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翎不安的看了看景瑞,但卻什么都沒有說出來。景瑞的實力她是知道的,想要對付這巨人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以景瑞的脾氣,若是她不愿意走,景瑞定然不會答應。
如今心中倒也是萬般為難,可一想到所留給他們的時間并不多了。而今便也不再猶豫,只是對其說到:“好吧!可是你一定要小心!”
景瑞:“放心吧!我從未失手過!這大東西雖然比我強大不少,可我想他也奈何不了我什么。”
晨翎:“那好吧!一切小心,我在不遠處的樹下等你!”
景瑞:“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很快就會過來的!”
兩人相視一番后,晨翎便也不再浪費時間,便朝著不遠處飛了過去。此番舉動正巧被夸父人所看見,雖然她的目標并不大,可此時空中飛著的就只有晨翎,故而倒是顯得格外顯眼。
待認出這飛過之人正是方才自己的獵物之時,他有些憤怒了。對于所有的狩獵者來說,再次看到跑掉的獵物出現在其面前是對他們的一種侮辱。
尤其是雙方實力差距這么大的情況之下,這獵物竟然還敢這么光明正大的從他的面前經過,簡直是不將他放在眼中。
為了狩獵者的尊嚴,也為了自己的獵物,這夸父人自然不能容忍。此番正要動手,卻發現一個和他眼睛一般大小的人朝著他的眼睛殺了過來。
此人便是景瑞,他的目的很簡單,便是用那千血天命槍刺穿其雙目,使其失去視覺。不過這次他失算了,倒不是那夸父人反應迅捷。
事實上,在他出手的那一刻這夸父人至始至終都未能反應過來。而他這一槍本來也算是順利的刺中了其右眼,可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這夸父人身體竟然如此的堅硬,自己近乎全力的一擊根本傷不了其右眼。
甚至不光是傷不了,就連讓夸父人感覺到疼痛都做不到。如今這夸父人只是覺得自己的眼前有一個東西擋住了,便是將其雙手緩慢的朝著右眼拿上來。
而晨翎,因為其本身并不是特別在意。故而如今這夸父人倒也沒有去搭理,這一幕倒是讓景瑞稍作放心。
至于自己這邊,他倒是不怎么擔心。因為看得出這夸父人的行動并不是那么的迅速,所以想要躲過他的手掌也并不是一件難事。
如今見得其雙手已近,方才抓住其眉毛,將自己朝著其頭上扔去。這一切倒是不難,畢竟這夸父人的眉毛倒還結實。
因此景瑞此刻便已平穩的落在了其頭頂,落在了這夸父人濃密的頭發之中。不得不說,這里的惡臭確實讓人難受,但景瑞此刻并不在意這些。畢竟逃命要緊,這些細節上的事情就稍微忍忍便是。
只是,從其頭發之中轉出來的蛆蟲真的讓景瑞覺得惡心。更重要的是,這些蛆蟲的實力還不弱,若是單獨打斗,景瑞估計都要花上好大一份力,更何況這里還有這么多的蛆蟲。
估計是那夸父人也感覺到了頭上蛆蟲的蠕動,而今倒是覺得有些發癢。便是蹲了下來,用手抓撓著頭皮,想要將頭上的那些蛆蟲抓出來。
而此刻景瑞也看到了機會,雖然這里離地面還是有很遠的距離,不過總比他站著的時候好上很多。而今便是趁著這個機會,朝著地面跳了下去。
在用魂力控制著自己朝遠處滑行了一段時間之后,景瑞方才落地。而今回頭觀望,便見得此時從那夸父人的頭上已經抖落許多蛆蟲。
而對于這些蛆蟲,他并不是選擇殺死,而是用手將它們全部撿起來,大的扔進了嘴里吃掉。而小一些的,他居然全部都扔回了頭上,看架勢顯然是打算等養肥了再拿下來吃。
想到這里,景瑞的胃里就不斷的翻騰,一股惡心的感覺涌上心頭。若非是想著要快些與晨翎匯合,他還真想就在這里痛痛快快的吐一場。
晨翎此時正坐在一棵大樹下歇腳,確切的說這應該是一棵樹苗。不過對于晨翎來說確實是一棵大樹,因為那上面的一片新葉都比她整個人還要大。
不過任憑這些新葉再美,她也無心去欣賞。如今已經等待有些時日了,景瑞卻還是沒有到來,故而她的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和不安。
此刻正要動身朝著原路跑去,卻突然發現身后有什么人蒙住了她的眼睛。那說話的聲音十分的熟悉,讓她永遠不可能忘記:“猜猜看,我是誰?”
晨翎:“景瑞,你能不能不要玩了,這里就我們兩,除了有你還能有誰?”
景瑞此刻方才松開雙手:“原來你也沒有那么笨嘛!”
