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從他離開后,都已經快半個月了,可,絲毫沒有音信。也許,他只是吧,以他的身世,怎么會愿意娶我這樣的女子。他的妻子應該是,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像我這樣的女子,也只能嫁給門當戶對的人。
“打擾了,請問這是上官家嗎?”大清早,一個媒婆打扮得陌生女人,站在門口詢問著,考究的服裝,看起來不像縣上的人。身后跟著一大堆人,肩上扛著沉重的彩禮。
“您好,是的,請問有什么事嗎?”我禮貌的回答道。
“我是受歐陽公子之托,來提親的,路上出了些事情耽誤了,還勞姑娘見諒!”女人看著我滿臉歉意。
“提親?”
“是的,雖然,路上耽誤了行程,但,算好的日子,并沒有耽誤,吉日是算在明日。來,都進來,將彩禮放進院子。姑娘這是歐陽公子的心意,黃金白銀各一千零一兩,意許千里挑一的好兆頭,布匹綢緞各99匹,愿你們長長久久,瑪瑙翡翠金銀首飾等計66件,意為一生順順當當,大吉大利。”媒人滿眼歡喜的道。
“這......彩禮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聽著媒婆的數目,我不由得瞠目結舌,這么貴重的彩禮,我不能收。
“姑娘,這話就太見外了。對于歐陽公子來,您在他心里的價值比這些財物更重要。對了,歐陽公子明日便會來迎娶姐,我先在這恭喜姐了。”
“恩,多謝媒人來通報,一點意思,還望您笑納。”著,我便從懷里拿出,前幾日母親給我的一錠銀子,遞給了媒婆。“那還有勞您今夜先在寒舍留宿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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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礙事,不礙事。我在客棧已經留了房,姐跟家人準備準備,明日我按吉時卯時,來接姑娘。”接過銀子媒婆便帶著隨從滿臉堆笑的離開了。
午時,娘親做完活計回到家,父親也剛好回來。
“爹,娘,歐陽公子今派人來過了!這些彩禮是他派人送來的。”
“這么快就來了啊!”娘看著我十分不舍得道。
“老婆子,閨女總是要嫁人的,前幾日,雖然已經備了嫁妝,但,我還是覺得差些什么,我再去看看還需要準備什么,你去給孩子做頓孩子愛吃的。”
“恩,對了。老頭子歐陽家的彩禮太貴重,我們要不了那么多,只留下部分,其他的就當嫁妝隨閨女回給吧。”
“他既然能出手這么大方,給出這么多彩禮。如果,我們這樣還回,對方也會覺得被瞧吧,這些錢財,還是散給那些有需要的窮苦人吧,首飾就給孩子當嫁妝了。”父親慎重的考慮著。
“恩,還是你考慮的周到,就按你的。你去準備吧,我去給閨女做飯。”
吃過飯后,爹跟娘去做活計了,收拾完鍋灶。便在院子里繡起了之前一直沒繡好的鴛鴦帕,雖然,快完工了,但明他就來迎親了,得趕緊完成,在新婚之夜送給他。
“嫣兒,嫣兒......”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秀秀,是你啊,你怎么來了?”
“哼,你還好意思,要嫁人了,都不告訴我。”秀秀故作生氣的道。
“哎呀,我的好秀秀你就別生氣了,前幾日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一直擔驚受怕的,再,這不是人家才來提親嘛。”我孩子氣的拉著秀秀的胳膊,撒嬌道。
“你啊,還是跟個孩子一樣,你這樣以后嫁到婆家,會欺負怎么辦?”秀秀滿臉關心的看著我,道:“前幾日的事情,我還沒來及跟你道歉呢,發生那么大的事,我卻一點忙都幫不上,對不起!”
“傻瓜,這不是你的錯,都是那個惡霸賈谷的錯。”看著自責的秀秀,心里暖暖的,能有秀秀這個的知己,一生也是無憾。
“你真的不怪我嗎?”
“傻瓜,我怎么會怪你!”
“你總是這么善良,以后被欺負了怎么辦?”
“嘿嘿,我有秀秀啊,怎么會有人敢欺負我。”看著秀秀,雖然,她比我只大一歲,可,從她就擔當著姐姐的樣子,一直保護我,有誰欺負我,她就站出來替我驅趕那些孩子,有什么好吃的,第一個想到我。真的很感謝老,把這么一個使派到我身邊。
“噗,你呀......”秀秀無奈的笑道。“如果有人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一定幫你打倒她們。嫣兒,我,我舍不得你......”一向堅強的秀秀,眼淚似斷了線的柱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秀秀,你別哭啊,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別擔心。”看著哭的像個淚人似得秀秀,我不知所措的安慰著。
“恩,我不哭,嫣兒要當新娘了,是喜事,我不哭!明我一定要來參加你的婚宴。”
“嘿嘿,好的,你必須來!”
