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龍剛剛無意間在枯木林間聽到了之前在冰兒面前逃掉的三人,也是通口三虎的秘密,以及他們口的百寶俠,這些人白龍都不曾聽聞過,但是他們現在出現,白龍卻突然覺得在湖邊的這一夜之后,事情倒是變得復雜了許多,自己還真是不能把冰兒獨自撇下而離開這里呢。 因為擔憂冰兒有危險,白龍便提早原路返回。 “這三個混蛋,居然為了三件寶貝便要害冰兒的性命,如若他們敢來,我便用劍刺穿他們的喉嚨。”白龍嘴里面自言自語的說道。 “咦?”突然間走在枯木林的白龍覺察到周圍的枯木有些異樣,不禁得猛地一抬頭,卻發現,自己周邊的這一小片枯木林的樹木都已經“毒”了。雖然這些枯木都已經枯死了,但是因為剛剛入冬的原因,還沒有被高嶺吹往這里的風給完全風干掉,理應仍舊保持著挺拔的姿態啊,至少樹木的枝干應該是直的啊,但是白龍身邊的這片枯木林每顆枯木卻都已經完完全全的枯死掉了,枝干扭曲變形,萎蔫皺縮,甚至每棵樹都蜷縮成了各種各樣的模怪狀,沒有一棵枯木是完好的,縱然是枯木,未免引得白龍起疑心,因為單單只有白龍身邊的這片小枯木林變成了現在這樣的“鬼木”,而再往外卻沒有。 白龍湊近離自己最近的一顆“鬼木”,想要伸出手去輕輕碰觸這木頭的樹皮,手指卻還沒有按到樹皮,那樹皮便被白龍手指攜來的微不足道的風力給掀成土灰了,沒了樹皮,裸露出里面的樹干,尚未完全的壞死,只是已經黑了大片,余下的仍在一點點漸漸的持續發黑發紫,這枯木分明是“毒”了的跡象,和人毒的時候無異,白龍手指懸在枯木一寸的距離,都已經強烈的感到一股毒煙邪氣,便趕快拿開了,打消了去觸碰這“鬼木”的念頭。 “這......這又是什么?” 突然心感到不妙的白龍想要快步離開這里,卻一抬頭的時候在這株“鬼木”面發現了些什么,仔細的去看,卻發現這株“鬼木”面插著一根幾乎看不到的銀細尖針,為什么說這根插在“鬼木”面的銀細尖針幾乎看不到,因為這根銀針簡直太過細薄,甚至根本沒有一樣,白龍的頭發剛好也是雪白,白龍扯下來一根,與那根插在“鬼木”面的銀細尖針較,那根銀針甚至白龍的一根雪白發絲還要細,還有晶瑩,陽光射下來直接穿過銀針,根本便看不到。 觀察過后,白龍才發現,這片枯木現在都變成了“鬼木”的真正原因,是每一顆枯木面都插著一根如此尖細的銀針,白龍突然想起來剛才那通口三虎的老大談論之間提到百寶俠曾向他們三個展示要與之交易的三件寶貝,其有一件便是什么唐門秘制的暗器飛廉腳,說是配在身,便可心開花,一旦擊發,便可射出萬根銀針,且針頭帶毒,現在看來白龍處身的這片“鬼木”林便是他們幾人剛才試驗寶貝的地方了,不會有錯的,如此看來,那百寶俠的三樣珍寶也是真的了,且威力便如這片枯木林一樣。 這樣的后果讓白龍有些吃驚,但是他現在更加擔心冰兒的安危,便也顧不沿著腳印之類的去尋找那百寶俠的蹤跡,而且看起來,那百寶俠應該也是一個善于隱藏自己的人,這片林根本沒有留下一丁點的腳印,讓人追無可追。 此刻白龍的心里著急的很,大步流星的按照原路返回,心里還想若是會輕功好,這樣的枯木林幾個大步便可以踏出去,現在憑腳力,倒是不慢,但是奈何心里面著急啊。 話說回修羅城那邊,昨夜想必也是極不好過,老狼王打了敗仗,又讓那突如其來的青衣神劍一個小女子憑白的侮辱了一番,老狼王已經是身心俱疲,不光他一人,剩下的殘余百騎也都是如此,一個個霜打茄子一般的蔫頭蔫腦的回到了修羅城,各自回營,老狼王昨天一夜,盡管困倦的不行,但是仍舊毫無睡意,只能睜著眼睛坐在他那座陰森森的大殿里面,和著甲衣坐在地面,那樣不點丁丁燭火,便坐了一夜,這一夜,這個已經閱盡滄桑的老男人,頭又多生了幾根白發,楚夢繁夜里多次從那里經過,見老狼王那樣呆呆的望著殿外的明月,知道他是咽不下這口氣。 多次想要走進去安慰一下狼王,卻沒有那個膽量,只好作罷,然后離開,獨留老狼王一個人坐在大殿之惆悵,一夜過去,清晨之時,楚夢繁放心不下,走到大殿門口,看到狼王仍舊和昨夜一樣的姿勢,一動不動的看著殿外,眼睛已經不會轉動,沒了往日的那份神氣,楚夢繁“呀”了一聲,剛想要走進大殿內,卻又停下了,伏在門外只是望著狼王。 突然老狼王卻像大病初愈之后猛然活過來一般,噴出去一口血,噴在大殿之,然后氣力虛弱的對著伏在門外的楚夢繁說道“夢繁,你進來。”得到狼王的命令,楚夢繁才敢戰戰兢兢的從大門走進大殿之。 老狼王的氣息仍舊很衰弱,昨夜他回來之后便一言不發的坐在大殿之,也不肯治療戰傷,現在楚夢繁走近狼王才看到,他身的戰傷早開始潰爛了,血都已經凝固了。 “狼王...你身的戰傷必須趕快醫治了,否則會有生命危險的。”楚夢繁焦急的說道,但是老狼王卻好似沒有聽到,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這里,他盯著楚夢繁的臉,他是看著楚夢繁一點點從一個萌動的少女長大成現在這樣成熟的女人的,說狼王算得是楚夢繁義父也并不過分。 “夢繁,這場仗我們輸了,折損了多少的軍馬老夫都不在乎,楚天勢力龐大,已非天下任何一個勢力可以阻擋,想要多少的軍馬都有,但是兵馬易找,良將難尋,你十三歲的時候你父親楚君便把你交托給老夫,老夫帶著你南征北討,交會你武功,兵法,謀略,如今你算的老夫親手培養出來的良將了,可是,這一戰老夫折損了太多,最可恨的是老夫把親手培養出來的良將都給折損掉了,這口氣都憋死老夫了,老夫恨啊,老夫恨王漢平這個對手,老夫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對手,可是老夫沒有能力啊,老夫做不到啊,老夫恨啊。”老狼王坐在地,一把把楚夢繁拉到自己的身邊,然后這樣不停的哀嚎,不聽的大哭,手攥成拳頭,憤而捶地而嚎,聲音極其悲慟。 楚夢繁見狀趕緊說“狼王不要這么說了,夢繁十三歲時便跟隨狼王,這么多年幸得狼王照顧栽培,夢繁不勝感激,我們經此一敗是損失慘重,但是那只是九牛一毛,況且細柳營那邊也損失不小,夢繁尚在狼王身邊,并無折損,狼王還需好好養傷的好。” “你覺得王漢平怎樣?” 老狼王突然猛地對楚夢繁說道,楚夢繁心頭一驚,不知何意,吱吱嗚嗚的說了兩句模糊聽不清的話,然后立刻說道“敵軍將領,殺我將士,不共戴天之仇。”老狼王聽了卻只是笑,笑著便說道“自古美女配英雄,王漢平英雄,夢繁你美若天仙,你們兩個簡直再合適不過了,老夫當真有意把你們兩個撮合到一起。” “狼王,你在胡說什么,王漢平是我們楚天的死敵,是他阻礙父親和狼王您的天下一統的大業,夢繁與他勢不兩立,更別說談什么兒女情長了,簡直不可能。” “世間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哪有美女不愛英雄的,你敢說你對他一丁點心動都沒有嗎?如若真的不心動,如果你真的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你的那把雪飛刀應該插在他的咽喉之了,陰風掌的毒藥也不會出現在他的手里面,他現在更不應該活著,我們也不會敗。你告訴老夫這一切到底因為什么?”老狼王一再逼問,楚夢繁居然說不出話來,不覺得向后退了退,夢繁見過世間多少的男子,但是狼王一提到王漢平,她的臉卻唯獨紅了一些。 “你臉怎么紅了?難道單單因為老夫的問題太過針鋒相對了嗎?” “沒有,夢繁沒有,只是沒有想到狼王您都已經知道了。” “老夫當然都知道,你以為一切會蒙騙過老夫的眼睛嗎?” “只是夢繁對他并沒有一點歡喜之意。我救他也是因為........” “因為....因為什么,好了,老夫說過不會怪你的,怪你又能怎樣呢,你是老夫這么多年精心培養出來的良將,老夫把所有的心血都用作栽培你的身了,你無論做錯了什么事情,老夫都不會怪你的。可是老夫現在卻有事情求你。” “求我?狼王盡管說,夢繁舍生忘死也會做到的。” “那倒不用,夢繁,老夫告訴你,男女之間的感情有的時候是甜蜜的溫床,有時候卻能變成鮮血淋漓的斷頭臺,我要的是利用你倆這份朦朧的感情,好好的利用它,明白嗎?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哈哈,有的時候想要取勝并不一定非要在戰場之。如果你答應老夫,老夫自會幫你好好的發展這段感情的。” 楚夢繁眉頭緊鎖,他已經大概明白狼王的意思了,只是尚不明確。“狼王的意思是?”老狼王看了看楚夢繁,對著她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楚夢繁已經從老狼王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一切,老狼王說的沒有錯,有的時候想要殺死敵人并不一定要在戰場面刀兵相見,以命相搏,即使他是英雄,也會死在溫柔鄉里面。這些都是老狼王之前沒有教過楚夢繁的,現在卻一下子如此大量的擺在她的面前。 “夢繁,三天,老夫答應了那個該死的青衣神劍,三天不能交戰,三天啊,戰敗的余溫會將老夫活活燒死的,這口氣老夫怎么可能忍得了三天,三天之內我們一定要殺了王漢平。” 楚夢繁呆滯的點了點頭,她要為老狼王報他心的仇,僅僅為了不讓老狼王被心的怒火活活燒死。 老狼王費力的站起身子走出了大殿,他的傷需要趕快的療治,大殿之內只剩下楚夢繁一個人,現在換她呆坐在大殿之,腦海之卻突然想到了王漢平,她手向胸口摸去,楚夢繁的胸口熱熱的,“撲通撲通”的亂跳,像是里面揣了一個兔子一樣,抑制卻抑制不住,這樣的感覺,楚夢繁長這么大第一次感受過,她的臉已經漲紅了,像是得了什么病,好熱,好熱,熱的她想把全身下的衣服全都脫掉,太熱了。 “太熱了。” 她自己也這么喊道。 手向胸口摸去,突然又冰涼冰涼的,她摸到了一片很薄很薄,卻很冰冷很冰冷的刀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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