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霧霾嚴重的北京,難得有這么一晴朗且少霾的氣。
羅曉畫慵懶的躺在床上,躺成一個大字,在煎熬的等待下,她總算是盼來了日日期待的休假日。
好不容易有一休假日,羅曉畫當然是不會就白白浪費這樣寶貴的時間滴。
沒有多少遲疑,羅曉畫迅速點開看書軟件,看。尤其是穿越古言,成為她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消磨時光的一大樂事。
正當劇情發展越來越有趣的時候,閨蜜的一通電話卻打斷了羅曉畫的興致,她不禁嘟著嘴,不滿地接道:“喂!”
羅曉畫知道,湘雅在這種時候來電話肯定沒有好事,而結果也果然不出她所料。
“喂,曉畫,今是星期你不用上班對吧?既然你那么‘無聊’,不如就陪我去逛街買東西去吧!”
羅曉畫一臉黑線,她什么時候過自己很閑哪?接著二話不就拒絕道:“不去!這么熱的大熱陪你去逛街不被曬死才怪了。我不去!去逛街我還不如在家看我的言情來的愜意了。”
“你……!好,你不去是吧?”
“對,我不去。”
“可以,你今不陪我去逛街買東西,那么以后的每個星期和你休息的時候你別想叫我幫你做飯吃,餓死你算了!”湘雅顯然掐住了羅曉畫吃貨的死穴,上來就以此為威脅要挾要她陪自己逛街。
獅子吼一般的聲音震耳欲聾,羅曉畫一臉嫌棄,下意識地把電話拿開自己的耳朵,待湘雅的聲音停下,羅曉畫才拿到耳朵旁,有些氣呼呼地道:“你能不能不要就拿這個來威脅我啊,明知道我不會做飯每次你都用這個方法來威脅我。”
湘雅沒有生氣,嘚瑟地道:“那是當然的,誰讓我這么了解親愛的你了不是嗎?嘻嘻…”
“你就不能換一個方法嗎?不要每次你都拿這個來事我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來了,下次我一定要自己學會做飯吃,以后就用不著求你來幫我做飯了,哼!”
“方法能用就好何必管它新不新鮮了只要你每次都會上鉤就行,而且你次次都會自己下次一定要學會做飯可是我沒有一次看見你成功實現過!到頭來還不是要我幫你來做飯吃不是嗎?我今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去還是不去?干脆點別婆婆媽媽的像個老太婆似的!”
為什么在羅曉畫聽起來,湘雅這樣反而讓她有一種遇到無賴地痞流氓的感覺?看來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哪!羅曉畫在心里為自己感到一絲悲劇。
“我去還不行嘛!算我怕了你了,為了我以后不會餓肚子的份上我看我還是陪你老人家去逛街買東西吧。”
“那行,我在步行街的‘如意’咖啡廳等你來,記住要快點來別讓我等久了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啦,我……。”對面還沒有等羅曉畫把話完,湘雅就火急火燎地把電話給掛掉了,只留下一串嘟嘟的忙音。
羅曉畫仰翻了個白眼,唉!損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每次就只知道欺負我壓窄我和威脅我,嗚嗚……
發牢騷歸發牢騷,赴約還是要去的,羅曉畫認命地起床刷牙洗臉,待收拾好了一切,她背著包包便出了門。
羅曉畫一路上慢慢悠悠,機不離手地看著,一副入迷模樣,為了這壞習慣,她被湘雅不知罵了多少回,但卻依舊死性不改,這可把湘雅氣死,管到最后也懶得管了,她對于羅曉畫看的癡迷程度,只能用無語來形容。
羅曉畫平常看都有湘雅在旁邊為她看路,這才少了一頓磕磕碰碰,唯獨這次,湘雅沒在身邊卻正好釀成了一出慘劇。
……
羅曉畫來到一處老居民樓下,老居民樓許久沒有維修,陽臺上的柵欄有些都已經松動,上面還擺放著許多驚艷絕倫的鮮花。
忽然,一陣強風刮了過來,已經松動的柵欄開始劇烈搖晃起來,一壇沒放穩的水仙花滑落下來。
落地點正是羅曉畫即將要路過的地方,可憐的她沉浸在言情幻想中,根本沒有注意到即將來臨的血光之災。
只聽砰一聲,水仙花壇砸中羅曉畫的頭部,羅曉畫應聲而倒,漸漸死在一片血泊當中……
渾渾噩噩,時空交錯,也不知道漏過了多少的時光。
當羅曉畫再次醒來時,一切都已經改變……
古色古香的雅室,一串串珠簾將諾大的雅室分割開來,靠外面一間是待客室,一張梨花桌木擺在中間,上面放有一香壺,不斷地散著香煙,霎時,整間雅室布滿了一股淡淡的梅花香氣。
而里面一間便是寢室,此刻羅曉畫就睡在床上,她摸了摸腦袋,心中疑慮重重,貌似?自己好像被砸死了吧?怎么一點傷痕都沒有?
