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從不在乎這些東西嗎?”夜景闌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霍金斯,似乎不想錯過他臉上的表情“怎么忽然又想要這個所謂的繼承者身份了?” 霍金斯整天流連花叢,醉心考古與醫(yī)學,一向?qū)易宓倪@種所謂的名利根本不在意,這些年,雖然蘭尼斯一開始的確怕霍金斯影響他的地位,而對霍金斯做過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但霍金斯從沒往心里去過。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久而久之,連蘭尼斯都不再把霍金斯當做自己的敵人對付了。 所以,在夜景闌忽然聽到霍金斯要把蘭尼斯從繼承人的第一順位上拉下來時,著實有些愕然。 他相信,有些事,如果霍金斯要做的話,早就做了,這么多年他都毫不在意的東西,怎么會要奪取了? “誰跟你說我要繼承者的身份了?”霍金斯忽然笑了笑,他的視線從窗外轉(zhuǎn)會到了夜景闌的身上“我要的可不只是繼承者,我要的是整個家族!” 屋子沒有拉窗簾,窗外的霧霾中有一道光正好射下來,正好射進屋子,就那么裸的打在霍金斯的臉上,顯得他頭發(fā)更加的金燦燦、而眼睛更加的幽藍。 這一刻,他是光芒萬丈的,但夜景闌卻覺得在這樣的光芒之下,霍金斯的臉反而有些看不清楚了。 夜景闌吸了一口氣“嗯,自己搞不定的時候,跟我說。” 不管霍金斯要做什么,既然他霍金斯做了決定,別說是得到一個家族了,就算是他要的是毀天滅地,那么他夜景闌也只有幫忙這條路了! “我不會搞不定的!”霍金斯卻很自信,他又恢復了油嘴滑舌的模樣“當然,你實在太閑想幫忙的話,我拜托你一定要忍住,不要幫了倒忙拖我后腿!” 這世界上,也只有霍金斯會這么調(diào)侃夜景闌,也只有他,敢這么調(diào)侃了。 夜景闌勾了勾唇,嘴巴也不示弱“那行,我就等著看你失敗后被你們家族千刀萬剮了!” “千刀萬剮?做火鍋嗎?”霍金斯沒正經(jīng)的說完,忽然拍了拍夜景闌的肩膀“放心,有需要幫忙的時候我會跟你開口的,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都在控制中。” 夜景闌并不知道霍金斯的計劃是什么,但看他這么成竹在胸,也只好點了點頭,忽地咳嗽起來“咳咳咳咳!” “這咳嗽聲不對啊……”霍金斯敏感的說完,用一種得意洋洋的浮夸表情問“要不要我?guī)湍憧纯矗啃⌒牡昧私^癥以后沒辦法享受生活啊……” 他的話雖然還是那么不正經(jīng),但夜景闌也能聽出來他的關心。 “沒事,這幾天有些小感冒。”夜景闌不甚在意的說完,對霍金斯說“你要有一場硬仗了,專心備戰(zhàn)吧!” 霍金斯這才收起臉上浮夸的表情,對夜景闌說“放心吧夜,你就等著看戲吧!” 兩個人一起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窗外的霧霾重重,但卻有那么一道光照進了屋子。 屋子里的兩個人,一個人在光里,一個人在影里,光里的人似乎因為光而面目模糊,在影里的人卻又因影而輪廓清晰,兩個人都是那么的俊美,像是一幅畫。 …… “夏小姐,您在畫什么?”一個女傭走進來,看見夏如雪正用筆在墻上畫著。 夏如雪在自己剛剛畫的那一橫上加粗了一下,語帶諷刺的回答“記錄一下時間而已,你說你們少爺不允許我用手機,不允許我用電腦,這樣的話,我連今天是哪天都不知道,這么過下去,我一點時間觀念都沒了,人早晚都要傻掉!” “不是可以看電視嗎?而且墻上也有鐘表,鐘表上也有日期的。”女傭不明就里的回答。 “哈哈!鐘表!電視!這都什么年代了?我就只能看電視看鐘表?!”夏如雪氣憤的說“讓你們少爺過來?我要問問他憑什么這么對我!” “夏小姐,我們少爺現(xiàn)在不在這里,他在忙著……”女傭回答。 “忙著?那他什么時候忙完?”夏如雪又問。 “這個……我不知道……”那女傭很為難。 “意思就是,我想要見他都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了是嗎?好!”夏如雪憤怒的拿起屋子里的一個花瓶,猛地砸到了地上。 “不要——那個花瓶——”女傭還來不及把話說完,那花瓶就已經(jīng)摔得四分五裂了。 “價值連城——”女傭呆呆的看著地上,碎了的花瓶,喃喃的把剛才沒說的話給說完了“是我們少爺收藏了很多年的珍品啊……” “價值連城的珍品?”夏如雪的眼睛忽然一亮,她抓起桌上的另一個看上去很昂貴的工藝品,在女傭的尖叫聲中,又砸了下去“你給我滾去找霍金斯,告訴他,見不到他我就一直砸!把他這棟房子里所有的東西都砸爛!” 夏如雪一邊說,一邊又拿起一個古董,作勢要往地上砸。 “別砸了別砸了!我馬上聯(lián)系我們少爺!”那女傭尖叫著跑了出去。 夏如雪拿著那個古董,對門外喊著“快點!等下我等不及了,別怪我的手沒力氣!” 喊完,她就拿著那個古董站到了窗邊,先是掃了一眼自己剛才在旁邊的墻上劃著的一橫,又定定的看向了窗外的那個廣場,上次霍金斯離開的時候,就是在那個廣場上坐直升飛機離開的。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終于聽見了直升飛機機翼扇動的聲音,夏如雪看見霍金斯從飛機上下來,仰頭往她所在的房間看了一眼。 也不管霍金斯能不能看得清,夏如雪挑釁的將手里的古董揮了揮,示意他走快點。 霍金斯卻沖著她笑了笑,大踏步的走進了古堡。 “聽說你急著見我?”霍金斯一進門,看見地上碎裂的兩個‘價值連城’的寶貝,并沒有生氣,反而帶著隱約的笑意問。 他以為如雪剛開始情緒那么激烈,是因為被他從婚禮上帶回來只是一時想不開在賭氣,現(xiàn)在想開了,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喜歡他,所以急著見他。 但是夏如雪的話很快就讓他臉上的笑完全僵在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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