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一個月后。 “啊咧咧,又有新人來了,好像是全部都是警察,好多啊!”一個深咖色皮膚的妞趴在窗戶上往外看,邊看邊咋咋呼呼的到。 “哈哈哈,估計是來救你們的警察,跟我當時一樣,我當時也是聽有一宗謀殺案前去調查,結果卻被吸入這副畫里面。” “咦,老杰克,你是警察呀?!”女孩問。 “哈哈哈,只能曾經是,現在老杰克是一個魔鬼,殺人不眨眼的魔鬼。”著他齜牙咧嘴做出一副很兇惡的表情,卻逗得女孩咯咯直笑。 “老杰克,你又再給良良笑話了?”又一個深咖色皮膚的男子走進來,身后還跟了一個黑皮膚的高大男子。 “張!金!老杰克像是會笑話的人嗎?你們看我這樣子……嗷——!難道不像老魔鬼?!” “嘻嘻嘻,我看你像老蘑菇。”趴在窗戶上的姑娘笑嘻嘻道。 “哈哈哈——”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 “噢,撒旦啊我的神,請你降罪于這個調皮的姑娘吧,就罰她今感覺不準,找不到路。” “老杰克!你這個笨蛋!笨蛋!她如果找不到路,我們也會迷失方向的!”聞言一個人跳起來大聲指責。 老杰克臉一僵,隨即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又引得眾人一陣哄笑。 “興興、阿仁,你們回來啦!” “是啊。”張易興看著窗戶邊那個賣著短腿想躍下窗戶的黑妞,臉上帶著一陣溫潤的淺笑。 “大姐,慢一點。”已經黑到快搞不清人種金仲仁邁著長腿走近窗邊,伸出手叉住她兩邊腋下將人舉了下來,“你平衡力不行,不要跳來跳去。” 陸良人自從腦子受傷后,平衡感就很有問題,金仲仁深知這一點。 “唔唔。”知道自己一時情急忘記這個弱點,陸良人隨意應承兩聲,然后沖他討好的笑,金仲仁果然吃她這一套,當即回給她一個無奈而寵溺眼神。 在靜寂的街道中,這個房間里面的歡聲笑語實在太扎人耳,外面那些新“入住”的警察立刻沖了過來,一個個拖著手槍高喊:“舉起手來!你們是什么人?這里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我們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陸良人頭痛:“你一次性問這么多問題,我到底該先回答哪一個呢?應該是第一個對吧?可是你的第一個問題是什么?的太快了我都沒記住!” “不要岔開話題,快點把手舉起來!” 也不能怪這些警察們太過嚴苛,實在是他們這群人很有問題,一個個穿著怪異,每人都有傷,身上還帶著刀,這樣的一群人聚在一起,他們沒有古怪誰都不信。 看見那個話的警察把槍口對準了陸良人,金仲仁眼底一冷,突然消失,然后又驟然出現在他身后,一擊手刃劈下去。 然后,那些警察看到同事被攻擊,調轉槍口對準金仲仁。 再然后,金仲仁左一拳右一腳的把他們都給繳械了,在這里混了一個月,金仲仁的拳腳功夫越來越厲害,每每遇到打不過的怪物受一次傷之后,第二回他總能將對方打敗,引得張易興調笑他就像彈簧——遇強則強! 最后—— “哎呀,這警察身上有煙,好久沒抽煙了啊!咦,怎么只有煙沒有打火機,**!”老杰克氣得恨不得給那個帶煙的警察來一下。 “啊!!!金,你實在是太帥了!打架的樣子好帥!生氣的樣子也好帥!嗷嗷嗷嗷嗷——我要替你生猴子!” “死開!!!” 金仲仁沒好氣的一把拔開那個滿臉迷弟模樣的妖嬈……男子,每一表白,他哪怕是什么都不干的往那一坐,這家伙都能用一副沉醉著迷的模樣看著他,每每都盯得金仲仁坐立不安。 還是張易興好,老實人,把一個警察的衣服都扒光后,帶著溫潤笑意的:“良良,我也給你改件衣服好不好?” 陸良人的那件波西米亞風格長裙早就在一連串的打斗中消亡,現在她穿著曾經從夜晚城市中找到的背心和牛仔短褲,褲子還好,只那背心早已裂開幾道極長的口子,眼看就快要不能穿了。 “我們這邊早就放出風聲需要女孩子衣服,可一直沒有人來換,我看他們的衣服還算干凈,改改可好?”張易興再次征求意見。 陸良人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經可以看見肉肉的背心,面色不虞地點點頭,雖然她不喜歡穿別人的舊衣服,但這時候也顧不得了。 看到張易興率先動手,旁人也不再客氣,干脆的上前把剩下幾個也扒光,然后嗷嗷叫的就要把自己身上那些臟兮兮衣服換掉。 “混蛋!”金仲仁見狀大怒,可卻拿這群嬉皮笑臉的家伙沒辦法,只好抱起還傻乎乎瞪大眼睛看著這群流氓脫褲子的陸良人跑了出去。 張易興微笑的替金仲仁留了一套衣服,然后望著兩人漸漸跑遠的方向,笑容緩緩淡去。 一個月前,金仲仁在問過陸良人確定她真的也是玩家之后,這個男人眼睛里剎那間便涌出淚光,然后抱著她一個勁地哭……誰男人不會流眼淚,只是還沒遇上那個能讓他哭的人。 陸良人被金仲仁給哭懵了,一個勁地拍著他的后背,問他怎么了,是不是傷口痛? 金仲仁搖搖頭,繼續哭——二十年前他也曾這樣哭過,那時候他無比怨恨自己的無能——沒想到二十年后還要這樣哭一次,但是這次不一樣,他不會再給自己后悔和自責的機會。 所以等陸良人被他哭得也想哭的時候,金仲仁哭聲驟停,睜大了一雙非常清醒的眼睛瞪視墻角,在他的眼睛里,那雪亮而瘋狂的眸光讓張易興看了都膽寒。 張易興明白了。 有些話他已經可以不用問了。 可是他不問,金仲仁卻在。 有一次陸良人受傷休息后,金仲仁:“我姐姐以前很愛哭的,每次被人欺負了她會哭,我和邊白賢幫她打架她也哭,看見我們受傷了她還哭,所以我以前的夢想就是讓她不要哭了——可是現在看見她一身傷還能對我微笑的樣子,張易興你知道嗎,我寧愿看她哭。當一個女孩子學會了堅強,好像她的堅強就會變得理所當然,人們也會漸漸忘記,她是女孩,需要保護,需要依靠。”2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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