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親眼看到覃莫有沒有在醫院里面,段虎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就算真的要踩倒這些人才能進去他也絕不退縮。就在羅達去打電話的時候,段虎和常太龍幾人之間發起了劇烈的沖突。 幾人爭論不休,段虎就想直接沖過去。常太龍等人哪會這么輕易的讓路,就在這時,常太龍旁邊一個穿便服自稱警察的人一腳踹在了周洲的胸口上。雖然情緒都很激動,可是他兩人也還不至于想動手,當然毫無防備,沒想到被別人先打了。 周洲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踹的沒站穩,連連倒退了好幾步后到在地上。那人囂張的叫到:“叫你滾……” 話還沒完,段虎便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出,用力往下一拉。那人也是沒想到這個模樣稚嫩的,穿著破爛的人會這么厲害,哪里來得及反應,整個人被段虎給拽的往下跌。段虎抬起右膝,把那人的頭部狠狠的撞到了他那結實的膝頭上。 “啊!”一聲慘叫,段虎已經又一把把那人推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三米之外。那人繼續疼的慘叫,鼻梁骨都歪了,鮮血如一股泉水般涌出。他只能用力捂著鼻子,痛的眼淚只直冒。 這時候羅達反應了過來,趕忙掛了電話,跑過去看看周洲要不要緊。周洲倒也還好,頂多就是重重的摔了一跤,拍拍屁股還是能爬起來。而踢了他一腳的那個家伙可真就慘了,“哇哇”的哭喊著被從里面出來看熱鬧的人扶著去了醫務室。 “他真該慶幸自己是在醫院門口受的傷。”羅達嘲諷的到。本來他是最怕把事情鬧大的,可是如今,事情已經沒辦法控制。關鍵的關鍵是周洲先被人踢了啊,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還不如就他媽的大鬧一場來的爽快。 這時候,醫院里又跑出來好幾個人,手持拖把棍棒等物。長太龍見狀,像發飚的公牛一般,扯著嗓子大聲吼道:“給我打,往死里打,敢在這里鬧事,打死了我負責。” 這些人看上去的很蠻橫,看樣子平時也沒少打架,不身手了得,也多半有點蠻力和速度。這里既平坦又寬敞,而段虎沒有了掩體的同時也是兩手空空,硬生生用手臂擋住了好幾下重擊。 這里的光線又不是很好,僅靠醫院大門外面的燈光照過來。周洲和羅達剛沖上去幫忙,就被莫名的一頓棍亂毒打,痛的直往后縮,絲毫不是對手。 這一下段虎徹底發飆了,只聽到“嗷嗚……”一聲嚎,段虎仰長嘯。頓時嚇的所有人都愣了神,連周洲和羅達都為之一怔。沒看到真相的人更是莫名惶恐,哪里想象得到這是一個人發出來的聲音。 隨后,只見段虎蹲下又一跳而起,在空中,整個身體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向中間那幾人撲了過去。那些人想要避開已經來不及,手中的棍子又顯得太無力,甚至還來不及舉起來揮出去就被段虎撲倒了三個。 段虎和森林里的猛獸一樣,能夠一眼就看穿對方的致命點。如果要取這些人的性命的話,他只用一把掐住對方的動脈,用力一擰,便可輕易扯斷。直接切斷脖子處的大動脈便是猛獸的殺招,基本上是百試百靈的。 但是他并沒有這么做,而是翻了個跟頭,雙腳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落地的瞬間借助這個力量彈起整個身體站了起來。而他手上已經舉起其中一個人,往醫院門口丟了出去。 那人落地被摔的很慘,不斷的在地上呻吟,蜷縮著身子。醫院里的人見狀,趕緊把他拖到里面去。地上的兩人中有一個摔到了頭部,一時沒爬起來,另一個正顫顫巍巍的爬起來。段虎用力的一腳踹在那人的屁股上,屁股肉厚,這一下倒不是很疼,不過直接被踹得飛了出去,撲倒在地后還滑出兩米的距離。這一下他可真是感覺前后都熱乎乎的了。 常太龍見狀,氣的是七竅生煙。自己的人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揍得這么慘,他難以咽下這口惡氣。可是他也明白自己不是對手,這又不是上班時間,他也沒帶槍。就算是平時,不執行特別任務的時候槍里也沒子彈。這要硬著頭皮打的話只怕也會和他的手下一樣慘,雖好漢不吃眼前虧,但是這時候認慫的話也太丟人了。 正在想著怎么應對才不至于太尷尬,就在這時候,醫院里出來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大夫。