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玩淘寶正文卷第六百一十六章蒲圻之戰(zhàn)在邢氏出發(fā)前往咸寧,決定實施詐降計的同時,張英率領(lǐng)的五千特戰(zhàn)軍也開始繞道,進(jìn)駐了通山縣城。
張英為了防止走漏消息,五千特戰(zhàn)軍一入城,立刻就封鎖了城門,不令任何百姓出入。
五千特戰(zhàn)軍,就如同五千頭潛伏著準(zhǔn)備伏擊獵物的猛虎,等待著這一場圍殲蒲圻城下袁宗第的大戰(zhàn)。
邢氏到了咸寧之后,立刻和高則、李本深通報了方原的嚴(yán)令,還有將計就計擊潰袁宗第的戰(zhàn)略。
方原是限定高軍所部必須立刻出兵擊潰圍城的袁宗第大軍,高則、李本深二人是進(jìn)退兩難,再也無法騎墻觀望,要么立刻出戰(zhàn),要么就遵從袁宗第的勸降,再次投降李自成。
方原、李自成兩方勢力一對比,二人就是傻子也知曉該選擇方原,而不是看不到任何前景的李自成。
方原逼令高軍出戰(zhàn),雖然有令他們?nèi)ギ?dāng)炮灰的嫌疑,但他們是別無選擇,只能選擇遵照邢氏將計就計的策略,向袁宗第送去了投降的書信,然后全軍拔營出了咸寧城,出擊蒲圻。
袁宗第接到了高則、李本深二人的投降書,他也是個久經(jīng)沙場的戰(zhàn)將,根本就不信高軍會背棄前程似錦的方原,而選擇回歸李自成。
這一次投降擺明了就是詐降。
袁宗第圍了蒲圻城不戰(zhàn),本就盯著在咸寧的這次援軍,準(zhǔn)備圍城打援。結(jié)果高則、李本深二人在咸寧拒不出兵,打亂了袁宗第之前的算盤。只能互通書信往來招降,試探這支高軍的真實用途。
眼下,既然高軍既然打著詐降的名義,離開了咸寧往蒲圻南下,便正合了袁宗第的算計。無論高軍是不是來投降的,先圍了待殲再說。
為了聚殲這支一萬五千人的高軍,袁宗第只令五千人繼續(xù)圍困蒲圻城,親率兩萬軍士前去設(shè)伏。
他分成兩萬軍士分成了十隊,每隊兩千人,在咸寧、蒲圻之間的水路設(shè)下埋伏,等著高軍這支獵物進(jìn)入陷阱,便一舉聚殲。
高則、李本深二人率軍前往蒲圻詐降,邢氏也隨軍一同前往。
剛剛行軍到離蒲圻還有百里,便被袁宗第十面埋伏的伏兵給四面八方的包圍了。
二人才知所謂的詐降計失敗了,高則、李本深見中了袁宗第的埋伏,驚慌失措,流寇打不過就逃的本性再次死灰復(fù)燃,便想棄軍潰逃,只要保住性命,收集敗軍也能東山再起。
邢氏卻當(dāng)機(jī)立斷的攔住了二人,沉聲說道,“高則,李本深,你二人又想逃,天下之大,你們能逃到哪兒去?知不知我們?yōu)槭裁茨芑畹浆F(xiàn)在,而沒被攝政王清算?!”
李本深低聲嘀咕這么一句,“那是姑母你侍奉得好!”
方原、邢氏的關(guān)系雖然沒有傳開,但李本深、高則二人還是能猜到二人關(guān)系有問題。邢氏一個婦道人家,不時便去方原的府邸,一呆就是幾個時辰。更要緊的是,那些日子邢氏氣色比之前高杰在時還容光煥發(fā),兩人自然能猜到其中的貓膩。
邢氏死死的瞪著李本深,順手一耳光打在他臉上,呵斥道,“李本深,禍從口出,你的胡言亂語但有一個字傳到攝政王的耳里,誰也保不了你的命。”
“攝政王攻占青州府之時,你們一個賺開城門,一個避戰(zhàn)遠(yuǎn)逃,若不是我委曲求全,你們能有今日再次帶兵打仗的機(jī)會?!一個流寇就能砍了你們兩個投降、逃跑的慫包!我無論做了什么,也是為了保住高元爵的性命,保住高氏親兵這一脈的榮華富貴!”
高則、李本深二人自知理虧,無論邢氏有沒有和方原有染,至少她保住了高氏一脈的希望,若沒了她,二人就是砧板上的魚肉。
李本深連忙沖她下跪,連連自扇耳光,“姑母,我該死!我絕不敢再胡言亂語!”
高則虛心的向她請教道,“嫂嫂,如今中了埋伏,若再不逃跑,恐怕會全軍覆沒啊!”
