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林好色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否則他也不會有十房姬妾,而且還想要納穆顏,還打著云芷汐的主意。
可惜常林的性福生活,一旦自宮就到頭了,這對于他來說,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但若是云芷汐自己動手,沒了也就一痛之下的事情,也許還不會那么痛苦。
然而自宮……
常林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就是一旁的穆南山,臉色也有些古怪起來。陰損男人那東西,尤其是常林這種好色之徒的物事兒,那可真的是比殺了他還難受!而且居然還要他自宮……
只有穆顏不太懂自宮是什么意思,不過她也看得出,這對于常林來說是一種很大的懲罰,因為常林此時的臉色簡直白得慘不忍睹。
“怎么,下不了手?命不想要了?”云芷汐笑得森涼,對于常林這種不把女人當(dāng)回事的種馬,她當(dāng)然也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師妹……能不能……換一個……”常林真的下不了手,他堂堂一個男人,一旦被去勢了,那他以后還有什么顏面在宗門里行走!
對于男人來說,這東西就是面子!那就是挺直腰桿的雄風(fēng)所在!不能……
“可以,自刎!痹栖葡恼f道,并且好整以暇的提醒,“我數(shù)到三,若是你還不選擇一個,那我只能讓你像曾氏父子一樣死了。”
常林聞言,冷汗如雨似的滴答落地,那些汗水在他人模狗樣的臉上,淌出了一道道水痕,他知道今日云芷汐絕對不會放過他了。
“一!痹栖葡患薄
常林臉上的汗越發(fā)如瀑,是要性福還是要命,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二!痹栖葡煨於。
常林的汗水已經(jīng)滲入了他的眼睛之中,他顫顫巍巍的撿起了地上,那被云芷汐唾棄的水蛙玄兵。
看起來,相對于性福生活,常林最終還是比較珍愛生命。
“三。”云芷汐最后一聲話落,渾身的氣息森煞而起!
常林一咬牙,一刀狠狠的下去!
“啊——”痛苦的慘叫,從常林的嘴中散出,他的胯下也冒出了滾滾鮮血!
這個時候,穆南山伸手捂住穆顏的雙眼,這個真不能看啊……
可是穆顏已經(jīng)看到了……
常林痛苦的捂著胯下,一面迅速的要吞服一枚丹藥止痛療傷,可是一柄飛刀卻將他手中的丹藥打掉!
“師……師妹……”常林好像痛得要暈死過去了。
可云芷汐卻一腳,直接將他血淋淋的胯下一踹!
“啊——”慘叫的常林,被踢飛數(shù)丈,這一回是真正的那什么都被踢爆了!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痹栖葡跉馍瓫龅。
常林痛得呼吸都快停止了,可是聞言他不敢怠慢,急忙是連滾帶爬的滾出了城主府,一路留下一條血淋淋的痕跡……
常林原本還想著傷勢可以吞服丹藥恢復(fù),所以他本是糊弄云芷汐的?墒窃栖葡詈筮@一腳,卻完全斷了他的“生路”!
爆了……廢了——
常林痛苦的摸爬出城主府時,心中已經(jīng)知道他這輩子的性福是完了!他對于云芷汐的恨意,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他此番只要能回到宗門,此后是絕對會傾力報復(fù)的!
涼淡的看著常林離開,云芷汐雙目之中那股鋒銳之勢,隱隱要躍然而出。
一旁的穆南山,踟躕間還是說道:“小汐,常林這種小人你真不應(yīng)該放過,他肯定是會報復(fù)的。要不我派人……”
“不必!痹栖葡珦u手說道。常林這種小人的心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但她還是將他放了,為什么?難道真的是放虎歸山么?
“常澤山,想逐我出宗主峰一脈呢。背后搞了這么多小動作,當(dāng)真以為我一階柔弱女子好欺負(fù),這還越來越來勁了,看來這一次要給點強有力的回?fù)簦屇愕戎溃圬?fù)弱女子是很不好的。”云芷汐心中早已有了主意,這一次絕不會讓姓常的好過。
一旁聞言的穆南山,簡直絕倒!
柔弱女子……弱女子……這是在說誰?!