晨翎:“本公主本來就不笨好不好!你只之前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久才來?害我擔心了那么久!下次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景瑞:“知道了!下次不會讓你擔心了!不過這次耽誤了是因為我看到了一些野果,便順道給你帶了過來。雖然現在的我們都不需要進食,但其味道鮮美,品嘗品嘗倒是不錯。”
說著,景瑞從戒指之中拿出一串和葡萄一樣的東西。不過其大小卻是葡萄的百倍,如今一棵都有景瑞的頭那么大,也難為景瑞能夠將這一整串拿出來。
景瑞:“如何?嘗一顆吧!”
晨翎:“不了!這么大的普通,我看著都飽了!你還是留著與你那幾位兄弟分享吧!”
景瑞:“好吧!既然你不吃,那我就收回去了。事不宜遲,我們先離開這里。”
幾月之后劍山世界的山峰之上,此時一處古跡之中,一個孤單的身影正在其中尋找著什么。此人便是孟良,自從落入這劍山世界,他就與景瑞他們失去的聯系。
而這里的其他人,他又完全不認識,故而這一路下來全是他一人。初始倒是不怎么習慣,可如今倒也逐漸習慣了孤獨。并且他體內的天狼血脈好像也向往著孤獨,僅僅是這一年的獨行,實力倒是晉升了不少。
估摸著已經達到了將魂境的第十重,帥魂境的邊緣。只是如今的他還缺少一個機緣突破,之所以來到這片古跡,倒也是為了那份機緣。
這古跡不知道是何時修建而成的,如今早已褪去了往日的輝煌,只留下了爬滿的青苔,和那些仍然講述著其輝煌的廢墟。
百萬年的風霜吹去了很多,只是唯一吹不去的是這里的威嚴。無論何時走進這里,孟良的心中都有一種崇尚感,彷如這一切尚未褪去,在這宏偉的古跡之中還有什么強者坐鎮。
只是這些都已經淪為了曾經,如今這里所留下的只有滄桑。或許那些前人還會在其中留下一些有用的東西,但更多的情況是什么都沒有。
不過孟良還是選擇了來到這里,因為在其心中總有一種渴望。他是那樣的強烈和堅定,并時時刻刻影響著孟良。
他知道,這里面絕對有誰正在等著他。至于究竟是誰,這就不得而知,不過他相信這些答案會在顧及之中得到解答的。
踏過幾處倒塌的石柱,而今他放才是來到了這大殿的門口。那門并不大,只是尋常建筑的規格。卻講述了這里曾經的繁榮,以及興盛。
輕輕推開門,聽著那門縫發出的優美聲音,孟良感覺自己就像是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而這個世界正是其心中所向往的,所期盼的。
不過等到孟良走進這門內之后,卻突然感到了一陣威脅。而今正欲轉身離去,卻發現身后的門已經不知何時關閉了。
就在孟良四處提防之時,一支弓箭朝著他射了過來。這是一種孟良未曾聽說過的戰技,那弓箭仿佛能夠穿越空間一般,方才還在遠處,突然一下竄到了他的眼前,好在其反應靈敏,才勉強躲開,但此時也已經滿頭大汗。
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但讓孟良沒有想到的是,之前的那弓箭只是熱身的東西。在那箭釘在墻上之后,真正的危機才朝著孟良蔓延。
未等孟良喘息幾口氣,又是見得幾支箭朝著他射了過來。孟良此刻雖然并未準備好,但好歹心中也有些提防。
加之方才領教過這箭的恐怖,此刻的孟良自然不敢掉以輕心。而今見到這幾支箭,二話不說,便用自己的利爪朝著墻上爬去,企圖躲過這些箭矢。
但那些箭矢卻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竟然跟著孟良朝著上方飛去。眼見就要射中自己了,迫于無奈,孟良此刻松開了抓住墻面的雙爪,讓自己的身體迅速下落。
如此,方才勉強躲過那些弓箭。但這并不值得高興,因為對方根本沒有打算給孟良留下什么喘息的機會。
此時孟良還未站穩,暗處就又射出一支箭矢,要說這箭矢更為奇怪。方才見得明明只有一支,而今快要靠近孟良之時,竟然化作牛毛一般的數量。
這大殿之中的空間本就不是很大,加之這些箭矢撲得密密麻麻的,讓孟良根本沒有地方躲避。
“這是要我死啊!”顯然不論對方是誰,他的意圖都很明顯了。能夠做到這樣絕對的戰技,只能夠說明對方起了殺心。
只是讓孟良想不懂的是,既然劍山令能夠將人帶出去,那對方又何必做這些毫無作用的事情?如今不管是怎么想總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只能當做是對方知道了如何讓這劍山令失效。
總之不管對方安的是什么心,孟良都不會放松警惕。因為他不想失去這次劍山世界的歷練機會,更不想要失去生命。
尤其是自己的這條命有著重要的意義,因此他更是不能讓自己死,亦或者說就算是死,他也想要死得有意義。
只是如今面對這多如牛毛的箭矢,他根本無法躲避,唯一能夠做的只有正面擋下。只是正面擋下說著容易,可做起來又談何容易?
