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遠被拖在馬后一路向前,他也不知道自己將要去往何處,這里不是他生活的時代,他也不懂這里面具體的規矩,雖歷史課本學過商朝,但是也就是蜻蜓點水,根本不夠詳盡。 此時,走了許久的程遠口渴了,他感覺自己身體快要虛脫了,于是沖著前面騎馬的壯漢跟前大叫道“有沒有水喝啊,渴死爺了” “啪”壯漢丟給程遠一袋牛泡子做的水袋。 程遠顧不得有沒有腥味,打開木塞子,咕嚕咕嚕一通猛喝,差點沒嗆著。 水分補充了,程遠也總算是緩了口氣了。 “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啊”程遠把牛泡子水袋重新丟給壯漢。 此時,走在最前面的蘇全忠話了。 “先去軍營” “我去,剛來就得打仗,我他媽還沒見過打仗,我這是沒被殺死,但要犧牲在戰場了” 程遠心里暗自禱告,希望別再出什么岔子了。 壯漢前面騎馬走著,后面拉著程遠,在一望無際的田地間穿行,恐怕在電影里沒有一個救世主能有這么慘的待遇了。 感覺時間過去好久好久了,如果不是被綁著,程遠只當這是在旅游了,可是他現在好聽點是俘虜,差點那就是奴隸了。 “呼哈,呼哈”軍隊訓練的吼叫聲從遠處傳來。 又走了不多會兒,一座軍營出現在眼前,它是軍營,那是客氣的稱呼,其實就是柵欄圍起來的大院子罷了,一座座行軍營地散落分布,周圍是訓練的士兵。 只見這些士兵,絲綢袍子制作的衣裳穿在身上,青銅制作的單體胸甲垂于胸前以備防身,脖頸處有銅制護具,手里拿著長槍,在指揮官的口令下有序訓練著。 蘇全忠先命令士兵將擄掠來的女子安置到自己的住處,然后徑直走進正中央的軍營中。 “把人帶進來” 帳內發出命令,手下把程遠押進大帳之內。 程遠此時已經想好了對策,畢竟他是現代人,知道點歷史內幕,這個有蘇氏部落對于商紂王早已不服。 “你是何人,來自何處,來這里作甚”蘇全忠一連問了程遠三個問題。 程遠抬了抬被綁住的雙手。 蘇全忠看了一眼,料想眼前之人也不敢在自己軍營亂來,于是命令手下給程遠松綁。 程遠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我知道你們訓練兵馬做什么?”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暗藏著蘇全忠要保守的秘密 蘇全忠本以為眼前之人會跪拜在地,老老實實回答問題,沒想到,此人一開口就是了這個。 蘇全忠雙手緊握了一下酒杯,臉上明顯露出一絲緊張表情,就是這一絲的緊張被程遠捕捉到了。 程遠暗想“看來爺我猜對了” 蘇全忠故作鎮定地揮了揮手,讓自己的手下退出大帳。 帳篷內,只剩下程遠和蘇全忠兩人。 “你知道我們要干什么?簡直是笑話” “你們要討伐紂王” “紂王?”蘇全忠一頭霧水。 程遠這才想起,紂王是他死后被后人追封的謚號,蘇全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于是,他趕忙改口道“你們在秘密策劃討伐商王帝辛的事情” 蘇全忠大驚,他開始重新審視起自己眼前的這個人。 討伐帝辛這件事,他從來沒有和旁人過,只有自己的父王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如何知道的,也不知是敵是友,倘若是朋友還好,可以一起聯合,倘若是帝辛派來的奸細,那就必須斬草除根,萬不可把消息泄露出去。 蘇全忠的手慢慢伸向腰間,已經準備好要隨時拔劍了。 程遠見此情形,覺得自己不能再賣關子了,不然命就不保了,于是繼續道“大王不必那么緊張,我不是帝辛的人,我是……” 程遠思忖片刻脫口出“我是西伯侯的手下,程遠” “西伯侯姬昌?” “恩,對,沒錯” 程遠壓根就沒見過西伯侯,他也在找著呢,可是現在情況緊急,也只好借用西伯侯的名聲了。 “就是西岐那個西伯侯” “沒錯” 蘇全忠一聽程遠是西伯侯的人,雖然還是有些懷疑程遠的身份,但是又細想了一下。 帝辛此刻正在征伐其他部落,根本無暇顧及這里,更別起殺心了,派個奸細這么多此一舉的做法,想必帝辛也不會這么做的,而且自己是在農莊見到的此人,如果真是奸細,又為何不直接去找自己的父王呢,那樣勝算豈不更大? “既然是西伯侯的人,那就坐下話吧” 蘇全忠還是立馬換了一副表情,把程遠請到桌前坐下。 “早就聽聞西伯侯的仁義了,剛剛多有得罪啊” “沒事沒事”程遠被蘇全忠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的。 “帝辛,殘暴無情,而且對于我們有蘇氏部落早就有吞并之意,在他沒有攻打我們之前,我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才有生路,只可惜……” “可惜什么?” “我們兵力遠遠不如帝辛的人手數量,而且,聽西伯侯現在他只想保西岐一方平安,早已沒有討伐之心,可惜了,哎” 蘇全忠故意出此番話,只是為了試探試探程遠的態度,他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連連嘆氣,眼睛卻始終看著程遠。 程遠知道,蘇全忠此時對于自己還是有懷疑的,為了打消蘇全忠的顧慮,程遠猛地站起身來。 “帝辛,早就對西伯侯不滿了,因為西伯侯的仁義深得民心,他恐自己終有一會降服不了,所以,總是百般刁難,為了幫助西伯侯,我曾暗地里刺殺過帝辛” 蘇全忠聽到刺殺帝辛這幾個字,很是驚訝,沒想到,眼前之人居然還有此等勇氣。 程遠見蘇全忠心中疑慮已然消除大半,索性再來助推一波。 程遠猛地脫去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后背滿身的疤痕。 “這就是刺殺帝辛不成逃跑時被砍傷的” 其實,這些疤痕哪是刺殺帝辛留下的,這些都是程遠參加幫會爭斗,被對方圍攻砍傷的。 不過,看著程遠后背的疤痕,蘇全忠算是相信了,居然能有勇氣刺殺帝辛,那就肯定不是和帝辛一伙的。 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蘇全忠連忙過去替程遠把衣服穿上。 “不知你能不能服西伯侯,時機成熟,一起討伐呢?” 程遠抬頭看著蘇全忠,用無比堅定的口氣道“這個,你放心吧,我會服西伯侯討伐帝辛的” “是嗎?” 蘇全忠一把抓住程遠,眼里充滿期盼。 “嗯” 程遠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沒有把握去服西伯侯的,但是他必須這么對蘇全忠,不然不僅時間斷層修復不了,自己也會被當做奴隸充軍的。 蘇全忠見程遠如此一,心中大喜,多事之秋,正是用人之際,既然程遠是西伯侯的人,那么也算是偏向他們這一頭的,再了他居然還刺殺過帝辛,不管以后成敗與否,先拉攏過來再。 “來人,拿酒來” 士兵端上一個青銅酒器和兩個青銅杯子,并倒滿了酒。 “既然如此,我們志向一致,又很投緣,不妨結拜為異性兄弟,他日富貴分你一半” “我靠,商朝人都這么隨便,四海之內皆兄弟啊” 不等程遠回答,蘇全忠早已跪拜在地,程遠看著這情況,自己不跪那也不好啊,只得也跪拜在地。 兩人一同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媽呀,這酒這么烈啊” 還沒來得及完話,程遠便一頭栽倒在地。 他萬萬沒想到,商朝這谷物直接釀造的酒,如此之烈,剛剛沒留神,喝的太猛了,這一大碗下去,酒勁兒直沖腦袋,一陣迷糊,便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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