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然渾渾噩噩的在家里休息了幾后,她依靠著內心復仇的決心掙扎著回到了公司上班。她的精神明顯不如從前了,眼睛里也失去了以往的光彩。她坐在辦公桌前,總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大家快看啊,爆炸性新聞,景商貿公司前總經理王貴,暴死荒野,尸骨不全。”一個同事在辦公室里大聲的朗讀著今的報紙。
安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會呢?幾個月前還好好的一個人,怎么會突然就死了?肯定是同事開完笑,打發時間玩呢吧。
但隨著辦公室里的氣氛一下子熱鬧起來,安然知道,這根本不像開玩笑。她走到了那個同事的辦公桌前,拿起今的報紙,上述消息赫然紙上,而且是頭版頭條,并且還附有死者的照片。死者不是王貴還會是誰!
只見照片上的王貴,光著上身,腰部一個大大的洞,像一朵彌散開來的黑色花朵。他的臉失去了生前所有的光彩,眼睛憤怒的瞪著前方,空洞而茫然。整個身體就像一棵枯萎腐爛的植物,似乎正發出了令人做嘔的氣息。
這種場面似曾相識,安然突然感覺恐怖而疼痛。而這并不是因為王貴的死而產生的疼痛,像他那樣的人,有這樣的下場是罪有應得!可那個熟悉的畫面,正是這些年安然從不愿再想起,但又深深烙印在心里的那一幕。今,自己父親當年的遭遇又在王貴身上重演了!安然抑制不住內心的情感,尖叫起來。
宋秋波以為安然是由于過度驚嚇而引起的,便趕緊跑過來安撫她,扶著她回到座位上,并給她喝了杯水。安然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休息了老半,情緒才慢慢的平復下來。
這時候公安局的調查人員也到了。負責人是一位很年輕的警察,話很客氣,也很有修養。但盡管這樣也遮不住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學生氣息。
現任總經理路錦明,王貴的老相好李會娟,自然成了重點懷疑對象。年輕警察如獵鷹似的雙眼,在路錦明和李會娟的臉上來回掃射,盯的他們很是不自然。
根據法醫的鑒定,警察已經確定了王貴的死亡時間,是于昨中午十二點左右。就作案時間,警察對景商貿公司的職員進行了一一的排查。
因為昨是上班時間,所以除了路錦明出去陪客戶吃飯和安然休班以外,其余所有的人都在公司。
看著警察用懷疑的眼光一直看著自己,路錦明的宇宙終于爆發了,“警察同志,請不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好不好?不相信我的話可以調查啊。”隨后,路錦明將客戶的聯系方式交給了詢問警察。
年輕警察撥通了路錦明客戶的電話,確認了路錦明所的都是實話。昨中午他確實是一直在飯莊陪客戶吃飯,直至傍晚才離開。
現在就只有王安然一個人有嫌疑了,但想到她只是個普通員工,又和王貴沒有特殊關系,正當年輕警察決定放棄的時候,旁邊李會娟的一句話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幾王安然休班了,不知道在干什么,給人的感覺總是怪怪的。況且她和那個王貴……”李會娟故意陰陽怪調的道。
年輕警察從李會娟欲言又止的幾句話里一下子意識到,這里邊肯定有文章。經過他的再三追問,李會娟很快就將她所知道的王貴和安然的特殊關系都了出來。自然,安然就成了年輕警察的重點的‘照顧對象’。
“王安然,你聽王貴遇害的消息了嗎?”年輕警察一直直視著安然,想從她的表情變化中得到一些線索。
“知道啊,是剛剛從今的報紙上知道的,您問我這些是什么意思?莫非懷疑是我殺了王貴?呵呵”安然很坦然的反問道。
“我們不是懷疑你,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那昨中午那一段時間你在哪里,在干什么,有沒人可以作證?”
“我這幾身體不舒服,一直在家休息,家里就我一個人,所以對不起,沒有人可以為我作證。”
聽完安然的回答,年輕警察的懷疑心又增加了幾分。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他一下子不禁想到了,王貴有可能是被情敵所殺的。他想從安然的嘴里多了解點情況,故意問道:“不好意思,請問你有沒有男朋友?”
“這和案情有關系嗎?不好意思,要是沒有其他要問的,我要開始工作了。”聽到年輕警察問自己的私人問題,再加上自己本來對公安人員就沒有好印象,安然非常排斥的逐客道。
年輕警察也知道這樣耗下去,案情不會有進展,最后遞給安然一張名片,道:“你如若想到什么其他的情況可以聯系我,這上面有我的聯系方式。”著領著幾個下屬離開了公司。
安然極不情愿的從年輕警察手里接過名片,本想隨手扔掉,但當看到名片上的名字“王雨”的時候,她的手停住了。
記得多年前負責自己父親案件的警察也姓王。那個滿臉正氣的老警察給還處在孩子時期的安然留下了光輝的形象,雖然最后父親也沒能昭雪,但母親還是把他當成了恩人。母親不只一次的告訴幼的安然,要是王警官不被撤職就好了,你爸爸可能就不會這樣含恨九泉了。
當時的安然并不能猜測出父親的昭雪和王警官撤職之間的關系,長大后她終于明白了其中的含義。這個世界上好警察還是有的。想到這里,安然將王雨的名片放到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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