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妍笑著撩了撩散落在額頭上的頭發(fā),看著蕭鷹若有所思。 “看來我猜對了。”蕭鷹把桌子上剩下的一杯酒遞給了楚妍,“你難道不問一下我是怎么看出來的嗎?” 楚妍邊喝酒便道:“看吧,怎么看出來的。” “從你走路的姿勢。” “我走路的姿勢,姿勢怎么了?我難道不像一個女人嗎?”楚妍很想知道蕭鷹到底是怎么從自己走路的姿勢中看出來自己的老家。 “因為艱難的女子走路的味道不是這樣的,她們有自己特有的韻味,被江南秀麗的山水和古都的文化熏陶,才會有特有的一種味道,她們也許不知道,可是和北方的女子一比較,就能看出一點區(qū)別,就像是邯鄲學步一樣,外地人學不來的。 ” “北方那么大,你又是從哪知道我是東北人呢?” “因為你的口音。東北人的口音是不一樣的,很具有特點,雖然你生活在上海很長時間,從各方面來看更像一個地地道道的上海人,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與生俱來的東西是永遠不會丟掉的。” “你的還有點道理。”楚妍抿了一口酒道,“可是東北有三省,你確定我就是黑龍江人?” “隨口的而已,我也不確定,只是猜一猜,沒想到真的讓我猜中了。”消音和楚妍一對視,同時開懷大笑起來。 “你真的很有意思。”楚妍笑著道,慢慢的給蕭鷹斟上了一杯酒,遞給了蕭鷹,“把它喝下去。” 蕭鷹從楚妍的手中接過來,搖晃著酒杯看了好一會兒,然后舉起來對著 空:“我有兩杯酒,一杯敬過往,一杯敬朝陽。” “干了!”楚妍也舉起了酒杯。 楚妍沒有直接喝,而是偷偷看著蕭鷹把酒喝下去,他的姿勢很優(yōu)雅,卻有點點憂傷,有朝陽的憧憬,還有舍不掉的過往。 蕭鷹喝完之后停住了仰頭喝酒的動作,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空空的酒杯輕輕道:“當初你也是這樣的,問了一些不著邊際的問題。”蕭鷹從前吸過煙,從第一次回國就有了這個習慣,后來認識了溫馨,溫馨吸煙對身體不好,蕭鷹打那之后再也沒有吸過一支煙,各種場合也不吸;沒有什么問題是一頓酒解決不了的,蕭鷹從前也堅持過這個真理,后來遇到了凱瑟琳,她要喝酒就要喝世界上最好的酒,一杯塞爾維亞公主下肚,蕭鷹再也沒有喝過酒,這是第一次。 “你有心事?”楚妍問道。 “每個人都有一點的,不過是有感而發(fā)。過去了就過了去,你要有所取舍。” “聽你這樣,你還是沒放下?” “放下 也就是不放下,兩者之間真的沒有區(qū)別,想放下的卻放不下,不想放下的偏偏放下了,人就是這樣。” “人若不是這樣,就不是一個人了。” “你是想做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義、忙忙碌碌的人呢,還是做一個無情無義、睥睨下的神呢?我相信每一個人都很很難選擇吧?人和神,一念而已。”蕭鷹苦笑著搖了搖頭。 “可是我們沒有這么多的選擇的,不是嗎?我相信我們不會出現(xiàn)做一個神這個選擇的,因為這好像是方夜譚,現(xiàn)實并不存在的。” “呵呵。成了神不能愛一個人,成了人卻不能救一個人。”蕭鷹狂笑起來,苦澀的搖了搖頭,“你要我怎么做,做一具冰冷的尸體還是做一個夢中人?” 楚妍愣住了,在蕭鷹的這一句話之中,包含了太多的信息,歐陽山他是一個站得很高的人,起初她還不相信,一個年輕人不可能從無到有,把世界踩在腳底下;聽他這樣,也就有跡可循了,這是他不得不做出的一個決定,因為要救一個人,他選擇了做一個寂寞的神,做一個從死人堆里爬到自己王座上的神,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了另一個人。這里面的辛酸不是一般人所能夠體會的,他們只看到了坐在王座上的縱橫下、趾高氣昂,看到了氣吞山河的氣概和諸侯臣服的自豪,也沒有看見在夜幕中一個孤獨哭泣的侏儒,一個從來沒有感覺到溫暖的行尸走肉。 蕭鷹是幸運的,楚妍是這樣認為的,他的選擇為他創(chuàng)造了一個很好的明,至少能活著走完這一生,錦衣玉食;但是蕭鷹又是不幸的,他放棄了很多東西才換來了另外一些珍貴的東西,而他現(xiàn)在的這一切,卻是陪襯,白送。 “你真可憐。”楚妍幽幽的道。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不需要人的可憐。”蕭鷹強擠出一個微笑,“我覺得你該回避一下了,因為我要找的人已經(jīng)來了。” 