等會兒,我已經把這些事都告訴你了,你還沒有,你到底都知道辛媛什么?你怎么知道她不是鄭千金的情婦?”顯然,無論扯多遠,女人更在意的還是自己的情敵。
我不由一怔,本想扯開話題,沒想到并沒奏效,看來,在血煞鬼的心里,如果這個辛媛如果不是鄭千金的情婦,而是別的關系,她的怨念就會了很多!至少有一點還是會讓她感到欣慰一些,那就是,她在年輕貌美的時候不是被一個人老珠黃的婦人的魅力打敗。
“當然不是他的情婦!不過具體的事情,我也只是猜測,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幫助!”我肯定地回答。
“哦?這么你還是發現什么?快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血煞鬼有些迫不及待。
“你先不用著急,這件事你馬上就會知道了,因為……今晚上,咱們兩個就要去她那里看一看,到時候,一切就都會明白了!”我。
“原來是這樣,那好,什么時候出發?”一想起那個間接害死自己的女人,衛生巾上的那張鬼臉就氣得漲紅。
“額……怎么也得月亮出來吧……”
“好。”
晚上八點,位于城西的香檳莊園才剛剛熱鬧起來。這片別墅區在a市并不算高檔,但因為這里離城區不遠,交通便利,離機場也很近,所以也是a市賣的最好的別墅區。
更重要的是,這片別墅區不僅治安特別好,而且它還相對比較尊重業主的隱私,每棟別墅之間都有一段相對獨立的空間,那里修建了一些亭子和花圃,使之各自成為獨立的宅院。
而辛媛這一棟,位于別墅最偏遠的角落,背靠著后面的二溝山,到了晚上顯得有陰森,但更加私密。而且這棟別墅的正面是迎著東方,所以白的時候,并不影響采光,只有晚上的時候,才會籠罩在高山的陰影之下。
當然,我沒有踐行諾言,還是提前行動了,因為……今晚陰,月亮一直沒有出來!
這個莊園里進進出出的基本都是豪車,等了好久,我終于才等到了一個機會,跟著一個沒開車的業主,像模像樣地走了進來,保安竟然也真的沒有阻攔。我成功混進來后,轉了幾圈,才悄悄來到了辛媛那棟別墅外的花圃里,趁沒人注意的功夫,倏地躲藏起來。
這里的保安大概是每三個時巡邏一次,我要等下一波巡邏結束,才能開始接下來的行動。
等了好久,巡邏的保安還沒有來。我凍得有些冷了,忍不住開始摩擦起自己的雙手,畢竟作為“匠人”,要是手指頭凍硬了,一會兒想要干活,可就沒那么靈便了。終于,期待已久的巡夜保安懶洋洋地走了過來,我將手電筒打到了附近,并沒有仔細查看,可能已經習慣了這種檢查,自然也并沒有發現躲在暗處的我。
其實這些登堂入室的事情這對我來,本來就并不困難,更何況之前蔡道空確實來過這里踩點。那個時候,蔡道空的目標并不是這個辛媛家,而是遠處的另外一個業主家,但因為當時差點被巡夜的保安逮住,所以他只得拎著臟物躲進了這里。
想起當時的一幕,我至今還心有余悸,因為那一次蔡道空差點失手被捕,實在被逼無奈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特別是最后逃入辛媛家花圃的時候,蔡道空竟然將自己暴露在了路燈下的攝像頭之中。
然而,當事后業主發現家中被盜,找來警察調查后,警察竟然并沒有追查到蔡道空。
那時,蔡道空才明白過來,看來這辛媛家旁邊的這些攝像頭,其實都是用來裝裝樣子的,很可能因為某種原因,被鄭千金拆除線路或者破壞了。
也正是因為這段記憶,我才不禁猜測,這個長相平平卻能享受到如此待遇的女人,很可能不止是鄭千金的情婦這么簡單。
保安已經走遠了,我這才從草叢中探出了頭,而我的連衣帽之中,一個衛生巾悄悄地探了出來:
“那個賤。人不在家?”
我本能地將頭側向一旁,雖然并沒有奇怪的味道,但我還是對這東西比較排斥。
“黑著洞,這窯堂闖得。” 我回答。
“恩?你得什么意思?”衛生巾皺了皺眉。
我這才想起來,這次我合作的對象可不是那個經常給自己搭架的趙大飛,而是一張會話的衛生巾,于是趕忙解釋道:
“哦,習慣了,那是我們這行的黑話,也就是,家里沒人,可以進家里去偷東西。”
“黑話?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不是捉鬼的道士么?”
我想了想,覺得確實沒必要跟它自己是個偷,而且,這個職業好像也并不光彩。
“……額,算是吧。”我隨口敷衍道。
現在的時間還沒到九點,但別墅卻一直黑著,所以我才猜測家中沒人,但猜測終歸只是猜測,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決定試探一下,于是我拍了拍肩膀的衛生巾:
“血姐,現在就要你幫忙了。”
“恩?吧,怎么幫?是讓我進去捂死那個賤。人么?”衛生巾立刻來了興致,精神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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