若是他有其他的防御戰技做起來倒還算容易,只是從地界到如今他一直使用的戰技還是那戰龍境時所學會的元靈盾。
這元靈盾或許在凝魂境之下還能算個強大的防御戰技,可是放到這里,顯然是作用不大,只能說是可有可無。
但此時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在他看來既然用與不用都是這樣一回事,倒不如將其使用出來,或許還能夠擋下一些。
畢竟這箭矢已然不可避免,弄一些手段終究是比不弄好些。
眼下便是見得這些劍朝著孟良射了過來,卻突然生出變化,那些箭矢竟然再次何為一體,正對著孟良的頭部射了過來。
孟良找準機會便是迅速朝著一旁躲閃而去,卻不想那原本何為一體的箭矢竟然再度分開,而后又和在了正對著孟良的那枚箭矢之上。
孟良再躲,其便是再分,再合。這倒是讓孟良看到了其的規律:“似乎我只要一躲開,他就會分來,只要我不動,他就會合在一起。我想我有辦法了!”
而今孟良便也不再躲閃,只是站在原地等著那箭矢朝著自己飛來。就在那箭矢將要射中孟良之時,孟良突然朝著旁邊躲閃。
那箭矢此刻也準備分開,可為時已晚,方才孟良的身后就是門,而此時它們已經全部釘在了這門上。
如此,孟良放才是脫離了危險,不過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因為他知道,之后的箭矢恐怕會更加的強大吧!
“我若是不快些找到那放暗箭之人,只怕早晚會被耗盡體力死在這里。只是他究竟在哪里?方才見到這些箭放出的方向,顯然是從那個角落射出的,看來應該是那里沒錯!”
想來,孟良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數,而今便是迅速朝著那個方位跑了過去。期間倒也有幾支箭矢射了過來,不過因其力不足,均是未能夠傷到孟良。
很快,孟良接近了那角落上的閣樓,此番便是見得一個目光空洞的人正拿著弓箭看向自己。無疑這就是方才射箭之人,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做。
但孟良很清楚,若是自己不快點阻止他,只怕他還會射出更多的箭矢,到那時候孟良就麻煩了。
因此行動必須快,好在孟良的攀爬能力倒是不錯,區區一處閣樓的高度確實難不住他。此時他已經爬上了閣樓,見到了那弓箭手,正朝著他撲了過去。
而那弓箭手也看見了孟良,但是他并沒有半點驚慌,還是如之前一樣將弓對準了孟良,就連腳都沒有挪動一步,就像是一個死去多日的傀儡一般。
但這并不能夠影響什么,孟良對自己的鐵爪十分自信。不管對方是什么,只要被他撲倒,就一定能夠將其撕碎。所以傀儡也好,活人也罷,既然別人要殺他,那他就要殺回去。
眼見得已經快要撲在那弓箭手的身上,而他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顯然孟良勢在必得!畢竟這個時候還不躲閃,就意味著他已經沒有躲避的機會。
可就在這時,一個讓孟良不曾想到的事情發生了。也不知道從哪里突然冒出一只虎人,此刻便是將孟良朝著閣樓下推去。
那虎人身上并沒有什么魂力,但是力氣卻很強大。此時竟然將那孟良推了出去。如此孟良的背部便是直接的落在了地上,那種疼痛還真是難忍。
不過比起疼痛,當下最嚴重的問題還是自己的行動失敗了。也難怪那弓箭手此時能夠沉得住氣,原來是有一個幫手。
如今有了那虎人出手,孟良的計劃自然是失敗了。他原以為這弓箭手此時會換一個地方,卻不想經過這件事之后,他還是站在原地,將弓箭對準孟良。
這倒是讓孟良看到了機會,只是站在其身旁的那個虎人又成為了孟良很大的一個障礙。有他的配合,孟良根本無法靠近那弓箭手。
只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好像那虎人只是保護弓箭手一樣。每當孟良靠近時就出手,可每次出手都不會離開弓箭手一定的范圍,一旦超出那個范圍,就會立刻停手轉身回去,就好像他完全受控于那弓箭手一般。
更為奇怪的是,那弓箭手的只有在孟良離他有一定距離的時候才出手,而一旦靠近他,他手上的攻就只是拉開,卻不射箭。并且他的身上也沒有任何魂力,但卻有著一種奇怪的力量。
這一切倒是讓孟良有些抓不著頭腦,不知道從何處思考。好在經過幾番的試探,孟良發現了一個絕對安全的區域,在這里弓箭手既不會射箭,那虎人也不會出手,相當于兩者的緩沖地帶。
這地方并不是很大,但容下一個孟良倒是剛剛好。因此他到也可以借此機會好好的喘口氣,順便思考一下如何對付這兩人。
此時古跡之外倒也堆積了不少人,他們都是被一道光所吸引而來。但看到這古跡之后,卻無一人敢踏足進入,仿佛里面有什么恐怖的東西一般。
“竟然是這里,真是可惜了,據說這里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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