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年輕人就是比我我們有眼光,那些人能用那些人不能用一眼便知,我們這些老家伙快要跟不上時代了。”宋正倫呵呵一笑,“要是我們年輕個十幾歲,我們早就親力親為了,還至于為了采取誰的意見發愁嗎?”
“又開始吹牛了。年輕個十幾歲我們可沒有他們有拼勁,按理說年輕人出身優渥,在動力上比我們要差很多,可是現在看起來,他們已經迫不及待接我們的班了,你看看現在的上海,還是當年我們創業的上海嗎?”
“當然不是了,我們那個時候,那會有像今天這么多的青年才俊站出來,除了你我還有幾個?大部分都是冥頑不化的老古董,手底下養著好幾個年輕人,死之前連一點決策權都沒給他們,到現在來看,都沒剩下,可惜了。想不到這才十幾年,時代就變了,我們還沒有給他們機會,他們就創造機會來搶了。子興這個傻小子,幾天前給我送了一份計劃,我還專門召開了一次會議,那份計劃的內容和現在的這份相差無幾,沒想到被他的叔伯罵了一頓,宋家的利益豈容他人染指。”宋正倫笑著說道,“不是計劃不好,是子興的上進心傷了叔伯們的面子,年輕人干勁十足,他們做長輩的臉點樣子都沒有,臉上掛不住。”
蕭明城聽完之后哈哈大笑。
“豈止是你家,我家一樣,底下的人議論紛紛,誰都拿不出一個能夠說服所有人的計劃,到現在還在爭斗呢。”
“慧雅不能接替的職位實在是可惜了。慧雅天資聰慧,如果能涉足商業,定然要比你厲害的多。”
“老家伙,又來挖苦我。”蕭明城笑著說道,“女兒不能接我的班,女婿總行吧。我有一個好女婿,強過一個好兒子。”
“去你的吧。都還沒結婚呢,你都開始女婿、女婿的叫,你要不要點臉,你這么叫人家,他同意了嗎?再說了,他可是L公司的員工,可不是你蕭家的人。”
“早晚是,不用著急。我女兒認定的人,還能跑了不成。”
“那我們聊一聊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談判吧。”終于進入正題了,利益才是二人最關心的,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誰會關注蕭鷹的計劃,這只不過用最小的代價冒最小的風險獲得更多的利益,“要是我們二人誰見到了他,都有一個基本基調,不能搞雙標。”
“嗯,好。是該聊一聊了,這小子聰明的很,在他的手里討不到便宜,確實該一議我們的底線。談判談判,總要有的談才是,我們要的在這份計劃上還沒有完全給我們,他該給我們更多才是。”一談到利益,也就沒有了親戚朋友關系,只有競爭對手,上了談判桌好比上了戰場,總要有一方妥協,另一方認同才會結束。蕭明城算是把刀砍向了蕭鷹。
三日后,毛健的住處。
蕭鷹按期赴約,只不過氣氛有些詭異。
文松遠的親朋好友總共二十多個人濟濟一堂,分坐在大廳里,蕭鷹和毛健坐在毛母的身邊和她攀談,毛母很健談,蕭鷹風趣的語言逗得她哈哈大笑。毛母對蕭鷹連連稱贊,一直在說蕭鷹是一個好孩子,值得托付一生,還一直介紹蕭鷹給在場的年輕女孩。
可是這些年輕女孩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心思可全沒放在蕭鷹的外表和人品上。從蕭鷹一進門開始,一群人簇擁上來,簡直要比皇帝出巡還要熱情,圍上來噓寒問暖,借著這個機會開始從上到下從頭到腳的翻蕭鷹的衣服,如果是一個金主,金鏈子、金戒指、金手鐲都該有,可是翻了一圈除了口袋里的沒有標志的手機,沒有其他的隨身物品了,連錢包都沒有。
毛健抱歉的看向蕭鷹,這種情況是他沒有想到的;蕭鷹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這樣的歡迎儀式還是第一次見,長見識了。雖然被人當做物品一樣隨意折騰,心有怒火,可是礙于情面蕭鷹忍住沒有發作。
可殺死沒有找到值錢物件的人,有幾個不死心拉起了蕭鷹的褲腳,看一看腳上有沒有金子。這一幕讓毛健不忍直視,捂住眼睛,這都是一些什么人啊,想錢想瘋了吧;毛母更是氣的直發抖,聽見蕭鷹來了,臉上樂開了花,見到了如此標致的一個人滿心歡喜卻被一群不識時務的財迷煞了風景;蕭鷹的臉上已經漏出了不快,整理衣服,躲開了眾人的搜查。本以為這樣就算了,坐下來好好聊一聊,沒想到最后走的一個中年婦女憤恨的說道:“裝什么大款,窮**絲一個,長成一副小白臉的樣子出來糊弄人。”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落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蕭鷹是毛母請來的貴客,被自家人這樣譏諷,臉面上過不去不說,也不是待客之道。可是被毛母罵了一通的中年婦女絲毫沒有收斂,反倒是更加的猖狂,跟在她身邊的妖艷女孩應該是她的女兒,被一并嗎了之后反駁道:“我還以為是一個有錢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窮光蛋,在我哥的婚禮上夸下海口的就是他吧,打腫臉充胖子,人家杜少爺是真有錢才會隨大禮,他一分錢都沒有還白吃白喝,吹牛皮吹得挺厲害,就是看不見出來的錢!”