門口的歐陽山剛剛進來,覺得氣氛有一點詭異,在他感覺,這里有一股很濃烈的殺氣的存在,掃了一眼之后,在角落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原來是他。 不過他來干什么,歐陽山?jīng)]細想,徑直走了過去。 楚妍看到了歐陽山,然后對蕭鷹扮了一個鬼臉,“弟弟,你以后一定要來,我發(fā)現(xiàn)和你聊真的很有意思。我能問一句,你是不是真的想山哥的那樣很強大?” “你認為是那就是。”蕭鷹微微一笑。 “那下一次再聊吧。” 歐陽山慢慢的坐了下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問道:“你找我做什么。” “卡倫被我派去了緬甸,我要他幫我做一件事情。” “你是——”歐陽山早就知道蕭鷹要對緬甸方面動手,可是沒想到來的這么塊,連自己都沒有想到,卡倫沒有透露過一點的風聲,一句道別的話都沒有,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去了緬甸。 “草長長了就該修建,否則沒辦法打理了。” “卡倫什么時候走的。” “昨,我直接和他通了電話,坐了最早的一班飛機。那邊的人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就等著卡倫去。” “在緬甸的人不是都是一些——”緬甸方面隱藏的人歐陽山有點了解,商業(yè)上的事情挺在行的,可是打架就是一個二把刀,就算是有卡倫,猛虎架不住群狼。 “太平洋艦隊的人隨他挑,直接下命令就是了。” “我懂了。”歐陽山心中暗暗吃驚,蕭鷹真的是很生氣,下了血本勢必要把緬甸的毒梟清掃一片,連平洋艦隊的人都出動了,這不就是明擺著讓幾個好戰(zhàn)分子帶著自己的人去緬甸打兔子嗎?這不是一次清掃,根本就是一場屠殺,卡倫絕對不會允許一個活人出現(xiàn)在自己槍口面前的,除了毒梟,平民也會有危險,死神行動之前從來沒有疏散平民的習慣,死了就是死了,金三角附近應該要血流成河了。 “我找你是有另外一件事情的。” “你吧。” “卡倫對我,他今晚上就要行動。那么明一早這里的人就能得到要他們回去的消息,如果要馬上動身的話,明晚上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你要出手?不會吧,卡倫要出手我不覺得奇怪,你出手我就不明白了,好端端的不值得你出手吧?”這就是一件事情,輪了輪不到蕭鷹親自出馬,不是還有警察的嗎,他們一定會管的。 “我——” “我明白了!”歐陽山這才明白過來,卡倫之前的一句話提醒了他,他不是真的要出手,是另有其人,蕭鷹的工作是暗中保護,“是不是哪一個叫蘇晴晴的警察局局長?我聽卡倫你和她走得很近。” 蕭鷹輕輕一笑,這件事情忙不過去了,索性也就不瞞。“是她,我知道明晚上的行動很危險,她這個人有可能會沖到最前面,我本來都好了不去參加行動了,可是她這樣做讓我很擔心,我要保護她可是我沒有槍。” “你的槍呢?你帶的槍肯定比我多。” “我的槍丟在西伯利亞了。回來之前去了一趟西伯利亞,在那里做了一點事情,順便把槍丟在哪里了。” “你自作自受要我的槍做什么。” “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的槍都好幾年沒有用了,我都不知道他們生沒生銹,你要用的話要是卡殼了怎么辦?”歐陽山真心不想要把自己的槍給他,兩個人用槍都不是一個風格的,蕭鷹已經(jīng)把兩把m14-ebr打爛了,歐陽山手里的m4卡賓槍還好好的,這期間蕭鷹還不斷的使用了其他人的槍,蕭鷹用一個晚上,估計槍的壽命要少一個月。 “沒關(guān)系的,我就是裝裝樣子。” “可是我不愿意啊。” “這是命令。” “我都不是死神的人了,你沒有權(quán)利命令我。” “扯淡,你給不給吧?你要是不給,今晚上我就睡這里了,堅決不走,直到你給為止。” “你這個人就是一個滾刀肉,好賴就是不行。我的槍怎么能交給你呢?” “我就是用一用而已。” “你確定只是用一用?” “如果進展順利的話我就直接回來了,用得著開槍嗎?也就只有真正的戰(zhàn)斗我才能大殺四方。你以為我真的稀罕你的槍,威力一點也不大,打到人身上一槍還死不了。” “你明試試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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