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范彪感覺肩膀劇痛,他一下子叫起來,“哎呀,干什么?”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叫你你卻沒有反應(yīng),我怕你有什么事情就拉了你一下。你沒事吧?”梅谷雪弱弱的分辨著,聽聲音似乎又要哭起來。 “好了,別哭啊。我沒事,只是肩膀受了傷,有點疼。” 梅谷雪立刻緊張起來,“哎呀,你受傷了,傷的重不重?讓我扶著你吧!” 剛剛范彪一直沒有說,她也不知道范彪受了傷,當(dāng)初她就聽到了范彪的名字,知道范彪和張警官一起為了救她擋在了后面,結(jié)果張警官死了,看來范彪也受了重傷,這讓她心里很難受。輕輕地扶住了范彪的胳膊,將他的胳膊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我真的沒事,我...”范彪說著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那股味道很好聞,不知道怎么胳膊就到了梅谷雪的肩膀上。這個時候胳膊挪動的痛苦他都沒有感覺到,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那淡雅的清香直往鼻子里面鉆,讓他手足無措,任由梅谷雪架住了他的胳膊。 范彪在梅谷雪的攙扶下走了一段,只是他實在不習(xí)慣這樣走路,雖然他承認這樣的感覺很好。梅谷雪的個頭有點矮,大概在1.6米左右,走了一段路之后范彪就聽到她喘氣的聲音,而且感覺到她身上有了汗水。 “我們休息一下吧。”范彪說道。 他們坐在地上,看著四面的黑暗,梅谷雪挨著范彪坐著。 “你的家人呢?” 梅谷雪搖搖頭,想到范彪看不到,她開口說,“我們走散了,那個時候人比較亂。我本來和媽媽一起向前跑,可是轉(zhuǎn)眼我就看不到她了,我在那兒找了一會,到處都是亂跑的人。我很害怕,跟著前面的人就跑到這里來了。可是他們跑得快,我跟不上...” 后面的事范彪都知道了,“你爸爸呢?” “爸爸,他,他被怪物吃掉了。”梅谷雪說著眼淚又涌出來,她不敢哭出來,用力咬著嘴唇,擦了擦眼淚,接著說,“他是勇敢的好爸爸。我們聽到了奇怪的聲音,爸爸媽媽出去查看,看到有東西在外面。可是那東西卻突然撲過來,爸爸和那東西搏斗,讓媽媽逃了回來。等我們拿著刀出去之后,那里只留下許多的血跡和...嗚嗚,”梅谷雪終究沒有忍住,“還有,對不起,我,我沒有等你們,自己卻先走了...” 他沒有怪梅谷雪,就是她等著又能怎么樣呢?范彪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肩頭的痛楚擋不住心里的迷茫,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他們能夠去哪兒? 在田地里他們找到了一個窩棚,那里種著不少的蔬菜,窩棚里面沒有人,有一張床。他們兩個都累壞了,特別是梅谷雪,后來她就沒有攙扶范彪,即使如此她的腳上也生痛,簡直不能走路了。于是他們決定在這里休息。 關(guān)于范全問題他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累死吧。最后范彪決定一人睡覺一人守夜,聽著周圍的動靜,如果有情況就叫醒睡著的人。 在范彪的堅持下梅谷雪先睡,范彪就坐在床邊一側(cè),這個窩棚地方很小,里面除了一張床就沒有其他的了,人在里面只能彎著腰。如果是平常時候梅谷雪怎么也不會和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男人在一起過夜,但是現(xiàn)在情況不同,她剛開始還防備著范彪,害怕他會有什么不好的動作,只是沒有過幾分鐘,疲倦和睡意襲來,她睡著了。 范彪也很困乏,他昨天晚上就迷瞪了一會,今天白天在車上也沒有這么睡,還和怪物大戰(zhàn)了幾場,又跑了這么遠的路。連他自己都懷疑他是這么堅持下來的,按照以前范彪的身體素質(zhì),不要說和怪物戰(zhàn)斗,就是走這么遠的路他恐怕就堅持不住,也許還不如梅谷雪這個小姑娘。這說明他的身體素質(zhì)得到了很大的提高,讓范彪有些小激動,只是還不夠啊,啥時候能夠刀槍不入就好了! 外面只有蟲子的鳴叫聲,偶爾還能夠聽到一兩聲慘叫,那叫聲傳到這兒已經(jīng)很微弱了,看來離這里還有些距離。范彪不敢去查看,他也不敢打開手電,只能聽著周圍的動靜,希望魔蟲人不要找到他們。 “明天要去附近看看,最好能夠找到一輛汽車...”思維越來越模糊,范彪倒在了床上。 “范哥,范哥醒醒...” 范彪睜開眼就看到一張精致美麗的面龐,短發(fā)烏黑,雙眼就像是黑寶石,小巧的鼻子和紅潤的嘴唇如此誘人。 “范哥還痛不痛?”梅谷雪看到范彪肩膀和背部的襯衣已經(jīng)成了血色,那里還有黑紅色的血痂。 聽到問話范彪才反應(yīng)過來,他這一覺十分的踏實,竟然一個夢也沒有,一時間沒有意識到這是哪兒,也沒有想起來眼前這個漂亮的小姑娘是誰。他一按床爬了起來,原來他爬在床上睡著了,腦袋一抬就碰到了窩棚的頂部,不得不彎下腰坐在了床上。 活動活動雙手,感覺肩膀和背部沒事了,他慢慢抬起手向后面摸了摸,確實不痛了。 “你是梅谷雪?”范彪這才看著旁邊的女孩,她看起來就十幾歲,留著學(xué)生頭,應(yīng)該是中學(xué)生。身上穿著短衫和七分褲,腳下是一雙沾滿了泥土的白色涼鞋,本來白色的襪子也成了灰撲撲的,是被植物汁液混合著泥土染成的。露出的小腿上有一些細小的血口,上面沾著綠色的痕跡。 梅谷雪點點頭,她被范彪看的有點不自在,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她感覺到有些壓抑。 “原來已經(jīng)天亮了啊,嘿嘿,昨天竟然睡著了。我去看看外面的情況。”范彪有些不好意思,本來他值夜的,誰知道一覺睡到了大天亮,還好沒有魔蟲人摸過來,否則他們兩個都要交代在這里了。彎腰站起來,走出了窩棚。 太陽暖暖地照在身上,看樣子應(yīng)該有8點了,他拿出手機看了看,8:20。窩棚前面是菜地,用半人高的塑料搭成了棚子,里面透露出來綠綠的顏色。抬頭向外看過去,在不太遠的地方他看到了一個村子,那里有著不少的樹木還有一些二三層的樓房。 這里應(yīng)該也沒有電了,所以范彪他們晚上才沒有發(fā)現(xiàn)那村子,有了村莊就有人,范彪心里有了打算。他看到有幾個人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城市里發(fā)生了這樣的大事,這里不知道波及了沒有。 “梅谷雪,我們?nèi)デ懊娴拇遄永镎尹c吃的,你當(dāng)心點,不要離開我太遠。”范彪叮囑她說。 梅谷雪確實餓了,她乖巧的答應(yīng)一聲,“范哥,你叫我小梅就好了,我的朋友都那么叫。你的傷怎么樣了?” 揚了揚胳膊,范彪說,“你看,沒事了,皮外傷。” 這里沒有衣服,范彪到村子里的任務(wù)又多了一個,那就是找到一件衣服換上。他沒有錢,但是儲物空間里面有食物,還有兩臺電腦,實在不行就用電腦換了。 隨著他們走近范彪看情況有些不對,那兩個人被一個蔬菜大棚擋住了,看不很清楚,他們彎著腰,又是后還爬下去,似乎地上有什么東西。背對著范彪,他只能夠從服飾上看出來似乎是一男一女。那兩個人不會是在那里干那事吧?隨即范彪搖頭,他們兩個似乎沒有一上一下,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多了,誰能夠這么開放呢? “喂,兩位老鄉(xiāng),請問...” 范彪后面的話說不下去了,那兩個人同時站起來扭頭。在早上的陽光下范彪和梅谷雪看的清清楚楚,那兩人的臉上滿是鮮血,嘴里似乎還在嚼著什么東西,胸前的衣服像是剛剛從血水里撈出來的。 “啊...”梅谷雪突然驚叫出聲,她被那兩個人嚇到了,躲在范彪的身后拉著他的衣襟顫抖。 “躲到后面去,不要出聲!” 范彪大聲地對梅谷雪說道,他拿出了一把軍刀,另一手拿著裁紙刀。那軍刀刃長尺半,刀身雪白,刀刃和刀柄等寬,刀尖成弧形,刀刃上面映照出范彪的影子。這還是范彪第一次仔細打量這把刀,這軍刀比范彪的裁紙刀要好得多,裁紙刀畢竟不是用來砍人的,經(jīng)過幾次戰(zhàn)斗已經(jīng)鈍了不少。將裁紙刀扔掉,范彪要用這個軍刀來戰(zhàn)斗。 他沒有想過要逃跑,在這開闊的地方他無論如何也跑不過魔蟲人,它們的速度不慢,況且魔蟲人不知疲倦,追殺起來不死不休。所以如果沒有躲藏的地方,那么只能戰(zhàn)斗,逃跑是沒有出路的。 梅谷雪跑到了后面的大棚,蹲在那里偷看。 范彪在那兩個魔蟲人到他身前十米的時候大吼一聲,靈魂沖擊技能用出。兩個魔蟲人怪物速度一滯,它們又跑了幾步離范彪近了。 用出靈魂沖擊技能之后范彪馬上準備好了汲魂痛擊,軍刀在他的手里像是一陣風(fēng)砍下了前面那魔蟲人的一只膀子。那個魔蟲人因為軍刀的砍擊沒有抓到范彪,范彪在第二個魔蟲人過來之前跑到了前面的大棚后。 那個被砍掉胳膊的魔蟲人直直地向著范彪沖去,卻因為大棚的阻礙一只爪子將大棚抓破,大棚不僅有塑料布,里面還有竹竿和木棍支撐。少了一只胳膊,又被竹竿給阻擋,那個魔蟲人一時間沒有穿過去。而另一個魔蟲人則跟著范彪跑了過去,范彪成功甩掉一個怪物,沉下心來對付這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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