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意不太明白云畫問這么詳細(xì)做什么,但他還是回答了。 “八年。”溫意說道。 八年。 云畫點點頭,“你沒跟過去嗎?” “沒有,我在帝都上學(xué)。”溫意直接說道,“媽和林叔跟我爸一起在任上。不過我媽后來不放心我,經(jīng)常是在帝都住幾個月,又回去那邊跟我爸在一起幾個月。” 原來如此。 沒什么要問的了。 云畫又參觀了姚熙熙的書房。 姚熙熙是影視學(xué)院的,她的書架上有很多影視光碟,還有很多跟表演相關(guān)的書籍,甚至是她的專業(yè)書。 另外還有心理學(xué)方面的一些書籍。 演員學(xué)一些心理學(xué),也是很有必要的。 沒有找到日記,也沒有找到能夠記錄姚熙熙心情的一些文字或者是影像。 從溫意和姚熙熙的公寓離開,顧淮一和邢方志的好奇心,再也無法壓制了。 一直到下樓,徹底走遠(yuǎn)之后,云畫才站住,看著顧淮一和邢方志說:“我們現(xiàn)在,去西區(qū),去那個什么‘冰冷藝術(shù)’。” “為什么?”顧淮一問。 云畫抿了抿唇,“如果我的感覺沒錯,姚熙熙最后的那件作品,就是那個《完美》,其實是……兇器。” “兇器?”邢方志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什么兇器?” 顧淮一則是迅速聯(lián)想到了,“你的意思是,那件《完美》,是姚熙熙殺死溫政安的司機林建國的兇器?” 目前來說,兇器也就只能聯(lián)想到這個了。 葉雪松案子的死者林建國,是溫政安的司機,姚熙熙和溫政安之間,肯定有仇怨。 原先林建國遇害的事情,只有葉雪松一個嫌疑人,現(xiàn)在的話,從溫政安的案子上推導(dǎo),那么姚熙熙還真是相關(guān)人士! 邢方志的臉色也嚴(yán)肅起來了,“我剛才也看到了,那件《完美》背后鑄刻的日期,就是林建國遇害的第二天!法醫(yī)推斷兇器是一直匕首,金屬的匕首……被熔鑄成了金屬工藝品……” 邢方志看了云畫一眼,“你若是罪犯,恐怕是最有想象力的罪犯,這種毀掉兇器的方式都能想得到!” 云畫抽了抽嘴角,饅頭黑線,“你不信?” 顧淮一也聽出來了。 邢方志其實沒有相信,只是在說云畫的想象力太豐富了。 邢方志頓了頓,又說道,“不過這的確是一種思路。我們都知道溫政安和姚熙熙之間的問題,姚熙熙手頭有溫政安的把柄,所以溫政安才會想要殺了姚熙熙。那么這把柄是什么呢?林建國作為跟了溫政安多年的老司機,或許林建國也參與到了溫政安的罪惡之中。姚熙熙或許是受害人,又或者是受害人的家屬,她要報復(fù)溫政安,當(dāng)然也不會放過林建國……這樣反向推斷的話,那么姚熙熙還真有可能是林建國案的嫌疑人!” 邢方志的思路還真是,標(biāo)準(zhǔn)的刑警思路啊,他又說道:“林建國案,我們一直找不到葉雪松的作案動機,也找不到最關(guān)鍵的兇器。可若兇手是姚熙熙的話,那么作案動機有了,兇器……還真有可能被這樣處理!” 第1029章 云畫無奈地看著顧淮一。 顧淮一揉了揉眉心,“不管怎么樣理解都沒錯,那就是,林建國案,或許可以跟溫政安姚熙熙的案子并案調(diào)查。” “把那件東西帶回去檢測一下吧。”邢方志說道。 云畫眨了一下眼睛,“現(xiàn)在的技術(shù)手段,一旦金屬被熔煉之后,應(yīng)該是沒辦法檢測原型的吧。再說了,一個匕首的金屬,肯定是不夠制作那件作品的,所以她肯定還混合了其他的金屬,壓根兒沒辦法查吧。” 邢方志點頭,“是的,高溫熔煉會消除一切痕跡,就算是那刀上原本可能有林建國的血跡,經(jīng)過高溫熔煉,也會什么都不剩了。所以,除非是姚熙熙自己承認(rèn),否則我們根本無法有足夠的技術(shù)手段判定,那件作品就是用兇器熔煉而來的!” 邢方志說的對。 云畫也只當(dāng),技術(shù)手段上,應(yīng)該是沒有辦法檢測的。 顧淮一道:“云畫,你確定,那是兇器?” “確定。”云畫點頭。 在觸摸到那件東西的時候,她的感覺非常清晰,清晰得她都不需要再感受一次。 “先去‘冰冷藝術(shù)’看看,或許能找到什么線索。”顧淮一說道,“另外,再深入調(diào)查林建國。” 邢方志道,“先前已經(jīng)對林建國多方調(diào)查了,他一直都是大眾意義上的好人,幾乎沒有什么瑕疵。再調(diào)查,也難調(diào)查出來什么。” “等等。”云畫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她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極其難看。 “你想到什么了?”顧淮一問。 云畫攥緊了拳頭,深吸口氣,“我希望……我希望我猜想的,不是真的。” “什么?”邢方志也跟著皺眉。 云畫情不自禁地咬唇,片刻之后,她才咬牙說道:“我記得先前調(diào)查的結(jié)論顯示,林建國是個很熱衷做慈善的人。他會定期去孤兒院看望那些小朋友,會帶小朋友們?nèi)ビ螛穲觯o他們買好吃的。” “嗯。”邢方志點頭,“所以呢?有問題嗎?” 云畫的臉色有些無法形容。 顧淮一卻是看懂了,他的眼神瞬間一凜,拳頭也攥了起來,“溫政安的視頻!” 邢方志瞇起了眼睛。 很顯然,他也想到了…… 畢竟,那種罪惡的事情,他也不是沒有見過,只是國內(nèi)在這方面的立法,真的落后了! 三個人誰都沒有明確地說,但顯然,他們對云畫的懷疑,都已經(jīng)心照不宣了。 邢方志深吸口氣:“你們?nèi)ァ渌囆g(shù)’看看,我回局里,再……再往這個方面詳細(xì)調(diào)查一下。” 董里里一直都沒有吭聲,直到跟邢方志分開之后,她才忍不住問道:“你們剛才,到底猜到了什么?畫畫,你說的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你們都懂了?” 董里里是真的沒聽懂。 云畫望向了窗外,她的聲音很輕:“溫政安的丑陋視頻上,那個男孩應(yīng)該不超過12歲,他用男孩的媽媽和妹妹逼迫男孩就范。這種事情溫政安可以瞞過別人,卻很難瞞過跟了他多年的老司機林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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