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為一個胸懷坦蕩,愛恨分明的漢子,白俊逸認為一定要秉承兩點原則,第一,別人對你好的你一定要記得報恩,滴水之恩涌泉相報未必要這么夸張,但是絕對不能恩將仇報,第二,別人欺負你了,一定要加倍地欺負回來。
否則怎么能稱得上是愛恨分明的漢子呢?這四個字里有一個字的就是恨好不好。
雖然對王海明的印象遠遠沒有到恨的地步,但是白俊逸還是覺得被欺負了。
王海明表情驚恐,嘴角顫抖著,他絕對沒有想到自己在經(jīng)歷過了一頓毒打之后居然還有更加恐怖的事情在等待著自己……
白俊逸總是有很多折磨人的辦法,看起來不那么激烈和殘暴,但是卻能夠讓王海明承受比之前的那一頓毒打更加強大的多的痛苦,而更加讓人憋悶的要死的是這種痛偏偏還連喊都喊不出來。
王海明瞪大了眼睛,趴在地上他額頭的皮肉鼓脹起來,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大號的氣球在他的皮膚下面不斷地膨脹,這種痛苦是活生生地把皮從肉上分離開的,而他長大了干裂而蒼白的嘴巴,想要喊出來發(fā)泄自己的痛苦,但是喉嚨卻好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只能發(fā)出一個個微弱的啊啊啊這樣無意義的音節(jié)。
這樣的折磨一直持續(xù)了十多分鐘,王海明發(fā)誓,這絕對是他這輩子最難熬的十分鐘,當一切終于結(jié)束的時候,他如同死狗一樣地趴在地上已經(jīng)只有了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姐夫,不會死了吧?”朱威廉咽了一口唾沫,眼神有些慌亂地,他是想要教訓王海明來著,但是絕對不是要他的命,對于一個從就在紅旗下長大接受法制教育完了還有國外留學經(jīng)驗熏陶的朱威廉來,殺人絕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跟朱威廉的驚恐相對應(yīng)的,楊偉的反應(yīng)要平淡很多,他眼神里兇光閃爍,:“這樣的渣滓死了就死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扛著!”
從楊偉那斬釘截鐵的語氣和表情來看,這句話絕對不是他而已。
白俊逸笑著站起來,:“哪里有那么容易死,他不過是因為劇烈的疼痛休克去了而已,三四個時他自己就會醒過來,不過醒過來之后恐怕他會有一段時間難受的。”
這種脫胎于分筋錯骨手的折磨人招數(shù)白俊逸自然是最為了解它的威力的,這還只是第三個等級的強度,要是第二或者第一個等級的,這貨還可能真的會死過去,而且這種死亡是任何一個法醫(yī)都不可能鑒定出真正的死因的,不過那個等級的折磨,一般都是用來對付戰(zhàn)場上的敵人或者間諜,這樣的人都是經(jīng)歷專業(yè)的酷刑訓練的,承受能力自然不是王海明這樣的普通人能夠比擬的。
白俊逸是來杭城過年的,不是來打架更不是來殺人的,所以輕易的他自然不會招惹人命官司。
“而這么一段時間足夠我們?nèi)ソ鹕^找那位慕少聊一聊了。”白俊逸淡淡地。
朱威廉和楊偉對視一眼,同時發(fā)現(xiàn)了彼此眼中的興奮。
當然,白俊逸在臨走之前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一下……王海明的那些好兄弟們,連做老大的都被打了一頓,他們這些做好兄弟的怎么能不同甘共苦呢?要是讓王海明知道自己挨打受折磨的時候他的好兄弟們卻在隔壁花酒地,會不會心中產(chǎn)生不平衡的感覺而和自己的好兄弟們產(chǎn)生嫌隙?一直都告訴自己做好人要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白俊逸自然不會留下他們兄弟反目的隱患……沒錯,白隊長就是這么一個貼心又面面俱到的人。
吞著唾沫看著白俊逸一個人走進了隔壁還在喧嘩熱鬧的包廂,楊偉對朱威廉:“你,你這個姐夫是什么來頭?好厲害啊,不會是里寫的那種武林高手吧?”
要是以前有人在楊偉的面前和他這個世界上存在著真正的武林高手,楊偉恐怕會笑掉大牙,但是現(xiàn)在事實真的發(fā)生在他的眼前,他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復雜的多。
要不是武林高手的話,白俊逸之前的手段怎么解釋?
