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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清晨,柳夜良起得很早,一個人漫無目的的閑逛。今過年,門中雖然張燈結彩,卻還是顯得有些冷清,因為大多數弟子都回家了,只有那些沒有家的,把鳳梧門當作家的在。不過他們也都各自窩在院,烤著爐火。
柳夜良慢慢地走著,俊美的臉上蒼白,帶著憔悴的愁容。
不知什么時候,沈一月已經站在了柳夜良的身后。
清冷又略顯憔悴的臉上似乎有些波動:“你要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隨心而動吧”
沈一月的神情有些恍惚,苦笑著問道:“那你,要去多久……”
柳夜良看著遠處,空的雪飄灑著:“可能是很短,或許一輩子……”
清冷地容顏上掛著幾顆淚水:“你就這么狠心,丟下我一個人……”
“人生本就是大夢一場,愿你我都在這夢境中快樂……我柳夜良孑孓一人,浪跡涯。你也無需多想……”
沈一月臉上劃過淚水,幾步上前,一把抱住了柳夜良,有些語無倫次地到:“讓我陪你好不好……不要扔下我一個人……”
柳夜被沈一月抱著,淚水落到了柳夜良的脖子里,他輕輕地抬起手,摸著沈一月的臉:“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況且我要去找魔神紀,一路上的艱難險阻可想而知,所以我不能帶上你,但是我還是會回來的,你也不要太過傷心……”
……
正在兩人話的當兒,旁邊過路的一群弟子正好路過。
“喲,你看你看,那不是琉璃殿那個瘋子嗎”
“喲,還真是那廢物啊,影閣的霧子連手都沒出就將他擊敗,聽啊,他可是被打出了心魔……”
“呵呵,這種廢人也配到琉璃殿,簡直是侮辱教主。”
幾個人議論之余,一名男子滿臉精光,眼神充滿了挑釁:“可是琉璃殿的柳夜良師兄?”
一句語氣聽起來讓人十分不舒服的話傳了過來,柳夜良轉身一看,卻見幾名男子抱著手,一臉的嘲笑。便平聲道:“我就是柳夜良”
對面一名紫衣男子,應該是這一伙人的老大,他獨自走來,眼神閃過一絲狠毒:“你這種廢物也配到琉璃殿?要不是你,我本可以進入琉璃殿的,被人一招秒殺。呵呵,現在還在想玩兒女人?”
柳夜良雙目微閉,他本來并不在意這幾人,然而聽到那紫衣男子的最后一句話,頓時怒從心起,拳頭握得嘎吱作響。
沈一月神情發冷:“你們幾個嘴巴干凈點兒,你們的師父沒教過你們怎么做人?我們琉璃殿的弟子不需要你們來吧……”
那紫衣男子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咽了一口口水,道:“師妹,何苦呢,為了這廢物。他哪里比得上我?白臉一個,就是個沒用的廢物。不如從了師兄我,把我伺候好了……哈哈哈……”
紫衣男子猖狂地笑著,周圍的幾個跟班也附和的笑著,沈一月臉色氣的發青,忽然,久久未做聲的柳夜良睜開星眸,雙眼神光如同龍泉勾踐出鞘。
柳夜良的身影詭異的浮動起來,大雪中有些若隱若現,幾個呼吸便出現在了紫衣男子的面前,而那幾名男子才反應過來。
紫衣男子的脖子被柳夜良緊緊地掐住,喘不過氣來。便聚集全身的力量于雙腳,一腳踢起,柳夜良放開紫衣男子,一拳重重地砸下,正好砸在紫衣男子的腿上,頓時一聲清脆地骨折聲響起,紫衣男子無力地倒在了地上,整個大腿鮮血淋漓。
“廢物,你竟敢戕害同門,我等必抓住你上報神龍殿,請執法長老做主!”,周圍的幾個跟班見紫衣男子被柳夜良一拳砸到了地上,便提劍沖了上來。
柳夜良本來只打算收拾一下紫衣男子就行了,忽然聽到幾句漠然地話。“殺!殺了他們!你在他們心中就是廢物,不需要跟他們客氣!殺,殺了他們……”
幾個呼吸后,柳夜良雙眼逐漸無神,嘴里喃喃自語:“殺,殺了他們……”
“呵呵,我柳夜良是不是廢物,需要你們來?”
柳夜良的語氣有些怪,陰陽怪氣地了一句后,雙眼充滿了血色,整個人的表情也顯得有些扭曲,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這一幕頓時嚇壞了在旁邊的沈一月,沈一月拿住柳夜良的手:“夜良,算了,我們走,好不好……”
誰知,柳夜良大手一揮:“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滾!”
