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薄司瑤和葉梓喻所在的第三醫(yī)院時,兩人先去看葉梓喻。
不過,葉梓喻沒在病房里。
那毫無疑問,肯定是在薄司瑤的病房里。
果然,過去一看,母女倆在一個病房里呢,薄司瑤恢復(fù)得很快,但是一場大手術(shù),還是讓她大傷元氣,臉色看起來很白。
薄司瑤坐在病床,葉梓喻正拿著一本相冊,跟她有說有笑呢。
看到云畫進來,葉梓喻立刻露出了個大大的笑臉,沖她招招手,“快過來,獨家珍藏的相冊。”
云畫頓時忘記身后還跟著一個人了,自己趕緊飛快地跑了進去,“我看看,我看看,次在帝都,沒看見這本啊。”
“這是壓箱底的,我也是讓人翻了好久才翻出來的。”葉梓喻說道,“看,這是阿擎的百日照,還有一歲照那時候還穿開襠褲呢”
“哈哈哈哈!”云畫瞬間爆笑起來。
照片的大胖小子,白嫩嫩圓嘟嘟的,可愛極了。
穿著一個繡了蓮花童子的紅肚兜,那小胳膊小腿,肉擁得一圈一圈的,看起來可愛得要命!
是一個活生生的富貴童子嘛!
關(guān)鍵是,掛空擋,哈哈哈哈!
云畫笑得不行。
“這種照片會侵犯小孩子尊嚴(yán)的。”某人修長的手臂直接越過云畫的肩膀,將她手的相冊給收走,“不要隨便看別人的。”
“還尊嚴(yán)呢。”云畫吐了吐舌頭,不過很明顯,某人害羞了,作為一個體貼的女朋友,是應(yīng)該戳破男朋友面子的,咳!
“阿擎!”葉梓喻看到薄司擎,頓時站了起來,一臉的激動。
薄司擎點頭,“媽。”
“”葉梓喻愣住了。
通常薄司擎都很少跟她打招呼,如果非要提到她,也極少會說“我媽”怎么怎么,他對她的稱呼是,母親!
母親,一個非常尊重的詞,卻也是非常疏離的詞。
可是剛才,他跟普通的兒子一樣,跟她打招呼,叫她“媽”!
葉梓喻激動得都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阿擎,你你回來了。”葉梓喻有些手足無措。
薄司擎點頭,又看向了薄司瑤:“瑤瑤,我是二哥。”
從薄司擎進門,薄司瑤一直在盯著他看,這會兒,見他如此自我解釋,薄司瑤立刻笑了,“二哥跟我想象的差不多。媽和畫畫都不斷地跟我說你是什么樣子的我也不斷地在腦海構(gòu)建對你的印象。嗯,現(xiàn)在看,挺好的。”
薄司擎看了妹妹一會兒,點頭:“不記得沒關(guān)系,你想知道什么,直接問,問誰都可以。我們薄家沒有任何事情是不可對人言的。對你當(dāng)然更不必隱瞞。從現(xiàn)在開始,學(xué)著做薄家人,也是一樣的。”
“哦。”薄司瑤笑了笑,還是很好地看著薄司擎。
薄司擎也彎了彎嘴角,走過去,伸手揉了揉薄司瑤的頭發(fā),“還有啊,出車禍之前,你手可是有一攤子的事兒,現(xiàn)在出了車禍,忘記了,可也不能以此為借口撒手不管了。忘記了趕緊再學(xué),等出院了,那些事情還是你的責(zé)任,畢竟,援藏醫(yī)療這個項目是你一手搭建起來的,你要是不管,這個項目要散了,前期做的所有工作都會浪費,無數(shù)等待你拯救的藏區(qū)孩子,也都會失去被救治的機會。”
“嗯。”薄司瑤點頭,“媽和大哥都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我已經(jīng)在學(xué)說起來,我學(xué)這些好像很容易。”
“當(dāng)然容易,因為這些本是你自己摩挲出來的,算是失去了記憶,可是思維方式不會改變。”薄司擎說道。
“嗯。”薄司瑤又笑了起來。
薄司擎又坐了一會兒,跟薄司瑤聊起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情,聽得薄司瑤一愣一愣的。
所有人下意識地,都略去了景修,這個在薄司瑤的童年和少女時期,非常重要的一個人!
“你們陪瑤瑤一會兒,我出去一下。”葉梓喻說道。
“好的。”云畫點頭。
薄司擎也難得地說了一句:“小心,別走太遠。”
葉梓喻說不出話來,只能連連點頭,心頭一片感慨。
在葉梓喻走了之后,薄司擎又盯著薄司瑤看了一會兒:“瑤瑤,如果你是想避開景修,已經(jīng)足夠了。”
“”薄司瑤一臉茫然,“景修我記得,他是你的朋友。我醒來后見過他一次前兩天他還說會再來看我的,這兩天都沒來呢。”
“”薄司擎抿了抿唇,搖搖頭,“沒事。”
云畫有些無奈地看著薄司擎,這人腦洞真大,他故意這么說,無非是想試試看瑤瑤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這種事情,她也做過了好不好!
可是瑤瑤的反應(yīng)都很正常,不知道的事情是一片茫然。
醫(yī)生也說了,她失憶是很正常的,有可能是間歇性失憶,以后時間久了可能會慢慢恢復(fù)。
像是某些腦部受到重創(chuàng)的病人,手術(shù)過后失憶了,有可能永遠想不起來,但也有可能在多年之后,又重新想起來一切!
大腦太神秘了,人類目前的科學(xué),對大腦區(qū)域的探索還太少,很多事情都是勉強解釋。
還要去看周生北謙,所以兩人沒在薄司瑤這邊耽誤很久,等葉梓喻回來之后,他們先離開了。
唐末在陪著周生北謙。
病房周圍,是薄司年安排的安保人員,會對醫(yī)護人員和所有來訪人員進行檢查。
薄司擎帶著云畫過來。
周生北謙已經(jīng)醒了,不過也沒有別人在這兒,他一直是閉目養(yǎng)神,唐末在病房門口站著。
“周生教授一個小時前醒了,這會兒可能又睡了。”唐末說道。
云畫點點頭,“醫(yī)生怎么說的?”
“很幸運,刺他腹部的刀,從臟器之間的組織刺穿過去,沒有刺穿腹部臟器,否則的話,內(nèi)出血會要了他的命。這也是為了他能強撐著將飛機迫降的原因。”
唐末說道,“即便如此,依舊很難很難。當(dāng)時駕駛艙的很多儀器都被付若儀給破壞掉了,自動駕駛也無法使用,只能手動駕駛。周生教授又完全是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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