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如此,年紀輕輕能夠殺死這些東西,讓老朽甚是佩服啊!不過戰(zhàn)功堂倒也是厲害,這骨頭上面居然不留一絲肉。”說著那老者又滔滔不絕起來。 這幾位長老可坐不住了,而今便是連忙說到“我說執(zhí)事啊!你還是快把功績給別人換了吧,別人還有急事呢!” “不急,我如今沒有多少事情,可以等。”在這里顯然長老的權(quán)力大于執(zhí)事,不然這幾位長老也不可能對這實力比他們強的老者說這些。雖然不知道這幾位長老為何如此排斥這老者,但此時趙宇龍還是說上了幾句。 因為是趙宇龍口中說出的,長老們自然是沒有什么話可說,干看著那執(zhí)事滔滔不絕“看小友一表人才,我就知道你不似他們一般無情,來來來,與我說說你是如何殺死這些妖獸或者是魔獸的?” “這……”趙宇龍未曾想到這老者會問這些,如今便也是把整個事件半真半假的說了出來,本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可那老者卻還是在不斷的追問。 什么自己有什么戰(zhàn)技,如何得來的,有什么作用都問了個遍。甚至是趙宇龍為什么要來換功績,換了功績做什么,這些全都問了一遍。 如此一來倒是有些沒完沒了了,也難怪那些長老們對他如此不厭煩,原因竟是如此。 不過出于禮節(jié),趙宇龍還是耐著性子一一回答了。畢竟對方好歹是一個長者,多少也要尊重尊重,但此時他心中早已萌生了想要快點離開的念頭。 好歹其中有位長老算是聰明,眼下算是幫趙宇龍也算是幫自己擺脫麻煩,而今便是說到“我說行了吧!這骨頭都放在外面半天了,別人是來換功績的,可你說了這么久怎么還是沒有說到點上?” 此話一出,這老者才算是如夢方醒“抱歉,這里太久沒有人來,一時興起激動了。不過你既然拿這骨頭來換功績,你想要多少功績?” 此話一出倒是讓趙宇龍覺得奇怪,這功績不是按照物品的好壞給的嗎?怎么會問想要多少功績“這還是按照學院的規(guī)矩,以物品換等值的功績吧!與我想要多少,應(yīng)該沒有什么關(guān)系才對。” 趙宇龍剛說完,身后的幾位長老便是對那老者使眼神,并用手比出了一個數(shù)字。 老者雖然看清了那個數(shù)字,但究竟后面有多少個零他卻拿不定主意了。在他看來若是給少了,難免會引得面前這位少年不高興。 而從幾位長老對他的關(guān)照來看,他知道這位少年定然不簡單。所以那后果不自然的就被聯(lián)想了出來,當初他就是因為話多得罪了院長才從長老貶為執(zhí)事的,而今要是再出個什么問題,估計執(zhí)事都沒有份了。 而若是給多了,少年自然是會開心。可是學院的資源也就那么多,花掉這些資源買這一大堆沒有作用的骨頭確實不太值得。 故而猶豫了半響他也拿不定主意,而那幾位長老此時也是焦急萬分,可有些話又不能夠說出來讓趙宇龍聽見,如今比劃半天卻見得老者不曾開口。 “怎么了?莫非不方便開口?我知道這些獸骨的價很低,沒事的,再低的價我也能夠接受。”趙宇龍見那老者不開口,倒像是明白什么,加上之前那老者的舉動來看,這獸骨應(yīng)該是不能夠換功績,或者是換得很少功績的。 而那老者聽見這句話猶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便是隨便說了一個數(shù)試探到“這價確實有些低,五百功績你看如何?” “五百功績!”在那老者開口之前,他其實已經(jīng)做好了換取一位數(shù)的準備。可如今卻聽得這些獸骨能夠換取五百功績,心中未免有些激動。 可這激動在那老者看來卻完全不一樣,聽得趙宇龍的語氣有些不對勁。便是慌忙改口“抱歉,我,我,我剛才一時腦頓說錯了。是五千,沒錯是五千功績!” “五千?我沒有聽錯?”說實話,方才的五百功績就已經(jīng)讓趙宇龍有些震驚。