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宋輕笑抬眼看著鄭婉兒,看著她臉上仿佛是憐憫,實(shí)則是嘲弄的表情,氣的胸口發(fā)疼,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忍著氣:“韓潮的事情,我確實(shí)是不怎么知情,但是這件事情,也并非是我想要看到的,之前我已經(jīng)和韓潮解釋過了,他明白我的難處,而且我們也商量好了,我不會輕易地妥協(xié),他也不會輕言放棄,所以你若是想要挑撥離間的話,那你的算盤就真的是打錯了。”
“挑撥離間?”
聽到這個詞,鄭婉兒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聲音十分的刺耳,令人聽見了,倍感憤懣。
宋輕笑皺緊了眉頭,臉色不是很和善,但是卻還是強(qiáng)忍著沒有發(fā)火,想要看看她還想要說什么。
笑了兩聲之后,鄭婉兒才逐漸的平復(fù)下心情,繼續(xù)面無表情,像是戴上了一個面具一樣,意味深長的說:“你說我挑撥離間,請問我挑撥的是誰?你和韓潮嗎?那你可真的是想多了,我可是巴不得你們兩個雙宿雙棲,趕緊永永久久的在一起,永遠(yuǎn)都不要分開,這樣槿宴也就會徹底的死心,不會再生出什么別的想法。所以你剛才的話真的是令人無奈,我都不好意思嘲笑你的智商,低的令人著急,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的成年人會說出來的話。”
“你”
沒想到好不容易在前面搬回來一局,現(xiàn)在居然又被她當(dāng)面損,宋輕笑氣的鼻子都要歪了,強(qiáng)忍著胸中的怒火沒有說話,但是眼眸中熊熊燃燒的火焰,卻是難以消滅。
對此,鄭婉兒卻是不屑一顧,譏笑一聲,繼續(xù)陰陽怪氣:“宋輕笑,你說了那么多,其實(shí)一直都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回答你想要和傅槿宴離婚。昨天的新聞你應(yīng)該也看到了吧,發(fā)了個朋友圈居然都會被人截出來曝光,你說你這個人緣怎么變得這么差了呢,感覺真是可憐得很。”
搖著頭嘴里嘖嘖有聲,一副十分憐憫的樣子,只是看上去卻讓人感受不到任何誠意,只是覺得她虛假的令人想笑。
宋輕笑不想笑,因?yàn)樗f的,就是和自己息息相關(guān)的事情,她身為事件的當(dāng)事人,真的沒有辦法坦然的去面對,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尤其是微信朋友圈的那個事情,自己特別想知道到底是誰做的,為什么就能如此的狠心,將這種事情公之于眾,難道看到自己被罵就這么的爽快嗎?
有什么不滿的,為什么不當(dāng)著面來解決,有一說一,有二說二,非要在背后搗鬼,實(shí)在令人感到惡心,惡心至極!
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將胸腔中蘊(yùn)藏著郁氣隨著呼吸一起吐出來,然后緩緩的抬起眼,看著鄭婉兒,臉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總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似乎不為所動的模樣。
“鄭婉兒,我的朋友都是什么樣的人,我都不是很清楚,但是不管怎么樣,也輪不到你到我的面前來說三道四,他們其中有人做了什么,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了,于我而言,其實(shí)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有人愿意看著我出丑,看著我被人指責(zé),這只能說明是在妒忌我,見不得我的好,否則的話,又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對于這樣的人,我就更加不用去費(fèi)心思了,因?yàn)椴恢档茫退闶钦嫘膶?shí)意的去維護(hù),但得來的結(jié)果依舊是背叛,那么我又何必浪費(fèi)時間和精力,有這些空余,我去維持別的對我更加真誠的人,豈不是更好。”
“說的輕巧,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誰這么熱心腸,將你的**曝光出來的嗎?”鄭婉兒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宋輕笑咬了咬唇,然后,緩緩的搖了搖頭:“不想。”
沒想到居然得到的會是這樣的答案,鄭婉兒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為什么不想知道,難道你就不怕下一次,再被別人揪住小辮子,再經(jīng)歷一次這樣的事情嗎?”
說著說著,她突然笑了起來,神情充滿了玩味的表情:“不過不得不說,你最近可是火的可以,明明不是明星,只是一個小有名氣的設(shè)計(jì)師,還是那種一抓一大把的,扔一塊石頭下去,砸到十個人,九個都是設(shè)計(jì)師。可是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名氣,高懸在熱搜榜上,就是下不來,比那些一線大牌明顯的曝光率還要高,我們有的時候還要花錢買熱搜,可你完全不用,你什么都不用做,天天有人送你上熱門,這待遇,多好啊,可是我們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說話不陰陽怪氣的你能掉塊兒肉還是怎么的?”宋輕笑很是受不了她那副語氣,做作的令人作嘔,“你要是真的羨慕也可以啊,現(xiàn)在隨便找個男人嫁了,相信我,連著一個月,熱搜榜上都是你,誰都取代不了你的位置,讓你在如此的年紀(jì),還能再火一把,怎么樣?”
“你少在那里說什么風(fēng)涼話,逞一時的口舌之快有什么意思。”
聞言,宋輕笑毫無顧忌的朝著她翻了一個白眼兒,嫌棄的表情溢于言表。
她說風(fēng)涼話就可以,自己反駁就成了口舌之快,這差別對待的態(tài)度未免也太明顯了些。
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雙標(biāo)狗!
嗤笑一聲,宋輕笑雙手抱住手臂,瞥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說道:“鄭婉兒,咱們名人不說暗話,你到底是什么心思,其實(shí)我都已經(jīng)明白了。你不就是不想放開傅槿宴,但是傅槿宴對你又是愛答不理的,你不敢去找他,所以就把火撒到了我的頭上。沒錯,和傅槿宴相比,我確實(shí)是那個比較好捏的軟柿子,但你是不是就此以為,我就什么都不敢說,什么都不敢做,就任憑你冷嘲熱諷,出言侮辱,一個屁都不敢放?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只能說,你真的是想多了,這么大的人,還在娛樂圈混了這么多年,居然還這么天真,簡直是令人難以想象。”
來啊,不就是損嗎,不就是說話不客氣嗎?誰還能怕得過誰啊!
大家誰都不是好欺負(fù)的,只不過是看心情決定要如何,否則的話,只怕會刺激的你哭都哭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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