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廳中,貝爾貓著腰心翼翼地尋找著他那同伴的下落,他的身后跟著兩個渾身裸露的男人,也就是懷特和艾爾,這兩位此時佝僂著腰,壓低身體重心不緊不慢地跟著貝爾。 那位自稱是怪人協會會長的懷特忍不住問貝爾:“兄弟,你在找什么東西?” “我的搭檔。” “搭檔?他長什么樣子?” “…她、她應該穿著一件黑色t恤,下面是一條牛仔熱褲加一雙白色運動鞋,手里還提著一把劍,對了,她頭發很長,一直垂到差不多腰下的位置,額前是齊整的劉海……喂,我你們啊,能不能別跟在我屁股后面,要是你們真想幫忙,可以到其他地方去幫我找找她。” 貝爾老早就對這兩個人一前一后跟在他后面不滿了,試想,兩個不穿衣服的男人跟著你,還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地在你屁股后面杵著,你作何感想? 這時,一旁的光頭大叔艾爾忽然驚呼道:“啊,你的那人不會是那個女劍士吧!” “是的,就是她,她現在可是我的同事了。” “啊!”聽到貝爾的話,艾爾驚得張大了嘴巴,隨后,他把金發男懷特叫到了一邊,低聲嘀咕著些什么。 在樓下轉了一圈,還是沒有一點頭緒,貝爾站在樓梯口向二樓望了望,兩個裸露男人嘀咕了一陣之后向貝爾走了過來,貝爾看了樓梯口一眼,忽然緩步走了上去。 樓上的布置依然是以前那樣,那扇老是傳來怪聲的客房房門緊閉著,貝爾用手電照射過去,看著這扇緊閉的房門,不知為何,他心里忽然生出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 他依然清晰地記得視頻中詹姆斯湯希著了魔的那副樣子,很顯然,一定是有什么東西在暗中作怪,否則,老頭不可能變成那個樣子,更不可能殺害他相依為命幾十年的妻子。 就在貝爾陷入思考之時,忽然,眼前的那扇房門猛地打開,不同于以往吱呀作響地緩緩開啟,這一次,房門是一瞬間便完全打開,隨后,一陣強風自房間中刮出,向他們三人襲來。 這一陣狂風的風勢極大,貝爾被吹得踉蹌后退,緊接著,他抓住走廊上的護欄,才避免被吹飛出去。 而那兩個裸男,他們連滾帶爬,好不容易抓住了護欄,可是由于風力太過巨大,他們倆連同著護欄一起被吹飛了出去,然后摔向一樓的客廳中。 貝爾手中的木制護欄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最終,護欄還是沒能承受住風力,步那兩位裸男的后塵,他也被吹了出去。 之后,“砰”的一聲,客房門重重地關閉,好似完成了它的使命。 隨著房門的關閉,呼嘯的勁風也隨之消失,二樓走廊再次恢復了平靜。 貝爾從一片碎木中爬起來,他顯然摔得不輕,他看向那兩個正掙扎著互相攙扶起來的裸男,他們的狀況要更加糟糕,由于身無任何衣物,導致他們身上已經布滿了大大的劃痕,雖然傷口不深,但是數量卻很多,而且傷口大都是長長的紅痕,有的甚至還滲出了鮮血。 “你們沒事吧?”貝爾很有同情心地出聲問了一句。 艾爾一邊呼著痛一邊**著身上的傷口,然后他忽然大聲叫道:“不好,我貌似受傷了!” 他一邊著,一邊捂在了他的胯間,看起來他受傷的位置頗有些不妙。 另一位裸男懷特現在的狀態則更加清奇,他身上同樣布滿了各種擦傷和劃傷,但是他卻抬頭四十五度仰望著,緊閉著雙眼,嘴里發出“嗯~~”這樣的長哼。 那表情就像是那些久未吸到煙的煙鬼們再一次過足癮時的表情,顯得陶醉至極,爽快至極。 貝爾很是疑惑,他不知道這個金發男人是怎么回事,明明他身體受了傷,可是他為什么會露出這種表情,這種享受般的表情可不是這種時候應該出現的啊。 此時,貝爾心中忽然涌出來一個奇怪的想法——難道,他是有著某種虐戀情結的變態!...這想法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連看向金發男人的眼神也變得奇怪起來。 那兩位一個捂著敏感部位一個仰頭望著,絲毫沒有被突如其來的怪風嚇到,真不知道是他們心理素質過強,還是他們經歷過類似的事情,已經沒什么好怕的了。 貝爾更趨向于相信后者。 “怎么,傷到哪里了?”貝爾走近艾爾,他好心問道。 艾爾偏了偏頭,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他那壯碩的身子,然后用只有貝爾才能聽到的聲音聲道: “x..x。” 看見這光頭大叔扭捏的樣子,貝爾滿頭黑線,他把頭轉向一邊,避免受到這光頭大叔的精神污染。 