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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休息之前,蕭鷹接到了他在婚禮上的任務——司機。蕭鷹預想要做伴郎或者是司儀,沒想到竟然成了一個領盒飯的。文松遠也覺得奇怪,好鋼用在刀刃上,把蕭鷹放在司機的位置上有點大材小用了,何況也要顧及到人家的感受。毛健卻信誓旦旦的說:“你說,你把他的車當做婚車,除了他之外誰會開?再說了,你看看他這張臉,你看一看,要是他往臺上一站,你這婚也別結了,新娘都要跟人跑了。”</p>
縱使蕭鷹一百個不愿意,文松遠都默許了,蕭鷹還能說什么呢。這個仇蕭鷹是記下了,等著毛健結婚,蕭鷹一定會做司儀的,誰攔著都沒用,非要大鬧一場不可。</p>
光頭胖子毛健一臉的不在乎,和文松遠并排的走了。</p>
蕭鷹在黑暗之中隱匿,從來之前他總感覺有人在監視他。之前沒有,就是最近幾天才有的,蕭鷹不確定他在哪,今天下午蕭鷹借口去車上那東西仔細的過了一遍停靠在路邊的車,村子里有車的不多,平時都放在自己家里,停靠在外面的車輛一定是外來的。在蕭鷹之后沒有停過一輛車,這就很奇怪了,你監視我就一定會跟在我的后面,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交通工具。為此,蕭鷹特意去村口看了一下車印,沒有任何的發現。</p>
本來蕭鷹還在疑惑之中,瞬間變得明晰了。他們早就知道了自己要來這里,因此在這里守株待兔。隱藏在黑夜中的人,他的背后是一張巨大的情報網,能清楚的知道他和毛健的關系,也能準確的預測他一定會來這里。</p>
看來是燕京的人對自己起了疑心,蕭鷹臉色難看,沒想到他們來的這么快。</p>
收拾他們很容易,不過會引起連鎖反應的,殺了他們能怎么樣,無非是燕京那邊派更多更好的人。倒不如接近他們,融入他們,聽聽他們想要什么,除了那個,都可以給他。蕭鷹不想在自己的祖國還要提心吊膽,隱姓埋名。</p>
蕭鷹的人和他們有過交手,挺難纏的。</p>
在口袋里掏出記事本,撕下一張紙,蕭鷹寫下幾行字。</p>
在遠處等了很久也沒有人來,蕭鷹選擇了離開。離開的路上,依舊有人監視自己,但是蕭鷹猜想,那張紙條也被人拿走了吧。</p>
黑夜之中依稀見到兩個人的輪廓,一高一矮。</p>
聽他們短暫的交流,矮的那個是個女人,高個是男人。</p>
“上面寫的什么?”男人急切的問道。</p>
“你自己看吧。”女人把紙條遞給了男人。</p>
“生命若花,春之盛開,夏則絢爛,聽風變色,見雪枯亡。你我本是浮萍,”后面的話蕭鷹沒有寫上去。“這是什么意思?他為什么沒有寫剩下的半句話?”</p>
“這辦句話是我們來寫的。他故意留了半句話,是想說主動權在我們手里,他不想和我們有沖突,也希望我們不要主動招惹他。”女人讀懂了上面的意思。</p>
“那我們下一步怎么辦?現在我們被發現了,要不要繼續監視他?”</p>
“監視他也沒有多大的作用了,你沒有看到嗎,我們手上的資料,蘇晴晴,李曦,蕭慧雅,宋詩涵,宋子興,還有唐煙夢,都是好惹的角色嗎?他和這些人的關系都不錯,隨便找一個都能攔住我們半天,這點時間足夠他跑了。”女人在說唐煙夢這個名字的時候嘆了一口氣,心中起了小波瀾。</p>
“為什么葉夫人也?”男人驚訝的說道,“這是為什么?”</p>
“這是他的事情,和我們無關。況且——”女人的語氣到了這里變得急促和兇狠起來,“這是我的家事,和你無關。”</p>
兩個人消失在了夜色朦朧之中。</p>
“家事?葉家的人嗎?”蕭鷹離開之后繞了一個圈回來了。</p>
在一座散發著幽暗綠色微光的宮殿中,一個黑袍男人坐在高高在上的椅子上。黑袍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能露出的只有在黑袍底下若隱若現的兩顆黑紅的眼睛。</p>
另外一頭,一個人穿過大殿來到了黑袍男人的面前。來的這個人臉上沒有生氣,眼睛是黑寂的,行禮的動作也是十分的僵硬。</p>
“殿下,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p>
“你說吧。”</p>
“王子殿下回不來了。”</p>
“哦?回不來了,難道他已經——?”黑袍男子語氣上有了變化,可是身體連動都沒動,好像一件藝術品。</p>
“他已經和那個人融為一體了。殿下,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p>
“機會?呵呵。”黑袍男人站了起來,現在終于能看到他的真實面目了,可是在黑袍底下什么都沒有,就只有兩顆散發著嗜血光芒的眼睛。“你錯了,還有一個人,不是嗎?”</p>