她又開始打量起這間寢室,怎么和宮廷劇里的房子一模一樣?
羅曉畫將思緒拉回自己被花壇砸的時候,她那時候不是去“如意”咖啡廳和湘雅赴約嗎?怎么被花壇一砸,兩眼一黑,自己就變到這里來了?
羅曉畫此刻的心情不可謂不疑惑啊,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的古衣,眼睛一撇,正好看見自己的一雙手,我,我,我的手怎么變成這樣了?
以前自己最得意最引以為豪的修長手指,怎么變得這么了?羅曉畫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臉,哪!好細膩的臉啊!
怎么變成這樣了?床頭有一面青銅鏡,羅曉畫趕忙拿起來照了照,這?鏡子里櫻桃嘴,甜美可人,頭戴玉簪,雖卻美顏絕倫的女孩是自己?
為了確定自己不是做夢,羅曉畫特地捏了捏自己細膩柔滑的臉,痛!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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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疼痛讓羅曉畫清晰地知道,這不是夢,以她多年看混穿的經驗,羅曉畫判斷,自己應該是穿越了。
這時腦海一陣劇痛,一道光芒射進自己的腦袋里,緊接著,一系列不屬于她自己的記憶大量涌了進來,自己真的穿越啦?羅曉畫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內心,開始粗略吸收一下剛剛涌進來的一大堆記憶,原來,她的靈魂穿越重生到了歷史上都沒有的秦云國。
最可悲的是她穿越重生到一個八歲女孩身上,對,這具身體的年齡只有八歲而且在丞相府極其不受寵的二姐—楚素心。
她現在身處的這個國家秦云國,是三國之中最強大的一個國家,南邊了還有個比秦云國點的國家北瀾國,西邊了有個雀越國。
羅曉畫此刻是秦云國的丞相之女,哦不,她現在已經不叫羅曉畫了,而是叫楚素心是也!
就在楚素心思緒萬千,不知笑還是該哭的時候,聽到嘎吱的一聲開門聲。
門口走進一位身著水藍色素衣的古裝婦女,身后唯唯諾諾地跟著一位身著樸素手端湯藥的侍女,少婦拉開珠簾走進楚素心的寢室,身后侍女站在一旁。
見到婦女和身后的侍女,楚素心的腦海中頓時出現了一些畫面,原主人的記憶告訴她眼前的這位舉止端莊賢惠,滿懷笑意的婦女正是這個身體原主人的親娘祁蓮蓉,而身后跟著的侍女是祁蓮蓉的貼身丫鬟芬。
婦女看到楚素心醒來,精美的臉上浮現一絲擔憂,眼簾不由下垂,一滴淚水劃過她的臉頰,婦女抱住楚素心,嘴里不斷喊著她的名字“心兒,你終于醒來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次可把為娘嚇壞了,你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你還讓不讓為娘以后怎么活啊!”
婦女總算是忍耐不住了,這幾的擔憂,全化作斷線的淚珠,一顆顆滑落。
肩頭上傳來的濕潤,讓楚素心隨即一愣,但馬上就反應過來,她替祁蓮蓉擦了擦眼淚,安慰道“娘,您別哭了也不用擔心我啦,您看心兒現在不是好好的在這里了不是嗎?”
“心兒,娘只有你一個孩子,娘不擔心你我擔心誰去了,還有這次心兒你得了傷寒也昏迷了幾可真的把娘嚇的個半死。”
一旁的芳也忍不住插嘴道:“是啊,二姐你這次感冒傷寒真的很厲害,請了很多大夫都,都姐你快不行了,”芬完也跟著哭了嗚嗚……
“好了芬,現在心兒已經沒有事了我們也可以放下這顆懸著的心了,來,把藥端過來給心兒喝了”
祁蓮蓉接過芳遞過來的湯藥,碗面縈繞了一層霧氣,一股難聞的苦味彌漫過來。
楚素心看著那碗苦藥,眉頭不由得皺了皺,她平時最怕的就打針吃藥了更何況還是這種很苦的中藥,楚素心連忙擺手,討好撒嬌道:“娘,您看我已經好了,這藥不用喝了也可以,您是不是啊?而且,而且那個藥好苦心兒不要喝啦,您好不好嘛,娘。”
楚素心拉過祁蓮蓉的衣角,嘟著嘴撒起嬌來。
“不行!這藥必須得喝。”意識自己話口氣有些重,祁蓮蓉忙哄道“心兒最乖啦!俗話,良藥苦口你喝了這晚藥,娘給你一顆糖吃,那樣就不苦了,你好不好呀?”
楚素心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自己這么大的人了,還要哄?算了算了,哪叫自己穿越到這么的孩子身上呢?
即使怕藥怕到不行,但一看到祁蓮蓉慈祥的笑容,楚素心還是咬了咬牙,一口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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