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聽歐文波利又是急忙道:“是是是,徐先生,我的確感到頭很暈,我先回去了,有事您可以給我打電話!” 歐文波利明明是沈家這幫人請來的,但是卻被徐浪一句話給開了出去,周圍的人那叫一個氣呀,但現在,他們哪里還敢生徐浪的氣呀! 柳麒麟和沈振成帶頭出去送別歐文波利,卻被歐文波利給拒絕了,場面又一次令柳麒麟和沈振成非常尷尬,但他們不解的是,歐文波利和徐浪到底是什么關系?一向清高冰冷的歐文波利,怎么在徐浪面前那么恭順呢? 這個問題,沈玉若也在納悶,她從頭到尾都有些恍惚,呆呆的坐在原地,按理,她也應該起身問候一下歐文波利先生的,這也是起碼的社交禮儀,可是她全程都沒有從驚訝當中緩過神來,直到歐文先生走了,她竟然連一句話都沒有過! 不過,沈玉若并沒有打算多問,她知道,即便是問了徐浪,這家伙也未必會,看到這家伙快吃完了,她不禁笑著問道:“吃好了?那咱們是不是也該走了?” 就在二人要起身的時候,柳麒麟和沈振成那些人已經回來了,歐文波利拒絕他們去送,他們只好返回來,但他們也不得不重新審視徐浪了。 他們覺得,這個年輕人不簡單,能夠讓歐文波利這樣的大人物對他畢恭畢敬,光憑這一點,徐浪的身份能簡單得了嗎? 沈振成和柳麒麟這些人雖然人品不怎么樣,但智商還是有的,他們不得不重新將剛剛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串聯到一起,再次打量起了徐浪,這子有品位,有能力,更有錢,雖然目前還沒有看到他身上跟錢有半毛錢關系,可是,他能夠差遣歐文波利這樣的人物,徐浪會是個窮光蛋嗎? 此刻的柳麒麟,哪里還敢跟徐浪爭女人呢?他知道,自己爭也爭不過,現在要做的,就是巴結徐浪,省得日后如果再跟瑞巴銀行有業務往來的話,一旦徐浪給他穿鞋兒,歐文波利很可能就會拒絕和他們柳家家族合作,到時候的損失,就不可估量了! 沈振成等沈家家族的老頭子們想的就更加復雜了,他們不可能再往外驅逐徐浪,再為難徐浪,那就等于找死! 大家都是明白人,很快便轉過了彎兒,紛紛圍攏住了徐浪和沈玉若,一個個的盡了好話,就連輩分最高的沈振成,也恭恭敬敬的彎著腰和徐浪道:“徐啊,得知你跟我們家玉若喜結連理,別提我心里多高興了,既然我大哥沈振南老先生不在,那我就是玉若的親爺爺,我替我大哥高興,替玉若高興,來來來,我敬您一杯!” 老頭子主動地倒了一杯酒,先干為敬,但徐浪壓根兒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沈玉若更是冷聲道:“爺爺,您的態度轉變的可真快呀,剛才可不是這么的,您不是一直想拆散我和徐浪嗎?不還,徐浪不配做咱們沈家的女婿嗎?” 沈振成尷尬的道:“這……唉!我呀,剛才的就是醉話,我多喝了幾杯,你和徐都別往心里去。 柳麒麟也厚著臉皮對徐浪道:“徐先生,您大人不計人過,剛才,我都是跟你開玩笑的,您鋼琴彈的那么好,一聽那就是殿堂級的大家,有機會,你可一定要指導指導我呀!我先喝三杯,全當拜師禮啦!” 先前在紅酒方面污辱徐浪的那個外家族的富家公子,也主動地道歉道:“徐先生,我這個人呢,喝醉了就愛胡,您就當我是在放屁!你在紅酒方面那么懂行,我哪有臉對您三道四啊,我該死,我自罰三杯!” 其他的人也輪番的向徐浪道歉,盡了好話,沈玉若冷笑著一聲,環顧四周,這些人的嘴臉,真是丑陋到了極點!她隨即又挽住了徐浪的胳膊,柳眉微皺,故意道:“我有點反胃,想吐,咱們趕緊走吧!” 徐浪呵呵一笑,牽著沈玉若的手,緩步走了出去,身后一大幫子的人出來歡送,有人替他們倆開門,有人替他們倆開路,沈振成還一再打感情牌拉攏二人,奈何,沈玉若和徐浪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一踩油門,車子疾馳而去,離開了這個令人作嘔的地方! 徐浪和沈玉若的車子一離開,這些老頭子們紛紛議論開來,對徐浪的身份和來歷展開了各種各樣的猜測,但議論來議論去,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結果。 那些被請來的外家族的富家公子哥被晾到了一邊,顯得頗為尷尬,但又不敢發火兒,要知道,沈家家族乃是江州第一大家族,他們可不敢得罪這些老頭子們!但是,他們都看得出來,今后若想再通過這些老頭子們追求沈玉若,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當然啦,通過其他的渠道那就更加不可能了。