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了?大家面面相覷。
很多人還不明就里,紛紛小聲議論:“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怎么一下子出現(xiàn)了這么多的夜家保鏢?”
有些看到夜景闌被送到醫(yī)院的,做了個噤聲的姿勢:“噓,出事了!”
一聽出事了,那些不懂得發(fā)生什么事的人,尤其是剛才在外面沒有看到的人更是驚訝了,紛紛問:“出什么事了?”
“各位!在場的都是夜白兩家的至親,那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我們少爺剛才在這里中了毒,現(xiàn)在已經(jīng)送去了醫(yī)院!崩讞顡P聲解釋:“現(xiàn)在,把大家暫時請進來,是想初步做一個調(diào)查,希望大家都能配合一下,如果幫助夜家找到真兇的,夜家定是十二萬分的感謝!”
雷楊說話鏗鏘有力,也很得體,讓一邊的白墨卿不禁多看了兩眼,暗贊夜景闌會用人。
在場的,大多是白家的親屬,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聽雷楊這么說,不管之前知不知道情況,都頓時禁了聲。
大家都不是傻子,誰都很明白,如果夜景闌在婚禮上出了什么事,白家一定脫不了干系。
所以,大家雖然都被這么強行集中,卻也沒什么怨言,紛紛表態(tài):“好的,能幫上忙的,我們一定幫。”
雷楊見狀,給幾個保鏢使了個眼色,沒一會兒,保鏢們便走入人群中,調(diào)查起來。
“伊蓮娜小姐,”雷楊忽然轉(zhuǎn)頭看向沐小七:“請借一步說話,我有事想問問你!
他一邊說話,一邊向一旁踱步走,一點也沒征求沐小七的意見,似乎沐小七一定會跟上來一樣。
神思有些恍惚的沐小七沒有對他的言行有什么不滿,而她旁邊的兩個人卻都不悅而同的開口了:
“喂,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沐流云年輕氣盛。
“雷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把伊蓮娜小姐當(dāng)成嫌疑人了嗎?”白墨卿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雷楊的態(tài)度。
“嗯。”雷楊倒也很實在:“我認為她嫌疑很大!
“你這人有病吧?”沐流云氣不過,白墨卿也試圖幫沐小七解釋:“她自始至終都沒跟夜少有什么近距離的接觸,不可能是她!”
“不是說我們少爺就是跟她糾纏的過程中吐血的嗎?”雷楊像是看小孩一樣看白墨卿:“白少爺不會以為我來這里的路上什么都沒做吧?”
白墨卿語塞。
的確,七七是最后與夜景闌接觸的人,如果說夜景闌中毒的嫌疑人有七七,還真的說得過去。
雷楊看著白墨卿,明知故問的說:“再說了,伊蓮娜小姐畢竟是我們少爺?shù)呐,跟白少爺或者白家的這位少爺有什么關(guān)系嗎?怎么看起來二位很關(guān)心的樣子?”
他這句話,是明知故問,他知道沐小七的真實身份,自然也知道這兩個人為什么關(guān)心他。
他的話,堵得白墨卿和沐流云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好了,雷楊,”沐小七忽然靜靜的開了口:“你不是有話要問我嗎?我們盡快開始吧,不要耽誤你的調(diào)查!
說完,她給了沐流云和白墨卿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他們不要再摻和這件事。
雷楊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向一旁走去,將沐小七帶到了不遠處的一個房間。
“表哥!你看那個雷楊,太囂張了吧?!他不會是看外公不在這,就……”沐流云說到這頓了頓,有點郁悶的說:“外公也真是,沒事非要跟夜家的那個老頭子爭什么臉面,說什么夜家的那個白天不出現(xiàn)他也白天不出現(xiàn),非要到晚宴上再出現(xiàn),不然,這個人敢這樣嗎?!
沐流云憤憤不平的說:“他不就是夜家養(yǎng)的狗嗎?!”
“不,流云,他不只是夜家養(yǎng)的狗,”白墨卿的表情沒什么變化,依舊是淡淡的,“這次夜少中毒的事情,估計全靠他了,而且你也看到了,現(xiàn)在都是他在執(zhí)掌大局,他這樣的態(tài)度也能理解,畢竟夜少是在我們家的地盤上毒發(fā)的。”
說到這,白墨卿的視線看著沐小七走進去的那扇門,眸子里閃爍著關(guān)切:“我就是有些擔(dān)心你姐姐,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個雷楊——似乎有些針對她。”
“那我們怎么辦?”沐流云一聽雷楊針對自己姐姐,就急了:“我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先別急,畢竟這件事牽扯兩家,我們不能再火上澆油把關(guān)系搞僵,等一下看看情況再說,我剛才看見雷楊讓兩個保鏢去監(jiān)控室了,如果這樣的話,估計看了監(jiān)控以后,你姐姐的嫌疑就洗清了!卑啄淅潇o的分析。
“那好吧!便辶髟齐m然有些不情愿,但還是聽從了白墨卿的話。
“出什么事了?!”陸教授走了過來,問白墨卿。
“陸表哥,你剛才去哪了?之前我和表哥找你想要商量點事情,但哪里都沒看見你!便辶髟瓶匆姴恢缽哪睦镞^來的陸教授后,叫了一聲。
他跟著白墨卿,也叫陸教授表哥。
“哦,”陸教授聽到沐流云說找他,愣了愣,然后甩了甩手:“這不是去洗手間了嗎?早上東西沒吃好。出什么事了?為什么門都關(guān)了?還有,你們說找我商量事,要商量什么啊?”
看陸教授一下子拋了這么多問題,白墨卿苦笑一聲,接過話來解釋:“本來我和流云找你,想要看看你今晚有沒有空,晚宴的時候一起頂頂酒,可是現(xiàn)在看來估計我們都不用喝酒了。”
說完,他三言兩語把剛才的事情說了說,陸教授大吃一驚:“夜少吐血了?中毒了?”
“嗯。”白墨卿點點頭。
陸教授嘆息,搖頭:“這下,白家有點說不清楚了。”
“是啊,”沐流云說:“你是沒看到剛才夜家那個姓雷的表情,好像咱們家的人都是下毒的人一樣,說不定他查到最后,還是他們自己人下毒呢!”
說到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看向剛才沐小七走進去的那個門:“糟糕!你說他會不會查到最后查不到人,拿我姐姐來頂罪啊?”
他這話是說給白墨卿的,但卻被陸教授給聽得一清二楚。
陸教授狐疑的問:“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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