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王雯雯又開始向董德昌求饒,但董德昌死活都不肯,放她和官斌一馬。 </p>
看到自己的女朋友,沖著一個流氓,如此的奴顏卑膝,官斌心里有些憋火。于是他說道:“雯雯你別求他了,他是澤少身邊的一條狗罷了。這個事情該怎么收尾,還得澤少說了算!</p>
董德昌氣的直喘粗氣,他罵道:“我給澤少當狗,那又怎么樣?有些人想做澤少的狗,都沒有這個機會呢。”</p>
官斌馬又反唇相譏。</p>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對罵,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包廂外邊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p>
眾人望向門口,只見五六個保鏢,簇擁著一個其貌不揚的青年,走了進來。</p>
那個其貌不揚的家伙,是何宗澤了。他的長相雖然挺普通,但他身穿著名牌西裝,鼻梁戴著金邊眼鏡,氣質倒挺斯。</p>
不過,高原卻從他的眼鏡后面,捕捉到了一縷暴虐陰柔的寒光。</p>
“這是一頭笑面虎啊!备咴牡。</p>
察覺到自己好像被人盯住了,何宗澤扭過頭,朝著高原這邊望來。</p>
高原及時垂下眼皮,不跟何宗澤對視。</p>
何宗澤收回視線,看了一眼躺在地昏迷不醒的張恒瑜,嘴角彎曲成一個很小的弧度。</p>
高原等人一看到他的這個表情,知道他很陰險。</p>
“這是怎么回事?誰把老張撂趴下了?”</p>
“澤少,都是這家伙干的!”一個小弟指著官斌,罵道:“他可兇殘了,直接用酒瓶往張哥的腦袋砸,張哥沒被砸暈,他又朝張哥的下巴,打了一拳!</p>
哦了一聲,何宗澤看著官斌,笑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打我的朋友?”</p>
官斌嚇的,雙腿有些發(fā)抖。今天這個事他如果擺不平,那他的酒店可能保不住了。</p>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何宗澤說了一遍。</p>
不過由于他太緊張了,所以他說話時,有些結巴。</p>
何宗澤點了點頭,笑道:“行了,我朋友不該騷擾那個女領班,更不該毆打你的老婆。但你也不該,下手這么狠吧?”</p>
頓了頓,何宗澤看了一眼,王雯雯有些腫的臉頰,繼續(xù)對官斌說道:“你瞧瞧,你女朋友也是臉有些腫,但我的朋友卻一直昏迷不醒。他的傷可你老婆嚴重得多。你自己說,該怎么辦?”</p>
“我……我愿意賠醫(yī)藥費!</p>
何宗澤嗯了一聲,笑道:“愿意賠醫(yī)藥費,說明你很道嘛。說吧,你打算賠多少?”</p>
“十萬!惫俦笤囂街,報了一個價碼。</p>
他出生在工薪家庭。他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靠著他的勤儉奮斗,得來的。</p>
所以這十萬塊的醫(yī)藥費,讓他十分肉疼。</p>
“才十萬?”何宗澤不屑的說道:“你在打發(fā)叫花子嗎?”</p>
他一說這話,高原知道,這個何宗澤,是在趁機敲竹杠。</p>
若是他要走司法程序,那他早報警了。</p>
官斌也猜到了何宗澤的企圖。他咬著牙,說道:“二十萬!</p>
賠償款只翻了一倍,但官斌心的肉疼感,卻剛才翻了十倍都不止。</p>
“你也太小氣了吧?”何宗澤冷笑道:“張恒瑜可是恒遠地產(chǎn)的太子爺,難道他會沒有二十萬,付醫(yī)藥費?”</p>
官斌被擠兌的啞口無言。他很想問何宗澤:“那你到底想要多少?”</p>
但是,他最終還是忍著沒問。</p>
因為他不敢。他沒有底氣,用這種口氣,質問海市新任市長的兒子。</p>
在這時,高原的聲音響了起來:“那你想要多少?”</p>
所有人循聲望去,全都盯著高原。</p>
而此時的官斌,壓力大減。他終于松了一口氣。</p>
他很佩服高原,因為高原問出了,他官斌不敢問的問題。</p>
“你又是什么人?”何宗澤饒有興趣的盯著高原:“這個事,跟你又有什么關系?”</p>
“我也是這家酒店的大股東,官斌要賠償你多少錢,必須經(jīng)過我的同意。”</p>
其實,鄭雨欣才是這家三五醇酒店的股東。</p>
但是高原并不想,讓鄭雨欣也卷入到,這場沖突之。</p>
所以,高原撒了一個小謊。</p>
這時,董德昌把嘴巴湊到何宗澤的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p>
等他說完,何宗澤沖著高原笑道:“原來你是安大海的哥們,難怪你這么吊。不過,現(xiàn)在的海,可是由我老爸說了算。錢春秋和安大海,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你必須適應新的形勢。”</p>
“呵呵,澤少言之有理!备咴Φ溃骸拔乙膊皇且阕鰧,你到底想要多少醫(yī)藥費,直說吧!</p>
“看在你和安大海,是哥們的份,你賠給老張兩百萬,這件事一筆勾銷了!焙巫跐尚Φ。</p>
本來,他只想要一百萬的。</p>
現(xiàn)在他知道了,高原是安大海的鐵哥們。而安大海又是海前任市長——錢春秋的外甥。</p>
所以何宗澤以為,高原以前肯定跟著安大海,撈了不少錢。</p>
所以,何宗澤把賠償款加了一倍。他擺明了是要狠宰高原!</p>
聽到何宗澤替張恒瑜,索賠兩百萬,官斌等人,全都愣了。</p>
