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虎經過仔細的摸索,找遍了整個樓層的每個角落,除了餐桌、酒柜、菜架和一些常見的擺設之外,四面都是光禿禿的墻壁。別是藏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了,就算是一只老鼠也很輕易的就會被人發現。 段虎只好抬頭看頭頂,考慮再一次從花板上著手。通過觀察,段虎發現頂部有著一層吊頂,吊頂不止是為了裝飾,其中還遍布著通風管道。吊頂都是鋼架結構,承重能力超強,只要能夠爬上去,在上面藏身的話肯定安全。 整個吊頂鋪設的非常嚴實,根本找不到可以爬上去的地方。倒是那個通風管道,寬大厚實,而且通往各處,鉆入一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段虎取出衣兜里的多功能瑞士軍刀,通風管道出口蓋子上的螺絲擰了下來,很輕易的就爬了上去。這把瑞士軍刀是去年春節的時候羅恩給他送的,當時羅恩還半開玩笑的“以后你再回到森林里,這把刀可以抵得上你的所有裝備啦。”段虎本來就習慣帶匕首,但是在這里他沒有隨身帶著他的野豬獠牙刀,而是把它放到了箱底藏了起來,只當著紀念。大多時候都揣著這把瑞士軍刀,也多次在各種場合使用過。 找到了適合藏匿的地方,段虎又在管道里爬來爬去,確認一下能到的位置。管道里布滿灰塵,弄的他灰頭土臉的,也是夠嗆。不過好在里面還算舒坦,躺著而且足夠翻身。 來回把整個管道爬了個遍,距離亮還有些時間,段虎爬進了那間緊閉著的儲物間。這里被一道墻隔成了兩間,段虎在的這間屋子靠著整棟樓的左后方,占地二十平方左右,除了通風管道和一道關著的門之外四面都是光禿禿的墻壁,沒有一個窗口。 段虎好奇的掀開一個個籠子看,這一下讓他大為震驚。就算他本來就猜到這里關著動物,但是親眼看到的這些可憐的動物的慘狀的時候,還是難免深深的觸動了他的心弦。 最大的那個籠子,就是早些時候那兩人使勁搬進來的蓋著黑布的木箱,里面關著一頭體型較的黑熊。還有其他的籠子,猴子就有三只,還有眼鏡蛇,云貓等等一系列的珍稀物種。 看到這一幕幕之后,段虎心里充斥著悲傷和憤怒,他也想拼死一搏帶著這些動物離開,可是所有的動物都沒辦法動蕩。段虎竭盡所能的呼喚了好久,依然沒有什么效果。這些動物都是森林里的佼佼者,可是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應有的風采,簡直不敢想象這世界少了它們的話森林里將會變成什么樣子,也許會變成荒漠、死海、甚至地獄一般。 段虎內心萬分悲痛,這種痛是常人所不能體會的,在森林獨自生活多年,他早已視大部分動物為他至親的朋友和親人。 段虎坐在原地,面無表情,萬千思緒在他心中糾纏不止。他痛恨自己看到這些受難的朋友在眼前,自己卻無法對它們施予最簡單的幫助。如果它們真的沒辦法躲過這場浩劫,段虎能做的就只有陪伴它們走過這最后的生命,這也讓他孩童般的心靈深深體會到這世界的無情和殘忍。 色漸漸明亮起來,外面街道上的行人和車輛越來越多,經過短暫的平靜之后,繁華的城市又開始喧囂了起來。籠子里的動物們隨著麻醉藥性的持續減弱,已經漸漸開始恢復一些生氣了。而此時,也已經有兩三個工作人員來到這里上班,只是他們這里的生意都是晚上才開始的,這幾個工作人員來到這里只是工作職責所在,倒是沒什么事可做。因此,都閑坐著閑聊了起來。 段虎早已經藏到了頂上的通風管里,不過他在的位置卻看不到那幾個人,只聽到其中一個明亮的聲音到:“哎,又是新的一,這日子過的可真快。不知道今又是哪位大人物要來這里。” 另一個聲音答到:“你還沒聽嗎?有道消息今來的是某部門的高官,是專門管理進出口監察這塊的。” 第一個話的人不屑的回答到:“哼!高官?都是些社會的蛀蟲。