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清早起床,提著褲子上茅房,茅房有人,不能拉屎,只好拉在褲子上。” 自從看過星爺的電影之后,這首歌就成了楊正經的鬧鈴,每早晨督促他起床。 昨晚回來之后,他把牙刷了個不待刷,最后把嘴里都刷出血了,也沒把那股臭味除掉。無奈之下,他只好上床睡了。今早晨剛一起床,他就發現:整個屋子里都是那股臭味,讓他幾乎待不下去,趕緊打開窗戶透起氣來。 楊正經一臉郁悶啊,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口臭了呢?萬一要是今晚去了,美女嫌棄那可怎么辦?他從家里匆匆的找了一個大口罩帶上,戴著它上班去了。 下午的時候,楊正經早早的就翹了班,跑到電動車市場,又給自己買了輛新的電驢。沒辦法,自從當了黑車司機以后,他就喜歡上了這個職業,他決定把這個光榮而又偉大的職業繼續下去,直到自己結婚為止。 其實主要是因為機械廠附近修路,不好走而已。 騎著自己新買的電動車,楊正經來到了一家商場的門口。他準備好好的給自己買一身衣服,打扮打扮參加晚上的約會。他剛把車停下,一個保安就沖著他喊道: “哎,哎,哎,你呢,把車停到收費處,這兒不樣停車!” 楊正經瞪大了眼睛,像發現新大陸似得,一臉新奇的望著保安道: “哎,我兄弟,你口音很重啊!” 那保安走了過來,一臉沮喪的道:“嗯,我們隊長也了,我的普通發(話)不飄(標)損(準),讓我好好學學。” 楊正經突然感覺到有了用武之地,胸脯一拍,對著保安道: “沒事,來哥教你。rang,四聲讓,不讓停車。” “好嘞,謝謝哥啊!yang,四聲樣,不樣停車。”保安努力的學道。 “呃,這個可能有點難,咱換個簡單點的。hua,四聲話,普通話。” “行,哥,fua,發,四聲發,普通發。” 兩個時以后,楊正經一臉嚴肅的對保安道: “兄弟,我覺得,你的普通發還是蠻飄損的,是你們隊長的要求太高了。這樣,我先進去買東西,等那有時間了,我專門來教教你!” 保安感激的看著楊正經,感慨的道:“謝謝哥,就是現在吧,商場關門了。您這東西怕買不成了,要不,你明再來,正好教教我?” 楊正經一看,可不是嗎?人家商場都關門了,得,衣服是買不成了,還是先準備別的吧。他辭別了保安,騎上自己的車就向遠方走去。身后的保安,一邊滿含熱淚的目送著遠去,一邊聲的道: “哎,真是個好銀呢,自己的事都不干了,教我普通話。哎,我學會了,哥,我學會了。hua,四聲話,普通話。” 楊正經鬼鬼祟祟的來到了一家店門口,看看四周無人,把大口罩一戴,快速的鉆了進去。他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有些緊張是難免的。 他來到了柜臺邊,對著柜臺里邊的老板,壓低了聲音問道:“老板,你這兒有沒有戴維斯,給我來一盒。” 這老板一聽,有些納悶的搖了搖頭。怎么跑到他這店里找打臺球的來了,他這兒也沒那個服務啊?這家伙打扮成這樣,不會是想找茬的吧? “不是,我你這兒不是情趣什么店嗎?怎么連戴維斯都沒有啊?那,那你有什么?”楊正經四處張望著,生怕被人認出來,把他正經人的形象給毀了。 老板這才明白過來,敢情是來買那個的呀,恍然大悟道:“你的是杜蕾斯吧?” 楊正經有點懵圈,他疑惑的問道:“這,有什么區別嗎?” “那區別可就大了,一個是專門進球的,一個是不讓進球的。你有什么區別?” 尷尬的帶著一盒杜蕾斯出了門,楊正經暗暗的給自己打著氣:加油,努力,你就要成功了,馬上就能做人上人了。現在鼓起勇氣去戰斗吧! 等他想給白玫瑰打個電話,約她一塊出來吃飯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認識人家都兩了,居然沒問人家的電話,只好自己悻悻的吃了點晚飯,向著機械廠走去。 楊正經這反應有點慢,直到今晚獨自一個人騎在去往機械廠的路上,他才感覺這里鬼氣森森的。連他這個大老爺們兒都害怕,白玫瑰這一個姑娘家的,就不害怕嗎?他來到了昨晚停車的地方,努力的回想著昨晚出來時的方向,向里邊走去。 整整轉了兩個多時,楊正經都沒能找到昨晚的地方。他垂頭喪氣的回到了昨晚分手的地方,郁悶的蹲在地上抽起煙來。為了讓自己的口臭輕一點兒,他買了一盒木糖醇不停的嚼著。如今木糖醇快吃完了,可姑娘的面他還沒見到呢。 “沒道理啊,昨明明記得在這兒的呀。難道是昨晚被臭暈,忘記路了?這可怎么辦呀?” “楊正經”,悅耳的聲音傳來,白玫瑰帶著一陣香風出現在了楊正經的面前。今她穿了一件側開叉的旗袍,把嬌好的身段和白晰的皮膚展現的淋漓盡致。 借著昏黃的路燈,楊正經看到了美得不要不要的白玫瑰,他只感覺腦門一熱,兩行鼻血就流了下來。白玫瑰一看,忙心疼的走上前,問道:“哎呀,怎么還流鼻血了呢?是不是外面太涼了,我們還是趕快回家吧!” 白玫瑰細柔的手牽起了楊正經,拉著他向黑暗里走去。楊正經已經被迷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只知道一手拉著白玫瑰,一手推著電動車跟著她向家走去。 回到家后,白玫瑰給楊正經準備了一盒水讓他洗洗臉。等他洗完了臉,兩人面對面的坐了下來。一個郎有情,一個妾有意,沒多長時間,就勾搭成奸了。 到了該入正題的時候,楊正經傻眼了。別看他年紀不了,可他沒經歷過啊。他是折騰了半,也沒把人家的那啥給解開。楊正經這個急啊,滿額頭的汗水直往下滴。 “好了嗎?”白玫瑰看他那著急的樣子,柔聲問道。 “那個,那啥,等一下,我正在研究,馬上就好了。”楊正經擦了擦汗,實在不好意思認輸。可惜十分鐘過去了,他還仍然在研究著。 “要不,我自己來?”白玫瑰有些不耐煩了。 “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楊正經自己都感覺自己的話音有點低虛了,心中暗罵著:這誰設計的破玩意兒,不是折磨人嗎?還是古代好啊,沒這么多東西。 又過了十分鐘,楊正經弱弱的對白玫瑰道:“要不,你自己來?” 白玫瑰嘆了口氣,只好自己動手給解開,把他往床上一推,然后翻身坐了上去。 此處省略三萬字…… 一番**之后,白玫瑰躺在楊正經的懷里,低聲問道: “正經,你會永遠都對我好,再也不和我分開嗎?” “那當然,你放心好了。不是有句話了嗎?問世間情為何物,真教人生不如死!你放心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楊正經有些累,他困的兩個眼皮直打架。 “哎呀,討厭,什么呀!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記住了嗎?”白玫瑰糾正著楊正經的錯誤。 “嗯嗯,好,好,許,許。”楊正經實在磕睡的不行了,迷迷糊糊的答應著。 在楊正經進入夢鄉的時候,白玫瑰的聲音幽幽的飄了過來:記住你的話呦,要生死相許的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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