邢氏冷聲說道,“這支軍隊就是我們保命的資本,這支軍隊在,我們就還有利用價值;這支軍隊不在了,無論攝政王,還是李自成,都必殺我們無疑!”
高則嘆聲道,“嫂嫂,大道理我懂,但眼下我們又該如何退敵?!”
邢氏厲聲說道,“兩個大男兒,事到臨頭還不如我一個婦道人家有見識。李本深,你率軍就地扎營據(jù)守,等待援兵;高則,你立刻前去袁宗第的軍營投遞降書,牢記,拖延一日時間,然后無論什么投降條件都答應(yīng),立刻回來!”
高則、李本深二人一聽,便知邢氏是想拖延時間,等待援兵。
李本深問道,“姑母,攝政王派我們前去征討袁宗第,就是將我們當(dāng)成了炮灰,還會有援兵前來?”
中了埋伏之后,邢氏也漸漸的醒悟過來,“以我對攝政王的了解,連袁宗第都能想到的詭計,攝政王絕不會想不到。他不是將我們當(dāng)成炮灰,而是將我們當(dāng)做了誘餌,后續(xù)必有援軍!”
原地駐守的李本深還沒什么,被派去龍?zhí)痘⒀ǖ母邉t還是有些擔(dān)心,“嫂嫂,你真的這么信任攝政王會派出援兵。”
邢氏想著與方原床榻纏綿的那些日子,在這個危急關(guān)頭,不由自主的就生出了對方原的信任,緩緩的道,“攝政王是算無余策,比我們強(qiáng)上百倍,不必懷疑,立刻前去照辦。”
李本深、高則二人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一個去制止軍中的騷亂,一個帶著數(shù)騎,前去袁宗第的軍營,遞交降書,拖延時間去了。
袁宗第收到高則的降書,也不是沒懷疑高則是在拖延時間。但眼下這支高軍已在埋伏圈內(nèi),逃無可逃,拖延兩、三日時間有什么打緊?若能收降,他的親兵營便能壯大一倍;若要強(qiáng)行攻滅,高軍作困獸之斗,必然會損兵折將。
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圍了這支高軍,談一談投降條件。若三日之后談不攏,再行殲滅也是不吃。
袁宗第沒想到的是,正是這三日的遲疑,決定了他,還有這兩、三萬闖軍的命運(yùn)。
張英所率的特戰(zhàn)軍早就在通山等著袁宗第前去圍殲高軍。等袁宗第包圍了高軍之后,張英當(dāng)機(jī)立斷的選擇出擊,五千個特戰(zhàn)軍換上了闖軍的軍服,如同下山猛虎一樣,沖向了袁宗第留在蒲圻城下的大營。
留守大營的雖也有五千軍士,但戰(zhàn)力和特戰(zhàn)軍相差何止一、兩籌?何況特戰(zhàn)軍還是打著袁宗第的旗號,直接騙開了寨門,殺入寨內(nèi)。
這一場大戰(zhàn)只持續(xù)到第二日申時,五千闖軍死的死、逃的逃,一哄而散。大營,還有營里的軍糧盡數(shù)落在張英之手。
袁宗第派出去的兩萬伏兵本就是輕裝上陣,隨行沒帶多少軍糧,還等著后方軍糧的支援。
卻不料在一日之后,沒等來軍糧,反而等來了大營失陷的敗報。袁宗第這才知曉中了玄甲軍的詭計,想要殺高則出氣,卻不料高則根本沒敢在袁軍軍營呆上一日,早就偷偷的逃之夭夭。
軍糧已失,什么十面埋伏都是個屁,袁宗第立刻撤了對高軍的包圍,率師回營,想要奪回大營和軍糧。
等袁宗第率軍回到軍營時,張英早已將大營,連同軍糧全燒光了,帶著特戰(zhàn)軍撤走了。
袁宗第斷了軍糧,又得報解圍后的高軍開始南下,準(zhǔn)備前來解蒲圻之圍。袁宗第不敢再呆在蒲圻城下,當(dāng)機(jī)立斷的往西南撤兵,前往巴陵和李自成的主力匯合。
袁宗第不知的是,張英所率特戰(zhàn)軍并未撤走,而是選擇去了蒲圻至巴陵之間的臨湘縣設(shè)伏,準(zhǔn)備聚殲斷了軍糧,逃亡至此的袁宗第。
五日之后,袁宗第率一、兩萬餓得沒了氣力的闖軍撤到臨湘。
張英率五千特戰(zhàn)軍,與隨后追擊而來的高軍夾擊,對袁宗第的殲滅戰(zhàn)正式打響。
雙方在臨湘境內(nèi)激戰(zhàn)三日,袁宗第所部兩萬闖軍或戰(zhàn)死,或投降,全軍覆沒。
袁宗第本人拒絕了張英的招降,戰(zhàn)死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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