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浪大驚,急忙阻攔道:“住手!如果你敢這么做的話,我一定要讓你碎尸萬段!” 歐亨佩利冷笑幾聲道:“都到這時候了,不要廢話了,趕緊給個痛快話,到底肯不肯交出露!” 此時徐浪一再拖延時間,無非是給兩位屬下爭取時間罷了,他現(xiàn)在不能確定兩位屬下是否已經(jīng)找到最佳的解決方案,因?yàn)楝F(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和兩位屬下聯(lián)絡(luò)了,這里的地形,他的兩位屬下也都不太熟悉,遁地鼠是否依然可以遁地,飛貓的特長是否可以發(fā)揮,他完全無法預(yù)料。 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只能盡最大的努力爭取時間,可是也絕不能讓對方傷害到慕容嫣一絲一毫! 徐浪又接著道:“歐亨佩利,都到這時候啦,你還不肯實(shí)話嗎?我知道你才是綁架者的幕后主使者,你不就是想得到露嗎?” 歐亨佩利憤恨的道:“你少在這兒誣賴好人,我也不想和你多廢話,我現(xiàn)在給你十秒鐘的時間考慮,你到底肯不肯交出露,我數(shù)到一之后,恐怕對方不會再有耐心和你對持下去!” 這個家伙著,便開始數(shù)數(shù),“十……九……三……二……一!” 在這個過程中,徐浪一直默不作聲,但他的心緊張到了極點(diǎn),他一方面要確保慕容嫣的安全,一方面又要盡量的為兩名屬下爭取時間,待到歐亨佩利數(shù)到一的時候,他急忙道:“慢著,好,我答應(yīng)你,我現(xiàn)在就把露交給你!”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徐浪知道,把露交給對方意味著是什么,如果對方反悔耍無賴,那么營救慕容嫣就更加困難重重,甚至?xí)䝼Φ侥饺萱蹋墒侨绻藭r不交出露,萬一歐亨佩利真的命令他的屬下傷害慕容嫣的話,后果同樣不堪設(shè)想。 如果此時交出了露,但兩名屬下依舊沒有找到救出慕容嫣的最佳方案,同樣也會害了慕容嫣,種種復(fù)雜的心境作用下,徐浪也只能將露緩緩拿了出來! 當(dāng)歐亨佩利見到徐浪將露拿在手中的時候,他兩眼直放光,要知道,他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找齊水和露這兩大鉆石圣物,如今他終于再次見到了露,而且近在咫尺,他急忙道:“快呀,快扔給我!” 與此同時,飛貓也在利用他的特長,更進(jìn)一步的精準(zhǔn)的判斷出慕容嫣的坐標(biāo)位置,并且迅速告知同伴兒遁地鼠。 遁地鼠也不負(fù)所望,雖然這里的山勢陡峭,地形復(fù)雜,土壤非常堅硬,可是他依舊可以使用遁地的本領(lǐng),很快的挖出一條地道,只見他頭破血流,但依舊心翼翼的朝著慕容嫣所在的山洞鉆過去! 在山洞中的兩名劫持者也緊張到了極點(diǎn),他們都是鷹國人,在異國他鄉(xiāng)干這種事情多多少少有所顧慮,而且他們也知道,主人歐亨佩利所對付的敵人叫徐浪,好像在國際社會上都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殺手,和徐浪作對,危險性更大。 此時,他們兩個一人站在慕容嫣身邊,一人站到山洞外,躲在一棵大樹后面朝下張望,試圖第一時間看到主歐亨佩利和徐浪談判的結(jié)果! 可是就在這時,這個家伙膽戰(zhàn)心驚,心慌意亂之際,他的嘴巴突然被捂住了,一個明晃晃的刀片兒劃過他的咽喉,瞬間割破他的喉嚨,他當(dāng)即緩緩倒在地上! 出手之人正是飛貓,而且他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擦干這個家伙脖勁處的鮮血,而且拿出藥粉抹在他的傷口處,止住他的血液,好在他所割破的傷口非常細(xì),遠(yuǎn)遠(yuǎn)望去,根本無法察覺,他隨即躲在這個家伙的身后,雙手卡住他的胳膊和腰身,在背后支撐他的身子,裝作活人的樣子朝著山洞邁進(jìn)! 這樣做就是為了迷惑山洞之中另外一個綁架者,另外一個綁架者手中拿著槍,對準(zhǔn)慕容嫣的腦門兒,也同時朝洞口外張望。 突然間,他遠(yuǎn)遠(yuǎn)看到他的同伴兒從外面走了過來,他使用他們的母語問道:“談判怎么樣了?有沒有危險?” 慕容嫣的眼淚緩緩滾落,因?yàn)樗牭牡叫炖司谷豢蠟榱怂幌统鰞r值好幾個億的鉆石圣物露,她自然十分感動! 此時,另外一個綁架者從山洞外走進(jìn)來,他的同伴兒壓根沒有看清楚,因?yàn)樯蕉赐怅柟饷髅模蕉磧?nèi)光線昏暗,他根本看不清這個綁架者背后有人操控! 另外一個綁架者從山洞外走進(jìn)來,伸出一條胳膊作勢要讓山洞內(nèi)的另外一個綁架者朝外面走,過來看一看,拿著槍的綁架者一點(diǎn)兒都沒有懷疑,反正一個女人也沒什么危險,也逃跑不了,他隨即放開慕容嫣,快步朝前走了兩步。 