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對于周洲他們來是這一個多星期以來最最平常的一了,生活又是簡單的吃飯學習睡覺。大學生活本來可以過的更加自由散漫一些,但是周洲似乎對享樂主義沒有多大興趣,對那些紙醉金迷的糜爛生活更是避而遠之。他平常最喜歡的也就是打打籃球,在家里打打游戲,周末的話就是騎行。可以是非常健康的生活節(jié)奏。 平凡的一過去了,周洲和羅達騎著自行車火急火燎的趕回家中。還真有些擔心留段虎一人在家會有什么事,畢竟這是段虎進入城市之后的第一次獨處,弄壞一點家里的東西到也是事,萬一他耐不住好奇心,跑出去溜達了可就難辦了。 打開房門,眼前的一幕頓時讓周洲二人同時看傻眼了。房屋里并不像他們想象的那么凌亂不堪,反而是異常的干凈整潔,他們都有點不敢相信這就是他們的房屋了。 羅達驚訝的到:“我的媽呀,我差點以為走錯地方了呢,這都是誰打掃的啊?難道是林野么?” “要不然呢?這還有第三個人?除非是我去貴州的這段時間你子把鑰匙給了別人了。”周洲也不太敢相信這是段虎干的。不過除了段虎就更沒有別的可能了。 兩個單生漢的住的房子是可想而知的,除了各自的房間比較干凈以外。客廳的東西擺放的都是雜亂無章,垃圾簍里的果皮紙屑都已經(jīng)發(fā)霉了也沒有拿去丟,地板更是很久都沒有拖過了,布滿灰塵的地上留下不少走來走去留下的足印。家具倒是很齊全,只不過他們兩人大部分時候都是吃學校食堂或者外面的餐館,只是偶爾有些朋友想要一起做頓飯吃的時候才會一起聚到他這兒來。所以,餐具都擺放了很久沒使用了。 現(xiàn)在房屋卻變得整整齊齊的,除了生活垃圾沒有了,還有很多東西也都不見了,客廳中央的茶幾上只擺著一個茶壺和幾個茶杯。電視機正在播放著廣告,而段虎卻不見人影。 在周洲想象中,段虎應該坐在電視機前專心致志的看著電視的,而地上則一片狼藉,而現(xiàn)在卻截然相反,哪里有段虎的人影。 “他會不會因為太無聊,看到外面車馬如龍的景象就自己出去了?他真跑出去了的話就麻煩大了,真要在這上海找個人可比大海撈針還難。”沒看到段虎的身影,周洲心里有些忐忑。 隨即把書包往沙發(fā)上一丟,急匆匆的跑到段虎的房間,這一看更著急,房間空空如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段虎的身影。周洲又跑到了自己的房間和羅達的房間都看了,衛(wèi)生間和床腳也都翻了個遍,還是沒找到段虎。 這下周洲和羅達都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立不安。本來明就是周末了,只要今讓段虎好好在家待一,明便可邀約覃莫她們一起出去走走,然后帶段虎熟悉一下環(huán)境,然后再利用這兩的時間教他一些東西便可放心了。可是眼下才第一呢,還沒來得及教他這些就沒了人影,不得不讓人擔心。 周洲著急的有些昏了頭,拿出手機就想給覃莫打電話。還是羅達清醒些,看到周洲這一舉動,趕緊制止到:“先別把這個事告訴莫姐,免得她也跟著著急,你看他連房屋都能打掃的這么干凈,應該不至于出什么問題。這地方他又不熟悉,或許就只是在附近的什么地方迷了路,咱們趁著還沒黑趕緊到處找一找,實在找不到的話再想其他辦法。” 周洲聽羅達的不錯,才收起了手機,然后兩人急匆匆的就跑到外面過道上一層一層的找。可是找了很長時間,一直到黑盡,樓上樓下,區(qū)里的公園角落都翻了個底朝還是毫無頭緒。甚至連同一棟樓的很多住戶都去問了,也沒有人見到有這么一個人,區(qū)的保安那兒也沒有見到。這一下兩人都懵了,這么個大活人難道會這樣憑空消失了不成? 兩人把區(qū)四處跑了個遍,羅達有氣無力的到:“看家里收拾的多干凈,他不會是搖身一變成了大姑娘了吧?是仙女化身來拯救我這個勞苦的凡人的嗎?” 周洲一聽羅達在這種時候還能開這樣的玩笑,不但沒生氣,還若有其事的回答到:“我看有可能,海螺姑娘的故事不就是這樣么。” 開玩笑是因為他們總保持樂觀的心態(tài),而且他們也相信段虎不論在哪里都應該有應付的能力。