連何宗澤的小弟董德昌,也覺得澤少宰人太狠了,澤少的心太貪了。</p>
高原心暗罵:“馬拉隔壁的,兩百萬,你還真敢要。磕莻張恒瑜的頭,連一滴血都沒有流!他只是下巴拳,疼暈了過去。當你趕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醒了。但他卻還躺在地裝死,是為了配合你敲竹杠。哼,他還真以為,老子看不出他是在裝死了?”</p>
在高原,打算揭穿張恒瑜裝暈的把戲時,何宗澤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p>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的號碼,何宗澤的臉,閃過了一絲驚喜。他摁了一下接聽鍵,無恭敬的說道:“飛哥,您這樣的成功人士,卻還記得給我這個不成器的小弟打電話,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p>
“嗎的,你少廢話。老子剛到海,要談一筆大買賣。不過我對海的交通和地理,一點都不熟悉。你馬到機場來接我!币粋沙啞而囂張的男音,從何宗澤的手機里傳了出來。</p>
聲音很大,高原聽得很清楚。他一聽,覺得這個男音,非常的耳熟。</p>
面對飛哥的笑罵,何宗澤不僅不生氣,反而點頭哈腰的說道:“好的飛哥,我馬來接你。你在海的開銷,我全包了,保證讓你樂不思蜀!</p>
說完,何宗澤掛斷了電話。</p>
然后,他對高原說道:“你先把老張送到醫(yī)院去,我還有大事要辦。明天,你必須把賠償款,一分不少的,送到老張的手里。記住了嗎?”</p>
高原卻答非所問:“剛才跟你通話的人,是不是叫劉飛?是那個飛騰娛樂的董事長,龍京劉家的大少爺——劉飛!</p>
此話一出,何宗澤懵了。</p>
愣了好幾秒,何宗澤才傻乎乎的問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你也認識飛哥?”</p>
“嗎的還真是他,難怪我覺得,那個聲音特別耳熟。”高原一邊笑罵,一邊掏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劉飛的號碼。</p>
為了讓何宗澤等人,也能聽見劉飛的聲音,所以高原摁了一下免提鍵。</p>
沒過多久,劉飛的聲音,從高原的手機里傳了出來:“嗨,哥們,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沒想到你的電話,先打了過來!</p>
一聽到這個聲音,何宗澤的心里,立即有一種,日了狗的感覺。</p>
“嗎的,他跟劉飛還真認識,這下子我該怎么辦?”何宗澤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p>
他爺爺何擁軍,年輕時曾經(jīng)給劉飛的爺爺,當過秘。</p>
他老子何永清,是依靠著劉家的支持,才能在官場平步青云,從一個小科員,升到了現(xiàn)在的一市之長。</p>
現(xiàn)在,他卻把劉飛的哥們,當成肥羊,狠宰了一刀。</p>
這件事,要是讓他的老爸知道了,非得打斷了他的雙腿不可。</p>
這時,高原掃了一眼,滿臉驚恐的何宗澤。</p>
然后他淡笑道:“飛哥,你是不是剛到海?”</p>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劉飛非常驚訝。</p>
“剛才你的一個朋友,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站在他的身邊。我聽到了一些,你們的對話內容!</p>
“你說的是何宗澤?你跟他也認識?”</p>
“呵呵,他爹是新任海市長,我也是海人啊。所以我認識他,并不怪!</p>
“聽你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他爹的確是海的新任市長!眲w笑道:“這樣吧,待會兒我讓他擺一桌酒席,你也過來,酒店由你挑。我把他介紹給你。你跟我是鐵哥們,他是我的小弟,所以他以后,也是你的小弟。”</p>
聽到這些話,何宗澤的心里,又涼了幾分:“嗎的,原來在飛哥的心,高原的地位,我還要高得多啊。這下子,事情更不好辦了!”</p>
一旁的董德昌,早已經(jīng)被嚇得面無血色了。他原本以為,高原只有一個靠山,那是已經(jīng)過氣的公子哥,安大海。</p>
沒想到高原的手,握著更加強大的底牌!</p>
早知如此,算董德昌吃了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在高原的酒店里鬧事啊。</p>
而躺在地裝死的張恒瑜,將高原、何宗澤、劉飛三人之間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p>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再裝下去了。</p>
但是,他更加不敢,從地爬起來。</p>
因為他怕何宗澤,會遷怒于他。</p>
以他對何宗澤的了解,他斷定何宗澤,肯定會這么做。</p>
所以,張恒瑜只能躺在地,繼續(xù)裝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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