如果這是說穆顏,那穆南山絕對沒意見!可是云芷汐分明在說她自己……她是弱女子的話,天下人都是弱女子了……
殺人不見血,陰人不動手,下手果斷狠辣,根本就讓穆南山都覺得無可匹敵,就這樣的小姑娘,絕對是心智成妖的變態(tài)!
……
隨后穆南山吩咐下人來清掃現(xiàn)場,而三人則往前廳回去。
而才入前廳,穆顏就忽然朝著云芷汐一跪下去?!
“顏兒,你這是作何?”云芷汐伸手要拉起穆顏,后者卻搖頭道,“云姐姐,我想拜你為師,我也要修煉!
此前,穆顏對于修煉并沒有太大的興趣。再說她本身體弱,自幼也無法修煉,可如今身體基本好了,倒是可以修煉的了。
“你先起來。”云芷汐卻并未說什么,而是先將穆顏拉起身。
穆南山因為吞服了云芷汐的丹藥,此刻身上的傷勢已經(jīng)好了大半,聽到穆顏的求請,他卻開口道:“顏兒,不得這么強人所難。小汐是宗門里兩大峰主的弟子,她的衣缽可不是你想學(xué)就能學(xué)的!
“爹……”穆顏經(jīng)過這一事,是充分的意識到了她的無能,她不想萬一以后有事,她還是這樣什么都幫不了。
“穆叔,顏兒的體內(nèi)是不是有什么封?”云芷汐忽然問道。
聞言,穆南山一怔,顯然沒反應(yīng)過來。
“正確來說,我想知道顏兒的母親,是什么屬性的武者?”云芷汐見穆南山完全不知道,轉(zhuǎn)而是問道。
“顏兒母親?”穆南山呢喃間,就是回答道,“顏兒母親是個弱女子,沒有任何的修為。”
“沒有修為?!”云芷汐面色驚訝起來。
本來穆南山的資質(zhì)雖不算出眾,但也算是不錯的,按說他這樣的人應(yīng)該會娶一名武者當(dāng)妻子。當(dāng)然這也有例外的,畢竟世事無絕對。
可是這就不對勁了……
“不過說起來,此前贈予你的那份《煉神訣》,倒是顏兒母親的遺物。她曾說過,她的家族祖上也是武者,但似乎受到了詛咒還是封印之類,此后便再無人能修煉。”穆南山解釋了一句。
“詛咒,封?”云芷汐揉了揉眉心,如果是這樣的話。
“怎么?有什么問題么?”穆南山詢問道。
“不知可還有一些顏兒母親的遺物,讓我先看看。”云芷汐可以肯定,在穆顏的體內(nèi)有著某種沒有被開發(fā)的力量,這一股力量很強大!
“你稍等一下!蹦履仙饺缃駥υ栖葡男湃,自是不用說的。若是別人說要看他愛妻的遺物,他自然是不會同意,但云芷汐就不同了。
所以穆南山很快就將穆顏母親的遺物,都拿到了前廳來,并交給了云芷汐查看。
這是一些首飾,以及幾條絹帕等女子物件,都是比較素雅的東西。起初在云芷汐看來,這些也不過是尋常女子會有的物件。
可這里面有一只簪子,卻引起了云芷汐的主意,她將之從中取出之后,目光停留在這只簪尾部的一個印記上。
“穆叔,這是你送給夫人的么?”云芷汐看向穆南山問道。
“不是,這是顏兒娘嫁于我時,她就一直佩戴的簪子,她很喜歡這只簪子!蹦履仙綄@只簪子顯然也很有印象。
云芷汐的手指觸摸在上面的印記上,隨后說道:“這支簪子不知可否借給我?guī)兹眨蚁肽没厝ネ匾恢!?br />
“這有什么問題么?”穆南山神色一緊道。
“沒什么,只是覺得好看!痹栖葡珱]有多言,只是如此說道。
穆南山微微狐疑,但看著云芷汐的神色,他并未多問,而是點頭說道:“好,你拿去吧!
