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人已經(jīng)變成了怪物,我們該怎么辦?” 東方芳菲不敢再看那怪物,讓范彪拿主意,她本來想說就讓這個東西在這兒算了,但是這樣心里又很放不下,任誰在旁邊有一個吃人的怪物都不會范心的,即使那怪物被綁起來了也是一樣。 范彪拿過手電,仔細觀察著那個怪物,他要好好看看,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只有了解怪物才能更好的對付它們。看到怪物那慘綠的皮膚和瘋狂、怕人的眼睛范彪心里有些打鼓,不過他強迫自己必須看,要死盯著看,盡可能的研究那怪物的每一個細節(jié)。 經(jīng)過他的觀察,他發(fā)現(xiàn)怪物的牙齒比起人類來要尖利一些,牙齒微微外凸,不過并不明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雙手上的指甲有一厘米長,看起來很鋒利,捆著手的電線已經(jīng)被劃斷了一根,可想而知那東西刺在人身上會怎么樣。另外怪物的力量比起人類要大,這個范彪自己就親身體驗過,而且怪物抗擊打能力超強,就算是被切斷半個膀子也不會失去進攻能力。現(xiàn)在怪物的攻擊主要靠爪子撕裂和牙咬,這樣就足夠可怕了,在巨大的力量和極快的速度下,一般人根本沒有對抗的可能。 這一切都讓范彪深深戒懼,他知道沒有武器的話,就是他也很難對抗一只怪物。 電線在怪物身上發(fā)出吱吱的響聲,那是怪物在不停地掙扎,雖然電線質(zhì)量不錯,但是范彪打結(jié)起來不是很容易,電線太硬了點。在那怪物的掙動下電線有點松弛的感覺,特別是怪物爪子那里,在那指甲不斷的**下電線被劃破了外皮,接著就是里面的金屬絲。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這個怪物就可能脫身,看著怪物瘋狂嗜血的樣子,范彪知道怪物一定不會對他們友好。 范彪看了看窗戶外面,魚肚白已經(jīng)出現(xiàn),房間的大致景象已經(jīng)能夠看得清楚。房間一片凌亂,想來都是這個怪物的杰作,不過比起外面來這里算得上是整潔、干凈了。外面處處濃煙,街道上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汽車,還有許多電單車和自行車也倒在路邊,當然那一處處暗紅的地面和凌亂的人體也落在了范彪的眼中。尖叫和慘嚎響徹了一夜,到了黎明也偶爾有一聲聲慘叫傳來,那是藏起來的人被怪物找到了。 本來范彪想著是不是就讓這個怪物在這里,他們下樓,或許可以找到一輛汽車逃離。不過看到那在街道上趴著大嚼的怪物,還有許多在汽車間晃蕩,他就不再想著先跑出去。這里雖然有一個怪物,但是它是被綁起來的,干掉這個怪物并不困難。 “芳菲,你先出去,我來將這個怪物殺掉。”范彪對東方芳菲說道。 東方芳菲看著范彪,在朦朧光線下她發(fā)現(xiàn)范彪臉上的血跡已經(jīng)凝結(jié)成了血痂,看起來十分的恐怖,比起那怪物來也差不太多了。但是她并沒有露出其他神色,她知道范彪這些傷都是因為要救她,如果不是范彪在醫(yī)院那里擋住了那個怪物,恐怕她早就遭到了毒手。這么長時間了,他們一直在逃命,來到這里之后她又太害怕,不久竟然睡著了,到了現(xiàn)在竟然還沒有對范彪說聲謝謝。 伸手摩挲著范彪并不英俊的臉龐,她有些哽咽的問道,“還痛不痛,多虧了你,否則我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范彪沒有躲閃,他感到一種暖暖的溫情,從小到大還沒有其他女孩子對他這么好。輕輕地握住了東方芳菲的小手,范彪像是英國紳士那樣在手背上一吻,輕輕說道,“我沒事,一點都不痛了。等我收拾好這個東西,我們一起逃出去,我們都會沒事的。” 東方芳菲有些害羞,但是沒有抽回手,直到范彪自己放開,拿起來那個拖把。她默默轉(zhuǎn)身,回頭說,“小心點!” 范彪沖著她一笑,也不知道她看到了沒有。自己摸了摸臉上原先東方芳菲摩挲的地方,似乎那里還存留著她小手的香氣,只是,不疼,那里一點也不疼。昨天他明明清楚自己的臉和脖子、胸膛都被那怪物抓傷了,還十分擔心自己會破相,盡管現(xiàn)在并不英俊但也算不上丑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對臉面的擔心實屬正常。