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詹仁一口一個野種的叫著,嚴繼祖的心里不免更加惱火。不過他表面上卻冷笑道:“你以為,就憑你們七個人,真的能把我們三個給滅了?”
詹仁心中一突,終于想起嚴繼祖的身邊,還站著高原這個深不可測的高手!
于是他突然沖著自己的六名同伴大吼道:“動手!”
那六個人,都是血神寨的武修。他們每個人的修為,都在玄級三重以上。
詹仁逃亡到血神寨之后,用自己隨身攜帶的珠寶財貨,收買了這六個人。
而且詹仁還答應這六人,只要他們護著他,安全逃到了南嶺外面的文明社會,他一定讓他們,享受數不盡的金錢和美女。
所以那六個人,現在對詹仁非常忠心。
一聽到詹仁的命令,這六人馬上分成三組,每兩人為一組,分別攻擊高原等三人。
哪知高原瞬間拔刀,連揮兩刀!第一刀,名為地無極,將那兩名沖向高原的血神寨武修,劈的上身染血,尸體突然爆開。
第二刀。名為風云無形,這一刀將沖向嚴繼祖的那兩個血神寨武修,劈的脖子齊斷,腦袋齊飛,熱血共噴。
而那兩個沖向嚴正坤的血神寨武修,一見高原砍起人來如此生猛,嚇得立即放棄圍殺嚴正坤的計劃,掉頭就跑!
嚴正坤當然不會放過這二人。他雙掌齊出,打出兩個大手虛影,分別命中這二人的后心。
“噗!”兩人同時狂噴鮮血,飛撲倒地,斷了生機。
看到自己的六個隨從,被高原和嚴正坤全部秒殺,詹仁的眼角狂抽了幾下,才恢復了常態(tài)。
“二叔,你的人全都死了,現在還有誰能救你?”嚴繼祖淡笑道。
“呸!誰是你的二叔?”詹仁瞪著嚴繼祖,罵道:“你要殺便殺,何必惺惺作態(tài)?只恨我這個正牌的詹家子孫,竟然要死在你這個野種的手里!”
嚴繼祖雙拳緊握,指關節(jié)被捏的咔咔直響。
不過幾秒之后,他的雙拳又松開了。他嘆道:“我現在已經脫離了詹家,我也沒有繼承詹家的一毛錢,你又何必如此恨我?”
“若不是你這個冒牌貨,擋了我兒子詹恪孝的路,我兒子早就繼承了詹家的家業(yè)。我也不會奪權失敗,被老頭子趕出了詹家!”詹仁想都不想,張嘴就罵。
嚴繼祖冷笑道:“若是爺爺把詹家交到你兒子的手里,只會讓詹家垮的更快。”
“就算詹家的錢被我兒子敗光了,我也不能讓詹家的基業(yè),被你這個野種鵲巢鳩占!”詹仁叫囂道:“廢話少,你動手吧!”
哪知嚴繼祖沉默了好久,才道:“你走吧,看在爺……看在你父親對我不薄的份上,這次我放你一馬。”
詹仁心中狂喜,面上卻鎮(zhèn)定的道:“你真的不殺我?”
“這是最后一次了……趁我現在還沒有改變主意,你趕緊滾。”
詹仁盯著嚴繼祖的眼睛,一步一步往后退。
直到他往后退了三十步,嚴繼祖卻一直都沒有動手殺他,他這才猛的轉過身,拔腿就跑!
當詹仁跑到百步之外時,嚴正坤突然隔空拍出一掌!
只見一個大手虛影,如同街霸里的波動拳一般,被嚴正坤打了出來,正中詹仁的后心!
“噗!”
正在拔腿狂奔的詹仁,突覺背后劇痛。然后他口吐鮮血,整個人面朝地面,騰空而起!
在半空中滑翔了幾米之后,詹仁整個人摔趴在地。劇痛讓他雙眼一黑,徹底喪失了意識!
“父親!”嚴繼祖有些不滿的道:“我已經饒他一命,你為什么要斬盡殺絕?”
“你是在責怪我嗎?”嚴正坤質問自己的兒子,口氣有些冷:“我是你爹,難道我這個當爹的,還得聽你指揮不成?”