兩無猜的兩個女孩,坐在院內,談笑風生,不知不覺空中慢慢地布上了灰蒙。告別秀秀,看著夜空中,皎潔的明月。我不由得深思了起來,像歐陽公子那樣文武,才貌兼并的男子,一定會有很多大家閨秀,名門攀附吧?也會有很多妻妾吧?越想心里越亂,越想越煩。
“嫣兒,怎么還沒睡,你爹已經給你備好嫁妝了。怎么了,不開心嗎?”看著愁眉苦臉的我,娘親體貼的問道。
“娘,你是不是,官宦家的公子,都是妻妾成群呢?我不想與那么多女人,分享他的愛。”我委屈的向娘親抱怨著。
“傻孩子,歐陽公子不是個薄情之人,那日看來,他也必是對你心中喜歡,才會答應這門親事,日后,你嫁過去,肯定也會好好待你。”
“希望是吧。”我不安的道
“傻孩子,別想太多了,早點修息吧,明還有的忙。去睡吧。”
翌日,早早的媒婆和下人便過來了,忙碌的開始了洗漱,上妝,穿嫁衣,剛穿好嫁衣,外面的嗩吶鑼鼓聲便由遠而近傳來。
“恭喜姐,從今開始,你就是王爺的侍妾了。”媒婆奉承的道。
“什么,你什么。”我驚訝的看著媒婆慌亂地問道。
“王爺的侍妾啊?怎么了?”媒婆有些不滿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不就是一個王爺的妾嗎,有必要這么激動嗎。
“王爺?你是歐陽是王爺?”我想過他許多種身份,卻從沒敢想過他就是那個傳聞中,所有女人都想嫁的璟王爺。
“是啊,怎么姐不知道嗎,您的夫君,可是,當今,子最疼愛的弟弟,璟王爺……”
我失神的聽著媒婆講述著,后面的話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璟王爺,皇上關系最好的弟弟,自失去雙親,獨自一人撐起王府,戰功無數。那么,那日,他回家告知尊長,看來,是去通知府上各人,準備婚事吧。這時母親推門而入。
“嫣兒,歐陽公子,不對,現在應該是璟王爺,他可真是你的福星,沒想到他竟然是王爺,女兒呀,你真有福氣。”娘親拉著我的手開心的道。
蓋上蓋頭,在媒婆的牽引下緩緩走出閨門,一出門,透過蓋頭一眼便看見了他,還是那樣的英俊。我不由得心中一陣甜蜜,不管他是王爺,還是公子,從今往后他在我心中就只有一個稱呼,那便是——夫君。
一切準備妥當后,拜別了娘親與爹爹,便要上花轎了,禮俗上是新娘子出門不得雙腳踩地,必須由新郎官將新娘背向花轎,可是,礙于他是王爺,我便想著自己走向花轎。
就在我準備踏出第一步的時候,突然,一個強有力的臂膀將我抱起,整個人瞬間便落入了在他的懷里,周圍響起了一陣掌聲,臉不由得紅了起來,還好有蓋頭替我遮掩了。將我輕輕放入花轎后,他騎上了馬兒,便向他的府邸出發了。
“哎,秀秀,這就是你發的夫君啊,可真帥!”祝賀的人群里,一個的聲音道。
“恩,是的,嫣兒真幸福!”
“唉,你你也不比她差,她嫁了好夫君,怎么也不替你張羅張羅?”
“嫣兒今才準備成婚,哪有那閑工夫啊!”
“哈哈哈,也是,也是。”看著眼前的李秀,趙芬不由得咋舌,你還真是護著上官嫣啊。
到了王府,在媒婆的攙扶下,不知走了多久才到了正廳。經過了繁復的禮節后,我被領到了婚房中。今忙了大半了,秀秀今會來,沒能見著她。媒婆一直在我身邊,提醒我各種禮儀,一時間也都沒有時間去找她。
“咕咕咕......”啊,好餓,肚子餓的叫出了聲。看著桌上的美食,饑餓感席卷而來。房間又沒別人,我自己吃沒什么吧。偷偷的取下蓋頭,便坐在桌前吃了起來。
“格格吉祥。”突然,跑進來一個看起來跟我一般的女孩。我尷尬的看著她。
“格格,從今起,我便是您的貼身丫鬟,碧玉,還有一位丫鬟碧水,和兩位隨從,周延和李喜,他們還在前廳忙著,明一大早,他們便會來向您請安,對了,您怎么能自己把蓋頭揭了呢。這可是,得王爺親自揭開的。唉,想來也不用了,按禮俗,新婚初夜,王爺須在王妃那度過前半夜,子時,才可與格格同房,可是,剛剛前面王妃的人傳話,王爺喝多了,今晚就不來了,我進來是想告訴格格,忙了一了,您可以早些休息。”碧玉規規矩矩的道。
“恩,謝謝你碧玉,你也早點休息吧。”我失落地道。他的愛,原來,不曾記得我。
“沒事,我還要伺候格格沐浴更衣呢。”
“不用了,放好水,我們簡單的收拾一下,你便去歇息吧。”現在也沒有食欲了,著便習慣性的收拾起了桌子。
“格格,不可,這些交給我們下人來做,您可千萬別動手。”碧玉驚慌地道。
“沒什么,你也累了一了,你不誰又知道呢。”
拗不過我的碧玉,只好跟我一起收拾完,放好沐浴用的水后,便去休息了。
摘下頭上繁復的飾物,褪去衣物,躺在新放的熱水中,舒適感襲滿全身,淡淡的玫瑰花味,讓人有了絲絲睡意。出浴,穿好里衣,躺入床上,不知是花的作用,還是太累,不一會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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