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的手很粗糙,不僅如此,手指的皮膚好像有皮膚病一樣,都爛了。他的手指輕輕的撩在她的腿上,慢慢朝上,眼看就要到大腿處,突然停了下來。 嘴里的話讓吳飛膽顫心驚,一雙漆黑的眸無比的驚懼,整顆心被他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嚇得瞪得圓圓的,似快要瞪出來了,額前冷汗密滲,濕了額前的碎發。 雙手被反捆在椅背上,用盡了力掙扎,可太緊了,手腕都勒痛了,也掙不開。 男人那張湊到面前的恐懼猙獰的肉皮假面具,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栗,可想而知他是一個多么變態的人。 她要想辦法,讓他把封住嘴巴的膠布給扯了,她要讓他知道,她不是莫白妮,他要報復也是報錯了對象。 唔唔。 除了這樣唔唔,她什么也做不了。 眼睛也不停的跟他眨呀眨,頭微上仰,示意他將嘴上的膠布給撕了,她有話要。 可男人卻像沒看見一樣,面具下那雙眼視而不見,繼續垂眸看著她顫抖不已的雙腿,嗤笑道:“激動什么,想話呀?我偏不讓你,我就喜歡看著你這么著急的樣子,挺好玩的。你,我們要怎么玩才刺激呢?我怕再不玩,江驚余很快就找到這里來了……在被他殺死之前,我得好好伺候你,讓你永遠都記住我對你好,你是吧?” 真他媽變態。 吳飛聽著他的話,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就算要報復,也得讓人一句話吧? 很想罵人,可什么話也不出來。 這種心急,無力的感覺,真是讓她快瘋了。 “別瞪著我,想當初你殺我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自己有這一。”男人冷笑,另一只手抬起捏住吳飛搖動的下顎,用盡了力,面具下那張唇微動:“有時候我在想,我們都是一路人,為何你要這么殘忍呢?連自己的手下也這么狠。” 被捏著下巴,痛意讓吳飛眼睛睜得很大,黝黑的眼珠瞪著他,又被昂起頭直視著他。 聽著他的話,可以隱隱的分析得出,莫白妮和眼前這個男人的關系,上屬與下屬的關系嗎? 莫白妮為什么要殺他呢?既然要殺為何又不殺死呢?現在好了?讓他回來報復,連累了自己。 到底都怪江驚余,如果不是跟著他,所有的人也不會誤會她就是真正的莫白妮,就算臉跟她長得一模一樣,可這性格總該不一樣吧? 為什么這些人就沒發覺呢? “唔….”她唔唔的發出聲音,不知是想話,還是痛得她發出聲音來。 “是不是很想話?”男人呵呵陰冷的笑了一聲,然后臉上的手指緩緩移動,撫著封住嘴巴的膠布,用力一撕。 嘶。 嘴上的肉似像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撕碎一樣,痛得吳飛驚呼一聲,得到自由后,她喘著氣,正視著男人的眼,迅速的開口:“你抓錯人了,我不是莫白妮,我叫吳飛,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問問船上的人。” 男人一頓,那雙眼變得深沉幾分,“你想的話就是這個?” 吳飛情緒激動的聽著他淡然的語氣:“我的是真的,如果我是真的莫白妮,你覺得你能那么輕易就抓住我嗎?就算被綁在這里,我也會有自救的辦法,另外,江驚余不會來救我的,因為我只不過是他利用來找出莫白妮的替身而已。” 關鍵時刻,保命要緊。 管他是不是秘密,先保住自己的命才是硬道理。 而且,她也不敢保證江驚余會來救自己,自己在他心里根本不重要,就算死了,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的。 如果不是自己能幫他找到心愛的人,恐怕看自己一眼,他可能都不會施舍給自己的。 、n首發 “替身?” “對呀?我只是一個替身而已,所以,你趕快放了我吧?”吳飛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臉認真的跟他:“如果你現在放了我的話,所有人都沒有發現,我最多只我是迷路了,不然被江驚余發現你的身份,你就死慘了,而且,他很愛莫白妮,威脅到她生命的人都會被江驚余殺了的。” 話雖然得很認真,其實是利用江驚余的狠來恐嚇這個男人,讓他知難而退。 “你的意思是,莫白妮不是你?那她去哪里了?”男人沒在意她剛才的話,而是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吳飛心頭一沉,看來這個變態也不是太笨嘛。 她眸色一轉,遲疑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她的下落的話,就不會還有機會呆在江驚余的身邊做一個替身了?” 就算她知道,也不會告訴他。 男人沉默了,那放在她腿上的手慢慢移開,似在深思她的話是否有可信度。 而這時,一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吳飛一楞,呆呆的看著男人緩緩起身站起來,從衣兜里拿響動的手機,湊到耳邊:“怎么了?” 她怔怔的看著男人接著電話,不知道打電話是誰,也不知道了什么。 她心頭有些慌,眼珠不停在轉動,在想,如何脫身?如何才能從這個男人手中逃出去? “我知道了,你安排船。”男人聲音低沉了幾分,語氣有些不悅,掛了電話直接一巴掌就給吳飛給甩下來,嘴里罵道:“臭三八,你敢玩我,你不是江驚余不會來救你嗎?” 啪。 被打得偏過頭去,血腥在嘴中躥流,臉上火辣辣的刺痛,吳飛咬唇。 “你要不是真正的莫白妮,他會那么著急的找你嗎?我還他媽還差一點信你的話了?”男人狠著一張臉,眼神一凜,一把拽住吳飛的頭發朝后一拽,居高臨事下的俯視著她被打紅腫,嘴角溢出血絲來,他怒道:“他這么著急,不給他一點驚喜,那就太虧了。” 頭發被拽得深痛,吳飛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突然演變成這樣子,她幾乎沒有想好要怎么去應付。 江驚余來救她了嗎? 在哪里? 快點來,好不好? “啊…”吳飛顫抖著想要點什么,可驟然的劇痛感讓她大叫一聲。 男人拽著她的頭發就往地上一扔,因為被反綁在椅子上,整個人就那樣正面撲向地面上,堅硬而潮濕的地面上將她臉磨擦得深疼,然而這樣痛并沒有結束。 頭皮一痛,身體連同椅子被一起拽起來,男人手拽著她的頭發拖著她在地面上朝外面走去。 “好痛…” 吳飛痛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忍不住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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