嚴繼祖連忙低頭道:“兒子不敢!兒子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嚴正坤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他道:“兒子,對敵人心慈手軟,那只是婦人之仁,最終會把你自己給害死。這一次是我和你師兄保著你,你才沒有被那六個玄級高手給打死。但是我和你師兄,不可能護著你一輩子啊。”
聽了這話,嚴繼祖心中有些觸動。他連忙道:“父親教訓的是。兒子知錯了。”
高原連忙勸道:“師叔,你別生氣。師弟放過詹仁,明他有情有義。這可是難得的優(yōu)點啊。若是他心性涼薄、睚疵必報,那我可不敢視他為友。”
聽高原這么,嚴正坤嘆氣道:“唉,這子比你可差遠了。他若是能及得上你的十分之一,那我就不用替他操心了。”
三人一邊閑聊,一邊趕路。
也不知過了多久,色漸漸黑了下來。
三人在野地里支起了一頂大帳篷,又在帳篷里燒了一個炭盆,取暖燒水。
剛剛將一壺生水燒開,突然有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從帳篷外邊傳了進來。
“有人……快抄家伙,出去看看!”高原完,第一個沖出了帳篷。
嚴家父子倆,緊跟在高原的身后。
三人剛剛沖出帳篷,就看到一大批彎月寨的武修,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將他們三人團團圍住!
“難道彎月寨的人,要把我們抓回去不成?”高原心道:“脫身時,我雖然打傷了兩個彎月寨的武修,不過我當時,并沒有對這二人痛下殺手……想來,彎月寨的人,也不至于會殺了我們吧?”
就在這時,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從包圍圈的外圍,擠了進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彎月寨寨主孟明的弟弟,孟康。
他盯著高原,笑道:“我高,我待你如親侄,你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棄我而去,你這么做,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高原拱手道:“康叔,實不相瞞,我們不想卷入你們和血神寨之間的爭斗,所以我們才不辭而別,希望你不要阻攔。”
“你若要走,我絕不攔你。”孟康笑道:“雖然你打傷了我們寨中的兩名武修,但我大哥不僅沒有怪你,而且還讓我,給你送來了一點薄禮。”
話音剛落,三名彎月寨的武修,走到了高原的面前。
中間的那名武修,手里端著一個托盤,盤子里放著十捆百元大鈔,每捆大概有一萬塊。
他旁邊的兩名武修,一手舉著火把,一手提著一個大包裹。那兩個包裹里面,裝著充足的干糧和飲水。
“多謝了,咱們后會有期!”高原收下了禮物,沖著孟康抱拳道。
“三位多多保重,告辭了!”孟康完,帶著隨從們,迅速離開了此地。
等到孟康等人走遠了之后,高原等人重新鉆進了帳篷里。
打開了那兩個大包裹,高原不僅發(fā)現了飲水和干糧,而且還發(fā)現了一幅南嶺地形圖。
有了這幅地形圖,高原等人只花了三,就走出了南嶺。
然后,高原先送嚴家父子回到安平,接著他獨自東行,前往中海。
今年六月,安平市境內新建了一個飛機場,開通了飛往中海的航班。
高原為了節(jié)省時間,打算坐飛機回中海。
今下午兩點,高原登上了一架飛往中海的航班。
他剛剛落座,一個打扮時髦的卷發(fā)美女,就在他旁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那美女見了高原,表情有些驚訝。然后她打量了高原好幾眼,才試探著問道:“你是高原?”
高原一愣。他打量了美女兩眼,實在記不起對方是誰。
于是高原笑道:“這位女士,你怎么認識我?”
那卷發(fā)美女笑道:“你果然把我給忘了。我是姚麗娜啊。我跟柯珊珊是閨蜜。后來柯家離開安平,去京城發(fā)展,你也去中海上大學。我卻一直在安平打拼。”
聽她這么一,高原終于想起來了。這個姚麗娜以前是法國華僑,后來她回國,在安平開了一家瑜伽養(yǎng)身館。
她和柯珊珊、還有許柔,以前是很好的閨蜜。
只不過后來大家各奔東西,漸漸斷了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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