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堅與杜鵑一樣,參與了埃布爾的實驗,而且,也跟杜鵑一樣,作息成為了黑白顛倒的模式,白天在酒店休息,晚上到武田制藥的實驗室去進行實驗。
盡管如此,埃布爾卻并沒有把陳堅和杜鵑安排到一個酒店入住。
這是一個很小的細節(jié),卻是說明了很大的問題。
出于方便的考慮,埃布爾其實是應(yīng)該把陳堅和杜鵑安排到一個酒店的,因為每天晚上,都是埃布爾驅(qū)車去接陳堅和杜鵑。
埃布爾沒有嫌麻煩,或者說沒有出于方便的考慮,仍舊安排陳堅和杜鵑住在兩個酒店,這說明埃布爾不想讓陳堅和杜鵑,除了在實驗的時候,有任何的接觸。
陳堅和杜鵑,在實驗的時候,無聲的交流過這件事情,兩人的看法是一樣的,他們兩個現(xiàn)在雖然看起來十分自由,白天的時候,埃布爾并不會出現(xiàn)在兩人的面前,可通過這個細節(jié)來看,他們很可能已經(jīng)在埃布爾嚴(yán)密的監(jiān)視之下了。
另外,陳堅跟杜鵑也曾交流過另外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也能說明他們被埃布爾監(jiān)視的事。
這個問題就是陳堅和杜鵑來日本的時候,都曾跟組織上安排的人接觸過,那個戴著棒球帽的男人,在跟陳堅和杜鵑接觸過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杜鵑還好一些,那個男人跟杜鵑接觸過幾次,傳遞過幾次信息,至于陳堅這邊,完全就是只接觸了一次,從此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組織上安排接應(yīng)陳堅和杜鵑的這個男人,必然在這里已經(jīng)呆了很久,他不再出現(xiàn)在兩人的面前,意味著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每一晚的實驗,埃布爾都會在場,都會參與其中,盡管每次實驗都會失敗,可相應(yīng)的數(shù)據(jù),埃布爾都是詳細記錄的。
實驗會一直失敗,一方面是陳堅和杜鵑刻意為之,另外一方面,陳堅也是在收集實驗數(shù)據(jù)。
在陳堅第一晚參與實驗的時候,埃布爾也曾拿出過他之前的實驗數(shù)據(jù),陳堅卻是直接看都沒看。
因為埃布爾的實驗數(shù)據(jù),對陳堅來說毫無用處,陳堅所需要知道的,只不過是埃布爾延緩小白鼠的死亡時間之后,他的破解病毒的方法,該如何應(yīng)用。
畢竟,陳堅雖然破解了這種病毒,可卻是救的杜鵑,并沒有在小白鼠身上進行過實驗,或者說沒有救活過小白鼠。
而且,陳堅當(dāng)時救杜鵑的時候,用了渡脈金針,這顯然不是埃布爾想要的結(jié)果,埃布爾想要的是這種病毒的破解方法,并且通過破解的方法,制造成藥品。
陳堅所要做的實驗,是基于埃布爾的實驗的階段性成果之上的,而且還需要去掉施針這種救治的辦法,也就只能是從中醫(yī)湯藥這方面著手,這個實驗在一定意義上來說,也就成為了真正的實驗。
實驗室里的一個角落里擺了一張桌子,這張桌子是陳堅參與實驗之后增加的,桌子上放著的,是各種中藥材。
武田制藥也生產(chǎn)漢方醫(yī)的成藥,自然是不會缺少中藥材的。
陳堅之前救杜鵑的時候,就有一個現(xiàn)成的方子。
今晚實驗一開始的時候,陳堅基于這個方子,減少了其中的幾味藥材,而寫了一個新的方子進行實驗,結(jié)果自然是失敗的。
在埃布爾不注意的時候,陳堅熬了一劑這個方子的湯藥,在小白鼠的身上實驗了一次。
這一次,小白鼠并沒有存活下來,但是,卻是比之前存活的時間長了幾個小時。
毫無疑問,這在埃布爾看來,是實驗取得了進展!
這個進展讓埃布爾欣喜不已。
只是,對陳堅來說,這種情況卻是十分麻煩的,因為他的這個行之有效的方子,并不足以在埃布爾的實驗基礎(chǔ)上,消滅這種病毒,必須要還另想他法。
此時已經(jīng)快要接近黎明時分了,是今晚實驗要結(jié)束的時候,也是小白鼠死亡后一個小時的時間。
“陳醫(yī)生。”埃布爾在這個時候說道:“怎么看你不太高興?”
“有什么好高興的?”陳堅沒好氣的說道。
“今晚的實驗,可是取得了進展,小白鼠多存活了幾個小時!”埃布爾笑著說道:“這么大的突破,難道不應(yīng)該高興嗎?”
“不還是失敗了?”陳堅皺眉說道:“我是個醫(yī)生,是從治病的的角度去看待這個實驗,只要是小白鼠死亡,無論能存活多少時間,對我來說,都是徹底的失敗,沒有任何的區(qū)別,只有小白鼠真正存活下來,才說明我治好了它們,解決了問題。”
“在我和埃布爾的角度看來,這是實驗再次有了突破,取得了階段性的進展和成果。”杜鵑在這個時候說道:“我們大可以在這個階段性的成果上繼續(xù)下去,再次尋求突破。”
埃布爾也笑著說道:“杜小姐說的沒錯,能這么快就取得進展,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陳醫(yī)生不用太過著急。”
“不是著急。”陳堅緩緩搖了搖頭,說道:“而是你們沒理解,如果我的這個方子是行之有效的,那實驗的小白鼠,情況應(yīng)該一直好轉(zhuǎn)下去才對,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這種再次反復(fù)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小白鼠的死亡經(jīng)過,跟感染了病毒,沒有延緩死亡時間的癥狀是一樣的,也就是說,病毒的發(fā)作,仍舊很急很快。”
聽到陳堅這話,埃布爾皺起了眉頭。
陳堅繼續(xù)說道:“對于我來說,今晚延緩了小白鼠的死亡時間,是沒有意義的。”
杜鵑比埃布爾理解的要快一些,因為她知道,陳堅當(dāng)時救她的時候,給她施針了,而沒有沒小白鼠施針。
換句話說,沒有陳堅施針,只用湯藥,似乎是無法徹底消滅這種病毒的。
“今天到此為止吧。”埃布爾說道:“兩位也都累了,我們明天暫停一天,交流一下再做打算如何?”
“可以。”陳堅點了點頭,說道:“與其這樣毫無意義的實驗下去,倒不如暫停一下,讓我好好整理一下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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