“多謝穆叔。”云芷汐將簪子收起來,目光看向了穆顏。
“云姐姐,我……”
“你的情況有些特殊,我要回去問問我?guī)煾福僮龆x。不過在此之前,我想穆叔可以先教你一些基本的修煉內(nèi)容。”云芷汐并未將穆顏身上的情況說出來,畢竟她也有些搞不懂。
“小汐你不必為難,顏兒這里我會教導(dǎo)她的!蹦履仙缴焓謱⒛骂伬霊牙,他知道女兒是這一次被嚇到了,才會想要修煉的。說起來都怪他這個做爹的沒用,不過女兒想修煉是好事,就算是為自保也是好的。
“嗯。”云芷汐點點頭,才再度說道,“穆顏體內(nèi)的毒素,讓我再看一看吧!
“有勞小汐你了。”說起這事,穆南山也是記掛著的。
隨后云芷汐重新給穆顏診脈,發(fā)現(xiàn)她體內(nèi)的毒素已經(jīng)消除了。不過——
云芷汐在穆顏的經(jīng)脈里,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尋常的波動,不像是玄勁波動,但卻似乎有點相似?!
“小汐,怎么樣了?”穆南山見云芷汐神色沉凝,不由緊張的問道。
“沒事,顏兒的毒已經(jīng)清除了,對她以后的生活不會有影響。”云芷汐說道。
“太好了。”雖然知道穆顏已經(jīng)基本沒事,但從云芷汐嘴里聽到這句話,穆南山還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謝謝云姐姐!蹦骂佔约旱纳眢w她最清楚,若沒有云芷汐,她如今每月還要忍受那種可怕的痛,興許已經(jīng)痛得沒命了?墒亲詮谋会t(yī)治過后,她就不曾痛過了,就這一點已經(jīng)足以讓她滿心歡喜。
“多說就客氣了,再說我也不是白治的!痹栖葡嗔巳嗄骂伒哪X門,輕笑著說道。有時候看著穆顏,她總會想到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
在還沒被發(fā)現(xiàn)古武天賦時,她只是一個跟尋常孩子一樣,每日上幼兒園,回家坐等吃飯,然后聽媽媽講故事睡覺的尋常小姑娘。遇到陌生人會緊張,遇到突變會慌張……看到父母被抓走,而她不得不與父母離開,她起初還只知道哭。
但后來她知道,哭是沒有用的。誰都不會同情她,誰也不會幫助她,她只能靠自己,只能自己救贖自己,這就是她的道路……
其后隨意說了幾句后,云芷汐便起身告辭了。
離開城主府時,已經(jīng)是太陽西斜,她這一路耽擱了半天的功夫。
進入紫云宗后,云芷汐原本的路徑是想要直接往紫云峰回去的,畢竟那人已在峰上等了她半天,她要是再不回去,他該要去山門那里等她了。
不過事與愿違,云芷汐才剛上山門,就被人攔住了。
“云芷汐,天兵峰有請!睌r住云芷汐的人,她倒是認(rèn)得,這不正是方才被她打過一頓的朱厚三么?
“你確定你要攔我?”看著朱厚三,云芷汐戲謔的笑道。
聞言,朱厚三渾身一哆嗦,頭皮簡直發(fā)麻道:“云姑娘,這是常長老的命令,在下不過是奉命行事,請你莫要難為在下!
對于云芷汐的殺人手段,朱厚三真是怕死了!若不是為了贖罪,無可奈何之下他才不會接下這等苦差。
“滾!痹栖葡旌袢植皇欤l管他難不難做。
聞言,朱厚三面色一變,卻不敢有任何不敬,只是說道:“云姑娘,您還是去一趟天兵峰吧,畢竟您天兵峰上可還有一位好友在,可別……”
“什么意思!”云芷汐目光一寒,盯著朱厚三的眼神中,充滿了森森的煞氣!
天兵峰上的大牛,是跟她一起從紫云營出來的,對于她來說就是伙伴,結(jié)果朱厚三這句話,是要威脅她么?!
“是常長老……”朱厚三被云芷汐的眼神嚇了一跳,他發(fā)誓這輩子從未見過這么可怕的眼神!可這居然還是在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身上散出來的!這簡直太恐怖了!
“老雜種!這可是你自己在找死!”云芷汐本來就要找常澤山算賬,否則她不會放常林回來,但是她沒想到她還沒找上門呢,常澤山居然就先下手了!