而今聽得這老者改口說成五千,更是驚訝。 “對!沒錯就是五千,這確實不能夠再多了,學院每月能夠發(fā)放出去的功績一共才十萬。這里幾千學員,一共月最多也只能夠拿到一萬,這五千確實不少了!”說著,老者臉上露出一份為難的神色。 他本想繼續(xù)加一些功績的,但是想到學院按照規(guī)矩一個月只能夠發(fā)放這么多功績,若是都拿去換這骨頭似乎不值。 “嗯,確實不少了,快給他換吧!”學院的情況,這幾位長老自然是清楚的,如今便也是連忙幫著說話。 待取了功績,走出了記錄堂之后,趙宇龍方才開口“這些獸骨竟然換了五千功績,正是想不到。” 那些長老以為趙宇龍是嫌這功績太少,如今便是連忙說到“學院的功績確實低了一些,沒辦法,規(guī)矩在那里,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可趙宇龍像是沒有聽見他說話一樣,繼續(xù)說著“我原以為一根獸骨不過一功績,可是沒想到居然能夠換來五千,這未免也太慷慨了一些吧!” 如此那些長老們才是聽出趙宇龍話中的意思,根本不是埋怨功績少,相反是因為功績給得太多心中生疑罷了。如此情況倒是讓這些長老未免有些尷尬,可是這功績都給了,也沒有收回的道理,如今只能夠是堆笑著說到“是啊!是啊!” “也好,算起來我應(yīng)該有一萬二的功績了,幾位長老,可否給我一些時間去功績堂換一件物品?”盤算著,趙宇龍看向了那些長老。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那你快去快回啊!”聯(lián)想到對方是神王吩咐照顧的人,如今就算是不行到了嘴邊說出的也是行。 “好吧!”見得這些長老們奇怪的語氣,趙宇龍心中自然也有不少疑慮。畢竟從他們?nèi)ボ姞I找自己開始,這一切看起來似乎都不太正常。 尤其是這一路,這些長老們就像是西方的奴仆一樣對自己言聽計從,讓趙宇龍覺得極為不適應(yīng)。 作為長老不是應(yīng)該去管理學員的嗎?怎么還對學員言聽計從了呢? 但此時想到那功績堂中自己所看上的那把武器,他便也不做多想。只當是對新人的一些優(yōu)待吧!總之當務(wù)之急是去功績堂第二層買下那武器,當初因為看著太貴,怕自己日后都買不起,所以沒有預定。 現(xiàn)在想起心中未免有些后悔,故而背上的翅膀不自覺的長了出來,朝著功績堂飛去。畢竟那整個第二層的那種武器就只有一件,若是去晚了,被人給搶先拿下了,那可就遺憾了。 幾日之后,學院授課大堂之中。趙宇龍正優(yōu)哉游哉的朝著前方的座位走去。也算是他幸運,那武器沒有人買走,剛好被他買來,如今回到學院之中心情倒也是不錯。 走到學院專門為自己準備的那一個座位之前,他正準備坐下,卻被人拉開了。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孟良“孟良,你拉著我干什么?” 孟良并不知道這座位是為趙宇龍準備的,如今便是將他拉在一旁“龍哥,你今日才來,不知道也難怪,總之那位置不能坐!” “為什么不能坐?”看孟良的樣子也不像是開玩笑,如今便也是引起了趙宇龍的好奇。 “因為那個位置是給特邀生坐的,今天那個特邀生就要來。所以你還是別去坐了!”顯然,孟良還不知道趙宇龍就是那特邀生。 如此趙宇龍倒是想要逗逗孟良“特邀生的座位怎么了?莫非你在上面放了釘子,還是在上面涂了什么粘性極強的東西?” “哪有?我可不敢這么做。龍哥你是不知道,據(jù)他們說,這個特邀生是軍營來的。好像還有什么關(guān)系,心眼還特別小,你若是坐了他的座位,難免會引起一些麻煩。雖然龍哥你很厲害,可是你以前也不是說能夠不去引起的麻煩,就不去引起嗎?所以那位置你千萬做不得!” “有什么做不得的,我現(xiàn)在就坐在上面也沒有事情。不光是我坐就連你坐也不會有什么事情,不信你可以試試!”趙宇龍說著,愣是沒有仍住笑。 