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虎強忍著那些震耳欲聾的敲擊聲在通風管里堅持了好久。他沒現身,那些叫囂的人漸漸的已經懶得吵鬧,他們以為躲在通風管里的人已經嚇的不敢動蕩,所以都坐在各處的凳子上抽著煙。在他們看來段虎已經是甕中之鱉,就算是有三頭六臂都已經沒辦法逃出生了,只等著他堅持不住自己爬出來。可他們卻不知道里面是段虎,更不知道段虎的本領和耐力。 段虎看時機已成熟,猛然的用力一腳踹把通風口的蓋子踹下,鐵絲制成的蓋子一下落到了地上,發出了幾聲弱的響聲。坐在下邊守候的打手們被這突如其來變動驚坐而起,個個迅速的掄起手中的刀棍,目露兇光,來了精神。 距離最近的一個光頭氣沖沖的跑了過去,口中罵道:“媽了個巴子的,你這孫子總算是熬不住了,看爺不揍的你滿地找牙。” 光頭站到通風口下,罵罵咧咧的正準備抬頭看,突然一個黑影快速的從管道內猛的竄出。那黑影正是段虎,他早已準備好,竄出來的瞬間右腿收起,充滿力道的膝蓋重重的撞擊在那個光頭的后腦勺。段虎本身的體重加上他的力氣,霎時間,隨著段虎落地的動作和聲音,光頭一聲不吭的倒在了地上,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只有手中的鋼管“鐺啷啷”的滾落在地上。不過他倒也沒有死,只是被擊暈了,一時半會兒肯定是醒不過來。 眾打手正得意洋洋的準備大打出手呢,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出手,這才幾秒鐘的時間就有一個躺倒在地不省人事了。頓時都停住了腳步,他們沒想到躲在管道里的“偷”竟是一個如此魁梧,體格這么好的年輕伙,臉上的表情除了驚愕之外也多了幾分恐懼和不安。 段虎這精準的一出手震懾住了其余的人,都圍著段虎卻沒人敢輕易出手。弓滿玄坐在遠處,他也看到了段虎,這倒是讓他沒想到,他以前本來是想把段虎收為己用。沒想到弄巧成拙,如今段虎竟然敢這樣公然跟他作對,還偷偷的跑來這里鬧事。 想到此處,弓滿玄心中的怒火騰升,心中想著正好借這個機會教訓一下段虎,消消他的銳氣,也可以教他為人之道,興許還能利用。如果真的不能為己用,也可以讓他明白在這世界上什么樣的人才是主宰,最起碼讓他不敢再來搗亂。 弓滿玄心里是又氣又恨,就視若無睹的任憑那些打手圍毆段虎。可是讓弓滿玄沒想到的是他太低估段虎的能力了,憑這些人是根本就拿不下段虎的。 段虎瞟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人有七個,個個手持兇器,目露兇光。可是段虎一出場就撂倒了一個,一時間那些人也不敢貿然沖上來,只是有人大聲的吼到:“操你大爺的,今你死定了,你赤手空拳的能打我們這么多人嗎?” 聲音一出,那些人好像受到了鼓舞,氣氛轟然,聲音又大了起來,并且步步逼近。隨著距離的拉近,為首的一個穿背心,皮膚黝黑發亮的大漢用力揮舞著鋼管朝段虎的頭頂砸去。這些人下手也真是夠狠的,這一砸下去腦袋非要開花不可。 不過這要比起森林中的猛獸和黑毛怪這樣的怪物來還真是不值一提。段虎側身一躲,亮閃閃的鋼管就從離他只有一公分的位置空甩了下去,他的腳卻動也未曾移動分毫。手握鋼管的那人打了個空,用力又過猛,身子沒穩住,微微往前傾了半步。段虎眼疾手快,右腿往上一踢,正好踢中那人的手腕。 段虎踢的力道也是重,踢的那人手腕疼的鉆心,趕緊縮回了手,倒退了幾步,面色倉皇。而脫了手的鋼管帶著風聲砸在了對面的墻上,“哐當”一聲刺耳的脆響,隨后滾落到地上。 眾人惱羞成怒,齊刷刷的刀棍就朝段虎劈來。段虎見自己的后方只有一人,便向左側的鐵架上借力,一個翻身跳躍落到了左后方。在落地之前,段虎快速的抓著后邊那人揮來的手臂用力一拽。這一下本來就是借力打力,加上段虎用力過猛,那人一下被拽的飛出幾米遠,把前面的人撞了個人仰馬翻,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刀傷到,只見那些人互相攙扶著,叫罵聲呻吟聲不斷。 那些氣急敗壞,吵罵不絕于耳,盡是污穢之言,卻也不敢輕易上去。“嗖”的一聲,半米長的砍刀帶著風聲直向著段虎飛去。閃亮的刀身翻滾著,不斷的把明亮的燈光反射向各處,發出陰冷的寒光。