雖然云芷汐并不認(rèn)為,常澤山敢對大牛下手,畢竟大牛是天兵峰峰主親傳弟子。但她跟常林有仇,不能讓大牛被牽扯進來。
然而無論如何,常澤山既然敢用大牛來威脅他,那么今日這前后的賬,就該要一起清算了!
打定主意,云芷汐已不做停留,飛速就朝天兵峰而去!
那時朱厚三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眼前少女的影子就消失了……
“好快!”朱厚三見識過速度最快的人,就是張千里,可是眼前少女的速度,絕對在張千里之上!
朱厚三翕了翕唇,定了定神后才跟著飛掠回天兵峰。
……
云芷汐很快抵達了天兵峰腳下,她在出示了令牌后,便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到了天兵峰之頂。
看著不遠處的天兵峰大殿,云芷汐懶眸斂了斂。
原本對于常澤山,因是尊他為長輩,或者說念在同屬宗主峰一脈,云芷汐算是比較客氣的了。
畢竟說起來,她也隸屬宗主峰一脈。這宗主峰上的長老,都是他的太師叔。而峰上的弟子,都是她的師叔。她的輩分在宗主峰是最小的,因為她那個年輕的變態(tài)師父容煌,是宗主峰的大師兄。
然而常澤山這個老賊,卻屢屢跟她過不去,當(dāng)真是把她當(dāng)成軟柿子來捏了!
“老當(dāng)我是軟柿子么?”云芷汐輕輕說了一句,心中已有了最終的決斷。這一次,她要徹底解決所有事情!
天兵峰的大殿,就在峰頂之上。此時云芷汐走上來,已是快要抵達大殿。
然而她才一上到峰頂,一道身影就快速的掠過來,并且是直接將她給擋住了!隨后還拉著她,朝著一旁的一處隱蔽之地過去。
“芷汐!果然是你!嘿嘿,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眮砣瞬皇莿e人,正是該被常澤山控制住的大牛。
不過看起來大牛確實沒事,顯然常澤山還不敢對風(fēng)從如何,又或者說天兵峰峰主樓滄遠,不可能讓常澤山對大牛如何。
“我很好,什么事都沒有。”云芷汐按住大牛的肩膀道,看著青年愈發(fā)拔高的身量,還有已經(jīng)進階到了大玄師的修為,她很是高興的在他胸口落下一拳,“大玄師了,看來在天兵峰這里,你長進不少!
大牛聞言,有些不好意識起來,他憨厚的搔了搔后腦勺道:“這是師父對我好,對我的教導(dǎo)沒有任何保留!
“那也是你肯努力,才會有如今的成績!痹栖葡墒侵,從玄士階要跨入大玄師階可不容易。不過看起來大牛天賦不錯,在有充足資源,并且能得到悉心栽培的情況下,長進得很快。
“嘿嘿!睂τ谂@一點,大牛倒是沒有否認(rèn)。
“芷汐,你現(xiàn)在還是不要去大殿里,我跟你說……”事實上朱厚三并沒有說錯,大牛確實被控制住了,他不能離開天兵峰。但這并不是常澤山的命令,而是天兵峰主下達的指令,這事情當(dāng)然與云芷汐有關(guān)。
“現(xiàn)在他們就在殿內(nèi)等著你,你不能就這么過去。就算要進去,你也要去找火峰主來撐腰,否則對你不利。”大牛建議道。
大牛雖然憨厚,但是他并不愚蠢,關(guān)于常林告狀一事,他也試圖過去替云芷汐辯解。但是他的師父樓滄遠讓他不要摻合此事,并且還限制了他的出行,顯然怕他背地里摻合進去。
“你師父聽信了常林的話?”云芷汐眉頭微皺道。
“這倒沒有,他也想聽聽看你的解釋,但是常林把他叔公,也就是宗主峰的常長老找來撐腰了,我怕你會吃虧!贝笈n慮道。
“不怕,只要你師父不是跟常澤山一伙的就沒什么!痹栖葡辉谝獾恼f道。
“可是……”大牛還要說什么。
但云芷汐已說道:“我總不能一直讓師父們撐腰,走吧,陪我進去大殿里,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奈我何。”
大牛沉默了下來,但他看到少女那雙懶眸里,有著若隱若現(xiàn)的鋒芒起,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隨后兩人一起前往了天兵峰大殿。
而在云芷汐和風(fēng)從抵達大殿內(nèi)時,天兵峰的主要人物都已經(jīng)位列其內(nèi)了。
天兵峰峰主樓滄遠坐于首座,其下是宗主峰常澤山,天兵峰然長老,和一位云芷汐不認(rèn)得的天兵峰長老,而此人正是常林的師父霍青。
云芷汐和大牛進殿之后,大牛就向其師父行了禮。
“見過樓峰主。”云芷汐也給樓滄遠行了禮。
“云芷汐,你來了!睒菧孢h點點頭,已經(jīng)是開口說道。但他的目光在落到云芷汐身上時,明顯就是一縮!