罷,直接將沈一月打出了數丈遠,無力地落到了地上。
那幾名弟子見這詭異的一幕,不敢怠慢,組成了一個劍陣,將柳夜良圍在中間,緩緩地觀察著。
柳夜良頭微微的歪著,手緩緩得抽出長劍,嘴角的笑容愈發冷漠,看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抽出劍后,柳夜良抬起頭,頓時嚇壞了幾名弟子,只見柳夜良的眼白已經變成了紅色,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整個人散發出了一股濃郁的殺氣。幾名弟子頓時雙腿發軟,他們哪里見過這等詭異的畫面。
“不好,幾位師兄,這廢物有些怪,咱們還是趕緊快走得好!”
“嗯,是啊。”
隨后,幾名弟子轉身快步跑出,準備逃走,口中還放著狠話:“今饒你一命,下次別讓我們逮住你……”
柳夜良渾身散發著殺氣,撫摸著長劍,冷笑了一聲:“呵呵,想走?”
柳夜良的身影被一團詭異的黑氣包圍,一步如十步,瞬間便來到了幾名弟子的前面,柳夜良一劍揮出,劍光閃爍,幾名弟子倉促地提劍應戰,卻被柳夜良這一劍逼退了數步。
一個膚色有些黑的男子身手不錯,輕功也很敏捷,和柳夜良戰在了一起。鏗鏘的兵器撞擊聲,幾人內力沖擊的余波將地板震碎了許多,黑臉大漢一刀重重地砍向柳夜良,柳夜良不退反進,以手中長劍抵擋。一刀一劍十字相交,閃爍著火花,劍鋒劃過,兩人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正在兩人鏖戰方酣之際,又一名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劍砍到了柳夜良的背上,頓時男子露出了猖狂的笑容。然而,柳夜良轉身后,一雙血紅的眼睛看著男子,頓時男子心神劇震,他想象中的鮮血淋漓了?怎么柳夜良挨了他重重地一劍沒反應呢?
那黑衣大漢被柳夜良一劍逼退后,一時也不敢上前。只見柳夜良一只手呈爪狀,一下揪過了那名偷襲的男子,抓到了進前。然而又是重重地甩去,巨大的內力加身,男子毫無反抗之力,只見柳夜良將手中劍橫在胸前,然后如同一道流光踏出,飛上了空,劍尖朝下。
“噗……”,血雨沖,男子被柳夜良一劍貫胸而過后,被柳夜良一腳踏到了地上。
“今,一個都別想走……”,柳夜良拿出一塊手帕,擦拭著臉上的血跡。剩余的四人見狀,一股巨大的恐懼從心底傳來,誰都想活下去,然而又打不過他們口中的廢物。
砰的一聲,一名黑衣一下跪在地上,磕頭道:“人有眼無珠,請師兄大人不計人過,饒了我們吧……”
“呵呵,饒了你們,我為何要饒了你們?你們的命對我來很重要嗎?”,柳夜良的聲音陰陽怪氣,卻又十分殘忍,言下之意,便是想將這四人全部殺了。
四人頓時心生絕望,剛才的一幕都看在眼里,重重的一劍砍到柳夜良身上,柳夜良沒有一絲反應,這還怎么打?
一名弟子咬咬牙,拿出一枚精致地哨子,吹響后,凝重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輕松的笑容。
“嗯?怎么回事?羽兒怎么吹響了竹哨?”,神女峰一間古樸的大殿中,一名黑袍老人渾身散發著恐怖的波動,如同一只洪荒猛獸。如同一道旋風朝著外面去了。
柳夜良站在那,呆呆地看著空:“世界變了,都走了,走了……人都沒了……”,柳夜良的聲音有些哽咽,沉默了一會兒后,柳夜良的神情又變得古怪起來,大笑兩聲后,低沉地到:“他們都死了,你們也該上路了,去陪他們……”
手中的劍凝聚著強大的劍勢,最后化作一股巨大的能量沖向了幾名弟子,幾名弟子雙眼無神,呆呆地站著,等待著死亡地到來。
正在此時,空中,幾道人影從遠處而來,帶著毀滅地的氣息。
那名黑袍老人凌空一掌,巨大的內力順勢傳到了柳夜良的面前,擋住了柳夜良的劍光。
那黑袍老人和其他幾人落地后,幾名弟子滿臉激動,迅速躲到了黑袍老者的身后。
黑袍老人神色不變,語氣卻是十分冰冷:“無知狂徒,竟敢入鳳梧門殺害我鳳梧內門弟子,當以死論罪!”
秋晨不知什么時候到了,朝著黑袍老人微微拱手:“秋晨拜見師祖!”,黑袍老人輕輕一笑,和另外幾名黑袍老人同時回禮道:“論輩分,你是得叫咱們幾個老東西一聲師祖,但,你是教主,應該由我們見禮……”
“長幼有序,秋晨不敢。敢問師祖和眾位太上長老一同出關,所為何事?”
“哦,我們是聽到了鳳梧的竹哨聲,才來的……”
“師兄心!”,正在幾人話的當兒,柳夜良持劍殺至,一劍砍向了為首的黑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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