孟良此時還未聽明白趙宇龍的意思,只當他是說笑,而今便繼續(xù)說到“龍哥現(xiàn)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還是聽我的吧!他們都這么說的,你還是不要冒險了!” 聽得孟良這么一說,原先還迷惑的趙宇龍如今便是明白了。定然是因為自己太過特殊,被人嫉妒,所以便有人在背后抹黑自己。 想來也覺得可笑,自己似乎沒有做什么,甚至連和他們見面都未曾有過。這些人卻依然在背后抹黑自己,想來這便也是人性吧! 因此此時他說話的腔調(diào),未免有些憤怒。一絲怒火伴隨著語言,從口中溜了出來 “他們都這么說?難道他們的話就一定是真理?不過是一群因為沒有實力得不到特殊的待遇,而在背后抹黑別人的家伙,這樣的人還是遠離為好。” “龍哥,你可千萬不要這么說,至少我覺得他們還不錯啊!況且你不是也沒有見到那特邀生嗎?怎么能夠這么快下定論,他們一定是在抹黑呢?” “因為我就是那個特邀生!” 聽罷此言,孟良方才如夢初醒的大為震驚“那個特邀生是你?龍哥,我,我,我不是有意要說你的,這……我以為他們說的是真話,所以……” “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怪你。畢竟你只是道聽途說罷了,真正可惡的是抹黑我的人。不過你心思簡單,別人說什么你都信,這可不是個什么好事。好在現(xiàn)在還只是在你面前抹黑人,若是日后可能就會加害與你。” 趙宇龍正說著,湖蘊卻走了過來“孟良,你們在聊什么?呀!龍哥也來了!” “沒聊什么,只是尋常的交流罷了!對了,景瑞呢?怎么沒有看見他來?” “瑞哥啊!他要等一會兒,路上和他那小情人聊天呢!你知道的,就是那次你救下來的那個,人明明是龍哥你救的,卻被他抱住了。說起來還真是不公平啊!”說著湖蘊笑了起來。 好在這么多年,趙宇龍倒也是了解湖蘊。知道他說話從來正經(jīng)不過一兩句,因此后面的話倒也是沒有在意,只是笑著說到“那要不要我再救一個,你抱回去啊?” “好啊!不過龍哥,你能不能多救幾個,一個太輕了,抱著沒有感覺!”說著,一副猥瑣的笑容出現(xiàn)在了湖蘊的臉上。 可這笑容換來的卻是一拳頭砸在頭上,而今回頭一看,景瑞和琴心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如今他才明白,自己剛才說話的時候,為何孟良都在偷著笑。 景瑞的脾氣湖蘊也是知道,如今便是連忙求饒“瑞哥,我錯了,我再也不亂說了!” 說完躲在趙宇龍的身后“龍哥,救救我,瑞哥想打我,你看我這身軀,一拳過來我估計就受不了了。要是我一死,你不是就少了一個好兄弟了嗎?” 可趙宇龍只是笑笑“好兄弟不覺得?不過話說剛才你還說自己能夠抱幾個,怎么現(xiàn)在連一拳都受不了了?” “我那是……”如今被趙宇龍這樣一說,湖蘊還真是不知道回答些什么才好,好在學院的導師已經(jīng)走進了門中,故而此時,他便是連忙指著導師說到“導師來了,我們還是回到座位吧!” 說完就灰溜溜的跑到后排的一處座椅坐下,坐下的同時還不忘招呼孟良還有琴心過去。 景瑞見狀也想過去,卻發(fā)現(xiàn)那一排的三個空位已經(jīng)被三人占完。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兩處空著的座位,方才坐下。便是見得湖蘊在那里捂嘴笑,而孟良也跟著笑。 趙宇龍此時已經(jīng)坐在了特邀生的座位,在這里因為太靠前不轉(zhuǎn)身是看不見其他學員的。故而湖蘊的笑臉他是沒有看見,但笑聲卻聽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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