高階大玄師巔峰!
這個十七歲的丫頭,居然已經(jīng)是高階大玄師巔峰了?!這等天賦簡直是,跟她那個妖孽的容師父,有得一拼!
場內(nèi)天兵峰的一眾長老,也都是為云芷汐的修為一驚,因為以她的年紀(jì),這等天賦確實是讓人驚嘆至極。
“是的,不知樓峰主讓弟子前來,是所為何事?”云芷汐就算從大牛嘴里知道了事情的起源,但她還是要如此問道。
“因為我天兵峰上出了一樁事,正是跟你有些關(guān)聯(lián),所以才請你前來峰上做解釋。”樓滄遠對云芷汐并沒有偏見,所以口氣也是客氣的。
“樓峰主,此事哪里還需解釋,這個小賤婢做下的事情,人證物證俱在,難道還有什么可說的么?”常澤山口氣譏諷的說道。
樓滄遠面色微凝,還不待開口,云芷汐就看向了常澤山道:“太師叔,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別叫我太師叔!我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如今已不是我宗主峰一脈的弟子,而你斬殺天兵峰曾執(zhí)事,易木峰弟子曾楠的事情,卻是罪證確鑿。你若老實認(rèn)罪,便賞你一個全尸,否則就休怪本長老不客氣!”常澤山口氣陰毒道。
聞言,大牛立即是一怔,隨后反駁道:“常長老,你別血口噴人!這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光憑常師兄片面之詞,根本不足以作證!師父,你要為芷汐做主!”
大牛雖然不知道事情到底是什么情況,但是他堅決相信,云芷汐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
“你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這里瞎嚷嚷什么,給我滾一邊去!”常澤山根本不將大牛放在眼里,已經(jīng)是直接喝道。
“你才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偏袒你的侄孫!”大牛不甘示弱道。
“好你個臭小子!”常澤山被大牛一個小輩挑釁,頓時怒火中燒,渾身王階的氣勢,就要朝著大牛身上壓下去!
“放肆!”這時候樓滄遠一聲冷喝下。
常澤山身體一顫,知道他有些越俎代庖了,身上的氣勢頓消,但臉色依然不好看道:“樓峰主,你這弟子目無尊長,你可不要太慣著他。”
樓滄遠不悅的斥道:“大牛生性耿直,此前在紫云營受到云芷汐照拂,他現(xiàn)在為同伴仗義言辭,那是他生性善良,并非常長老所言的目無尊長!
對于常澤山這個老東西,樓滄遠本來也看不慣的。對方仗著宗主是他師兄,常常自我感覺好像高人一等似的,對他們這些峰主都是不怎么放在眼里。
但各大峰主都不是什么小肚雞腸的人,自然沒有跟常澤山一般計較,只要后者不要太過分,大家睜只眼閉只眼也就過去了。
可是常澤山此時,卻在他樓滄遠的面前,要教訓(xùn)他的得意弟子,這簡直是太不將他這個峰主放在眼里了!
可被樓滄遠斥責(zé)的常澤山,臉上掛不住之下,卻把氣撒到了云芷汐身上,“云芷汐,曾氏父子難道不是你殺的嗎!”
這時候常林也幫腔道:“云芷汐,你殺曾氏父子,我和朱執(zhí)事,張執(zhí)事都在場,那可是我們親眼所見,你敢不承認(rèn)?”