不過周洲還是有些擔心,言歸正傳后到:“我看還是告訴莫吧,這萬一一個晚上都找不到可就真的會有危險了,雖然他能一個人在森林里生活那么久,可是這城里可不是山里。被當成神經(jīng)病給抓起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先休息一會兒再,我現(xiàn)在是有累又餓。”羅達無奈的答道。兩人跑上跑下的找遍了整個區(qū),累的是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口喘著粗氣。 無奈的兩人回到了屋內時,心里期望著回來之后就看到段虎又突然出現(xiàn)在家里,可是結果還是大失所望。兩人都坐到沙發(fā)上,正準備喝口水,休息片刻。就在這時,出現(xiàn)的一幕讓兩人氣差點沒被水嗆個半死。 只見段虎此時就站在客廳外用玻璃門隔著的陽臺上,正在盯著他兩看,而且還用手輕輕的敲著玻璃門,又著急又無辜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兩人真是又氣憤又歡喜還有些哭笑不得。不論如何,段虎出現(xiàn)就好,畢竟不用擔心他的安全了。 周洲趕緊跑去給段虎開門,這時他才真正注意到,他住的這個房子的這個陽臺,從里屋向這里看的話剛好有一個死角看不見。死角不是很大,就一個平方多一點,在陽臺的右邊。那里靠近門,一堵寬厚的承重墻擋住了陽臺的這個角落,就算把窗簾全部拉開還是不能完全看見。而玻璃門是左右滑動開啟的,有一個自動鎖,平常都是開著的。而此時,那個死角的地方放著一堆垃圾雜物。 實情是段虎看了一上午的電視,完全就看不明白,所以就沒了興趣。又不能出去溜達,無聊得無所適從,看到客廳內臟亂的擺放。又想起了之前住過的旅社,覺得很干凈整潔,就憑自己的感覺打掃了起來。 在不知道垃圾該丟往什么地方的時候就想起了早晨看到的窗外,正好陽臺的玻璃門沒有關,就提著垃圾準備從陽臺那里往下丟。可是他卻對這道玻璃門產(chǎn)生了興趣,來回拉了兩下沒想到不心把門給鎖了。看到外面的美景,最后他還是沒有把垃圾往外丟,但是研究了半也沒搞懂這玻璃門如何打開。在陽臺上欣賞了一下午的美景之后是又累又餓,最后就縮在了陽臺的角落里睡著了。 這玻璃隔墻的隔音甚好,以至于在周洲和羅達回來后段虎也沒聽到任何響動。而周洲和羅達呢平常也沒有注意到這個死角居然能容下一個成年人,也就發(fā)生了這戲劇性的一幕。 周洲有些氣,但是氣的卻不是段虎,而是氣自己的粗心大意。所以,在看到段虎出現(xiàn)的時候還是高興的差點跳起來。 “我靠,搞半你就躲那里啊?好子,你倒是睡的安逸,差點累死我和老癲了。”周洲看到段虎還有些迷糊的睡眼,笑著到。 “這房間都是你打掃的?嗯!打掃的干干凈凈,哪像老癲啊,比我還懶。這以后的衛(wèi)生可算有著落了。”周洲看到干凈整潔的房間還有陽臺角落里的那一袋垃圾,豎起大拇指又夸了段虎一番。 “事實證明我們想得太多了,這么彪悍的一大老爺們怎么也丟不了。行了,吃飯去了,累的我早就快餓扁了。可惜了不是我的‘海螺姑娘’,要不然飯都有得吃的了。”羅達毫不在意周洲的話語的嘲弄,因為互相挖苦早已經(jīng)成了他們的家常便飯了。 “看你這么勤快,連打掃衛(wèi)生這么復雜的事你都學會了,等會兒吃完飯就讓老癲教你幾句常用語。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你都可以出去找工作了養(yǎng)活自己了。”周洲這些話是打心底里的實在話,是應該早一些教段虎如何在這復雜的城市里獨立生存了。 當晚吃完飯之后,周洲和羅達就換著教段虎一些簡單的交流用語。段虎也學會了自己的名字,不過周洲教他的名字是“段野”,雖然不知道他的真名,但是至少知道他姓段。雖然吐字還不怎么清晰,但是常人已經(jīng)能夠聽明白段虎的這幾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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