“他嗎?他太小了,不成氣候,能坐上那個位置的人只有您了。”</p>
“不會的,他是一個野心家,那個位置還是他們兩個之中一個的,我早就沒了資格。”</p>
“王子殿下不都已經——?”</p>
“你別忘了,歐仁妮也去了。”黑袍男人從高高的椅子上慢慢走下來,伸出手,他的手竟然只是一團黑氣形成了手的形狀,“從他們兩個一出生就注定了會有一番腥風血雨,這是我們無法避免的,我想他也知道了這個結局所以才會撒手不管了。”</p>
“這不就是機會嗎?您想坐到這個位置上已經很久了,當年是您妥協退讓,現在怎么說都應該是您來做。他們兩個既然注定就會有爭斗,必然會有人死掉,那么我們等著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坐收漁利不好嗎?”</p>
“你錯了。他們雖然會有爭斗,可是爭斗的結果從一開始,就有了結果。”</p>
“是誰?”</p>
“結局已經很明顯了,你不知道嗎?”</p>
清晨,蕭鷹被電話鈴聲吵醒了。電話的那一頭是李曦,剛接通電話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臭罵,把蕭鷹罵的是狗血淋頭,差一點摸不著北。總結起來就是兩個問題,蕭鷹需要幾天的假期以及需要她做什么。</p>
什么都不需要,李曦還真的不能出現在文松遠的婚禮上,昨天監視蕭鷹的兩個人居心叵測,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蕭鷹也不能完全的確定。他們兩個還需要防一手,最好派人把他們也監視起來,清楚這一切到底是誰在幕后操縱;蕭鷹特別想要知道,當年那支神秘的部隊是誰,它的**oss是誰,誰又是它的實際掌控者,它的行動命令是經過怎樣的程序下達的,是不是一家獨大?</p>
讓蕭鷹產生這樣的疑問是昨天晚上,兩個人之間的對話。既然有這樣一直射你的部隊存在,它的長官處應該有很多人才對,不可能只有一個人拍板釘釘;蕭鷹手中的資料沒有任何的信息,如果真的要調查的話,只有親自去一趟燕京了,當面問一問隱藏在燕京的刺客了。</p>
白天三個人出去了。臨近婚禮,文松遠不自覺的開始緊張起來,有時候還會不自覺的傻笑,還有時候會怔怔的出神。結婚之前,文松遠去了一趟他的未婚妻家,見了結婚之前的最后一面。</p>
“你什么時候結婚呢?”毛健問蕭鷹。</p>
蕭鷹明顯被問住了,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等等吧,還有時間。”</p>
“你知道我問的問題嗎?”</p>
“我和你不一樣,有了今天不一定看到明天。你覺得我應該和誰結婚,誰才是最合適的人選呢?”</p>
“不知道。”</p>
“所以說嘛,看看說吧。要知道,我還不能輕易的說給自己的單身生活華桑一個句點。你呢,你喜歡嗎?”</p>
毛健沒有再說話,走到了這一步也就是告別了年少輕狂的時代。</p>
“下一步你也收手吧,手里有錢了,做一點小生意都行,不愿意動的話找人幫你做,雖然錢少,可是過得很舒心。阿遠這就算是和過去告別了,你一個人不會覺得孤單嗎?”</p>
“你呢?你還要過這樣的生活嗎?”毛健沒有直接表態,而是問起蕭同樣的問題,“你難道沒有過夠嗎?你才剛剛回來。”</p>
“我不知道,我的家早就沒有了。這條路和你們不一樣,可能要走到死了,不過很短暫,我覺得快要到頭了。”</p>
“收手吧,玉楓。不要走下去了,我不希望等我們再收到你的消息,就是你的死訊了。”毛健把一只手放在了蕭鷹的肩膀上。</p>
“如果可能的話,我早就收手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也不是兩個人的問題,我的背后還有好多人,就像你現在這樣,你不干了,你身邊的人去做什么?你難道不害怕他們脫離了你,跑到社會上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嗎?我害怕啊,他們不是那種光著膀子拿著刀上街砍人,他們是一群亡命之徒,手里有武器,足夠在一個國家引發叛亂,我很害怕。他們跟著我一塊出生入死,習慣了亡命天涯的生活,如果就此收手,誰給他們想要的生活,誰給他們發工資?”蕭鷹說起來一陣的苦澀,走上了這條路就是一條不歸路,除非走到最高的位置,第二就是死。</p>
“我不知道,這會很難。”</p>
“總會有辦法的,不過肯定不是現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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