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殿大長老在問了這些問題之后,并沒有再多問什么,維克多莉婭自然也不需要再回答,而是靜靜的看著祭司殿長老們對陳堅進行各種檢查。ianfenge
時間不長,祭司殿的長老們,就完成了這次對陳堅的檢查,次序退出這間專門用來檢查的房間。
“他什么時候能醒過來?”維克多莉婭在這個時候問道。
“用不了多久。”大長老回答道:“你在這里等他醒過來吧,我就不安排長老在這里等著了。”
維克多莉婭默默點了點頭,而后送一眾長老離開。
“對了,等戰(zhàn)神大人醒了之后告訴他,我們今晚為你和阿琳娜的到來,準備了一場酒宴。”大長老在臨出房門的時候,站住了腳步,看著維克多莉婭,說道:“阿琳娜那邊,我們會通知的,你等戰(zhàn)神大神清醒了一起過來。”
維克多莉婭立刻答應下來,并且送大長老出門。
在祭司殿的一眾長老離開不就之后,陳堅就清醒了過來,宿醉的感覺再次出現(xiàn),可在陳堅強大的自愈能力之下,仍舊與上次一樣,很快就消失不見。
雖然兩次對陳堅的檢查,過程沒有任何的區(qū)別,可這兩次檢查,陳堅的心態(tài)是完全不同的。
上一次的檢查,陳堅抱著必死的決心,同時還不清楚祭司殿長老們對自己做了什么。
這一次則是不同,陳堅在喝下那種液體,昏睡過去之前,其實是很安心的。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有維克多莉婭在。
換句話說,對于維克多莉婭,陳堅是信得過的。
這一點,陳堅此時已經(jīng)十分清楚。
因為這一次的檢查,與上次有了很大的不同,這種不同仍舊像是陳堅安心的感覺一樣,只有陳堅一個人知道!
陳堅這一次喝下液體之后,雖然仍舊呈現(xiàn)出了昏睡過去的狀態(tài)的,可陳堅這一次卻并不是完全像是上一次那樣,什么都不知道。
這一次的檢查,陳堅并沒有昏睡到什么都不知道的那種情況,而是對周圍的一切,隱隱約約有著感知。
當大長老與維克多莉婭對話的時候,陳堅雖然仍舊是昏睡狀態(tài),可卻是聽的到大長老與維克多莉婭所說的話。
只是,他們兩個的聲音傳入陳堅的耳中,給陳堅的感覺似乎距離自己很遙遠。
陳堅自己是醫(yī)生,很清楚這種情況,類似于麻醉藥仍舊還有效果,可實際上卻是藥效消退的那種情況。
而且,隨著大長老與維克多莉婭的對話,陳堅也越發(fā)清醒了過來,只不過是連眼皮都睜不開而已。
到了后來,陳堅已經(jīng)徹底清醒了,或者說恢復了意識。
陳堅此時睜開眼睛,只不過是直到這個時候,才恢復了行動能力,或者說自愈能力開始發(fā)揮作用而已。
陳堅雖然清醒了過來,可仍舊直到自愈能力發(fā)揮作用,宿醉的感覺徹底消失之后,身后的翅膀才能收起來。
維克多莉婭在陳堅翻身坐起的時候,低聲說了一下大長老所問的問題,以及她是如何回答的,最后傳達了大長老臨走的時候的話,也就是因為她和阿琳娜的到來,長老們準備了酒席招待他們。
維克多莉婭所說的這些,陳堅都聽到了,自然也就說明維克多莉婭的確是沒有對陳堅撒謊。
陳堅默默點了點頭,問道:“兩次都是如此,我喝下那種液體之后,會昏睡過去,翅膀也會舒展開來,長老們是如何對我進行檢查的?”
“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維克多莉婭說道:“大長老檢查了你的這對翅膀,其他長老檢查你的身體,還放了一些你的血。”
“具體一點?”陳堅問道。
盡管陳堅這次喝下液體,很快就不再是昏睡到一無所知的程度,可長老們到底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樣的檢查,陳堅仍舊是不知道的,包括長老刺破他的手指放血,陳堅一點感覺都沒有。
維克多莉婭無奈的詳細描述了一下當時的情形,長老們給陳堅檢查的方式,維克多莉婭根本不明白到底在做什么,或者說是檢查的什么,因為有些長老手里拿著瓶瓶罐罐,而另外一些長老則是蘸取這些瓶瓶罐罐的液體,涂抹到了陳堅的身上。
聽到維克多莉婭說到這里,陳堅不由得詳細詢問都涂抹在了哪些部位,隨著維克多莉婭的描述,陳堅先后看了自己的胳膊,小腿等等一些部位。
這些部位都曾被涂抹一些液體,可此時卻是什么都看不出來,沒有任何的痕跡!
“不得不說,我真的很佩服你。”維克多莉婭說道:“喝下這種液體,你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尤其是你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次這樣的事情。”
“你當初成為神的戰(zhàn)士,難道沒有服下這種液體嗎?”陳堅不解的問道。
“服用過,但不是這種。”維克多莉婭立刻說道:“這種液體的效果太強了,如果是這種液體的話,怕是感覺不到任何的痛苦,也不會出現(xiàn)那種撕心裂肺的吼叫聲了。”
聽到維克多莉婭這話,陳堅默默點了點頭,她能這么說,必然是有依據(jù)的。
因為維克多莉婭是從神的仆人,成為神的戰(zhàn)士,本質(zhì)上就是進行了一場移植手術,把羽民們的翅膀,移植到了她的身上,被麻醉的時候的藥效強不強,她本人肯定是深有體會的。
陳堅此時想的則是另外一個問題,就是這一次被檢查的時候,自己與上次出現(xiàn)了很明顯的不同。
這種不同在于陳堅能夠聽到周圍的聲音,也就是維克多莉婭與大長老的對話,哪怕他們對話的聲音,給陳堅的感覺很遙遠,可陳堅卻也是真實的聽到了。
還有就是長老們給陳堅檢查身體,并且刺破陳堅的手指放血,陳堅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陳堅對此也有著自己的分析,這種液體既然是類似于麻醉劑的作用,本質(zhì)上也是藥物的一種。
這一次的情況與上次不同,極有可能就是自己的身體出現(xiàn)了耐藥性!
“走吧,我們?nèi)ジ把纾 标悎栽谶@個時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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