他們也早就在心中打消了這個念頭,沈玉若注定是他們遠遠不能觸碰的人! 徐浪究竟是什么人,成為了他們這些人心中最大的懸念! 此時的徐浪和沈玉若早已經開車離去,一路上,徐浪,這家伙吃飽喝足了,哼著曲兒,沈玉若本來不打算問徐浪跟歐文波利是什么關系,但好奇害死貓,她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喂,你跟那個歐文波利,到底是什么關系呀?他怎么對你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還有,你為什么稱呼他為‘老蘿卜頭’啊?” 一聽這話,哈徐浪不由得撲哧一聲大笑出聲,隨即解釋道:“當年,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被他的長相逗笑了,你沒發現,他的頭特別大個兒,而且是上粗下窄,就跟一個蘿卜似的,所以呀,我就叫他‘老蘿卜頭’!” “好像真是哦……”被徐浪這么一提醒,沈玉若也覺得歐文波利的頭像極了一根大蘿卜,不由得笑出了聲,但仔細一想,這家伙解釋了半,好像根本沒有解釋的重點上,只是當年見了他,具體在哪兒見的呀?究竟為什么對他畢恭畢敬的呀?都沒有,這家伙一向喜歡避重就輕,很顯然不打算告訴她,沈玉若只好不再多問! 倒不是徐浪刻意隱瞞,而是有些事情即便他出來,也未必有人相信,況且關于他的過去,他不想讓沈玉若知道的太多! 當年,徐浪在國外的時候執行過一次特殊的任務,任務的目標便是解救一個人質,那個人質,便是現如今瑞巴銀行華夏區的負責人歐文波利。 歐文波利身份顯貴,掌握著巨大的財富,自然成為了很多人綁架的目標,國際殺手盯上了他,將其劫持到了一個易守難攻的地點。 徐浪接到營救任務,只身一人前去營救,可是,劫持歐文波利的人有八個之多,而且都是國際頂尖殺手,個個身懷絕技,有的擅長狙擊,有的擅長機關,有的擅長易容術,有的擅長毒殺,初入江湖的徐浪,面臨著非常巨大的壓力,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但是,徐浪是一個從來不會放棄的人,他只身前往,先后秘密的干掉了五個綁架者,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他左腿兩次中彈,行動更加艱難,也更加增大了此行的危險性! 但即便如此,他依舊沒有放棄任務,直到他碰到了第六個綁架者,對方是一個擅長易容術的家伙,他竟然易容成了歐文波利,以假亂真,試圖誘導徐浪上當,在第七個和第八個綁架者的配合下,他們的確讓徐浪中計了。 當時的徐浪深入虎穴,腹背受敵,對方的易容術太過逼真,他對營救目標歐文波利的了解也不是太多,僅僅從照片資料上見過,上當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他本來以為救出的目標是真的,但實際上卻是第六個綁架者易容而成。 上了當的徐浪被這三個綁架者控制住了,三個人拿著三把槍,在三個不同的方向,對準了他的腦袋,只聽其中為首的一個冷聲道:“臭子,你一個人殺了我們五個兄弟,你的確是我們見過的最厲害的對手,可是,那又如何?你最終,還是落入到了我們的手中!我不相信,我們三個人,三把槍,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對準你的腦袋,難道你還有生還的可能嗎?” 是啊,在這種情況下,有哪個人還有生還的可能呢?三把槍,三個不同的方向,頂著一個人的腦袋,子彈已經上膛了,哪怕有一個人打中徐浪,他也絕對不可能活下來,況且當時,他的左腿兩度中彈,正在往外淌血,如果失血過多,恐怕等不到三個人開槍,他可能就要死在當場了! 那時,徐浪的腿傷極為嚴重,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可能就要面臨著截肢的風險,他這輩子,可能就剩下一條腿了! 而當時,真正的歐文波利也在現場,他已經失去了最后的信心,畢竟在那種情況下,徐浪根本不可能生還,他還有什么生存希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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