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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高原,沒什么水平,架子卻不小!”江珍娜望著高原的背影,罵道:“聽說他治好了錢市長的老傷?依我看,他肯定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p>
“閉嘴!”汪明誠瞪了老婆一眼:“你說的是什么鬼話?就是你的這張嘴,把我的朋友都得罪光了!”</p>
江珍娜不再說話。她心里卻很不服氣。</p>
劉凌笑了笑。他也覺得高原太年輕,不可能有多高的醫(yī)術(shù)。</p>
將自己開好的方子,遞到汪明誠的手里,“照著藥方抓藥,早晚各服一劑,一個療程之后可見效。”</p>
掃了一眼方子,汪明誠臉色微變。他說道:“劉神醫(yī),你的方子,以前也有醫(yī)生,給我媽開過。我媽吃了,根本就沒什么效果。”</p>
“是嗎?”劉凌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那我就沒什么辦法了。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p>
說完,劉凌也走了。</p>
汪明誠非常沮喪。他把劉凌送到樓下,卻看到了安大海,正坐在車?yán)铮蛩惺帧?lt;/p>
汪明誠連忙走了過去。他問道:“大海,你不是去追高原了嗎?”</p>
“他已經(jīng)走了。不過他有句話,讓我轉(zhuǎn)告給你。”安大海說道。</p>
汪明誠問道:“什么話?”</p>
“他說,汪芬阿姨得了間歇性精神病,心病還須心藥醫(yī)。”安大海小聲說道。</p>
汪明誠心中巨震:“這個高原,居然說對了我母親的病癥。看來他的醫(yī)術(shù),比那個劉神醫(yī)還要高明一些。”</p>
“大海,你帶我去把高原追回來。”汪明誠有些迫切的說道。</p>
搖了搖頭,安大海說道:“這回你老婆可把高原得罪狠了,依我看,他是不會再來你這里了。”</p>
“我回去之后,一定會好好教訓(xùn)這個婆娘!”汪明誠焦急的說道:“大海,你把高原約出來,我親自向他道歉!”</p>
安大海當(dāng)著汪明誠的面,撥打了高原的手機(jī)。</p>
過了一會兒,安大海說道:“高原關(guān)機(jī)了。”</p>
說完,安大海拱了拱手,笑道:“汪大哥,高原往我?guī)У脑挘乙呀?jīng)轉(zhuǎn)告給你了。我先走了。”</p>
“大海,你先別走!”汪明誠說道:“我請你吃飯!”</p>
“不用了,改天吧。”安大海說完,開著自己的車子走了。</p>
汪明誠呆呆的站在原地。他心中恨不得把江珍娜,胖揍一頓!</p>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半,汪明誠親自跑到z大的男生宿舍樓下,等待高原。</p>
十幾分鐘之后,汪明誠發(fā)現(xiàn),高原正朝自己這邊走來。</p>
汪明誠迎了上來,說道:“高老弟,昨天我老婆口無遮攔,得罪了你,今天我替她,向你道歉。”</p>
高原對汪明誠的印象,還不錯。他笑道:“小事一樁,汪總不必向我道歉。”</p>
汪明誠松了一口氣。他道:“你讓安大海帶給我的那句話,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說的不錯,我母親的確有心病。這里不是談?wù)碌牡胤健@樣吧,我請你吃個飯?咱們邊吃邊聊。”</p>
點了點頭,高原上了汪明誠的車子。</p>
“老王,去德澤園。”汪明誠說道。</p>
司機(jī)老王點了點頭,開車奔向德澤園大飯店。</p>
德澤園是一個很有特色的飯店。它的菜肴以西北風(fēng)味為主。就餐環(huán)境,非常清靜。</p>
汪明誠點了幾道小菜,味道清爽滑口。高原吃的口齒留香。</p>
直到高原吃飽喝足,汪明誠才小聲道:“那個劉神醫(yī),只給我媽開了一些靜氣凝神的中藥,但你卻看出,我媽有間歇性精神病,你的醫(yī)術(shù),比劉神醫(yī)還強(qiáng)些!”</p>
拿起茶杯,高原喝了一口茶:“汪大哥,說一說你母親的情況吧。我看汪伯母不發(fā)病的時候,挺正常的。”</p>
“對呀,我媽不做噩夢,一切都正常。可她一做噩夢,就不正常了。”汪明誠嘆氣道。</p>
高原問道:“怎么個不正常法?”</p>
“別人做噩夢,醒了就沒事。她醒了還要鬧,而且比不醒時鬧得更兇!”汪明誠說道。</p>
想了想,高原說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汪伯母一定是有什么心病,才會做噩夢。只要消了她的心病,她就沒事了。”</p>
聞言,汪明誠欲言又止。</p>
“如果你不方便告訴我,那我也無能為力了。”高原說道。</p>
“沒有什么不方便的。”汪明誠說道:“我媽的心病,源于她和我爸的婚姻。”</p>
原來,出身名門的汪芬,年輕時漂亮迷人,當(dāng)時有很多世家子弟,都在追求汪芬。</p>
可汪芬偏偏嫁給了汪明誠的父親——著名學(xué)者李慕白。</p>
李慕白是個搞物理實驗的科學(xué)家。別看李慕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物理界的權(quán)威,三十多年前,他只是一個一窮二白的小老師。</p>