他帶著副厚厚的眼鏡,看上去慈眉善目的,倒完全不像常太龍等人。 “別打了,還嫌我這里傷者不夠多是嗎?里面的人還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呢,你們改換個地再打也不遲。”那白大褂到,他完全不理會是什么人在鬧事,好像只關心自己的工作。 “看在我弟弟的份上今先饒你一命,但是你給我記住,我早晚得讓你為你今晚的行為付出代價。”常太保正好來個借坡下驢,化解了自己被揍的尷尬局面,不過從今以后只怕他不會再輕易饒過他們幾人。 周洲和羅達看到這些人不敢再阻攔,跑到了段虎身邊,三人一起走進了醫院里。然而,醫院除了剛做完手術的常太保正處在昏迷之中以外,就只剩下姜自大一人守著,并沒有第三個人在場。 “覃莫呢?去了哪兒?”周洲大聲問到。 “我……我不知道,我們把太保送到這里來以后,和她一起的那兩個人也就回家了,她也不見了,我想著她應該也是走了,你們去問王紹林吧。”姜自大畏首畏尾的到。 正當周洲想要繼續問他這幾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的時候,常太龍帶著兩人站到了門口。經過一番打斗,常太龍等人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蠻橫之氣。他氣的臉色紫青,但是也不好再發作,只是狠狠的到:“要聽故事找別人去,別再在這里糾纏。” 段虎他們雖然不服氣,但是也不能在繼續鬧下去,畢竟這里真的沒找到覃莫,自大也告訴了他們覃莫不在這里。就算常太龍態度再惡劣,他們也不敢妄加揣測覃莫是不是被常太龍抓了。 段虎他們三人只好又打算輾轉回喀斯特鎮,打算去找姜自大的王紹林。在醫院里被迫耽擱了那么久,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這人生地不熟的,再著急也找不到一輛可以送他們去的車了。 整個縣城也就只有那么幾家旅館,可是,連續問了好幾家都沒辦法入住。理由都統一的是最近查的嚴,沒有身份證是不能登記入住的。那個年代哪有這樣的法,這分明就是為難于段虎。無奈之下,周洲只好分別給他們幾人買了幾套厚厚的衣服,準備好露宿街頭了。 在森林里露營那是探險,那是體驗自然生活,可這要是在街頭露宿那可就真的要遭人恥笑了。眼下也顧不得這許多,三人只好背著行李朝著喀斯特鎮走去,打算到城外去休息。 “這肯定都是那個肥頭大耳的常太龍搞的鬼,他媽的,真是無法無了。”羅達氣憤的兩眼冒煙,不停的咒罵常太龍。 “看常太龍土匪般的作風,我真擔心莫會有什么危險。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周洲悲傷的到。 周洲這沉重的話題一出,段虎和羅達都沉默不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連續奔波了這么久,畢竟人的體能是有限的,三人都已經累的快要暈倒,只好隨便在路邊的樹林里找個地方休息。 早時候一直東奔西跑的,心里有著急一直沒什么感覺。躺下之后,三個人才感覺剛剛被打的地方隱隱作痛,回想起來那些人下手也真是夠黑的。要是有槍的話,指不定也會直接向段虎開槍。 “我們和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面,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他們,居然下如此狠手。哎喲!痛死我了。”羅達自言自語的到。 羅達完,也管不得疼不疼的,累的已經支撐不住而睡著了。周洲沒有發表任何感嘆,想必也是累的已經昏睡過去。 而段虎卻聯想到了弓滿玄,他既然已經把魔抓伸到了這邊,那段虎無疑又成了他最頭痛的麻煩。段虎明白除非自己停止插手弓滿玄的事,否則弓滿玄必定是不會輕易放過他。他可以不畏犧牲的保護森林里的安寧,弓滿玄想要對付他也沒那么容易。而覃莫他們可不一樣,有家庭有親人,又沒有防身的本領。 弓滿玄曾經就想利用董月娥來牽制住自己,如果他發現了覃莫和自己的關系,從而用她來威脅自己也是極有可能的。 雖然想著這事多半和弓滿玄有關,但是段虎始終想不明白這常太保為何會跟弓滿玄有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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