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清晨。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感覺渾身酸痛,看著睡在身旁的義滿心疑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到底是怎么了?還有義怎么會在我房間?昨福晉生辰,他不是應該陪福晉嗎? “你醒了?”歐陽義悠悠地睜開眼睛,輕輕的問道。 “昂,嗯,嗯,醒了。”我紅著臉不知所措地回答道。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呢?”一看著我一臉關心的問道。 “沒,沒有。” “恩,那就好。”罷,義便開始穿起了衣服。 看著義裸露的肌肉和寬廣的胸廓,心跳不由得加速起來。自己還真是沒骨氣,一見到他,之前下的決定,就統統忘到了腦后。 穿好衣物的歐陽義,轉身看著躺在床榻上滿臉羞紅的我,一臉溫柔地在床邊坐下,俯下身子輕輕地,在我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再多睡一會吧,我去上朝了。”義輕輕地摸了摸我的頭發,寵溺的道。 “恩......”看著自己愛的男子,如此的溫柔的對待自己,竟然沒骨氣的覺得幸福的想哭。 “格格,需要我們幫什么忙嘛?”義剛一走,碧水這個鬼精靈,便探進了腦袋,關心的問道。 “恩,你們幫我換一下床鋪吧。”看著留著斑斑愛漬的床鋪,臉不由得又紅了起來。昨夜,我們肯定是發生了什么。 紫藤軒內。 “我,你倒是話呀,張仁、張義這兩兄弟現在被抓住了,我們怎么辦呀?”歐陽氏看著眼前鎮定自若的劉氏,慌亂的問道。 “你慌什么。你看看現在的你,哪有一個堂堂王爺庶福晉的樣子。”劉氏一邊喝著茶,一邊淡定地道。 “我能不慌嗎,那狗奴才要是把我們供出去,我們不是吃不了兜著走嘛。”歐陽氏焦急的來回踱著步子。 “他們不會,也不敢。” “你有什么辦法?” “除非他們想他娘跟爹不安生。”劉氏陰狠的道。 “哈哈哈,真有你的。” “對了,這邊我擺平了,但,還需要你付出一些。” “什么?”歐陽氏看著眼前的劉錦警惕的問道。 “怎么這副樣子。害怕什么呀,就是讓你付出一個人罷了。要不然王爺一定會懷疑的。” “誰?”歐陽氏警惕地看著劉錦,這女人可不簡單,著實是一個,人美心如蛇蝎的女人。 t‘永a&久◇免費_~看/ “蘇嬤嬤。” “什么?那可是我從娘家帶來的嬤嬤,我從由她一手帶大,不行!”歐陽氏堅定的道。 “那你自己看吧。反正現在辦法只有這一個。” “晚上,我給你結果,我先走了。” 歐陽氏,走在路上,心里無限的恨,起初就不應該和劉氏那賤人合謀,竟敢想犧牲蘇嬤嬤,她可是我的乳娘。明日,王爺定會去審張仁跟張義兄弟倆,我一定得想個辦法。不能讓蘇嬤嬤背這個黑鍋。 “卿兒,你覺得歐陽氏,會那么乖乖的犧牲她的乳娘嗎?”劉氏一邊繼續喝著茶水,一邊笑著問著身邊的丫鬟。 “歐陽氏從來都是詭計多端,不肯吃虧,更何況是她的乳娘,庶福晉,您要心了,心她出賣您。” “哈哈哈,想出賣我,那也得看她有沒有那個命了。再他張仁他們是有腦子的,會按我教他們的的,否則心他全家人的性命!對了,去,把郭竹給我叫來。”劉氏看著手中的茶杯陰狠的道。 “庶福晉,您不是已經安排好張仁兄弟這兩只狗了嗎,為什么還要找郭竹來?”郭竹,可是,庶福晉的底牌,一般不會招他來! “我劉錦做事,從來講究趕緊利落,從不落下任何把柄,保險起見還是做干凈一些,省得到時候被歐陽氏那賤人反咬一口!” “還是庶福晉想的周到,奴才這就去。” 地牢內。 “狗奴才,,到底是誰指使的你,竟敢給格格下藥,還跟蹤格格。”義看著眼前的張仁與張義,滿臉憤怒的問道。 “不要以為你們不話就能解決什么,我這王府唯獨不缺刑法,這十八般刑具,定會讓你開口,來人,用老虎鉗(刑具的一種,可將犯人的手、腳指的,指甲蓋拔出的一種刑具,所謂十指連心,著實是一種十分殘酷刑法)。” “啊,啊,啊……” 在拔到第五個手指甲時,張仁疼得不禁暈了過去。而張義在拔到第六個指甲時,也忍不住暈了過去。 “把他們用冷水給我潑醒。” “你們到底還是不?這還有幾個沒拔呢。”施刑的李四陰狠的道。 “王爺,恕,恕罪,的,的交代指使我的是……”弟弟張仁后怕的道。 “好你個賤人,本王待你不薄,竟敢如此大膽。好在嫣兒的身子未有大礙,否則本王定將你處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一定要給你一些懲罰,讓你長點記性。