而且,李慕白是農(nóng)家子弟,汪芬是宦家千金。兩人的家世,更是天淵之別。</p>
所以,汪凡當(dāng)時極力反對,汪芬與李慕白的婚姻。</p>
但汪凡架不住汪芬的苦苦哀求,最后汪凡才勉強(qiáng)的,接受了李慕白這個女婿。</p>
很多人都認(rèn)為,汪芬的婚姻,持續(xù)不了多久就會破裂。</p>
不過,汪芬是個很倔強(qiáng)的人。別人都說她會離婚,她就偏不離婚。</p>
就算汪芬嫌棄公公婆婆沒文化、不講衛(wèi)生,就算婆婆嫌棄汪芬太嬌生慣養(yǎng),汪芬也不離婚!</p>
后來,汪明誠出生當(dāng)天,婆婆給汪芬熬了一罐雞湯。</p>
在送雞湯的途中,婆婆遭遇車禍,不幸生亡。</p>
“我的生日就是奶奶的忌日。”汪明誠苦笑道:“所以,我媽一直對我奶奶,心懷愧疚。奶奶剛?cè)ナ赖哪嵌稳兆樱野忠材梦覌屓鰵狻!?lt;/p>
“后來,我媽對我爺爺,非常孝敬。而且她對我爸的那些兄弟,也是照顧有加。只要有親戚找上門求助,她就盡力相幫。哪知這幫親戚的胃口,越來越大,全是一幫養(yǎng)不熟的狼。”</p>
“這話怎么講?”高原問道。</p>
“是這樣的,我媽每次回老家過年,都會給我的二叔、三叔,送年禮。九七年的時候,我家的企業(yè)虧損嚴(yán)重,年禮就比以前少了一半。沒想到,我二叔和三叔,把年禮退了回來。他們還說,我媽發(fā)了財,卻把自家親戚,當(dāng)成叫花子一樣打發(fā)!”汪明誠沉聲道:“什么叫升米恩,斗米仇?這就是!”</p>
嘿嘿一笑,高原問道:“那后來呢?”</p>
汪明誠笑道:“后來,我媽再也沒有給我二叔、三叔,送過年禮了。我那兩個叔叔,沒有得到好處,就對我媽破口大罵。最后他們還在鄉(xiāng)親們的面前,污蔑我媽,說她刻薄寡恩,自己發(fā)了財,卻不愿意幫親戚,解決困難!”</p>
“你的叔叔們,也太不要臉了吧?”高原搖著頭,冷笑道。</p>
點了點頭,汪明誠繼續(xù)說道:“零二年的時候,我和我媽回到李家祠堂祭祖。我二叔、三叔,卻把我們擋在祠堂的門外!他們說,我克死了我奶奶,我是不孝子孫,我不配姓李。我媽一氣之下,就讓保鏢把那兩個老家伙暴打了一頓。她還讓我改姓汪。我爺爺知道這事之后,堅決要求回老家住。我爸也和我媽離婚了,但我覺得,我媽做的對!”</p>
頓了頓,汪明誠又道:“從那以后,我媽就經(jīng)常做噩夢。每次夢醒之后,她都會說,她對不起我奶奶,然后她自己打自己。我攔著她,她連我都打。等她完全清醒之后,她根本就不記得,她都做過一些什么。”</p>
高原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苦笑道:“看來,你媽媽的心病,都是你二叔、三叔害的。他們胡說八道,壞了你媽媽的名聲。”</p>
“你這句話,真是說到我的心坎上了!”汪明誠說道:“你有什么辦法,去掉我媽的心病。”</p>
“太簡單了。你只要花些錢,調(diào)查一下你二叔、三叔,掌握他們的把柄。然后你再要挾他們,當(dāng)眾向你媽媽道歉,恢復(fù)你媽媽的名譽。”高原說道。</p>
一聽這話,汪明誠楞了一下。然后他才大笑道:“高老弟啊,你真是太聰明了。這么簡單的方法,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p>
“那是因為,你還把你的叔叔們,當(dāng)成自己的親人。如果你把他們當(dāng)成仇人,你早就用陰招對付他們了。”高原一針見血的說道。</p>
汪明誠頻頻點頭。他笑道:“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是當(dāng)局者迷,你是旁觀者清。大恩不言謝,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p>
………</p>
一個星期之后,高原在一堂體育課上,再次接到了汪明誠的電話。</p>
“高兄弟,我抓到我二叔、三叔的把柄了。我二叔的兒子,不是他親生的,但他卻指望著這個撿來的兒子,為他養(yǎng)老送終。我三叔更離譜,他在外邊搞女人時,被我雇傭的私家偵探,拍到了照片。”汪明誠興奮的說道:“我想以此威脅他們,讓他們給我媽道歉,你說怎么樣?”</p>
“你這樣搞,場面太小了。”高原說道:“你應(yīng)該勸你媽回鄉(xiāng)祭祖,然后你讓你的叔叔們,當(dāng)著所有鄉(xiāng)親們的面,給你媽下跪認(rèn)錯。記住,一定要讓他們真心認(rèn)錯,你媽是個聰明人,萬一讓你媽看出破綻,那就不妙了。”</p>
“還是你的辦法好!我這就按你說的做!”汪明誠說完,便掛斷了電話。</p>
9月22日,上午九點。整個李家營的老鄉(xiāng)們,都被一支長長的車隊,給驚動了。</p>
十八輛奔馳車,從李家營的東門直穿而過,來到了位于李家營正中央的李家祖祠。</p>
汪芬剛剛下車,兩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就跪在了汪芬的面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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