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翼德和李元霸將此前的遭遇跟祝春元等細一遍又經過了狐英俊的一通推理分析,眾人都感到事態更加嚴重了,光是一個琳兒就已經夠讓他們頭疼的了,這再加上一個看不到摸不著的邪神,未來的日子恐怕不那么輕松了。 祝春元哭笑道:“反正我體內的妖蠱已經是沒的治了,這邪神派我師弟來要,我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送給他就算了。管他拿去做什么,除了我的妖蠱,我何樂而不為!” 狐英俊知道他的是氣話,雖然看他已經是十七八歲的相貌,但也深知心智這個東西可不是什么法術可以一個藥丸就可以長十年的。便勸他道:“春元,你也不用太苦楚了,我看你似乎有厭世的想法,怎么呢,咱們修道之人,其實也應該有這種與世無爭的心態,不過古之圣賢總結的修身齊家治國平下,你既然有此機緣得到千載玄功和這罕見的妖蠱,明也是意使然,要你在這惡好之間做以取舍。” 張翼德也勸道:“狐仙長所言極是,兄弟你我雖然已經十年沒見,但我發現你這脾氣可是絲毫沒改啊!你都這么大的伙子了,怎么可以輕易自暴自棄,學孩子脾氣呢!” 祝春元一聽,急忙糾正道:“張大哥,你是不是沒搞清楚啊,我是長了十歲,不過是吃了藥丸的結果,咱倆不是一個多月前還見過面,怎么會十多年不見啊?” 李元霸在旁邊也是一驚,問道:“兄弟你不是開玩笑吧,整整十年沒見你了!你以為找個武保亮那是一個月就能做成的事情嗎?” 狐一刀見他們都表情嚴肅,思索了片刻,忽然問道:“二大爺,會不會王絮銘這個藥丸不那么簡單!那個在結界里面吃了藥丸的人,就會體貌特征長到十年之后的樣子,而結界中所有人的時間,都會跳變到十年之后呢?”” 狐英俊疑惑不解道:“但是你看除了李翠翠和春元之外,像其他人的面貌可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啊!你回憶一下,劉忠華、賈夢奇他們可都還是原來的相貌!這又如何解釋呢?” 李元霸道:“實不相瞞,這十年來我們兄弟倆苦心鉆營,上下打點之下已經恢復了老本行,這幾年我們兄弟倆的勾魂名冊里面,一直都有龍虎山正一教老君殿結界內的兩個生魂,一直沒有勾到!” 張翼德補充道:“是啊!這兩位十年前就已經故去了,一位是貴派嚴修真人張泉西,一晚上終南山散人、煉氣士陽鼎元,兩人是比拼內力為奸人所害,雙雙殞命!只是受限于結界乃是打破混沌的所在,只能等到其解除后我們引魂使者才能出入,故此直到如今還沒有勾到他們的魂魄!” 狐一刀轉著眼珠,忽然嘆聲道:“兩位上差,這勾魂簿上面居然會將死因來龍去脈記得這么清楚,要是我們能搞到手,豈不是未卜先知,一切事件萬事萬物皆在你我掌握之中了……” 還沒等他完,狐英俊就一巴掌打過去,怒道:“放屁!你也真敢想,那是你這微末道行敢覬覦的東西嗎!你就算有那個機緣得遇勾魂簿,恐怕也是沒有福德去看!” 張李二陰差見色不早,而張翼德的耳朵也已經修復如初,身上還有勾魂使命,便拱手對祝春元道:“兄弟,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他年相見,后會有期!希望你盡早走出妖蠱的陰影,早日成為一名真正的有為道者!我們兄弟先告辭了!” 祝春元也拱手道:“不知道我張師爺現在如何了,請兩位看在弟的薄面,未必盡量周旋照顧,感激不盡!” 李元霸道:“道者,地萬物莫能臣,不是你我之力所能及,恐怕兩位生魂的歸宿與你來生來世也不再相關聯。兄弟你好自為之!” 兩位陰差轉瞬間去的無影無蹤,祝春元沉思片刻,忽地轉過身對狐英俊道:“二大爺,我聽狐大哥之前過,你們家有一位叫做狐爾摩斯的修道者,賦極高且心思縝密,對于局勢判斷和籌劃對策總有奇思妙想,不知道是否方便請一下他老人家出來,幫咱們謀劃一番?” 狐一刀也道:“春元的不無道理,二大爺,您看要不要聯系一下我七叔,現在我也是腦袋亂的跟一團漿糊一樣,還真不如請我七叔來幫忙謀劃謀劃!” 狐英俊不屑一顧地哼了一聲道:”你們就那么信這個騷狐貍,難道有你們二大爺我在此坐鎮還不夠應付得了嗎!” 他見祝春元和狐一刀都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卻不回答,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略顯尷尬道:“好吧好吧,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不定狐老七來了還能給我們提上一兩條,還保不齊可以讓二大爺我的計劃更加完美那么一點點!” 他自自話,見祝春元和狐一刀還是笑著不語,只得嘟嘟囔囔道:“好吧,我就下個命令讓他分分鐘過來效勞!”之后轉過身進了屋,對他們倆道:“不許進來,也不許偷聽,我對狐老七話一向嚴厲刻薄,你們要是聽了都會嚇尿褲子!” 罷轉身進屋,十分謹慎地把門栓插上了。 狐一刀低聲對祝春元道:“兄弟,趕緊過來,一會兒有好戲看了!”祝春元不解,看狐一刀喜笑顏開的樣子,也是十分好奇,跟著他悄悄來到了狐英俊的房子窗外,俯首帖耳,偷聽了起來。 只聽狐英俊先是念了一通咒法:“不出房子不出屋,涯海角任我呼,老七老七在哪里,再不出來我就哭!軒轅墳后輩兒孫中佼佼者,下第一美狐狐英俊,恭請我七弟狐老七狐爾摩斯,遠程接我的通話發起,盡快匹配我發射的無形電波,與我通話!收到后請回復一聲,嘀!” 祝春元見他不知道念叨什么,還一套一套的,狐一刀示意他接著往下聽,不一會兒,就聽到房間里面嘀的一聲,緊接著傳出來一個對祝春元來相對陌生的聲音:“二禿子,你沒事兒又呼我做什么!到底又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兒搞不定了!趕緊,我這現在手里面有一件大事兒要去做!話,你倒是話啊,二禿子?” 祝春元就覺得臉上發熱,嘴里面不自覺地念了一句:“二禿子?”狐一刀默契地點了點頭。 正是:輕易別裝,容易受傷。 預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子母捆仙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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