可是突然間,腳下的地面竟然出現(xiàn)了塌陷,他一下子整個身子漏了進(jìn)去,他手中的槍即將開響,可是沒想到被人一把奪了過去,他整個身子就像是掉進(jìn)了地下暗洞之中,抬頭一看,上面的同伴已經(jīng)死了,從他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陌生的男子,而他的雙腿被下面的一雙手給拽著,他剛想掙扎,槍被人奪走了,而他也無力反抗,傾刻間便被下面的人抹了脖子,他猶如噩夢一般,壓根沒有想過會是這么死的,誰能想到地底下也會有人呢! 就是這么短暫的時間內(nèi),飛貓和遁地鼠兩名屬下巧妙的配合,完美的救下了慕容嫣。 慕容嫣認(rèn)得出來,這兩位義士不正是昨晚上在慈善晚宴見過的那兩位嗎?他們怎么會來,莫非是徐浪授意的? 其中一人急忙道:“此地不宜久留,快隨我來。” 慕容嫣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這兩個人心翼翼的離開這里,但她有些不放心,徐浪,對二人道:“那徐浪怎么辦呢?我不能連累他!” 那二人急忙勸慕容嫣,“您放心,徐先生派我們來救你,他自有辦法離開!” 慕容嫣知道,她留下來也只能是累贅,省得拖累徐浪,也只能跟隨著二人先行離開! 與此同時,徐浪也已經(jīng)將手中的鉆石圣物露交給了歐亨佩利,只聽他怒聲道:“歐亨佩利,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露交給你了,你總該把人質(zhì)給放了吧,如果你敢食言的話,我發(fā)誓一定會把你碎尸萬段!” 歐亨佩利沒心思理會徐浪,徐浪剛剛把鉆石圣物露扔了過來,他心翼翼拿在手中,十分虔誠,興奮的把玩著這只圣物,能夠確定這個圣物是真的,徐浪沒有騙他,他終于如愿以償,他興奮的不得了。 直到徐浪問了好幾遍話,他這才笑哈哈的道:“好好,哦,我現(xiàn)在就幫你聯(lián)系對方。”他隨即拿起手機(jī),試圖聯(lián)系那兩名屬下,讓他們先不要放了慕容嫣,直到確保他們安全離開華夏國江州之后再放人質(zhì)也不遲,不過,表面上他必須做出要放慕容嫣的樣子,來蒙騙徐浪! 可是電話打了半都沒有接通,這讓歐亨佩利很不解,可是此時他又不方便什么!總不能派屬下過去看吧,也不能立即高聲大喊,詢問兩名屬下有事兒沒事兒吧?那樣做的話豈不是露餡了嗎? 當(dāng)電話無法接通的時候,徐浪知道這就代表著兩名屬下已經(jīng)得手了,但為了確保萬一,他只能等待片刻! 直到一分鐘的時間之后,他突然聽到了遠(yuǎn)處傳來口哨聲,而這個口哨聲正是屬下飛貓傳來的,是向他報告人已經(jīng)救出。 徐浪松了一口氣,只要慕容嫣沒事,一切萬事大吉! 歐亨佩利等人也聽到了有人吹口哨,但也沒放在心上。此刻他疑惑的是,為何兩名屬下不接電話呢?他向其中的一名屬下使了個眼色,讓他悄悄的過去看一看,但千萬不要暴露給徐浪,他繼續(xù)留下來和徐浪周旋,臉上故作輕松的笑呵呵的道:“徐先生果然信守諾言,也果然舍得為女人花錢,這枚鉆石圣物是真的。既然你信我,那我自然也要做好和事佬的角色,一定可以確保人質(zhì)的安然無恙!” 這家伙一連串了這么多話,無非是為了故意拖延時間,他身后的三名屬下,其中一名悄然離開,打算到身后的那個山洞去看一看,可是他沒走多遠(yuǎn)就被干掉了,遁地鼠還留在原地! 大半見不到回應(yīng),歐亨佩利只好再派一名屬下,可是依舊沒有回應(yīng),他哪里知道,第二次派出的屬下又被干掉了,此時他身邊只剩下了一名屬下,他很快的意料到情況有些不妙! 徐浪看起來輕松了許多,他抽出一根煙卷兒緩緩點(diǎn)燃,笑呵呵的走向歐亨佩利,隨即又笑著問道:“歐亨佩利,你知道你的屬下為什么沒有回應(yīng)嗎?” 歐亨佩利立即命令屬下拿出兩把槍,他自己也拿出一把槍,同時對準(zhǔn)了徐浪,沖著徐浪冷聲道:“徐浪,你不要亂來,你究竟做了什么?” 徐浪根本不懼怕他們手中的槍,依舊笑呵呵的朝著他們二人走去,直到手中的一根煙卷兒抽完之后,他將煙頭兒丟在腳下,狠狠的捻動了幾下,冷聲道:“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被人要挾,你們竟然敢用女人要挾我,無疑觸犯了我的逆鱗,觸犯我逆鱗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話音剛落,明明距離還有一百多米,徐浪的身子卻是突然間來到了二人跟前,這兩個家伙還沒有來得及扣動板機(jī),手中的槍就被徐浪給打爛了! 歐亨佩利的屬下嚇得呆若木雞,當(dāng)即雙腿一軟,倒在地上。 歐亨佩利本人有些膽色,他手中的槍雖然被打爛了,但他后退幾步,隨即又從身上掏出一把更加精巧的槍,立即扣動板機(jī),一顆子彈彈射而出,直射徐浪的腦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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