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的女兒不知廉恥、不知輕重,當母親的同樣不懂。自己的女兒奮起反擊,中年婦女自然不會落后,同樣對之著蕭鷹一陣譏諷。話別提有多難聽了,氣的毛母直接拍桌子了,差一點就把手邊的茶杯丟出去了,毛健一看氣氛不對連忙出來打圓場,三言兩語下來,好歹是把局勢問住了。
可是仍有不少人不依不饒,興沖沖的來了,以為來了一個金龜婿,拼命的準備,就怕自己的女兒被別人比下去了;所以一個個的女孩乍一看就和紅燈區的站街女沒兩樣,要多妖艷就有多妖艷,剛靠近蕭鷹就聞到了一股足夠讓他作嘔的濃烈香氣。這樣的女孩還想要相親,估計站在大街上都沒有人要。
這樣的條件還想找英俊瀟灑、高大帥氣的男人,最重要的是有錢,非常非常有錢,一上來就翻箱倒柜的找蕭鷹身上有沒有錢,沒找到一臉的嫌棄,嘴里罵罵咧咧的,好像蕭鷹做了對不起他們的事情,欠了他們幾百萬一樣。
毛母都已經耷拉下臉,開口罵人了,這些人還是不知收斂,嘴里絮絮叨叨的,蕭鷹雖然聽不清楚,可是內容不用猜都能猜到;每一個人咄咄逼人的眼神掃過蕭鷹,竊竊私語,對蕭鷹指指點點的。
蕭鷹不去理會他們,和毛母攀談起來。
蕭鷹在眾人的眼中一分不值,簡直就是一個窮光蛋,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可是蕭鷹完全不在乎,和這些螻蟻一樣的人爭辯,往往會被他們拉到他們熟悉的白癡層面,利用自己常年混跡于白癡的經驗戰勝自己,蕭鷹懶得和他們費口舌。
蕭鷹不搭理他們,可是架不住人家對他冷嘲熱諷,時不時的一句:“窮成這樣還敢丟人現眼,臉皮真厚。”或者是一句:“渾身上下一分錢都沒有,你來這里做什么,時不時又要蹭吃蹭喝?”
這種話一次兩次還能忍,可是他們不停的在說,邊說邊惡毒的盯著蕭鷹,咬牙切齒。
蕭鷹不去理會,可是毛健聽不下去了,好幾次大聲呵斥。
可是里面有一些毛健的長輩,被一個晚輩呵斥,,面子上過不去,可是想到畢竟是做客,毛健還有黑色背景,只是憤恨的瞪了毛健一樣,嘴上不依不饒,雖然沒說毛健什么話,可是還是三句不離蕭鷹,“這么大個人了,連個能夠幫你的朋友都沒有,這都是什么人,百無一用你還把他當做寶貝。”
毛健剛要開口反駁,一把被蕭鷹拉住。蕭鷹搖搖頭,“何必呢,沒必要因為我和他們鬧翻臉,你和他們辯論,你說一群白癡能有多少墨水,估計你用一個哥德巴赫猜想他們就云山霧繞的。書讀的少,自然眼界就低,眼睛里除了錢沒有別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還有比錢更讓人值得守護的東西。你我都懂,只是某些人不知道,除了錢,他們誰都不認,哪怕是自己的老子在錢面前也得靠邊。”蕭鷹說完之后故意朝著剛剛嘲諷他的人笑笑。
毛健還沒有說話,他們就不高興了。
“你說什么呢,你就是沒有錢,還在這里夸夸其談,上次見到你還是一個司機,這次人模狗樣的,是不是被那個富婆包養了?”一個中年婦女道貌岸然的說道,好像自己是什么圣人君子。
“就是就是。我看他就是被富婆包養了。我看他怎么敢來,看來是被富婆趕出來了,連飯都吃不上,來這里蹭一頓飯。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像某些人喜歡說大話,沒有錢說的自己想百萬富翁,沒有本事說成自己多大能耐。小白臉就是小白臉,到了哪里都是一樣,我看這樣的男人還想和我的女兒談戀愛,你有錢嗎,沒錢談個屁!”說道最后另外一個中年婦女開始指著蕭鷹的鼻子罵道,剩下的人也是一副氣憤的樣子,紛紛挺直了腰板。
“等會你就知道了。走吧,阿遠來了,直接去大都會吧,我想孫經理都快要等急了。”蕭鷹手機突然震動了,文松遠回來了啦,要他們直接去大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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