面對兩常的對峙,云芷汐一臉涼淡,眼神譏諷的看著他們道:“不錯,曾氏父子就是我殺的。”
“好得很!你既然承認(rèn)殘殺了同門,那就什么都不用說了,你直接自裁吧!否則到時候宗門直接處置,你身敗名裂還要潑了宗主峰一脈污水,說我們宗主峰怎么出了你這么一個叛逆!”常澤山本來以為還要多費唇舌,沒想到云芷汐自己一口承認(rèn),當(dāng)真是心頭爽快極了!
那常林聞言,更是心中樂開了花,他現(xiàn)在恨不得云芷汐死,最好身敗名裂而死!
“這位常長老,你是腦子有病嗎?”不想云芷汐卻冷眼看著兩人,語氣嘲諷的說道。
“你!孽障!”常澤山簡直要被氣吐血了,他一怒拍桌而起,瞬間一個大掌從天而下,竟是直接朝著云芷汐,就這么拍下去了!
常澤山堂堂紫云宗長老,屢次三番被云芷汐挑釁,如今又被當(dāng)眾罵說他腦子有病,他簡直是忍無可忍了,所以就直接出手了!
“芷汐!”大牛一陣驚恐大叫!他可不知道云芷汐如今的修為如何,但是他知道紫云宗里的長老可都是王階的修為!
那時候無論是大牛,還是在場其他人都是嚇了一跳!誰都沒想到常澤山會忽然暴起的動手,這速度簡直是雷厲風(fēng)行!
就是手坐上的樓滄遠,想要阻攔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但他還是打出了一掌,試圖救下云芷汐。
“混賬!”那位跟云芷汐有些交情的刻板然長老,此時看到常澤山出手,已經(jīng)是大罵一聲,可是他的出手也來不及了!
因為云芷汐就在大殿中央,距離坐上的他們并不遙遠,而常澤山又是名副其實的王階!
可就在所有人驚駭?shù)囊詾,場上的小女娃還被拍死的瞬間,所有人都呆住了——
常澤山本來以為,按照他的修為,還有忽然暴起的突擊,就選在樓滄遠等人的干擾下,要不了云芷汐的小命,也能將她重創(chuàng)!甚至是打殘!
也唯有如此,常澤山才能解心頭之恨!
可惜無論是常澤山,還是在場的其余人,都低估了云芷汐的實力!
只見常澤山一掌拍下去,云芷汐的身上散出了一層火紅色的尊貴光芒!氣息之中隱隱有鳳鳴的崢嶸之勢,卻是完全的扛下了常澤山一擊?!
所有人目瞪口呆!
簡直難以置信?!
這怎么可能?!
天兵峰樓滄遠,以及天兵峰的長老都沒有眼瞎,他們都看得清楚,云芷汐的修為是高階大玄師巔峰!
確確實實的高階大玄師巔峰!
可她居然硬撼了常澤山一掌?!
就算常澤山那一掌,因為樓滄遠出掌的緣故,而打得有些偏了,可是大部分的力量,還是壓在了少女的身上!
“廢物!”可云芷汐抵擋了這一擊還沒完,她還冷冷的盯著常澤山譏諷道!
常澤山臉色頓時紅如豬肝!他堂堂一個王階長老,居然被一個大玄師階弟子罵廢物!這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賤婢!我要殺了你!”常澤山徹底的憤怒了,他立即以王階之能召喚天地靈氣,他發(fā)誓他一定要殺死這個賤婢!
此時此刻,常澤山已在怒火中失去了理智,他完全什么都不想了,他發(fā)動最大的王階之能,將天地靈氣瘋狂召集,他今日必殺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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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無鹽奇丑女,一朝重回十六歲。
這一世,她絕不再讓他人主宰自己的命運!
這一世,她定要改寫曾經(jīng)狗血平凡的人生!
重生得古靈,修仙煉藥尋寶斷相,樣樣不落人后。
霸校園,整賤男,收靈脈,創(chuàng)產(chǎn)業(yè)。
曾經(jīng)欠她、騙她、害她的,她都會千倍百倍之討回!
且看,曾經(jīng)的懦弱無顏女,如何華麗逆襲、浴火新生,一步步攀上絕世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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