眾人試了幾次都沒辦法碰到段虎一絲毫毛,混亂中有人朝著段虎扔出刀,企圖這樣能傷到段虎。 段虎的反應像獵豹一樣迅速,只見他不慌不忙的伸手直接穩穩的抓住了刀柄,鋒利的刀口正好傾斜著對著他的面部,如果他有一絲失誤,必定遭毀容之痛。這時,四五個手里還有武器的人紛紛向段虎拋去手里的武器,可是現在段虎手里有一把半米長刀,三下五除二的幾下功夫就把向他擲來的刀棍紛紛打落在地,打得地上的瓷磚“叮叮當當”的響。 這下那些人更是亂了陣腳,本來是自己手里有武器,現在沒傷到段虎分毫卻都失去了武器,反而是段虎手里拿著刀。眾人膽怯,慢慢的往后退,打算把段虎引到空曠的餐廳呢再叫上些人來圍攻。 段虎用手里的刀挑起一個凳子朝正在后退的那些人砸去,看到這種陣勢,那些人慌了起來,本來就不怎么寬的門口一時擠不出那么多人。隨著一聲劇烈的慘叫聲,最后面一個扎著辮子,留著絡腮胡的長臉男人被凳子砸中了額頭,流血不止。可他還沒來得及用手去捂住傷口,凳子還沒落落地,只見段虎已經沖了過來,雙腳離地飛起一米多高,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胸口。 這一腳直接把那些擠在門口的一干人硬生生的踹出了那道門,一片嘩然的躺倒地上。早已沒有了之前囂張的神采,臉上盡是喪家之犬的慌張神色,連滾帶爬的往后逃。 段虎正想準備再教訓這些人一番,這時候坐在遠處的弓滿玄坐不住了。他猛的站起來怒吼著喊到:“住手!”隨后,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狠狠的對那些被打的滿地找牙的打手到:“真是廢物,平時挺橫,遇到事就成這副德行了。” 隨即,弓滿玄又抬起頭來,鐵青的臉色一下子變的緩和了許多。呵呵的笑著對段虎到:“原來是段兄弟啊,一場誤會,都是誤會,你傷著沒有?要不去醫院看看?” 段虎趾高氣昂的到:“用不著,你還是先問問你的人需不需要吧。”他已經看透了弓滿玄虛偽的惺惺作態之舉,絲毫不給好臉色。 弓滿玄雖然恨的咬牙切齒,但是現在他卻對段虎毫無辦法,自己帶的這些手下都被打趴下了,又擔心段虎會把事情鬧大,到時候場面越發難以收拾。只好又裝作如無其事的到:“你看這鬧的,有什么事你直接來找我就行了嘛,干嘛這樣鬼鬼祟祟的,我們都以為進賊了呢。”然后又低下頭怒到:“都給我出去,丟人現眼。” 就這樣,那七個來勢洶洶的打手互相攙扶著,捂頭的捂頭,捂胳膊的捂胳膊,一瘸一拐的把昏倒在地的光頭也拖了出去。 弓滿玄客氣的到:“段兄弟有什么話坐下,咱哥倆是有些時日沒見著了。不成想居然在此這樣見面,都怪我那些員工不識趣,你別往心里去。” 弓滿玄對于殺害動物的事只字未提,有意避開這些事。可是段虎是個直性子,開口便單刀直入的到:“你已經這么有錢有勢為什么還要用這么殘忍的方式來殘害這些無辜的動物?你以前騙我動物園里的動物是安葬了,也是這樣安葬的嗎?” 弓滿玄看沒辦法逃避這個問題,裝作語重心長的到:“是,我是騙了你,可你看看我都給了你什么樣的生活?在這世界里你想要生活的好,不被人看不起,不受人欺負你就不得不做事狠一些,你以前在森林里生活不也是這樣的規則么?如今你是人,一個活生生的男子漢,想要立足,你就不能像個孩子一樣,何況那些只是動物,我又沒殺人放火。” 弓滿玄不但不為自己的過錯感到懊悔,反倒了一堆大道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段虎面對弓滿玄這樣的行事作風實在是難以理解,更別提接受了。所以他還是同樣冷冷的到:“你的這些我不懂,我只知道動物的生命和人的一樣值得尊重,我們也應該懂得滿足。而你的行為也無異于殺人放火。” 段虎完就站起來走到倉庫里,抱上那只猴子,拎著那條眼鏡蛇還有一只穿山甲準備走。弓滿玄知道自己攔不住段虎,語氣一改,狠狠的到:“今你要走我放你走,從今開始我不想再見到你,如果你在給我鬧出什么麻煩,別怪我不顧情面。” 段虎二話沒,腳步堅定的走向電梯,很快就很順利的出了區大門。一路上暢通無阻,沒有人敢攔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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