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結束了?好簡單啊,我還以為會打起來。”楚妍若有所思道,想到過蕭鷹會解決,只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快,幾句話把他們打發走了。進門的嗓音比誰都大,幾乎要把房頂掀了,走的時候畏手畏腳、左顧右盼,生怕別人知道他們來過,一來一回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過去看看吧。”肖楚說道。
蕭鷹正坐在幻柔的身邊安慰,她好多了,不斷地點著頭。
“挺厲害的,三下兩下把他們打發了。”楚妍調侃道,“柔兒沒事吧,剛剛真嚇人,他們怎么敢對弱女子下手呢。”
“過去了就過去了。柔兒,好好休息吧。”肖楚安慰道。
“肖姐,楚姐,我沒事。”幻柔抹掉了臉上的眼淚,“他們不會再來了,蕭少爺把他們打發走了,我沒事的。”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肖楚把蕭鷹拉到了一邊,留下楚妍和幻柔聊天,“他們到底是什么人?來找柔兒做什么?”
“具體來說呢,柔兒其實并不是孤兒,她有一個家庭,但是并沒有一個合格的父親。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離開的,但是她的不怎么靠譜的父親給她添了麻煩,這才有現在。”
“她有一個父親,我怎么不知道?”肖楚疑惑不已,幻柔既然有父親為什么從來沒有聽她說起過,“她怎么沒對我說過,連歐陽也沒說過。我這里的每一個人來之前歐陽都會對她詢問的,看樣子柔兒已經離開很久了,都不愿意說自己還有家了。”
“她的父親不是省油的燈,沒有多大的本事,把自己的積蓄花光了之后借了高利貸,借了一千萬,后來生意失敗打了水漂,放高利貸的人找上門來,沒有錢只能耍賴皮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放高利貸的又不能把人殺了,他們只要錢。后來才想起來自己有一個女兒,在上海工作。所以放高利貸的就來上海找柔兒了,在此之前已經找了好幾次了,最近一段時間柔兒心事不定的,就是因為他們已經找上門來了。這些人就是見錢眼開,給了錢他們就走了。”蕭鷹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給了他們錢?一千萬?”原來幻柔還有這樣的一段往事,家門不幸難怪不愿意開口,他的老子竟然敢借高利貸,恐怕又是一個勢利眼,沒有錢還吧包袱丟給了自己的女兒;他是否還記得自己有一個女兒,恐怕大難臨頭才會想起來吧。肖楚看了幻柔一眼,堅強的女孩,令人敬佩。
“哪能,放高利貸的還能不狠狠宰你?”還一千萬,想多了吧你,蕭鷹一臉肉疼的說道,越想越不該答應,直接給一千萬多好,不對,一千萬也不該給;都怪自己非要好好表現一把,給誰表現,誰看啊。
“多少,不會臨時改價了吧?這些人就是唯利是圖。”
“五千萬,張口就來。”
“五千萬?他們是不是瘋了?”肖楚嚇了一大跳,這幫人還真的膽大,欠了一千萬,轉眼就要五千萬,未免有些獅子大開口了,也不看看自己要面對的是什么人,可能這些嗜錢如命的人無論面對那種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盤吧。“你真給他了?”
“當然,如果不給他們,要是再來找柔兒,我們看不到麻煩就大了。這次幸好我遇到了,既然要錢就給他們錢,這些人只認錢,給了錢一切都好說。之前我廢掉了兩個人,到最后也沒提這件事情,拿了錢馬不停蹄。”
“這些錢就算是喂狗了,可惜了。”肖楚嘆息道。
“當然不能。臨走之前我給他們留下了一句話,讓他們去問一問歐陽山是誰。如果他們不問的話拿了錢直接離開上海,我總不能為了這五千萬專門去找他們吧;話又說回來,他們如果問了歐陽山是誰,就要掂量掂量是不是有能耐那這五千萬,有膽子拿,有機會花嗎?等著吧,姐姐,等明天一大早,如果有人把卡送回來這就說明他們知道了歐陽山是誰,如果沒有,那就算了。”蕭鷹不太確定他們會不會問,要是有心的話會問的,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蕭鷹相信他們會對我的身份很感興趣的。
“如果他們送回來了我通知你一聲吧。”
“不用了,送回來的話送給柔兒吧,我相信她比我們更需要這筆錢。”
“挺大方的,闊綽少爺。”楚妍笑著走了過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公子哥,有錢的沒有膽識,有膽識的沒有魄力,有魄力的窮困潦倒,只是這三樣你全占了,確實不多見。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我本以為你是山哥的老大,只是徒有虛名,想不到年輕有為。前些日子我還在新聞上看到你了真的是帥呆了酷斃了,簡直沒法比喻了。”楚妍圍著蕭鷹轉著圈,打量著蕭鷹。
“看到了怎么樣,那只是一次意外,不怎么上鏡。”蕭鷹一聽便知道是上一次和朱祥虎的大戰,有一位記者把他和蕭慧雅戰后并排走在街頭的場景拍了下來,作為第二天報紙的頭條。
“不是那一次,是現場直播,好多人都看到了。”
“是嗎。還真有膽子大的,槍林彈雨中還敢拍攝。”蕭鷹撓了撓頭。“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柔兒你們好好照顧吧,注意安全,他們再來的話給我打電話吧,不過我想他們不敢來了。”蕭鷹剛轉過身離開,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把一個人給忘了,神秘兮兮的對楚妍說道,“你還記得在我之后還有一個西裝男人進來嗎?就在角落里。你別往后看。”
楚妍忍不住往后面的角落里看了一眼,馬上被蕭鷹呵斥。
她依稀記得確實有一個男人坐在角落里,但是那個男人實在沒有特點,差一點就忘了。
眼睛一瞥,果然在角落里還坐著一個西裝男,自顧自的喝著酒,好像剛剛一切都和自己無關,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也會往這邊看上那么幾眼,可是這個人漠不關心。越是表現的不以為意,確實證明這個人已經成竹在胸,看來這個人不一般,怪不得蕭鷹還特意提起他。
“他怎么了?”