怒火中燒的歐陽義,憤怒的離開了地牢。 夜色已深,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出現在北院,輕車熟路的躲開府內侍衛的巡查,那人一襲黑衣,黑布裹面,看不清來人的模樣,他輕輕地在窗紙上刺了個洞,將懷中的管子拿了出來,把迷煙盡數吐入屋內。半刻鐘后,黑衣人黑紗裹面,悄悄進了屋內,將床上已經暈了過去的人,拖到了地上,從腰間取出白綾,置于梁上,抱起地上暈過去那人,站在凳上將其口中塞了團棉布掛于白綾上,隨后一腳踢倒凳子,被疼痛刺激醒來的人,奮力的掙扎著,口中發出嗚咽之聲,卻不知越是掙扎,死亡越是近,直到梁上那人死去,黑衣人留下了一張紙,散盡屋內的迷煙,看著此時的局面,黑衣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方才離去。 翌日,清晨。 大清早,碧玉就叫醒了我。是義,讓我們所有人去東院福晉那里。 “嫣兒,你來了,昨晚休息的好嗎?”義關心的問道。 “恩,挺好的。這是怎么了?”看著周圍一圈的侍衛,和所有妾室都在,我疑惑的問道。 “沒事,嫣兒,別擔心。我今要為你討回公道,一定不會輕饒了那個賤人,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給你下毒。” “什么?” “前日夜晚,就是歐陽蕊那個賤人,讓人在你飲用的水里動了手腳,還派人跟蹤了你。今日,我定要廢了她。” 原來是這樣,那夜第二日,周延向我起時,我還是他多想了,當時,我以為是自己發燒了。現在想來,身體那時的燥熱不安,被下藥,看來是真的。 “來人,將歐陽蕊那個賤人,給我壓過來。”義站憤怒的道。 “王爺,王爺,不好了,不好了……”被歐陽義派去的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 “什么事?怎么這么慌張?讓你們去把歐陽蕊壓來,人呢?” “庶福晉,庶福晉她……”下人哆哆嗦嗦地著,明顯是被嚇著了,到底發生了什么? “好好話,她到底怎么了?”義,仿佛覺察到了不對勁,認真的問道。 “庶福晉,她懸梁自盡了!” “什么,快帶我去看。” 在下人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北院,靜思軒的門被下人打開,因為害怕而沒有關上。一走進房間,便看見,只穿了里衣的歐陽氏,懸于屋內正中的房梁上。 突出的眼珠,長長的舌頭吐出,看著那副恐怖的面龐,胃內不由的翻江倒海,禁不住吐了一地。 “嫣兒,你沒事吧?碧玉,碧水,扶你們主子回去休息。嫣兒,你先回去,我待會這里處理完了,再去看你。” “王爺,這有一封書信。好像是遺書。”一個眼尖的下人道。 “寫的什么,念。” “王爺,妾身一時糊涂,嫉妒嫣妹妹,方派人陷害妹妹,可自那日起妾身便寢食難安,自責不已,妾身枉費您的寵愛,對嫣妹妹竟做出如此之事。我已無顏面茍活于世,只好自行了結,只求您和嫣兒妹妹能原諒妾身,愛你的……” “夠了,別念了,將庶福晉解下來,一切按側福晉的禮儀安排,把張仁那狗奴才跟側福晉生前的那些奴才,都給側福晉陪葬。讓管家去通知四王爺,擇日為側福晉下葬。”歐陽義吩咐完,不由的嘆了口氣。蕊兒,你又是何必呢,除了錦兒,本王就數疼你了,本王只是想教訓你一下,以正王府之風,可,并未想要你的性命,你卻為何要這樣做,為何要自盡? 回到房間的我還心有余悸。為了得寵,她還真是費勁心機,最終害人害己。 “庶福晉,對于這件事,您怎么看?”周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看著他。 “昨夜,我起夜時,曾看見有人進入靜思軒。” “是誰?” “那人蒙了面,沒有看到。可是,想來估計是劉氏的人吧。” “那劉氏還真是狠毒,這真是一石二鳥,害了您,還除掉了一個競爭對手。”碧玉冷靜的分析道。 “這個北院,還真不安全,還好那人沒害到我們主子。”碧水吐了吐舌頭,后怕的道。 “你們下去吧,讓我靜一靜。” “是,庶福晉,奴婢(奴才)們告退。” 稍微的調整了一下思緒,回想起這兩發生的一切,突然,發現我對這里的人和事一點都不了解,生命就是那么的渺嗎,只是用來利用的嗎?我以后到底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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