艾爾大喊:“喂,我可是重要部位受傷了啊,你這副‘不關我事’的樣子是怎么回事?” 聽到艾爾的話,貝爾回過頭,他默默看了一眼光頭大叔之后,露出一個相當微妙的表情,之后他又面無表情地轉了回去。 “.…..” 此刻,艾爾的表情就好像受到了一萬點傷害,他神色痛苦地怔了怔,然后才終于明白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指望不上了。 就在這時,嘭的一聲響,從二樓忽然飛下來一扇木門,木門重重摔在地板上,然后從中間破開了一道裂縫。 聽到響聲,正兀自陶醉著的懷特先生被驚醒過來,他喊道:“怎么回事?” 突如其來的木門打破了此間的寧靜,貝爾向二樓喊了一聲:“落雪,是你嗎?” 他的喊聲在房間里回蕩著,但是卻沒有人回答,他無奈走到那扇掉下來的木門邊,摸了摸摔下來的木門,那是一扇普普通通的黃漆木門,似乎是被強行卸下的,上面還留有未取下的螺釘。 再次仰頭看了看二樓的走廊,上面依然是靜悄悄的毫無動靜,隨后貝爾轉過頭,打算去叫那兩個有失風化的男人過來合計一下,可就在這時,剛轉過身來的他卻被嚇得叫出了聲! 因為他的身后已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張臉,一張蒼白如紙的臉,準確地來,那是一張老女人的臉,一張干癟、蒼白、枯槁且丑陋的臉。 不知何時,一個枯瘦的老女人無聲無息站在貝爾的身后,她的眼眶中沒有眼珠,顯得空洞洞的,那雜亂的頭發猶如水草一般,亂糟糟一團,聳立在頭上,她身上則穿著一件樣式有些久遠的衣服,看起來不像是當代人的服飾。 老女人一把掐在貝爾的脖子上,盡管她的手指干癟又枯長,但是卻有著一股怪力,任貝爾如何掙扎,就是無法掙脫開她的手掌。 他的眼淚都快要被掐出來了,就在他神志即將模糊之際,一把椅子忽然砸在了老女人的頭上,拜這所賜,老女人松開了貝爾的脖子,而貝爾也終于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一被松開,他便不停地咳嗽起來,老女人因為受到椅子的打擊,她憤怒地轉向身后,在那里,立著一個挺拔的金發男人。 老女人一張干癟的臉上滿是憤恨,她用那雙沒有眼珠的空洞眼睛打量著眼前這個金發男人,她從上往下看,又從下往上看,最后目光定格在懷特那裸露在外的おちんちん上。估計她也是好奇,好奇面前這人為何不穿褲子。 被這個丑陋的女人盯著,就算是毫無羞恥心的懷特也不免雙手捂在了他的隱秘部位。 這時,貝爾趕緊給懷特打了個手勢,意思是叫他趁這女人愣神之際趕快跑。 懷特反應算是比較快的,經貝爾一提醒,他急忙轉過身,拔腿便跑了出去,而貝爾也悄悄挪到了墻角邊。 老女人似乎不再將貝爾視作目標,她大概是忘不了那一椅之仇,她雙腿離地,看準了懷特逃跑的方向后,急速飛了過去。 她的飛行速度很快,瞬間便飛撲到懷特的背上,然后她張開嘴里的大黑牙,一口咬在了懷特的肩膀上。 “啊!啊~~啊~~~” 懷特起先是慘呼了一聲,然后他的聲音逐漸變得奇怪起來,就像是從痛苦逐漸變成興奮,聲音中滿是一股不明的x勁。 一邊的艾爾猛地撲了過去,他抓住老女人的頭,不停地在敲打,一邊敲還一邊喊:“放開會長,快放開會長……” 由于被艾爾敲打著腦袋,老女人將所有的氣都撒在了懷特身上,她下口咬得更加地狠了,而懷特則相應地叫得更加歡實。 貝爾看著面前這一幅詭異的畫面,不知做什么好,懷特還在“啊~啊~~啊”地叫著,而老女人任憑艾爾如何抽打,她就是不撒口,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照這么下去,金發男懷特可能會被活活咬死。 老實講,貝爾心里早就做過打算,因為有兩個裸男在這里,他本來不便使用一些術式或者是召喚紅,可是他現在不做點什么的話,可能會出現更大的悲劇。 他看了一會兒正在互相糾纏著的三人,最終還是決定得做點什么,此時,他開始集中起精神,并微微閉目,口中則默念起一段不知名的咒語。 隨著他的念誦,他的身前忽然出現了一團紅色的氣霧,只見霧氣越來越濃厚,越來越混亂,眼見就要有什么東西從中出現的時候,一個聲音卻從空中傳來。 與此同時,被老女人咬得嗷嗷叫的懷特則遺憾地在心里嘆了口氣,顯然,他的計劃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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