我們這些人最多也就是為生活所迫,不得不做些傷害理之事。他們呢位高權重卻是貪得無厭,真正的是大奸大惡。” 另一個人又到:“得了,你哪來那么大的正義感?話心一點,反正他們有的是錢發工資,咱們呢就只管領錢做事就行了,別多嘴,這些事咱們也管不了。再了,要是沒有他們這種人,像你我這樣的人估計還拿不到兩千的月薪呢。俗話得好,他們有肉吃,能給咱們留湯喝就行了。” 那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聊著,段虎在上面聽的真切。就這樣,段虎躲在暗處一直聽著那兩人侃侃而談,一時抱怨這工作沒前途,一時又調侃某某領導的為人處世。段虎聽的累了,他也著實困的不行,兩眼皮直打架,在不知不覺中就在通風管里睡著了。 當段虎醒來時,下面的人已經多了六七個,此時正是吃晚飯的時間,這里迎來了第一波客人。那些人坐在靠左邊的中間一間包間,段虎用極度緩慢的動作慢慢靠近,不巧的是管道只延伸到距離那張桌子兩米外的距離,而透過通風口只能勉強看到一個人。只見那人穿著一套卡其色的休閑裝,看上去干凈整潔,得體大方,年紀看上去只有三十幾歲的樣子。 從看到的這個的表情來判斷,整桌人都應該是處于非常高興的狀態,臉上沒有一點點擔憂和嚴肅的神情,嘻嘻哈哈談笑風生。 只見那個男人到:“哎,我弓經理,你們玄總今來不來這兒。這都好久沒見他露面了,發大財了躲哪兒了呢,怕我們跟他借錢不是?” 弓經理是弓滿玄的堂兄,名叫弓滿軍。此人長的微胖,帶著一副無邊眼鏡,臉面上總是對人笑嘻嘻,特別是遇到權貴之人時更是點頭哈腰,好像從來不會生氣,唯獨貪財好酒色,弓滿玄就安排他在此招呼一些客人。當然,出于工作的時間和地點都比較隱秘,段虎又沒有成為弓滿玄的心腹,他自然不認得弓滿軍。不過,段虎聽到別人喊這個胖子叫弓經理,又提到了弓滿玄,他也就猜到這個胖子必定是弓滿玄的人了。 只見一個胖子跑著過來笑呵呵的到:“喲,王總您來了,您真是會開玩笑。我們玄總今會來,那自然是缺不了席。要借錢,我們都得找你借才是,誰不知道您是林老板身邊的大紅人啊,不但掌管著國內的生意,還監管著向國外送供給呢,您可才是我們的財神。” 叫王總的人本來是借機會挖苦弓滿軍一番,沒想到這弓滿軍竟伶牙俐齒,這話的讓他一時無法反駁,只好哈哈大笑著到:“不錯,挺能的,弓滿玄還真是會用人。行了,我這里今晚坐著的可都是大佬,把你們這里最好的野味快給我準備好。”完這些,又招了招手,示意胖子靠近一點,然后嘀咕了一陣,兩人頓時都喜形于色,胖子喜笑顏開的走開了。 胖子走開之后,只聽到那些人繼續聊,叫王總的人到:“馬總,王秘書,朱總,待會兒那個虎鞭酒你們可要多喝兩杯,那可是好東西,不定晚上還有其他活動呢。”王總邊邊笑,然后又打趣到:“鄭總,您喝多喝少還得嫂子了算。”玩笑開完,笑聲四起,氛圍好不快活。 這時,一個嗲聲嗲氣的女人到:“喲,這么好的酒當然得多喝點,你是吧?到時候我也嘗嘗味道。哎,對了,這生吃猴腦,活取熊膽,活剝豹皮的事我只聽過,可沒見識過。待會兒不會直接在這里做吧,那樣的話我可得避開些,最害怕那種血淋淋的場面了。” 又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到:“這不算什么,我以前見過,其實沒那么可怕。不過女人還是不見為好,放心吧,他們都會在里間處理好之后再端上來的,有興趣的可以自己去看。” 那些人你一嘴我一舌的聊個沒完沒了,那些如何殘忍的殺害動物的招式在他們口里就如同家常便飯一般脫口而出,而且還有有笑的。但是這些話卻在段虎心里激起了千層巨浪,怒火一陣一陣的燃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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