朱威廉想著和白俊逸認識以來的種種經(jīng)過,他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武林高手,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來頭,但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比他更強的人,從來都沒有。”
白俊逸進門之后,楊偉和朱威廉就聽見里面熱鬧的喧囂聲忽然停歇了,然后就是一陣陣怒罵,怒罵之后緊接著就是鍋碗瓢盆摔打在地上的那種嘈雜聲,緊接著,桌子倒了,椅子被踹翻了,站在門口的兩個人都能夠清晰地聽見里頭那霹靂哐啷的吵鬧聲,聽的人心驚肉跳的。
不過是幾分鐘的功夫,所有怒罵的聲音都消失了,然后就是死一樣的寂靜。
然后,門打開,連發(fā)型都沒有亂的白俊逸走出門來,還很細心地帶上了門,他對朱威廉跟楊偉:“好了,現(xiàn)在他們兄弟這么多人都享受到了同等的待遇,應(yīng)該不會產(chǎn)生不平衡的感覺了,我們出發(fā)吧。”
“……”
每個城市都有那么幾個不為普通人所知道的高級私密會所,例如京城的龍城俱樂部,魔都的九成山莊,杭州這樣的特大都市,自然也有屬于這個城市權(quán)貴圈子獨有的娛樂場所。
而金色公館,就是其中之一。
近些日子以來風聲一直都非常緊,類似的高級私密會所都有所收斂,但是金色公館卻一直都正常營業(yè),客人也從來沒有什么不放心的,不為其他的,就因為這金色公館的背景實力實在強大。
除了有限的幾個人之外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金色公館的老板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大家都知道不管外面怎么風起云涌,這金色公館永遠都是太平安康的。
這里不會出事。
這是很多人達成的共識。
對于那些有錢有權(quán)卻不方便張揚的人來,這樣一個能夠讓他們享受而且還能保障安全的地方自然是堂,所以這樣的高級私密會所用日進斗金來形容并不為過,否則類似如九成山莊又如何能年入數(shù)千萬?
這還是因為九成山莊第一年營業(yè),這樣的會所是靠著時間和口碑來堆積利潤的,金色公館在杭城的傳最少也有五六年了,那么這五六年下來這個地方堆積的財富和人脈恐怕只能用文數(shù)字來形容。
金色公館的門口,白俊逸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外表看起來并不起眼的建筑,:“這里就是?”
實話,眼前這個建筑如果不是就在西湖邊依湖而建的話丟在外面恐怕并不會引起多少人的注意,而哪怕是現(xiàn)在看上去,它也是大門緊閉沒有一個人的樣子,好像很蕭條。
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金色公館?白俊逸表示嚴重的懷疑,像是自己的九成山莊多氣派多有檔次,眼前這地方簡直就是西餐廳和路邊的拉面館的區(qū)別啊。
“別看它外面不起眼,但是內(nèi)部卻別有洞,簡直不能用奢侈來形容了,它甚至囊括了一部分的西湖湖區(qū),雖然不大但是卻是絕對私密和安全的,外人根本進不來,里面走進去很大,比一個王府還大,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也嚇了一跳。”楊偉苦笑道。
“這里頭你來過?”白俊逸好奇地問。
楊偉的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來是來過,但那一次來我和我爸就被打了。”
白俊逸點點頭,不在多,:“既然你來過的話就帶路吧,我們?nèi)ヒ娨娺@個慕少。”
楊偉應(yīng)了一聲,他沒有走到大門口,而是來到了側(cè)旁一個看起來沒有任何作用的門,他在門上摸索了一陣,然后白俊逸就見到這門忽然收縮到了墻壁里面,緊接著是一個像是atm取款機一樣的東西從里頭自動彈了出來……抱歉,吊絲的白隊長第一次見到這么高科技的玩意,他實在找不到別的更好的形容詞來形容眼前這個看起來很高大上的玩意。
那玩意上有個攝像頭,對著楊偉掃描一陣之后,傳來了一個男人話的聲音,“請出示您的身份卡。”
楊偉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張黑色的卡片,放在了atm的感應(yīng)區(qū),然后那男人的聲音就:“身份通過,歡迎您回來,尊貴的會員。”
楊偉頓了頓,:“我要見慕少。”
那一頭的男人沉默了一會,:“我會負責通報,但是不敢保證慕少會見您。”
聽見慕少的確在這里,楊偉松了一口氣點頭:“行。”
然后,atm忽然收縮了回去,緊接著整個門的位置忽然下沉,露出了一條走廊。
“走吧。”楊偉回頭對白俊逸和朱威廉。
白俊逸走到走廊門口,伸手摸了摸那atm消失的方向,忽然熱切地:“這玩意好,我也要在我的九成山莊搞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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