可是現(xiàn)在臉上卻一點也不痛,似乎那里根本就沒有受過傷,范彪慢慢摳了幾下,竟然摳下來幾塊血痂。血痂掉了之后那里的肌膚平滑,摸起來似乎沒有一點傷,就和沒受傷前一樣。范彪心里活泛起來,似乎不用擔心破相了。搓了搓胸口,那里的血痂也紛紛掉落,傷口已經(jīng)完全不見了。 只是接著范彪又想到了一種肯能,這是不是感染的前兆呢,這個恢復(fù)力也太快了。 “砰砰”,范彪被那聲音驚醒,他不再考慮其他,還是先干掉那怪物再說。 要親自干掉怪物也是范彪對自己的鍛煉,他知道自己必須學會面對恐懼,不能喪失勇氣,以后說不定還要面對其他怪物,現(xiàn)在這個鍛煉的好機會不能錯過。 上次干掉一個怪物那是誤打誤撞,范彪那個時候簡直就是喪失了理智,只知道攻擊再攻擊。這一次他要克服恐懼,將自己的膽量鍛煉出來。 拿著拖把,范彪一腳踩在怪物的身上,將怪物踩翻讓它趴在地上,范彪比劃著要從哪里下手。比劃了一會還是沒有下手,說起來他一直都是一個良好公民,從來沒有偷雞摸狗,也沒有打架斗毆,腳下的雖然是一個怪物,但是它的身體畢竟和人差不多,是從人變過來的。這樣他心里猶豫,有些下不去手。在醫(yī)院的時候他是不得不自衛(wèi)反擊,那個時候他不攻擊就會死,但是今天腳下的怪物卻根本不能對他造成威脅... “篤篤”,敲門聲響起,“范彪你沒事吧?” 聽到東方芳菲帶著緊張的話范彪有點慚愧,他立刻說,“沒事,沒事,一會就好。” 范彪畢竟只是一個小人物,他沒有那種殺伐果斷的殺氣,只是想到門外的東方芳菲,范彪的心穩(wěn)定了下來。下面的只是一個怪物,范彪心里反復(fù)對自己說,怪物會吃人,你不殺怪物怪物就會殺人。想到晚上混亂的人群,那些抓著人體大嚼的恐怖場景,那追著他們到處亂跑的怪物,就是它們,是它們讓整個城市混亂成了一團,是它們將一個美好的地方變成了地獄。 不知不覺范彪起了殺心,他雙手緊握拖把,咬牙切齒地看著下面的怪物。驀然一聲大叫從他的口里發(fā)出,“殺!” 拖把帶著風聲敲上了怪物的腦袋,咔嚓一聲,那拖把斷了。 怪物劇烈的掙扎起來,綠色的血液飛濺,它在地上扭動著。 范彪剛才的全力一擊竟然將自己的武器給毀了,他拿起半截拖把向著那怪物的后背用力戮下去。拖把的斷口處有一個斜面,一下子插進了怪物的后心,怪物發(fā)出了嗷嗷的嘶吼,看來怪物也能夠感覺到疼痛。但是這樣還不夠,怪物沒有死。范彪繼續(xù)用力戮,一下、兩下...綠色的血液四濺,將范彪的身上沾滿了,但是他沒有在意,反正已經(jīng)被感染了,也不在乎這一點。 只是那怪物卻還沒有死,都將后背插爛了,范彪不得不將目標轉(zhuǎn)向了腦袋。腦袋太硬了,拖把插不進去,反而將斷口給磨平了。 經(jīng)過十分鐘左右的奮斗,范彪已經(jīng)不再對怪物害怕,他看著在地上抽搐扭動的怪物,一腳將它翻過來。怪物嘶吼著,想要咬范彪,他看準機會趁著怪物張嘴的機會一把將另外半截拖把刺進了怪物張開的大嘴里面。怪物的尖牙合攏,要將拖把咬斷,不過范彪怎么能夠讓它如意,一腳踢在了拖把上,將那拖把深深刺進了怪物的嘴里。怪物扭曲了幾下,在微微抽搐,看來離死不遠了。 范彪捂著腳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剛才踢那拖布太用力了,腳底被碰的很疼。 這個時候房間又亮了一些,他已經(jīng)能夠看清楚里面的東西。那怪物就在地上,已經(jīng)停止了動作,看來是死了。范彪用腳踢了踢,沒有動靜,他終于放心了,坐在椅子上喘氣。 殺掉了這個怪物讓范彪對怪物的恐懼減小了許多,怪物雖然很難殺死,但是怪物受傷也會減小它的戰(zhàn)斗力,要害的確是腦袋。范彪總結(jié)著他的戰(zhàn)斗,如果有刀的話,將怪物的腦袋砍下來應(yīng)該比較容易消滅怪物的方法,如果拿著鐵棒那就要從腦袋下手了。如果有武器,哪怕是菜刀、鐵棍,能配合著黑暗武士的技能汲魂痛擊,范彪已經(jīng)有信心可以獨自干掉一個怪物。 想到這里他心里一動,很長時間來他都在逃命,將自己是黑暗武士忘得差不多了,只有反射性的汲魂痛擊技能被他使用過。可是他記得還有一個技能,那就是奪靈。他知道以前玩暗黑的時候所有的裝備都是怪物爆出來的,現(xiàn)實中自然是不可能了,那么金幣從哪里來呢?或許也是殺怪得到的吧?想到殺怪,眼前的這個不就是怪物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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