“你幫我一件事情,等我走之后我估計他也要走,等他要走的時候你去攔住他,給他說這樣一句話:我現在不想見他,讓他等等吧,等我想清楚了我會找他的。我和他不是一類人,自始至終也不會成為并肩作戰的隊友。好了,就這些了,一定要慢慢說,把他拖得越久越好。”
“那是你的仇人?”楚妍疑惑不解。
“不是朋友不是仇人,他可能不這樣認為。一句話來說,他想和我做朋友,我拒絕了,還不想見他。明白了嗎?”
“好像,有點明白了。”神人遇到的都是神人,天才認識的都是天才,蕭鷹這種神秘人,跟蹤他的人也很神秘。
蕭鷹走之后沒過一分鐘,男人站了起來,準備離開,楚妍擋在他的身前。
“怎么,小姐,您有事情嗎?”男人沒有一點的氣憤,開口問道,可是楚妍干站著,眼睛掃向別處,“既然您沒有問題的話,那我就走了。”吐槽一句繞過楚妍就要離開。
楚妍算是看清楚了男人張什么樣子,一張還算是不錯的臉蛋,和蕭鷹比起來就差了十萬八千里,身材挺拔,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站住!”楚妍大聲喝道。
“我都付過錢了,還要阻攔,這是什么道理。顧客就是上帝,您這樣阻攔不太好吧。”男人有些生氣了,還是忍住了沒有發作。
“你要找剛剛離開的男人是嗎?”
“我要回家,您擋著我不讓我走,沒有這樣的道理。”男人不承認想要蒙混過關。
“我問你是不是要去追剛剛離開的男人,沒有問你其他的。”
“我去做什么還要跟您匯報一聲嗎?您好像管的有些寬了,請你起開,我要回家。”男人依舊沒有回答楚妍的問題,直接撞開一條道路。
“他給你留下了一句話,你要不要聽?”眼見男人就要離開了,楚妍只好使出最后一招了,要是男人還不停下,他就無計可施了。
男人聽到楚妍的話之后果然停下了,但是沒有轉身,靜靜的聆聽楚妍接下來的話。
“他說,”楚妍清了清嗓子,輕聲細語的說道,“他不想要見你,讓你不要找他。等他想明白了,他會自動去找你,你做好準備就是了。他和你不是一類人,不能靠的太近,不會成為并肩作戰的隊友,但是也不是對手。”
“就這些?”男人問道。
“就這些。”
“知道了。”說完男人就離開了。
男人離開之后四下打量,攔住一輛出租車,上去之后蕭鷹看到了他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蕭鷹讓切瑞去搜索,看看在這個時間段有哪些號碼發出過短信,想看一看這個人到底向和人發短信,發送的內容是什么。
很可惜的是,切瑞沒有查到,這就是說男人和對面那個人之間使用的號碼并沒有進入到國家管理局,屬于內部的號碼,不受任何機構和部門的監聽;和蕭鷹現在使用的對外號碼差不多,這個國家的情報機構只能監聽到有人往境外通信,確定不了坐標找不到去處。
沒想到趙天星來的這么快,剛剛從外地回來,就找上門來了。蕭鷹還沒有下定決心要不要和趙天星見一面,是否趙天星和趙天河真心實意要和蕭鷹交談,撇清當年的責任,都不會隨便答應的。蕭鷹還在等,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被動,從來都是蕭鷹一直掌握主動權,別人的生死,對其他人發號施令,像今天這樣等著別人告訴自己,一切都要看趙天河的臉色,這是蕭鷹所不能容忍和接受的。他在等待,等待燕京方面自己出了亂子,趙天星要和蕭鷹試探性接觸,會引起燕京方面的警覺,蕭鷹在等待這樣一個機會,趁亂和趙天河見面。
如今不是蕭鷹一個人說了算,潛藏在暗處的對手都不知道是誰,下面的動作一定要更加小心才是。
蕭鷹的額頭上開始陰云密布了,來之前制定好了計劃,現在全亂套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競標要等到年后才會召開,現在離過年還有兩個月的時間,這兩個月里,蕭鷹要把一切準備工作做完,才能在年后拿到L公司的控制權,從L公司打開突破口,進而滲透到整個上海的經濟圈內,全面控制上海的經濟走向,這劑內服藥才算是成了。
可憐李曦,蕭鷹編制了一個巨大的謊言,把所有人都當成擺布的對象,那個提著前面木偶表演的就是李曦,她的身上也有一根細細的線不曾發覺,線的另一頭就是蕭鷹。蕭鷹開始惋惜和后悔,如果已經長生不老了,還要吃唐僧肉,這是為何?蕭鷹都已經擁有了整個世界,還要糾纏角落里的斗爭嗎?
自視為王公貴族,不染灰塵,卻要做田間插秧老農的苦力活,自甘墮落還是自甘下賤?自從離開洛杉磯之后,蕭鷹回想自己一路上所做的決定,卻來越想不通為何,告誡下次切莫再犯依舊重蹈覆轍,說是奇遇記也不為過,快走到最后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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